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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8(1 / 1)

“柳巷儿的花灯会。”白日的时候,已经人山人海了。“去准备准备,我们出去转转。”还是在外面碰面的好,裕王府,到处都是裕王的眼线。“明白。”冯清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透,他下去准备了,顺便通知严大人。、醉酒李彩凤带着冯清来到了柳巷儿,这里果然是人满为患,想不到在古代,竟然重温一次人水马龙。自从李彩凤下轿后,冯清就格外小心,生怕来往行人冲撞了她,那可是一大一小两条命。李彩凤走到一个面具摊前,买了一个牡丹面具,她在手中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做工精致,手艺精细,比二十一世纪批量生产的塑料制品不知好了多少倍。“也没什么特别的,怎么看这么仔细”严世藩走到面具摊前问李彩凤,不就是一个面具吗他一路跟着她,在她下轿后,他就想追上去,谁知被一个姑娘给缠住了,这会儿方得脱身。“任何人对于没见过的东西都会感到好奇,这是人的本性。”要是让他见见二十一世纪的手机汽车,他肯定更好奇。“你以前没有见过面具”不太应该啊,好歹她在张居正府上住了接近三年不是。“以前是在村子里,来到了京城又很少出门。”她才懒得出门。严世藩一时有些尴尬:“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似乎有些贬低她见识狭小。看见严世藩局促的样子,李彩凤有些好笑:“没什么大不了的,何必在意。来,这个送你。”她拿起另一个雄鹰面具递给严世藩,雄鹰展翅,自由翱翔。“我们去那个酒肆坐坐吧。”李彩凤指了指街边生意有些冷清的万缘酒家,这个时候,大家都在外边寻欢,没有几个人躲在酒肆中作乐的,她可以趁此机会喝上两杯。“好啊。”严世藩小心地扶着李彩凤,慢慢走到万缘酒肆。冯清眼疾手快地给两人擦了凳子和桌子,又吩咐小二上了一些酒菜,便在李彩凤身后站定。“你也坐吧,出门在外,何必这么拘谨。”李彩凤指指身边的凳子,让冯清坐下。“你今天还好吗”自己的丈夫迎娶别的女人,心里应该很不痛快吧,如果难受可以说出来。“没什么不好的,谢谢你关心。”她无比庆幸,自己没有交出一颗真心,不然,真地会含怨深闺,每日不是算计别的女人,就是谋算别的女人的孩子。“你真的一点也不介意”帮着自己的丈夫纳妾娶妻,还把丈夫往别的女人的床上送,想想今晚看到的那一幕,他有些无语。“如果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对他的独占欲肯定远远超过他能为她带来的利益,反之亦然。”舍小取大,才是一个精明人所为。“裕王纳妾娶妻,能带给你什么利益”他这么聪明,怎么也看不到。“他纳了妾,别人就不会眼巴巴地盯着我我一个人,我就自由许多;他娶了妻,就可以为我挡掉很多明枪暗箭。”她一个侧妃,不上不下,谁还会注意她。“原来如此。”她是懒吧,懒得去算计别人,不过,最重要的怕是,“你是想帮我吧”“不行吗你救了我那么多次,投桃报李,我懂的。”要是裕王和严世藩联手,事情成功的几率不是更大,即使两人不联手,只要目标一致,也会省力不少。“你的算盘打错了,皇帝已经决定,撤换锦衣卫指挥使,由段辉接替陈彰。”皇帝既然已经不相信陈彰,就不会再重用他。“这么说,我岂不是赔了丈夫又折兵。”失算哪,太小看作皇帝的对生命的重视程度了。“也不算完全失败了,陈彰对锦衣卫的影响力和号召力,一时之间是没有人可以接替的,而且,段辉是我的人。”他们父子鹬蚌相争,他这渔翁得了利。“你果然是阴谋论的高手,真是高,裕王是螳螂,你却是那只黄雀。”李彩凤不由竖起大拇指称赞。严世藩轻笑了几声,声音醇厚清澈:“你不怪我做这种不劳而获的事”李彩凤打了个酒嗝:“这种事情,你技高一筹,我无话可说,而且,在我看来,你的势力越大越好,这样你才能平安不是吗”古代的酒真是好喝,纯天然无污染,比勾兑了一大堆不知什么精的强千百倍。