当前位置:笔趣阁>综合其他>凤飞翼> 分节阅读 6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分节阅读 6(1 / 1)

多,这拿主意的事,还是她在行。“那我们走吧。”李彩凤决定。机会再寻便是,而且她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让她浑身发冷。跨出诗社的门,沐浴着温暖的阳光,李彩凤感觉舒服了很多。突然,她瞥见莫玉手里拿了两副字,这该不会是她写得那两封信吧:“莫玉,你手中是什么”“姑娘的家信,姑娘放心,我会即刻把它们送走。”莫玉以为李彩凤是担心脚程慢,惹得自家公子和她家父兄担忧。“你的手脚真快。”她怎么没注意到,莫玉是什么时候把信收起来的。“姑娘过奖,做奴才的,就是要眼快手快。”莫玉谈着自身的经验。李彩凤刚要上马车,就见跑过来一个小厮,边跑边喊:“姑娘留步”,这人她认的,不正是为自己准备笔墨的人难道自己真是宠儿刚打瞌睡就有人递枕头。待得小厮站定,李彩凤问道:“不知何事”“我家公子问姑娘家住何处,改日去府上拜访。”小厮讨好地笑着,很谄媚。李彩凤使了个眼神给莫玉,自己钻到车里去了。只见莫玉在小厮耳边嘀嘀咕咕说了一阵,小厮不断地点头,瞟了自己好几眼,然后转身回诗社去了。“你跟他说了什么”莫玉上车后,李彩凤问道。千万不要打草惊蛇,让景王以为自己别有居心,有所防备。“姑娘多心,奴才只说你是公子表亲,借住在张府,”莫玉干脆利落地回答,“回府”。听得莫玉这样说,李彩凤稍稍安了心,却又感觉不是很好。在诗社里的人是敌是友对自己要办的事有无影响这一切都让她心慌。、邀约诗会之事已经过去很久了,久到李彩凤以为景王已经忘记了自己这么一号人物。应该不会吧,毕竟自己的表现还是不错的,也许是有些事情耽搁了。某天上午,李彩凤正在屋里练字,突然听到外面很喧哗,她放下笔,想出去看看。玉香推门进来:“姑娘,莫玉说,您等的人到了。”李彩凤特意整理了一番,到大厅见景王。见到景王之后,她施施然向景王行了礼,却很久没有等到回应。抬起头她看见景王整个人呆呆地望着她,糟糕不会用力过度了吧但自己真得没穿得多耀眼啊。今天她穿的是一身紫罗兰色的裙子,带着蓝宝石的耳坠。她以为很朴素,却并不知道,她整个人看起来就像误闯人间的精灵。只听厅内有人轻咳一声,景王才回过神来:“不知姑娘是否有空我想邀姑娘出去逛逛,带你看看京城。”景王很紧张,他生怕李彩凤拒绝,又怕自己唐突了佳人。“好啊。”李彩凤甜甜地笑了。景王是一个很称职的导游,风俗、人情,无一不详尽地描述给她听。这让李彩凤觉得,就是没有目的,她也是愿意跟他呆在一起的。走着走着,就看见前面围了一群人。景王皱了皱眉,示意下人拨开人群,李彩凤跟着走了进去。好老俗的桥段,是姐弟俩在卖身葬父。不过,有趣的是,那个大姑娘一直掩着面在哭,而那个男孩子则满眼地不屑和鄙视。莫非,其中有诈李彩凤想起电视上看到过的装死桥段,正要上前一探究竟,却被景王拉住了:“我会处理。”在景王看来,李彩凤高贵圣洁,不应沾染尘埃。景王挥了挥手,只见小厮掏出了一大袋子银两,上前递给了男孩子:“主子善心,拿去葬了你们的父亲吧。”那位姑娘突然不哭了,扑上来抱住景王的腿:“公子大恩大德,奴婢愿意作牛作马,报答公子恩情。”一边说,一边抬起一张梨花带雨的脸。肯定是高人指导过呀,看看,这脸抬得角度,那叫一个好,李彩凤都想为她喝彩了。这种“泪光点点、娇喘微微、烟眉情目、红唇白肤”的娇态,有几个男人能够拒绝“那个姑娘,你还是先去把你的父亲葬了吧。”景王是想把那个女子推开的,在他眼中凤儿才是香和玉,只是他又太不好意思,他怕那个女子难堪。他只能局促地站在那里,僵着身子。见景王如此,李彩凤不忍心继续看戏。她走上前,把那个姑娘的手用力掰开,你妹,抱得可真紧:“姑娘,你的父亲还躺在地上等着你呢,你就算要攀附权贵,也得葬了你父亲再说,要不我帮你”李彩凤说完就要上前,她真得很想知道,地上的人是真死还是装死。