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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2(1 / 1)

好的心态,是没有问题的。”她的身体状况算是不错的,只是最近由于妊娠反应,有些下降而已。“谢谢小严大夫,雪薇,送客。”还是再去睡会儿。睡着睡着,她感觉脸上湿湿的,睁开眼一看,是裕王在亲吻他的脸颊:“这个时候,王爷怎么来了”通常,他总是中午时分才过来。“看看你,看看我们的孩子。”裕王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他的手抚着李彩凤的小腹,这里,有他们的孩子呢,他一定要照顾好他,照顾好他们的孩子。“你知道了”哪个大嘴巴。“嗯,谢谢你,凤儿。”为他孕育子女,让他开心快乐,裕王把头埋在李彩凤的胸口。李彩凤抬起手,拍拍裕王的肩膀,她觉察到了胸口的湿润,不就是个孩子,这个男人,居然哭了。、请客侧妃怀孕是裕王府的大喜事,所以裕王提议摆个宴席庆祝一下。李彩凤不屑地撇撇嘴:“孩子才两个月,后来发生什么事谁能预料,没必要这么早庆祝。”“你这不是诅咒自己和孩子吗”什么叫不能预料后来发生的事,他就算拼上自己的性命,也要保她们母子平安。“那也没必要这么早就请客吧。”她听过满月宴、百日宴、生日宴,就是没听过还在娘胎里就开始庆祝,难道是她孤陋寡闻。“怀上孩子就是喜事,这样,我们也不要摆太大的宴席,一家人聚聚即可。”这桌酒席是不能不摆的,庆祝只是个借口,徐阶的事,他是真不想管,若是管了,凤儿又会怪他利用她,可是,徐阶真的不能在这个时候死,少了徐阶这么个干将,他再从哪儿去找左膀右臂再说这张居正,他是真不想让凤儿见他,可要是他不来,凤儿肯定是不会和徐家人一起吃饭的。“哪来的一家人”她的父兄与张居正的爹张文明老爷子呆在江陵,裕王的爹不会来,娘来不了,还有什么人能称为家人。“你的义父义母义兄,还有张居正。”裕王有点心虚,声音低了好几分。李彩凤眨巴着眼睛,原来打得是这个主意啊,想让严世藩放徐阶一马,就找她说个情,男人的话还真是不能信啊,不久前还信誓旦旦地保证不再利用她,一转眼就把誓言抛到了脑后,这要是一个真心真意对他的女人,那得有多伤心啊。裕王被盯得有些发毛:“我是想,是想,你好久没有见过张居正了,他知道你怀孕的事也很开心,却找不到机会恭贺你,他要是独自来王府找你,总是不太合适的。”看看吧,这就是男人,满嘴谎言,都被人识破了,还一点都不心虚,算了,戳穿他干什么,还是给他留点面子吧:“这样啊,你多费心吧,张居正在我心中,确实是不一般呢。”她心里不舒服,也要气气裕王。“什么不一般,比我还要重要吗”裕王一下来了气,要不还是别让张居正来了,可是,徐阶未必说得动她,他又不能开口。自我感觉未免太良好了些吧,大哥,张居正是谁,一个救过她性命的人,一个有着远大抱负的人,他是谁,甜言蜜语骗着她,三番五次利用她,只想拥有作为一个皇帝的权力,却不想承担作为一个皇帝的义务:“你们是不一样的,不能放在一起比较。”她说的是实话。“哪里不一样”她爱他不爱张居正吗。“他是我的亲人,你是我的情人。”亲人是值得她舍掉性命的人,而情人,就像头发丝一样无足轻重。裕王听后,放下了一颗纠着的心,情人可以变成亲人,亲人却永远变不成情人:“宴请的事,你答应了”还是再三确定一下。“我答应了,你去办吧。”徐阶真是胆小如鼠,严世藩根本就没打算杀他。“你放心,我会办好这件事。”裕王匆匆忙忙走了,就好像后面有只老虎追着他一样。“雪薇,冯清最近很少回来”很久都没看到这个家伙了,在忙些什么。“是啊,奴婢就匆匆见过他两次。”一个奴才,比主子还忙。“想办法找到他,让他明天回来参加家宴,就说我有重要事情交代。”让他一个人学会成长,未免花费大了些,还是找人带带他。“奴婢晓得。”一个奴才而已,干嘛处处惦着他,莫不是也瞧上了他的花容月貌,不行,她可得看紧了,她可不想给这两个人陪葬。