“我明白了。”她是真心希望他好的,可是她可知道,即使他胜利了,裕王也是不会放过他的。“你在想什么”见严世藩走神,李彩凤在他眼前挥挥手。“没什么,认识你,真的很好。”他不后悔认识她,即使将来要他把所有的一切包括性命都交到她的手上。“那当然啦,像我这样的,可是独一无二,可惜吧,你没娶我。”他是为她好,她怎会看不出来,只是她现在真的好吗“是啊,遗憾。”他不后悔,他的决定是对的,跟着他,没有任何未来,更别说幸福。李彩凤又喝了一会酒,晃晃悠悠站起来,冯清急忙扶住她,李彩凤甩开了冯清的手,走到严世藩身边,严世藩急忙扶着她的腰让她坐下。李彩凤看着严世藩的脸,不由称赞:“这张脸,多漂亮啊。”谁不喜欢。要是别人说这句话,严世藩会恨不得杀了他,可这话是李彩凤说的,他反而觉得有趣:“你也喜欢这张脸““喜欢啊,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李彩凤晃头晃脑地说道。“你在想什么”都说酒后吐真言,看着她这样子,也是醉了。“我在想,在想”李彩凤凑近严世藩,“吧唧”一声吻了他的唇,然后“嘿嘿”笑了两声,就睡了过去。严世藩无语地叹口气,打断了冯清的发愣,吩咐道:“把她安全送回去。”冯清抱起李彩凤走了,严世藩起身跟了上去,一直到裕王府门口,他才吩咐轿夫回严府。路上,他一直抚摸着被李彩凤吻过的双唇,酒后乱性,真是有理,不过,他第一次觉得,被人轻薄也是件开心的事。、欺骗“娘娘,娘娘,快醒醒。快醒醒,不好了。”秦雪薇一边推着熟睡的李彩凤一边喊道。李彩凤睁开惺忪的双眼,揉揉疼得厉害的额头:“发生什么事了天塌下来了”不该贪杯啊,看看这脑袋,好像要爆炸了似的。“王爷怒气冲冲地杀过来了。”看那样子,非得宰上几个人方可罢休,她不会首当其冲吧。“知道了。”李彩凤答应了一声,又要往下躺。秦雪薇忙扶住她:“娘娘,您不能睡了,过了眼前这关再说,到时,您睡上十天八天也没有人管。”什么叫睡上十天八天,这不咒她死吗,不过,她不想跟秦雪薇计较,秦雪薇也是一时慌了神,出言无状,她勉强下了地:“伺候我洗漱吧。”正当李彩凤洗脸的时候,裕王崇了进来:“你们先退下。”“是。”众人生怕被波及,一时间退得干干净净,她们只是下人,不是救世主。“王爷这是怎么了”李彩凤脸也不洗了,就近找了把椅子坐下,她的头实在疼得厉害,一点不想和他纠缠。“怎么了你还问我怎么了昨晚吕芳是奉你之命把我送到新房的”他一觉醒来,发现竟在陈风苓的床上,震惊程度可想而知,他清楚地记得,昨晚是在玉暖阁歇下的,他怒气冲冲地瞪着陈风苓,人家云淡风轻地说“是吕芳把王爷送过来的”,他又把吕芳大骂了一顿,结果却知道根源在李彩凤这。“是啊,新婚夫妻同床共枕,本就是天经地义之事。”重要的是,她不想给自己拉仇恨值。“你一点都不介意”这才是裕王急于知道的,难道她对他没有一点点的在意“如果不介意,我又何必借酒消愁”感谢上天,给了她个完美的借口。“既然那么介意,为什么”还把他送到别人床上。“王爷,你有宏图大志,你的目标决定了,你不仅不属于我,也不属于你自己。活在这个世上,总是有即使不愿也要去做的事。”看看,她的谎言是多么完美,她都忍不住要为自己喝彩了。裕王顿时蔫了下去,走到李彩凤身边拥住她:“对不起,凤儿,让你受委屈了。”都是他无能,才需要借助女人。“忍吧,王爷,我相信会等到雨过天晴的一天。”到时,他大权在握,就可以为所欲为。“嗯,我知道,我会忍”,他娶到了一个好妻子,尽心竭力帮助着他,受了委屈自己往肚子里吞,他是该做点什么回报她的,对了,陈风苓,她绝对不能为他诞下子嗣。“王爷在想什么”见裕王许久没说话,李彩凤抬起头来,裕王的眼睛里是一闪而过的狠厉,她相信自己没有看错。“没想什么,总有一天,你我都不必委屈求全”,不能说自己刚才在想什么,她不会想看到他残暴的一面。“所以,王爷要努力”,快点造反吧,皇帝在龙椅上坐的太久了,有他共同努力,严世藩成功的机遇才大一些。