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置,因此这姑娘是恨死了钮祜禄家。“是啊,咱们都得佩服人家”,富察凌蓉也跟着开口,“钮祜禄格格,打从进了十三阿哥府的门儿,你可是一直都在找年妹妹的事情,这会儿我还真忍不住了,作为东道主,本来也不该我多这个嘴,但年妹妹是我如同亲生姊妹对待的丫头,我不由怀疑一下你的动机,都是在人世间过日子的,何苦来哉,这缺德事情做多了,走夜路也要小心吧。”“富察侧福晋您这是什么意思,您是说我陷害她,我有什么好处,她总是要进府里,成为我的姐妹,都是伺候四爷的,我只会把她当妹妹好好对待”,钮祜禄冰凝擦了擦眼泪,“您的话我不能认,我自认为虽然骄纵了些,却也知道维护爷们儿的名声,福晋出门还百般叮咛,要以雍亲王府的名声为最重。我丢了面子不要紧,四爷府不能让这样没有妇德的人连累了名声”,她指着年秋月,义正言辞,“我不过是对这样无耻的人看不过去。我知道富察侧福晋和年姑娘一直交好。可也要分辨是非。”“好了,钮祜禄妹妹你少说两句,有理也不能这么对着富察侧福晋吼。没的丢了礼数”,李氏开口,明着是训斥,暗地里却是在迎合钮祜禄冰凝的话。“看来钮祜禄格格是认定此事是秋月所做的了,是秋月与这郭二爷不清不楚。暗通沟渠了”年秋月气急了,眼泪都已经含在眼眶中,却还是强忍着一副大家姿态的挺背坐直,这点儿让很多侧福晋对她心生敬意,这样才是大家闺秀,临危不乱。“你还有脸自己说出来,我都替你臊得慌”“这话该我问你才是”。年秋月突然一改语气,充满了悲愤,“郭家二爷自来读书著文都是用的颜真卿的颜体,很少有人知道他还会柳体,几乎没有人知道他与朋友兄弟姊妹等传书信都是用的柳体。钮祜禄格格你口口声声说我败坏了名声,敢问我是不是要以死才能一示清白,前几日我遭到流言重伤,年家出动了所有的人手,才有了一丝蛛丝马迹,我本念及咱们终究会成为姐妹的情分不想这样做,偏偏你要这样咄咄逼人,你真当我是泥人做的不成,扶风,拿来给在座的人看看钮祜禄家放出的奴才怎么写的供词。”扶风立刻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纸,先给富察凌蓉和旁边的田佳侧福晋看了看,白纸黑字盖着红手印,颇为惹眼,钮祜禄冰凝心里面一凉,她在四爷府里,常年不出府,与家里商议计划都是经奴才千方百计传出消息,她是很难做到知道家里的细枝末节的。田佳氏看完叹息了声,“钮祜禄妹妹,都是要伺候爷们的人,何必这样咄咄逼人呢”等李侧福晋看到这个供词时,跟是黑了脸,回头就训斥道,“钮祜禄妹妹,你怎么可以这样做,年妹妹和咱们将来是一家人,你这样不识大体,把福晋的脸都给丢了,福晋还说今日让你来照顾我,我这回去可怎么交代啊,照顾什么就不用说,本来就该我照顾你”,她不等钮祜禄冰凝开口,立即对着年秋月歉意地道,“年妹妹,你千万别与她计较,她就是嫉妒咱们爷对你太好了,还没有哪个姐妹被爷亲自带着出门呢,她就是魔怔了。”年秋月恼火,冷冷道,“侧福晋这一会儿的功夫已经说了几遍四爷带着奴才出门了,不过是为了给皇上安排圆明园的住处,还有太后的住处,马上天气就热了,爷说作为儿孙,应该时刻为长辈着想,想着奴才伺候过太后,也多少知道些圣上喜好,就带着奴才去参考一下,被侧福晋这么一说,奴才就是那犯了大错的人,刚刚在富察姐姐那儿奴才都解释过一遍了,圣上还特意赐给了些赏赐,这手上的红翡镯子就是昨日的赏赐之一,李姐姐这是质疑什么吗”好个伶牙俐齿的丫头,李侧福晋有些郁闷,“呀,方才姐姐没有听太清,哪里敢质疑皇上,妹子快别拿皇上吓姐姐,会吓坏我的,咱们都是姐妹,是我的错,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哪能呢”,年秋月笑笑,“姐姐也别介意,妹妹还小,说话有些直且冲”,她看了看气急的钮祜禄冰凝,“钮祜禄格格,我知道你是不忿爷对我太好,只是这是公事,我听说,爷一直待诸位姐妹很好,没有偏差,你这样的举动可千万别有下一次了 ,实在太伤人心了。”