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求家里人怎么样,只求格格看在伺候您这么几年的份儿上给奴才个体面的走法儿。”“哪个说要你的命了,你看巧心和迎春我可都留了情了,年家的小主子就快要诞生了,我总得给他积累了福气。你跟了有好几年了,总归是有些主仆情谊的,但我这儿肯定是容不下你了,所以我不仅不杀你,还给你个新的好去处,二格格嫁人定会有个陪嫁丫头,你是个聪明人,如何”钏儿低头想了一会儿,道,“卖身契呢”“我给你卖身契,不过是你跟着嫁过去之后,不是有个三朝回门么”“奴才谢主子”,钏儿眼睛一亮,立即磕头,年秋月抿嘴笑了,“是个聪明的”,她看都不看在一边儿的桂嬷嬷,直接下达命令,“来人,二格格肯定还没睡,刚好让她看着桂嬷嬷被杖毙吧,睡了也不当紧,喊醒就是。”桂嬷嬷惨淡地笑了笑,“格格不想知道我家主子为什么这么做么”正在向外走的年秋月停下了脚步,回眸一笑,“桂嬷嬷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什么都比你主子强么”桂嬷嬷一愣,接着泪如雨下,“格格你是个让人忍不住忌恨的人,实在太聪明了,小心聪明反被聪明误”。“多谢你的好意提醒了,你和你主子这次也算是给我上了一课,嬷嬷好走。”她一甩衣袖,潇洒地离开。经历过这次事件,过度章节完毕,我们的小秋月下章该长大了。章节目录 第六十四章 年秋月的转变今日一更来也经历过这件事后,年秋月反思了很久,她意识到自己真的犯了个大错,太自以为是,以为古时的人真的这么笨,如果不是这次年婉萍还没来得急把镯子给送出去一只,自己必定会很难挽回名声了,她有些后怕地环住自己的胳膊,孟氏看她这个动作,眼里闪过心疼,毕竟还不大,却被两个比自己大了好几岁的姑娘给差点算计了去,其中还有一个是自己的家人,虽说年秋月平素和年婉萍交情不深吧,但也没有薄待她啊。马家因为孟氏派人放出的消息,一时间丢了大人,公子哥儿去没带足银钱,拿贴身的玉佩充当抵押,逾期不还,结果被人拿着玉佩询问这东西是哪家公子的,本来大家还是不怎的相信的,但刚一爆料出看点,马家这位庶出公子就说玉佩很早丢了,大家都是世家子弟,谁都知道贴身的东西一丢是多么重要的事,姑娘家为着名声不会声张,哪家爷们儿还藏着掖着,摆明了找理由。顿时,马家的几位公子因为这一位的牵连多少都有些名声受损,一连持续好久,等新的谈资出现,马家才解围了。时间很快就这么过去,年秋月抽高了个子,脸也似乎张开了,整个人如同清水出芙蓉,越发的美丽了,这时已经是康熙四十五年了,距离上次的事情都已经过了将近两年。这两年,年秋月不仅将自己骑射练到了一定水平,而且在京城的名声还是挺好的,她懂的东西很多,能和很多人聊到一起,又不端着什么架子,人们本来就喜欢美的事务,对美女的喜欢是大家共同的,除了少有的嫉妒心强的人,其他都愿意主动接近年秋月。两年间,大事没怎么发生,小事却是不断的,春姨娘因为女儿的原因彻底失宠,送到庄子上的迎春一家几个月后陆续死亡,巧心一家被张氏打压地不得不离开京城,不知道去哪儿了,钏儿陪嫁到了瓜尔佳府,没几个月因为怀孕荣升为灵姨奶奶,听说年婉萍气得大哭大闹了一场,也曾试图想下手,但瓜尔佳府对灵姨娘护得严实,反而被禁足了三个月,不知道为什么,至今还没有身孕。听到曾经的清歌,如今的管事娘子给自己说的一条条消息,年秋月只是笑,什么也没有说,旁边的孟姑姑瞟了一眼自己主子,心里是有猜测的,她如果没有记错,自打年婉萍进了佛堂那日起,府上的厨房事务就归了自家格格管理了,会不会打住,格格不是个对自己家人下手的人。清歌、曼舞、锦绣等都陆续嫁人了,年秋月身边的丫鬟又一次大换血,她从府里各处如厨房、绣阁等各处不怎么起眼的地方调到芙蓉居几个小丫鬟,将芙蓉居上上下下的人都给换成了自己的人手。