“为什么改叫我王爷”裕王冷静下来,才发现最近李彩凤一直都是以“王爷”称呼自己。“王府人多了,不能不注意,我可不想因为犯上而被父皇要了命”,三哥哥,她叫着觉得恶心,就果断地放弃了。“也是,多注意些没坏处”,小心使得万年船,这二十几年,他一直都是这么做的。“王爷还有什么事吗”没事快走吧,她好想回去再睡会儿。“昨晚,是冯清抱你回府的”裕王的心里很酸,自己的女人因为自己醉到不省人事,居然要别的男人抱回家。“王爷难道希望我们母子谁在大路边,被人指指点点。”他三妻四妾,她都没有指责他好不“当然不是,我只是,好了,我先扶你去睡觉,再吩咐人煮醒酒汤”,裕王扶着李彩凤躺到床上,转身出去了,凤儿,我在吃醋,你看不出来吗欺骗的婚姻,可悲啊,李彩凤迷迷糊糊的时候,一直在想。、暗斗好不容易,李彩凤从宿醉中转醒过来,看来,这酒以后还是少喝为妙。等李彩凤用过膳食,冯清递给她一个精致的小盒子,“这是”“按理,娘娘今天该去给王妃见礼的。”大婚后第一天,王府所有的女人都要去拜见主母的。“瞧我这酒喝的,要不是你提醒,差点让人给抓到把柄。”虽然陈风苓答应两人做朋友,这女人心海底针不是,谁也说不准会不会突然发生变化。“娘娘以后还是少喝点酒的好。”酒后失态,幸亏严世藩没计较那件事,不然够娘娘受的。“我说了什么,还是做了什么”对于昨晚的事,她的记忆只在酒肆和严世藩聊天,说了些什么她已经想不起来了。冯清凑近李彩凤的耳朵边:“娘娘昨晚轻薄了严大人。”突然袭击,他拉都来不及。李彩凤无语地张大嘴巴,不过很快就回过神来,小事而已,严世藩是不会与她计较的:“我们去拜见当家主母。”李彩凤到玉沁阁的时候,陈风苓端坐在主位上,刘雨芹和江云英坐在下首说笑,都到齐了啊,难道开场大戏李彩凤给陈风苓见了礼,送上礼物,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定,她看见陈风苓打开盒子看了一眼,有些惊讶的神色,但很快就盖上盒子,吩咐身边的丫鬟拿下去,这冯清,在里面装了什么,她应该打开看一眼的,日子过得太舒适了,一点危险感都没有了。这时,刘雨芹尖着嗓子说道:“姐姐这不是来了吗王爷怎么说你身体不适,今日过不来了。”嫉妒啊,王爷真是护到心坎里去了,不像她,那夜后,王爷再也没有召见过她。“我刚才不舒服,现在好多了,这不就来了。”裕王啊,除了给她拉一大堆仇恨值,似乎什么都做不了。“莫不是肚子不舒服姐姐可要小心了,这王府中,牛鬼蛇神可不少。”江云英的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李彩凤的肚子,什么时候,她也能够有自己的孩子,可她只是空担了一个妾室的名头而已,王爷从不曾临幸过她。陈风苓一听江云英这话,可不乐意了,这不是说自己想害李彩凤肚子里的孩子吗,论理,这王府中人,最不愿李彩凤生下孩子的不就是自己,可是她不一样啊,她巴不得裕王一天到晚腻着李彩凤,跟裕王接近,她只觉得很别扭,昨晚她就一夜没有睡着,她神色一凛:“说的什么话,王府里和乐融融,哪来牛鬼蛇神”江云英见陈风苓生气了,急忙跪下:“王妃恕罪,奴婢口不择言,胡乱说话。”祸从口出,她以后还是少说为妙。“起来吧。”陈风苓也不想真和她计较,失了自己的面子。“看姐姐这肚子,好像是个儿子,不知道会不会是小世子”这样一说,就不信王妃容得下她。好个刘雨芹,这本事长得可真不小,瞧瞧这挑拨离间用的,想借陈风苓的手除掉她的孩子,一箭双雕吗:“这儿子女儿,你我说了可不算,我倒希望是个女儿,我就可以娇养着她。”她是真地这般想。“妹妹喜欢女儿”陈风苓倒是不介意李彩凤肚子里是个男孩儿,李彩凤若是真生个小世子,她就不必勉强自己和裕王同床共枕,这没有爱的,真是让人从心里恶心自己。“对呀,女儿是娘的贴心小棉袄,儿子可不行,娶了媳妇忘了娘。”女儿好,就是不知道天会不会从人愿。“我也喜欢女孩儿,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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