据她估计,十有八九是一伙骗子,哪知她刚迈了一步,就又被景王拽住了:“我会找人处理。”那块白布脏得要死,底下的死尸肯定干净不到哪去。这样肮脏,看上去就令人生厌,怎能让纯净的凤儿去碰。那个大姑娘听到后,“嗖”地一下窜了回去,流着两行清泪:“谢谢恩公,我和弟弟会作处理。”看来没戏可看了,李彩凤失望地摇摇头。话说这景王,会不会太单纯了些这些人一看就有问题,他好像一点都未察觉,这样清纯的人,真能胜任天子一职景王见李彩凤打量自己,脸“唰”地红了:“对不起,我不是不是轻薄姑娘,我只是只是觉得不应该让你沾染凡尘俗事。”y god,您当我是神仙呀姑娘我就是一俗人,家里还有一堆俗事,并且正为这些俗事,满腹心机接近于你。我说,你会不会太怜香惜玉了在两人各自想事之际,卖身葬父的主角竟撤离得干干净净。随后,景王又带李彩凤吃了些小吃,送她回了张府。只是,没有人注意到,有人悄悄跟踪了他们。等李彩凤进了张府、景王车驾走了之后,来人从墙角闪出,撕下蒙面黑巾,赫然是卖身葬父的男孩儿。、收留这天午后,李彩凤正在院中的躺椅上小憩,秋天的风吹在她的身上,让她的每一寸毛孔都舒展开来。忽然,她听到大门口有喧闹之声,即使一动也不想动,她还是懒洋洋地站起,决定去大门口探个究竟。大门口的几个人还在推拉,李彩凤的声音已响起:“什么事”没办法,这个院子太小了,从她的房间走到门口,一共也走不了一百步。“回姑娘,这两个人非要进府找您,说感谢您的救命之恩。”看门小厮作了个揖。李彩凤定睛一看,这不正是集市上卖身葬父的两姐弟,他们是怎么找到这的话说,给他们银两的好像是景王,与她一点关系也没有,她只是看了个热闹。不会是找不到景王,就想借着自己往上爬吧她很想告诉这姐弟,她跟景王不熟,一点都不熟,千万别打错了算盘,白费功夫。她定定地看着这姐弟两,希望看出一些端倪。李彩凤不说话,那个大姑娘“扑通”一声跪在自己脚下,抱着自己的腿,双颊流着清泪:“小姐,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我做牛做马报答您。您好人做到底,收留了我们姐弟两吧。”李彩凤是十分讨厌这种看似柔弱,实则很有心计,又急急向上爬的女人。在古代,这种女人不知气死了多少贤良淑德的正妻,在二十一世纪也是如此。但这又不能完全怪人家,人家只是抓住了男人的弱点,谁叫那些男人大男子主义泛滥,个个有眼无珠,这完全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只是可怜了那些原配。好吧,既然你们想玩,本姑娘奉陪,谁叫我闲得无聊。“你们想入府为婢”她再给他们一次机会。“请小姐成全,奴婢感激不尽,感激不尽。”那个大姑娘一看有门,“咚咚咚“地磕着头。李彩凤吩咐小厮去叫老管家,这张府收人,自己一个外人,还真不好做主,虽然自己只是打算玩玩儿。老管家没过来,倒是小厮拿着两张卖身契回来了:“老管家说,这事姑娘做主便好。”会不会对自己太纵容了些李彩凤有疑问,却没有放在心上:“签了吧。”她让姐弟两按上手印,吩咐小厮交予老管家。“去厨房帮忙吧。”李彩凤吩咐道,折磨人嘛,一点都不难。就在李彩凤转身欲走,那个男孩冲到前面拦住她,跪下:“回小姐,奴才名唤冯清,识得一些字。”李彩凤明白了,这是要求做个高级别小厮啊,不走就想跑呢。她认真打量了一下这个男孩子:凤眉星目,乌发红唇,妩媚妖娆。男女莫辨,倒是个美人胚子,不过她是不会被美貌迷惑的。李彩凤正欲否决冯清,忽然看见那个大姑娘猛然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她的弟弟,复又垂下脑袋。看来,这两人有故事呢,如他们所愿,也未尝不可:“你呢,你识字吗”她问那个耷拉着头的大姑娘。“回小姐,奴婢奴婢不识字。”大姑娘低着头,小声说道。李彩凤很想吼叫,你妹,我又不是男人,你用得着在这装出楚楚怜人之态吗说大点声会死人吗“你叫什么名字”“奴婢秦雪薇。”依旧是蚊子一样的声音。