这一年,兆佳优璇终于和十三阿哥大婚了,年秋月不能去观礼,就亲自绣好了一对百年好合的抱枕套做了贺礼,大红底儿的丝绢上q版的古装新郎新娘一个拿着苹果,一个拿着红绸花,分明是在举行婚礼。兆佳优璇得到礼物后甚是欢喜,托人带了话,表示很喜欢。这一年,年秋月如同当年初次学习规矩礼仪一样开启了苦修模式,没有什么别的原因,新年刚过没多久就会是新的一年选秀了,作为汉军旗在册的她是免不了这个流程的,她最近很多活动都推拒了,索性京城被这股风潮卷入,各家适龄的女子都是闭门不出,她的行为倒是算不上失礼。因为闭门苦修,年秋月的技能值出现了大幅度的上升,加上借着身量拔高开始大幅度发育的时机,她魅力值添加的变化就很好地掩饰了,如今的年秋月,十一岁的年龄已经是高挑的小美女了,肤白貌美,只除了年纪太小,胸的发育还不完美,其他目前还是很满意的。结束完一天的训练,她拿澡豆洗了澡,接过扶风递过来的美容茶,小口抿着,点开系统屏幕看了看:姓名:年秋月身份:镶白旗湖广巡抚年瑕龄之女才艺:共800分,八项,各100分值琴:68分棋:66分书:66分画:72分女工:77分厨艺:70分诗:65分舞:70分以你的智商,这个样子已经不容易了魅力值:52点总值100,各25值体如春燕12体重很好,至少已经是后翘了声若黄鹂13有几分让人心动的感觉了肤如凝脂13请继续保持,争取早日做到和绸缎一样顺滑容比貂蝉14脸已经张开一部分,是个美人胚子,只要以后别长歪就好可用魅力值:0点技能:精通语言满蒙汉;善解人意未点亮;武艺骑射百步穿杨,武艺一般;神农百草医药学;时政分析未点亮,冷却值12小时与目标人物好感度:18亲,等于一百步你才走了四步哦\金币:2000可用抽奖机会:5她看看自己的才艺值,心里挺自豪,要知道系统给的书实在太难懂了,有时候一句话她要思考好久,还要试验多次才能摸索出来几分感觉。她有些累地躺在贵妃榻上,让若柳给自己去找月娘要些吃的,喊来安心按摩着腿脚,孟姑姑在旁边很为自己小主子心疼,没见过练习规矩这么拼命的,明明都已经很合乎要求了,小主子还非要多次试验练出美感,否则就不过关。张氏进来时就看到年秋月躺在小榻上,一副似睡非睡的样子,孟氏看到她来,就喊醒了年秋月,“大少奶奶来了。”年秋月坐起来,一头长发就那么披散着,人看起来很是慵懒,“嫂嫂来了啊,可是有什么事情”“这是刚整出的一批嫁妆单子,都是上好的丝绸锦缎,我来给你过下目,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删改的或是添置的”,张氏心里滴血,这可都是难求的布料,自己婆婆就这么一股脑都给小姑子添箱,她还只能说好。“嫂嫂太客气了,差个丫鬟来一趟就是”,年秋月接过单子,随手翻了一页,脸上看不出是否满意,张氏见目的达到,也不多呆,就走了,走到门口,又忽然想起一事,“听说四爷又送来了一匣子珠宝是不是也要装箱啊”年秋月似笑非笑的看看张氏,看得张氏心里发虚,“不用了,首饰什么的也许还要戴,那匣子珠宝都是粉色的珍珠,还有几颗黑珍珠,嫂子可是看上了什么”张氏有些尴尬地笑笑,“我也没见过,没什么看上不看上的,只是想着四爷赏的,应该是不差的。”年秋月只是客气地浅浅地笑,这些年,四爷偶尔会让苏总管来年家,明面上是喊年二哥商量事情或是一起打猎之类。,但每次来苏总管都会带来赏赐,起初几次也不指明是给谁的,但打开来,多半都是珠宝首饰或是什么新奇的小玩意儿,这些哪还能有别人和年秋月争啊,一看都知道是给谁的。后来有一次,年婉如看中了个小玩意儿,当场向西林觉罗氏讨要,还给年秋月带了个“爱护体贴小辈”的高帽子,就是为了让年秋月自动不要,结果人家苏总管那可真是打脸,“主子爷说了,这是特意给二爷嫡亲的妹子的,没的其他人瞎起哄。”