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怕侧福晋笑话,我都以泪洗面好几天了。”李侧福晋愣了几秒才温和地道。“妹妹受委屈了”钮祜禄冰凝则是瞪大了眼,也是柔和地劝慰,“前几日听到那消息我们都是一愣一愣的,年姑娘的品行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我还诧异了许久。福晋还与我说,也不知道是哪个和你有仇,还连累了爷”年秋月身后的孟氏闻言就怒了,但碍于身份,做奴才的不好开口说主子不是,最主要原因是主子还没有入府,她不能现在给主子树更大敌意。因此。她只是看了看年秋月,给她使了个眼色。年秋月看懂了孟嬷嬷的表情,她只是摇了摇头,何必呢,不就是逞个口舌上的痛快嘛。钮祜禄冰凝见这样年秋月都不接口,觉得没有成就感的同时只叹这年氏更厉害了,放五年前绝对会呛声的人竟然开始隐忍不发了,现在还能这样轻微地损损,等进了府,再这样说话就有以下犯上的嫌疑了。田佳侧福晋看几人之间战火平息,就拉着要一起去花园戏台子那儿看看,一行人就中转花园处。花园里已经布置好了戏台和桌椅,另外还有瓜子零嘴之类,有负责引领的丫鬟见几位过来,就将人分别引到各自位置上,年秋月的位置在富察凌蓉旁边,上首是田佳侧福晋,田佳氏很客气,“富察妹妹,我一个客人家的不好意思做主家的主位子上吧”“没事,田佳姐姐,你是今日来的姐妹们中辈分儿上最长的,我们都要喊一句姐姐,我和年妹妹是几年的交情了,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大家不会说什么的。”田佳氏遂就座,李氏挨着田佳侧福晋坐下,钮祜禄冰凝就显得有些尴尬了,按说这都是侧福晋的,她一个不沾级别的只能在下座坐着,但她怎么甘心,因此钮祜禄冰凝一个主意就冒出来了,她竟然在李氏后面站着充当起了丫鬟的角色,把李氏带的大丫鬟听梦挤在了一边儿。李氏愣了,“妹妹这是作什么”“福晋出门时叮嘱了婢妾,要婢妾好好照顾姐姐,婢妾不过是依着福晋的指令办事,姐姐您就安心坐好,有什么需要的有妹妹在呢。”李氏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这是打的什么主意年秋月眨眼,和孟嬷嬷对视了下,孟氏就开口了,笑意盈盈的,“哟,老奴多句嘴,钮祜禄格格您这可真让侧福晋为难了,福晋说的照顾大底是说姐妹间的扶持,您这样可是抢了咱们这些做奴才该做的活儿,外人看了,也不定会怎么想呢,侧福晋,您说老奴多这句嘴对不对”“嬷嬷,虽说你是太后宫里伺候过的人,但也要知道这可不是宫里了,有些人不用你来管教的,快给钮祜禄格格请罪”,没等李氏开口 ,年秋月就快速说了一通话,堵住了钮祜禄冰凝的口,“钮祜禄格格,昔年咱们还以姐妹撑过,嬷嬷就是太过耿直,你别和她计较,我替她为你道个歉”,说完,她就要行礼,李氏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一个未来和自己平级的人对下级行礼,立即伸手扶住她,阻止她的下蹲,“年姑娘还真是真性情,钮祜禄妹妹她一向大度,哪里会和你嬷嬷置气,快起来。”孟嬷嬷很有眼力价,立即对着钮祜禄冰凝标标准准地行了一礼,“钮祜禄格格,奴才看有人向这边看,一时间心切,说错了话,您别与奴才计较,您要是不原谅奴才,奴才就长跪不起,直到格格原谅为止。”钮祜禄冰凝脸黑了,她就说过了几年了,这丫头手段也该更厉害了,合着在这儿等着呢,看着蹲礼行得极为标准,下盘很稳,一副耗上样式的孟嬷嬷,她头疼地道,“我哪里有说怪你,你是年姑娘的嬷嬷,最是规矩,今日也是心急之下失礼了,不是大事,你快起来吧。”年秋月心里赞叹这是个棘手的茬,“嬷嬷。人家钮祜禄格格都说了没有怪你,还不快起来,别让人等下说你威胁主子”,她转而对着李侧福晋莞尔一笑,“侧福晋。福晋还真是关心你。