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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8(1 / 1)

谁见了面”真看不惯他这位好友,身为一国之君,竟因为一个女人,神不守舍,丧失以往的理智与刚毅,偏偏这个女人还心机深沉,不是等闲之辈,他一定要让他离开她,离得越远越好。“见面,凤儿说只是出去看看。”此事早已翻篇,还去追究有何意义,只能分离他和凤儿的感情。“她出宫去见了景王,主上的亲弟弟,听闻以前他们就关系匪浅,不知这次会不会内外勾结,谋害主上”景王可是主上的心腹大患,不信这个女人这次还可以安然无恙。“景王回京了,什么时候”皇帝眯了眯眼睛,他这个弟弟难道是听到了什么,回来与他一决高下的“景王什么时候回京的,卑职不知道,不过,他现在在我们的手上。”景王已经逃不了了,只要再把皇贵妃拉下水,主上就可彻底高枕无忧。“朕那弟弟说了什么”景王一向不是个藏得住事儿的人。“什么都没说,这才奇怪吧主上”反常必有妖,主上您要小心再小心。“如此,是不能放过他了,把他弄进宫里来,朕要见他一面,然后亲手处理掉他。”他所有的兄弟都是死在他手上的,这次也不能例外,他会亲手送他那弟弟最后一程。“主上,那皇贵妃”别忘了,宫里还有一个呢,一起处理了吧只有李彩凤死了,他那痴心的妹妹才可能有机会。“朕不相信凤儿会对朕不利,她没有这个理由。”她位居皇贵妃,儿子又是唯一的皇嗣,为什么会帮助外人来对付他凤儿才不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之事,最重要的是,就算她真地想要他死,他也会乖乖送上自己的命,他的一切都是她的。“主上,他们见面之事难道可以否认不成”为什么主上一心袒护那个女人,主上的心中,难道就装不下第二个人吗“你说过,他们早就相识,叙叙旧未尝不可,”就算不是叙旧,他也会当成叙旧,不再向凤儿提起此事。“媳妇儿与小叔子叙旧,主上觉得一点问题都没有”就算不是想谋朝篡位,戴绿帽子的怀疑总该有吧“你放肆,”皇帝一拍桌子站起来,这是逼着他与凤儿翻脸吗,他不会这样做的,“朕自己的事自会处理,不容你来置喙。”“主上,对别人您都是再三猜疑,为什么碰上了皇贵妃,就一点疑心也无,您就这样信任她”早听说英雄难过美人关,他以为主上会是一个意外,毕竟,像自家妹妹那样天姿国色的大美人主上都不屑一顾,结果,主上脱不了窠臼不说,还败得更惨烈。他怎么会没有怀疑,只是不在意罢了,只要凤儿还在他的身边就好:“此事不必再提,去将景王带进宫里来。”黑衣人应声而退,满是叹息,妹妹啊你是一点机会都没有,还是死心吧黑衣人走后,皇帝却也无心再批奏章,“摆驾延琪宫”,凤儿,朕愿意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你,你只要呆在朕的身边就好。、处死景王被套上头套,带上了马车,他只听到咕噜咕噜的车轴声,响了很长时间,然后又被架上轿子,晃悠了不知几许继续,等他的头套被掀开时,站在他面前的赫然是他的三哥朱载垕。“我们很多年没见了吧”父皇重病后,他这个弟弟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成了他心头上的一根刺。“六年了”,还是不肯放过他的吧,他应该听严世藩的话,不要回到京城里来,可是,他还是忍不住,他想见她一面。“当初为什么离开”如果他当时就能除掉他这个弟弟,也不会六年来一直睡不安枕。“因为我不想和你互相残杀,我们是兄弟不是吗”身为皇家人,难道就注定一生血腥,一辈子孤独“我只把你当做对手,当做敌人,从不把你视为兄弟。”一旦以皇位为目标,这些血脉相连的兄弟就是他最大的威胁,他不杀他们,就会被他们杀掉。“曹丕尚可放过曹植”他的兄长就不能放过他吗他根本就不想当什么皇帝。“朕不是曹丕,不会留任何后患。”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何况,他还处斩了靖妃。“皇兄果真是个心狠手辣的人。”