“哼,年姑娘可真是一张巧嘴,黑的都能说成白的,我实在是佩服,这样的纸张一看就是有五六个年头了,我可是听说郭二爷对你念念不忘,至今都不肯成亲,家里明明都已经定了胡家的姑娘,还是要拖上一两年,如今见你被赐婚,总该死心了吧”众人眼神闪烁不明,富察凌蓉急得有些坐不住,还是雀儿在她身后捏了她一下,才阻止了她站起来。年秋月冷笑,怒急,脸都憋的通红,扶风忙递过去一丸药,“格格,快服下”,她转头对着钮祜禄氏怒道,“钮祜禄格格莫要欺人太甚,我家格格心善,不想与您多计较,瞧您把格格气得都发病了,奴才实在是忍不住了,格格,咱们把证据拿出来吧,您不能这么让人污蔑啊,分明是她与人暗通私信,还反过来污蔑格格您。郭二爷只是想考中了举人,风风光光娶妻,还说要您和太太去观礼,怎么到她嘴里就都是格格您的不是了”年秋月气得直咳嗽,说不出话来,但还是连连摆手,急得扶风直劝,“格格,您别这么好心了,奴才知道您不想弄得满城风雨,不想让王爷为难,可她呢,人家可一点儿都没为你着想,咄咄逼人,人家是想逼死您呢,我的格格哎,您怎么这么傻呢。”大家更是对此小声嘀咕起来,富察凌蓉徐徐叹气,“妹妹,有什么就说出来,你可是将要做侧福晋的,不用护着一个格格,这样心狠手辣的,护着有什么用啊,姐妹之情的,你已经尽力维护了,今日大家都可以给你作证”“姐姐”,咳嗽过一阵儿的年秋月脸色还是没有缓过来,红着脸很是忧伤,“嬷嬷,还是你说吧。”“年秋月,你少污蔑我”,钮祜禄冰凝心里疑心,直嘀咕,总觉得是这丫头在炸她。孟嬷嬷瞪她一眼,“钮祜禄格格,您还是等会儿再激动吧”,她看向众人,行了一礼,“还请在场的各位侧福晋替我家主子做个证人,我家主子都是被逼的,钮祜禄格格找个青楼女子接近郭二爷的朋友孙二爷,从他那儿打听了郭二爷过去和年家有交情,遂生了毒计,将她幼年与人私信的荷包中的纸张取出,裁成了两份儿,另一份儿让人模仿了郭二爷的字体想,写了这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来污蔑主子,实在是歹毒至极,无耻至极。”“你胡说,这分明是你家主子的,是从郭二爷那儿偷来的。”“你才是血口喷人,这分明是当年你与李秀才通信的那个荷包”,孟嬷嬷不屑地看钮祜禄氏一眼,“陈家暗中为主子拿到了证据,主子仁慈,不忍心拿出来,没想到,你竟然”,她从袖子里取出张泛黄的纸,“这个就是那半截纸,还有当年李秀才写的诗呢,堂堂名门闺秀,钮祜禄格格不嫌害臊吗,说起李秀才,侧福晋您可是不知道吧,这还是您家族的人呢。”什么这下在座的人都吃惊了,觉得今日戏目还没开眼,可是看了一场的大戏。我的小说年妃进化录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s:哎呀,偷鸡不成蚀把米,钮祜禄冰凝恐怕该毁的肠子都青了,虐了她,漠暄的心情实在是不错。章节目录 第一百四十八章 好戏连连s: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年妃进化录更多支持“年秋月,你这是信口开河的污蔑”,钮祜禄冰凝真的是被吓到了,过去的事情知情人不都被灭口了吗,她怎么可能知道她明白这个时候只能咬死了是对方往自己身上扣黑帽子,也绝不能露出蛛丝马迹引起人们的怀疑。