“雪薇,你说,在男人的心中,女人是花,是棋子,还是手足”在景王的眼中,她是一朵楚楚怜人的花,在严世藩和张居正的眼中,她是可以并肩作战的手足,在自己丈夫的眼里,却只是棋子。“当然是花啊,娘娘您更是一朵漂亮的花。”有那么多男人宠着,有那么多男人护着,她都嫉妒得快要疯了。“花啊。”花这种生物,是最容易被人抛弃的,连棋子都不如。“是啊,娘娘您怎么了”情绪不大对头。“没事,怀孕期间,有些多思而已。”徐阶,明日把欠她的都给还了吧。、家宴宴会开始前,李彩凤见到了徐阶一家人和张居正,徐夫人掏了个红包出来表示祝贺,李彩凤立时就把红包打开了,里面是一张一千两的银票:“义母不觉得,您的诚心不够”这么点钱,打发要饭的呢徐瑛很想扇李彩凤一耳光,当初她的嫁妆,可是倒腾了他家不少东西,现在求她办点事,怎么着,还得再送钱不成,可他还是忍住了,僵笑着:“这次没有准备,等义妹诞下龙子,我们定补个大礼。”生不生的下还两说着呢。李彩凤斜撇了徐瑛一眼:“我也赞同义兄的想法呢,要不我们改期,等到孩子满月之后再说,你说这孩子才多大,哪里值得劳师动众一回”她就不信他们敢拖下去,一群胆小鬼。徐阶一听这话,吓了一身冷汗,九个月之后,他和他的家还存在吗:“这样啊,凤儿,我们这次来得匆忙,没有多少准备,明天,明天一定把礼补齐。”边说边朝张居正看了一眼,好学生啊,现在正是你开口的时候。张居正收到了老师的哀求,就想打个圆场,让恩师免顿破费,但是当她看到李彩凤看他的眼神,生生改了口:“如此,侧妃娘娘您也不必太计较是今天或明天了。”看来,这世上最不能得罪的就是女人,心眼太小,记仇记得死紧。听到张居正的说法,李彩凤很满意:“好吧,就给白圭哥哥面子,雪薇,把礼单拿上来,递给义父义母。”她要的,得是徐阶不容易得到的东西才行。徐瑛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收礼收礼,别人送什么,你就受什么,哪有张嘴和别人要的,不知廉耻。”“瑛儿,坐下,还不快跟侧妃娘娘赔礼。”徐阶怒喝,好个不懂事的儿子,他们的身家性命可都系在这个女人手上,与命相比,其他都不算什么。徐瑛见父亲真的生气了,只好拱手赔礼:“为兄年轻气盛,还望侧妃娘娘原谅。”他满肚子都是气,什么时候受过这种侮辱。张居正怕徐瑛的话真气到了李彩凤,出言相慰:“为着肚里的孩子,娘娘宽心些。”“小事一桩,本宫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她小气得很,一会儿,定要把这个仇报回来。徐阶听得李彩凤这样说,松了口气:“娘娘放心,礼物明天一定送到。”就是偷抢,他也一定把单子上的东西弄来。“那就看义父了,反正本宫不急。”礼什么时候到,她就什么时候给他办事。这时,吕芳来报:“娘娘,王爷在已经在大厅了,请娘娘一家人移步。”来到大厅,众人给裕王见了礼,裕王把李彩凤扶起来:“都是一家人,何必多礼,快入席吧。”“是啊,不必见外,快坐吧,菜凉了可就不好了。”谁跟他们是一家人,他跟他们蛇鼠一窝,可别扯上她。菜肴很精致,可是参加宴席的人,却各有各的心事,因此,不消片刻,便散席了。席间,裕王见徐家人都兴致不高,以为李彩凤没有答应帮他们,所以,决定再找个机会:“这王府的花园不错,你们一家人久未见面,不如到花园坐坐”“王爷也一起去”他要是去了,她的事,可就不好办了。裕王摇摇头:“本王有事就不去了,凤儿代本王照顾好他们。”他去了,只会里外不是人,不帮徐阶求情,徐阶会埋怨他,帮徐阶求情,凤儿会指责他。李彩凤站起身来,率先朝外走去,徐家人忙跟了上去,王爷的命令,他们可没胆子违抗。张居正走到门口的时候,被冯清拦住了:“张公子还是不要去了,奴才有事请教张公子。”这就是娘娘给自己找的老师,还不如严世藩,只是严世藩帮他一事,曾特意嘱咐过“不许告知凤儿”,是不想娘娘承他的情吧,他对娘娘是真的好。张居正点点头,跟着冯清走了,他看得出来,冯清稍加琢磨,必成大器,只是见识有点小,为国为民的道理,他要讲给他听,不管他听得进去还是听不进去。