姐弟两,一个姓冯,一个姓秦,看来真是有挖掘呀:“既然如此,冯清你就伺候笔墨,秦雪薇去厨房吧。”“奴婢”秦雪薇还想为自己争取一下。“不服就拿上卖身契滚吧。”李彩凤打断了秦雪薇,她的耐心快被磨尽了。秦雪薇不死心地朝着厨房去了,一直在回头看李彩凤和冯清。我的好弟弟,你想坏爹爹的事,没门至于这个恶毒的女人,等到她攀上了那个贵公子,非得把她踩在脚底下。、坦白房间内,李彩凤一边练字一边问:“说说吧,怎么回事”冯清“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还请小姐恕罪。”李彩凤点点头,冯清道出了自己的身世。原来,冯清并不是秦雪薇的弟弟,自然也不是那个男人的儿子,冯清是被人牙子卖到秦雪薇家的。一开始,父女两对他还算好,等冯清越长越漂亮,那个男人看他的眼光越来越炙热。冯清明白这意味着什么,所以冯清想要逃,但是他失败了。他第一次逃走,被抓了回去,那个男人打得他遍体鳞伤,把他丢在柴房里。这时秦雪薇来了,给他敷了药,并喂他喝了汤。那个时候,他觉得秦雪薇就是仙女。但是喝完汤后,他开始浑身乏力,一点劲儿都使不出来。等到半夜,他昏昏沉沉之际,感觉衣衫被人撕开,然后就是有力地贯穿以及某处剧烈的疼痛,可是自己却无法反抗,就像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那时,他很想去死,但他要报仇,他不能死。事后,他想,那个男人是对他有企图,可碍于父子伦常,那个男人不会这么快下手,一定是秦雪薇做了什么他责问秦雪薇,他以为秦雪薇会隐瞒、会逃避,谁知人家坦荡得很:“我在你的汤里下了药,也在爹爹的汤里放了药。”那时,他握紧拳头,指甲都抠进了肉里。做了坏事,还这么心安理得,秦雪薇是他见到的第一个,“为什么”他质问秦雪薇,他真想杀了她,可还是忍住了。秦雪薇很有道理:“因为你比我漂亮,身为一个男人,竟然遮挡了我全部的光芒,我要彻底毁了你。原本爹爹疼爱你,我也没办法,可是当我看到他色眯眯地望着你时,我就知道,机会会有到来的一天。如今我成功了。”以后,冯清就像具木偶一样,任这父女摆弄。不过,他逃离的心思从未死过。两天前,他看到了机会,他瞧见了李彩凤眼中的玩味和兴趣,他看到了秦雪薇眼中的嫉恨和贪婪。利用那个男人对富贵荣华的妄念,利用秦雪薇想攀附权贵的心,他说服了这父女两,暗中跟踪了李彩凤一行人。那位贵公子身居深宫,不便接近,那么就只剩下张府一条路。只是当他向那父女俩说明情况时,那父女两临阵退缩了,那父女俩贪财但更惜命。他们的原则是,官宦人家,能不招惹就不招惹。就在冯清以为逃离无望时,来了一位横行霸道的严府管家。这位交代他和秦雪薇务必进张府,并且吩咐三人,在十日后的公堂,要一口要定张府逼民为奴。“这么说,你是准备反水了”李彩凤幽幽地问道。“是的,小姐。我要打这父女俩一个措手不及。”冯清斩钉截铁地说道。李彩凤抬头看了冯清一眼:“你要同严府为敌你可知道,严府能给你的比张府能给你的多得多。”“小姐何必自欺欺人只怕此事一旦了结,我们三人的命也就没了。”冯清明白李彩凤很聪明,也就不再绕弯。在聪明人面前,永远都不能自作聪明。“你倒认得清。”李彩凤对冯清的识时务颇有赞赏。这冯清是个聪明人,聪明到说一半瞒一半。说假话她肯定识地破,事实又不能完全说,因此,把能说的说了,不能说的瞒了下去。既然识字,这个冯清一定是富贵人家子弟,什么情况使得他被人贩子拐卖,有冤不能诉遭受了非人的待遇,也坚强地忍了下来,这对生命的执念可不是一般的强,除非有爱和恨撑着。再说严府,即使这件事后,严府要杀人灭口,依他的聪明,未必活不下去。这就说明了一点,他不能攀附严府,他的仇人,怕就是严府。他是想用这次机会扳倒严府吗还是天真了些。不过,扳不倒严府,并不见得别人要打你的脸,你依然退缩,她李彩凤,接下了战帖。、说服书房内,李彩凤练完字,满意地端详了一下自己的劳动成果:“冯清,你姐姐在厨房几天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