派个格格来伺候你,唯恐你哪里不顺心了,您要是弗了主子的意也不好吧。”钮祜禄冰凝那个气啊。李氏脸色变了一变,道,“福晋待我如同亲姐妹,只是钮祜禄妹妹太拧了,唉。我都不好意思推拒了,妹妹,委屈你了”,她回头,握住钮祜禄氏的手,“为了姐姐的身体都做到了这地步,姐姐回去一定禀告了福晋。重赏你,太实诚了。”富察凌蓉和田佳氏对视一眼,均是想笑,偏偏年秋月放佛不知道这二人已经到了忍耐极点,继续撂炸弹。“那个雀儿啊,你去带着那个丫头去休息吧,这里用不上她了,钮祜禄格格最是聪慧机敏,能者多劳,她就别在这儿碍事了。”雀儿忍住没有笑出来,“好嘞,奴才带着那位妹妹去找个耳房歇息会儿。”钮祜禄氏那张脸彻底挂不住笑了,好一个年秋月,你等着,她对着自己丫鬟听梦点了点头,使了个眼色,计划提前。于是,大概一炷香的功夫后,各家的侧福晋都几乎到齐了,就听得花园入口一个带着疑惑的声音,“哎,这个是谁的荷包”年秋月和孟嬷嬷对视一下,两人都是收敛了几分笑意,心道,来了富察凌蓉看了看花园口,“是十四阿哥的侧福晋,伊尔根觉罗晗情,二等护卫石保的闺女,和我们府上舒舒觉罗氏最是交情好,脾气很直,不怎么玩儿心思。”脾气很直,不怎么玩儿心思,所以才有人找上了她做枪使唤吗年秋月眼里一闪而过的光亮,小声问富察凌蓉,“我让姐姐帮忙注意的问题下人靠的住吗”“你放心,雀儿那丫头亲自安排的人盯着,不会有错的”,富察凌蓉也很小声地回答,末了,紧张了几分,“有动作了”年秋月表情不是很好地点点头,冷笑道,“是啊,我从来就开始盼着呢,总算来了”。“没事,姐姐护着你,在我的地盘上还使那么多幺蛾子的,太不把人放眼里了”,富察凌蓉很是生气。年秋月只是拍了拍她放在椅子上的手。“快来看看,这是谁身上系的荷包掉了,瞧着也不是大新的,不过绣的花还真是好看,起码我这些年也是少见这么出色的”,伊尔根觉罗晗情一身桃红色的旗服,很是活泼的气质,刚走过来还没坐下就已经开口了,将荷包递到几位侧福晋眼前过了个遍,“认一认。这料子不怎么像丫鬟能用的,不过也说不准是主子赏赐给的,有谁掉东西的,快快看看”钮祜禄冰凝垂下眼帘,不知道在想什么,十几秒后,她抬头,“李姐姐,我瞧着这绣工倒是和年妹妹有几分相似,这样好的绣工四九城找不出几个。”李氏眼里诡谲的光亮一闪而过,“妹妹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瞧着不像是年姑娘的手艺,这都这么破旧的东西了,绣工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好”钮祜禄冰凝心里冷笑,李氏你个圆滑的,不见兔子不撒鹰啊这是,不想得罪还想捅人一刀,哪里有如此便宜的事情当即嘻嘻笑道,“妹妹就是猜测,年姑娘的女工可是顶级的,平常哪里有人能有幸得到几样,满府就只有福晋和您那儿有一两件,您当然比我有判断力。”李氏不由扶额,这是非要拉我下水吗,她正在思索怎么做,那厢富察氏开口了,“说起判断力,我觉着我比李姐姐更有判断力吧,我瞧着还真不是,年妹妹刺绣的笔法哪里有这么稚嫩。”“这么破旧的荷包一看就有些年头,没准是她小时候绣的呢”“我知道早几年我不懂事,落了钮祜禄姐姐的面子,您连姐妹都不肯与我互称了,如今是咬死了也要把脏水泼我身上吗”年秋月语气哀怨,表情忧愁,看得人心里升起同情。“哎,这里还有个纸条”,伊尔根觉罗氏的话瞬间将众人的注意力转移到了那里,个个伸长了脖子看那儿。我的小说年妃进化录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s:哟,高潮来了哦章节目录 第一百四十七章 场面的陡然逆转s: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年妃进化录更多支持伊尔根觉罗晗情很是好奇地从荷包里拿出了张纸条,有意思的是还是张泛黄的纸张,好像有些时间了,她倒还没有单纯到愚蠢的地步,看完纸条脸色晦暗不明,将目光看向了年秋月,她身边围着的人也是个个变了脸色,眼神都看向年秋月,这下,所有的侧福晋就都知道这事和年秋月有关了。