比他的父皇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过,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做个好皇帝,不是吗自己心慈手软,杀伐犹豫,又如何能威慑百官,统御万民,母妃却偏偏不管不顾,最后惨死,母妃的下场,严世藩二分过,皇兄三分,剩下的五分都是她自作自受。“坐下吧,这最后一餐,朕为你践行,”他亲手送走他,不假任何人之手。“谢谢皇兄”,景王坦然落座,他死了,就可以去陪着母妃,母妃九泉之下,再也不会孤单。“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看在他们血脉相连的份上,他会实现他的遗嘱。“我的死,目前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凤儿,就让她以为他已经远走,徜徉山水。“这不用你多说。”他不会傻到告诉世人,他杀了自己的弟弟,他会找个合适的机会,让他的弟弟光明正大地死在世人眼前。“那我就放心了。”景王拿起皇帝递给他的酒杯,一饮而下,他这孤苦的一生,算是走到了尽头。这时,只听“嘭”地一声,有人踹开了宫殿的门,景王回头一看,是凤儿啊,他的遗言终是不能实现了,不过在死前还能看到她,真好。他站起来,朝门口走去。秦雪薇上前扶住景王:“我没有来迟吧”希望上天眷顾她,让她得到她的心上人,皇贵妃来了,皇帝肯定会放景王一马的。景王一把推开秦雪薇,跌坐在地上,已经发作,他的肚子痛的厉害,他的嘴角已经有血丝渗出:“对不起。”这句话,他是对秦雪薇说的,更是对李彩凤说的,他没能走得了,实现不了对她的承诺。秦雪薇再度上前揽住景王:“为什么会这样”她的爱人,她好不容易见他一面,居然是最后一面,这个人,在救她的那一刻起,就深深走进了她的心,没错,她是攀权富贵,但是她也有一颗真心,她一直以为,自己可以两得,却不想,什么都没得到。“不要怪皇上,他很多时候也无可奈何”,说这句话时,他看的是秦雪薇,却更是站在门口一直无语地李彩凤,他不想因为自己,让他们夫妻生隙,都是可怜之人,应该互相扶持着走下去。“不要,我不要你死,我不要你死。”秦雪薇崩溃了,她一个劲儿地摇着景王,没注意景王的血越吐越多。“皇兄,我走了,保,保重。”景王的的手垂了下去。秦雪薇见状,嚎啕大哭起来。终于,李彩凤说了进门以来的第一句话:“冯保,处理一下景王的尸首。”冯保带着人上前想要带走景王,秦雪薇却死活不肯松开,冯保只好让一些人把秦雪薇死死拽开,才带走了景王。“来人,把秦雪薇带回延琪宫。”希望突然破灭,支柱猛然崩塌,难过是正常的。“凤儿,朕”,交泰殿内只剩这夫妻两时,皇帝想要解释,却什么都说不出来,是他杀的景王,就在凤儿眼前,他还能说什么。“我明白,皇上也是没有办法。”宿敌不死,始终如鲠在喉。“凤儿,你不怪朕。”他杀的可是她的故交,凤儿的态度是不是奇怪了些。“怪只怪天意,是我来晚了,我相信,如果我早来一步,皇上会放过景王的。”只不过什么时候再动手就说不准了。皇帝上前一步,揽住李彩凤:“凤儿,有你真好。”杀了景王,他也不好受,可是他没有别的选择,没有。李彩凤伸手拥住皇帝,心里想的却是,会不会有一天他发现她危及他的皇位,他也会亲手杀了她、苏醒景王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在一辆简朴却舒适的马车上,这是怎么回事,他不是死了吗景王坐起来掀开车帘,却发现赶车之人是冯保,他结结巴巴地张开嘴:“冯,冯保,这,这是怎么回事”冯保并不回答他,一直行了两个多时辰后,才把马唤住,冯保将马鞭递到景王手中,自己跳下了车:“这里安全了,以后,恩公就得靠自己了。”景王却不急着走,也跟着跳下马车,他想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皇帝是肯定不会放过他的,唯一的可能就是凤儿冒险救了他,可是她是如何做到的“恩公怎么还不走”不要再拖拖拉拉了好吧,上次让他走他不走,结果被抓去赐死,这次要是再被抓去,想救他可就难了。“我要知道实情,我要知道她会不会有危险。”如果因为救他,她自己却惹上麻烦,他宁愿自己死掉。“你现在走,娘娘不会有麻烦,你要是还不走,那可就说不准了。”要是皇帝发现景王还活着,势必要追查到底,那时候,娘娘就凶多吉少了。“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我立刻就会走,”活着就要明明白白,他也执拗一回。