、报仇李彩凤带着徐家人来到了湖边,已是深秋,湖边有点冷。秦雪薇给李彩凤系上披风:“娘娘,这太冷了,对您身体不好,咱们还是回去吧。”这一大一小,可不能出任何闪失。李彩凤摆摆手,弯下腰,用手指试了下水,够凉:“义父来看看,这湖中的水比徐府的如何”徐阶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难道这个丫头现在想报落水之仇,这王爷没来,张居正又没跟过来,自己如何是好。“义父怎么不说话,是看不起本宫吗”见徐阶久未说话,李彩凤又扣了顶帽子上去。“微臣岂敢。”徐阶只好硬着头皮上前,弯下腰试了下水温,太凉了,这要是下去,他这把老骨头也就归西了。“义父觉得如何”看他吓得,脸都变紫了,就说吗,折腾别人,不只罚跪一条。“王府人杰地灵,水自然比徐府的好。”拍马屁为上,没准这丫头一乐,就放自己条生路。“既然如此,义父下去试试如何,本宫在徐府的水里,可是呆了一阵子的。”女债父还,合情合理。“娘娘是想报仇”身为王府侧妃,气量狭小,不惭愧吗“对呀,这种机会可不常有。”她一点都不觉得羞愧,落落大方地承认。徐瑛忙挡在徐阶前面:“父亲,我们不求她,我们再想别的办法。”“既然如此,本宫就告辞了。”要是有办法,还能来找她,大言不惭,李彩凤转身欲走。“等等。”徐阶喊住了她,他全家的性命比他一个人的命重要很多,孰轻孰重他拎得清。“义父可想好了”这种人,也有舍己为人的精神他身上,还是有闪光点的吗。“想好了,娘娘要说话算数才好。”否则就算变成厉鬼,他也要找她算这个账。“本宫从不食言。”一点小事,严世藩根本就没想杀他们,一个个吓得屁滚尿流。徐阶转身往湖中走去,老天,他不想死,放过他好不好老天也许真地听到了徐阶心里的呐喊,只听李彩凤脆生生喊道:“慢着。”徐阶抹了抹头上的冷汗,长出了一口气,回转身看着李彩凤。“义父年迈,本宫特许义兄代替你。”就是吓吓他而已,真要把他玩死了,就玩大发了。徐阶急匆匆走到岸上,拍拍徐瑛的肩:“还不谢谢娘娘。”儿子习水,大不了得场风寒罢了。“不用了,父债子还,也是天理,下水吧,义兄。”刚才骂得挺起劲,现在就给你个报应。徐瑛知道这是李彩凤最后的让步,直接往湖中走去,沉入水底。不知道过了多久,徐瑛隐隐约约听到母亲在岸上苦求,可是听不到李彩凤回应,就在他以为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只听李彩凤说道:“上来吧。”他想动却动不了,难道真要死在这里。李彩凤见徐瑛未有回应,心里一惊,不会死了吧,她急忙跳下去施救,徐阶夫妇也愣住了,还是秦雪薇机灵:“快来人啊,娘娘落水啦,快来人啊。”这时,只见很多人赶过来,裕王和张居正也在其中,他们是听到徐瑛入水的消息特意赶来的,两人心中想的都是先把徐瑛救上来,稍后再劝劝凤儿,哪知离湖不远时,就听到秦雪薇大喊,两人急匆匆地跑过来,裕王忙让人入水救人。一会儿,众人把徐瑛和李彩凤捞了上来。裕王忙把李彩凤抱起,带她去换衣服,张居正看着裕王的背影,满脸担忧,上次凤儿落水,差点没丧了命,希望这次能逢凶化吉,否则,这大明朝,怕是完了。徐瑛这时也醒了过来:“父亲,发生了什么事,我还活着吗”他还未昏迷前,模糊地看到了李彩凤,还有闻到淡淡的香气,难道那个死丫头跳水救他“现在还活着,要是侧妃娘娘有所闪失,就说不好了。”这娘娘速度太快了,他们只是眼前一花,她就跳进水里了,拦都来不及。“我们跟上去看看。”张居正扶起徐瑛,建议道。“走吧,希望她没事。”徐阶的老胆,全在今天吓没了。、识心裕王急匆匆把李彩凤抱回房中,一面吩咐秦雪薇去准备热水,一面叫吕芳去喊严仲景,那神情,就好像李彩凤快不久于人世一样。李彩凤尴尬地拽了拽裕王的袖子:“我没事,擦擦身子,换身衣服就好了,又不是瓷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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