李氏和自己的奶嬷嬷快速交换了个眼神,均是有了看好戏的意思。年秋月看所有人都在不住瞟她,愣了,但还是端坐着,只是语气有些焦急了,“各位这是怎么了,莫不是还和我有关不成,我都足不出户了怎的还是接踵而至的问题”伊尔根觉罗晗情眨了下眼,“这个年姑娘,还是你自己看吧”,她让丫鬟将纸条递过来,年秋月接过,快速浏览完,到后来,指尖都在不断地颤抖,“这不可能”,富察凌蓉也跟着凑过头看了看,很是惊诧,眉头都皱起了。“什么不可能”,钮祜禄冰凝见好戏上演,乐颠乐颠地就走过去,一把抢过了纸条,顿时夸张地叫了起来,“呀,怎么会,这月儿妹妹的,叫的也太亲热了,我说年姑娘,你怎么对得起咱们四爷啊。”“你少在哪里浑说,怎么确定这月儿妹妹就是叫我的,休要污蔑我名声”,年秋月气得胸口一起一伏的,发育比较成熟的身体在起伏间显得胸很大。看得钮祜禄冰凝心里更是忌恨,可恨这丫头这两年来越长越开了,本以为一个丫头片子进府也构不成什么威胁,看着这身板,怕是够呛。还好先下手为强。“污蔑你名声”钮祜禄冰凝不屑地撇嘴。“瞧这落款,虞邻兄,虞邻不是前任湖广总督郭琇郭大人的儿子郭二爷的字吗。听说郭家和年家一向交好,你们还是青梅竹马呢,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多么好的感情啊。”她这么一说。在场的有些侧福晋就表情有了探究的意思,很是兴味,李侧福晋的眼神一闪,很是痛惜地开口了,“年姑娘,不是我说你,怎么可以这样呢。爷对你那么好,还带着你去游玩,你怎么可以和外男不清不楚呢,实在太伤爷的心了,姐姐都为爷感到惋惜。纵使两家再为交好,那也只是家里的交情,怎么能违背女德呢”年秋月心里冷冷一笑,面色上有了委屈的表情,“侧福晋这话恕奴才不能苟同,奴才家和郭家是上辈儿就有的交情,奴才也在幼时和郭家二爷有些往来,但那都是七岁之前的事情,自打七岁以来奴才就守着规矩,从不敢越雷池半步,奴才可是赌咒发誓,若是和郭家二爷有一丝一毫牵扯,天打雷劈,死后入十八层地狱。”此话一出,在花园的众人脸色都是一凛,年秋月身后的孟嬷嬷和扶风更是语气凄婉地大声道,“格格”,扶风有些抽噎地说,“您是何苦,做这么大的毒誓,分明是有人眼红您得了太后娘娘和皇上的青睐,这是要陷害您呢,奴才跟了您这么多年,郭二爷他很曾用过这样的笔法与人写信”孟嬷嬷更是红着眼,“奴才虽说是您回京后跟着您的,也知道您的品行,年家和郭家俱是清流之家,也不知谁这般歹毒,这是要毁了两家的声名啊”,她有些怨怒地看向钮祜禄冰凝,“奴才敢问钮祜禄格格,您是怎么知道郭家二爷的小字的”众人又是看向钮祜禄冰凝,对啊,男人的字都是亲近之人才知道的,是亲友对他们的称呼,年家知道也是正常,两家交情过硬,可这钮祜禄家的格格怎么知道的,莫非在座的都是人精,都是宅斗中大风大浪地闯过来的,当下眼中就多了很多内容。钮祜禄氏暗恨这嬷嬷太精明,奈何她的嬷嬷程氏根本没有资格跟过来,遂只好咽下一口老血,“你这奴才浑说什么,替你主子着急也不能胡乱攀咬人啊,我钮祜禄家一心为了圣上,眼下秋闱在即,打听几个有学识的学子也是常理之中,你这是要泼脏水吗”“哦原来钮祜禄大人这般忠心为国啊,我倒还不知道一个四品官员管着监督典礼仪式的,竟然还开始关心科举了,钮祜禄大人这是想做什么,拉扯几个学子吗,这个可是有结党营私的嫌疑啊,钮祜禄妹妹家里果然是有勇气,不愧是开国的大家。”突然说话的女子一身柳绿的旗服,肤白貌美,是五爷爱新觉罗胤祺的侧福晋瓜尔佳氏芳菲,是瓜尔佳硕色的女儿,,之所以开口堵桑钮祜禄氏,是因为前些日子钮祜禄冰凝的父亲四品典仪官凌柱弹劾了硕色,说是他有结党营私之嫌疑,若不是瓜尔佳是个大族,还是太子党羽,有太子护着,还不知道皇上会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