这话出口,已经快六岁的年婉如当场变了脸色,年秋月扫了她一眼,见她眼里很是不甘,也不理睬她,“苏总管,劳烦替我谢谢四爷,我这可都是沾了二哥的光,二哥还没回来,您见了他就替我转告一句,再喝多误了爷的大事他就别说是我哥哥。”“二爷就误了那一次,小格格你还记着的啊,我回去一定转告给二爷。”苏培盛也一样不理会年家风起云涌,装糊涂。这之后,每次四贝勒府那儿的赏赐都是先过了芙蓉居,再转到年府的库房,年家人也都习惯了这种流程,张氏再是不甘心也是没话可说的。弱弱的问一句,是不是伦家写的不好,收藏量下降了,好打击章节目录 第六十五章 谎言今日二更来也没过几天,西林觉罗氏来到了年秋月的房间,一脸的严肃,“月儿,你给额娘说说这是几个意思啊”,她把那份勾画过的布匹衣料嫁妆单儿放在了桌上。“额娘不是猜到了么”西林觉罗氏愣了一会儿,整个气势都没了,叹了口气,“不会有这么一步的,你阿玛和我都不会让走到这一步,虽说开了春就要选秀,人我已经安排好了,你肯定能落选的,二选落选也是能找个好亲事的,人我都给相看好了。”“额娘相信命么”年秋月也跟着叹了口气,年幼的脸上显出不合乎年龄的沧桑感,她拿过单子,“我知道,这肯定是嫂子怕您见了生气,以为她薄待我,就拿到了您那儿”,她苦笑了下,“额娘,您自小就放养我,因为您知道女儿和其他人不一样,对吧,虽说您没问过我什么,但您多少心里肯定猜测过什么。”西林觉罗氏点头,“对,我和你阿玛都猜测你身上有什么样的秘密,但毕竟你始终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不管怎么样,这点不变。”“是啊,我是您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孩子,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有时我会做梦,梦见一些东西,也许是前世奈何桥上没把孟婆汤喝尽”,她刚说完,西林觉罗氏就虎着张脸,“举头三尺有神明,不准胡说”。年秋月抿嘴一笑,“额娘,你别急着生气,听我说完啊。我梦见我还是您的女儿,我指给了四爷,是个侧福晋,进府后爷很疼我,到我死都很疼我,但我每个孩子都没保住,后来,我知道是谁做的了,额娘你都想象不到那人有多气势嚣张,但是我已经”,年秋月语气很低,她一边演戏一边在心底安慰自己,也不算是撒谎,是吧,按照穿越前自己了解的历史差不多就这样吧,反正野史现在也揪过来用吧。西林觉罗氏眼眶红了,这是自己的女儿啊,前世应该还是自己的女儿啊,竟然遭遇了这样的待遇,想想女儿身边的各个交际圈,她咬牙切齿道,“钮祜禄家的那个做的”年秋月点头,语气很是冰冷,“额娘,二哥最后犯事了,钮祜禄家没少落井下石,只怪二哥太猖狂,性子上一点都不知道收敛,最后全家都”,她压低了声音,“若不是四爷还看在我那会儿刚刚去了的面子,只怕年家整个都”,她拿手帕拭了拭泪,“我也希望这都只是梦,额娘,不管怎样,我一定会防备这些发生,额娘,我很早就说了,我和钮祜禄家是孽缘,如果一切如梦里,至少我要让结尾全数改变。”“额娘懂了”,西林觉罗氏声音有几分哽咽,“难怪你要把正红色的布匹全部给去掉,囡囡儿,要不要给额娘说说你都梦见了什么详细些的”“不用了,该告诉您时我一定给您说,这些多数都是内宅的争斗,虽说您没怎么教我,我也没少学没少看,您要相信我,至少事情现在出了很多的变数,未来一切都很难说。”这次谈话受到冲击最大的是西林觉罗氏,第二天她就让人备马车去了寺庙求了尊菩萨放在自己的佛堂,除了胭脂和吴氏,没有人知道她和大师见面都说了什么,但回来后她每天都去捡一个时辰的佛豆,年秋月对此很是感慨,可怜天下父母心啊。此后,所有的嫁妆就没有再经年秋月的手,都是西林觉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