“皇上命人在交泰殿准备酒菜时,娘娘就有所怀疑,所以令我暗中将酒换掉。”景王因此才能捡回了一条命。“原来如此,凤儿的救命之恩,我怕是报不了了。”今生他们都无缘相见了吧。“娘娘救你,并非图你报恩。”只为了他是个阳光一样的少年,她不想他死在宫廷阴谋之下。“我知道,我欠她的,只能来生再报。”来世作牛作马,他也要报这活命之恩。“这下,你可以走了吧”快走吧,走得越远越好,越远才会越安全,景王安全,娘娘也安全。景王跃上马车,璀璨一笑:“告诉她,我会踏遍大明的土地,活出两个人的精彩。”他承诺过的,他一定做到。“我会的,多保重。”冯保抱拳笑道,“马车里的包袱中有一万两的银票,好好照顾自己。”景王钻进马车,将包袱取了出来,里面不仅有一万两的银票,还有一些珠宝,折合起来,大概有一万五千多两,他把包袱重新系好,递给冯保:“我不能收,救命之恩,本已难报,怎么还可以拿她这么多银子”她在宫里才需要钱吧,吃喝穿戴、拉人结党,哪一样不需要钱,何况,他是一个男人,他有办法赚到钱。冯保有把包袱放在马背上:“娘娘说了,不要顾忌什么脸面,等到了用钱的时候,一文钱也难倒英雄汉。”“可是,她把钱给了我,她自己呢”如果需要用钱,要怎么办“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我们在宫里,用钱的时候皇上会给。”用娘娘的话说,那就是一便携提款机,虽然他不太明白什么是提款机,但也能猜到一二,肯定是钱随取随用,何况,即使没有皇上,他们也不缺钱,他的经营再加上严世藩送的东西,几辈子都够用了。“皇兄对她很好吗”他的皇兄又多么的冷情,他是知道的,他以为他们最多就是相敬如宾而已。“皇上是很冷酷,但是对娘娘很好,也算是言听计从吧,如果我们早到一步,娘娘劝劝皇上,那杯毒酒你也是不用喝的。”只不过,娘娘自有打算,景王若是不死在皇帝眼前,皇帝不会心安,这次下手不成,肯定还会有下次,不如一劳永逸,解了皇帝的后顾之忧。“那就好,我可以放心了,好好照顾她。”他的身边,也就冯保这么一个可以信赖的人吧,她跟皇兄虽是夫妻,冯保也说皇兄对她很好,但皇兄的性格使然,再加上三宫六院,想必她也不会全心依靠皇兄,在不轻易相信别人这方面,他们夫妻是出奇地相像。“我会的”,严世藩走后,他就是娘娘最信任的人,他现在还做不到像严世藩一样,翻手云覆手雨,但是他会努力,成为娘娘最坚强地后盾。景王“驾”地一声赶着马车跑远了,望着马车的背影,冯保感慨非常,严世藩走了,景王也离开了,只有娘娘可怜,离不开那四方红墙,不过,他会陪着她,同甘共苦。、揭秘一天,陈风苓正在抄佛经,忽听到宫人传话:“徐夫人求见皇后娘娘。”“徐夫人,哪个徐夫人”陈风苓一时没太明白,她好像不认识什么徐夫人。“是徐阶大人的夫人求见。”这徐夫人有事不是该去求见皇贵妃娘娘吗,那可是她的义女,而且在皇上面前比自家娘娘管用多了。“让她进来。”她好像和徐阶的夫人没什么交情,不过,可以看看这徐夫人想干什么。徐夫人给皇后见了礼,皇后命人给她看座,并沏了皇帝刚赐下的龙井茶。皇后落落大方的坐在上位,和风细雨地问道:“徐夫人找本宫有事”无事不登三宝殿,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徐夫人吞吞吐吐地说道:“臣妇,臣妇有件事,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说”“说吧,恕你无罪。”徐夫人找上自己,不就为这件事吗,如今磕磕巴巴又为哪样,虚伪。“谢娘娘,娘娘侍奉皇上,已六年有余,却一直未孕,娘娘可有觉得蹊跷”这皇后娘娘也不是愚钝之人,多年未育,怎么没有丝毫察觉“本宫有请太医瞧过多次,本宫身体不好,不易受孕。”是皇帝搞的鬼,她又岂能不知,那日定斩不饶的安神汤,里面是放了红花的,只不过,这倒是合了她的心意,她也不想为皇帝生孩子,所以,这就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这徐人提这事干什么“娘娘不觉得太医被人收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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