“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钮祜禄格格连这点儿道理都不明白吗,所有人都看着呢,到底是你一直在污蔑我还是我信口开河”,年秋月拿帕子掩住口又轻微咳嗽了两声,从孟嬷嬷手里接过半截纸条,扶风则动作极其快速地将案几上另外半截的纸条给拿了过来,快到钮祜禄冰凝伸手去抢时就已经晚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年秋月将两张纸条在田佳侧福晋旁边的小桌上对在了一起,十四爷的侧福晋伊尔根觉罗晗情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一时间的好奇引出了多大的事情,此时还很有兴致地仔细看了看纸张,“哎,一模一样的痕迹啊,对在一起纹丝不漏啊”一言下去又是一个石子,水面本就不平静,如今几乎可以说是波澜壮阔了,钮祜禄冰凝在大家狐疑的目光中强作镇静,“年秋月你这是从哪里拎出来的纸就可以说是我与人传信,岂不是可笑之极”“侧福晋,李家这位公子可是您家的堂弟,在您三族以内的,您不如给大家辨识一下是不是您家人的字迹”年秋月也不怒,拎着皮球就踢给了李氏。李侧福晋当即就阴沉了脸,“李家人多了,我怎么知道是不是见过,姑且给妹妹看看,若是不认识也是应当的。”“那是。当然可以理解。不过,我请了陈家老太爷底下的几个大学士已经辨识过了,拿出了当年您堂弟落榜的试卷对比过了。想来那是我干爷爷,是不会哄我的。”年秋月不急不慢地扔炸弹,笑意盈盈地看着李氏,李氏心中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李家今年也有学子要参加科举考试。这可不仅仅是威胁了,她接过纸条浏览后,眯起了眼,“哎呀呀,这张倒还是认识的,是我那不争气的三房家的弟弟,最是娇惯。不大上进,就喜欢遛鸟斗蛐蛐的,落第就是意料中的,不过,钮祜禄妹妹。姐姐问一句,你手里怎么会有我家兄弟的纸条,还这么的”钮祜禄冰凝又气又害臊,脸红得都向紫色发展了,“李姐姐你也跟着她一起陷害我”李侧福晋一双漂亮的大眼里流露出怒意,“陷害你意思是我们李家自己人的字迹我都辨识不清楚,还是说我和陈家一起都偏向年姑娘,就独你是出淤泥而不染,我们都在向你身上泼污水”“有些人啊,明明证据都已经摆明面上了,还死不承认,非要委屈地跟天底下人都负了她一样,要我说啊,李姐姐,你和年妹妹一起拿着这些荷包纸条什么的,请你家福晋做主吧,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的,我们这些人也不好越俎代庖啊。”瓜尔佳芳菲捏着帕子,一副看好戏看得很爽的样子,优哉游哉地提建议,年秋月只是一笑,“多谢您好意,不过李姐姐,我也知道钮祜禄格格是心里委屈,不满爷对我偏爱了几分,这些个东西就都交给李姐姐了,我相信李姐姐不会让我白白被人训斥了番,咱姐妹间的,一切都好说,好在也没有出了什么大事,我额娘常常教导我说大事化小,退一步海阔天空的,姐姐回去后在福晋那儿多为钮祜禄妹妹求求情,我晚点儿还要去干祖母那儿为钮祜禄格格说几句好话儿,您是不知道我上午打那儿出来时老太太那脸色,怕是气坏了。”年秋月的话让李氏眼神阴沉了几秒,转而她就想明白了,钮祜禄氏是福晋眼前的红人,这是想卖给福晋个薄面的,好精明的丫头,我才不会如你的意,能打击这自不量力总是想尽办法勾引四爷的奴才,多好的机会啊,怎么会浪费。她也是一脸温和,“年妹妹可真是好气量,姐姐自愧不如,回去我会和福晋细细说说的,若是钮祜禄妹妹能知错能改,福晋定会轻罚的。”这话说的在场的一看钮祜禄冰凝那黑着的脸,就都明白此事这钮祜禄格格可是一败涂地,偏偏还要死撑着,何苦呢,以为得了四福晋的喜欢就能护个妥当了,别傻了,不好使的刀还不识时务,等着被封库吧。钮祜禄冰凝有些茫然,她不大明白事情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为什么她想见到的年秋月身败名裂的局面会变成所有人都鄙视的看着自己,她有些受不住这些目光,只好使出杀手锏,也是大多数女人都会用的一招,只见她身子摇晃了几下,蓦地倒地,若是贴身丫鬟或是嬷嬷在还好,定然会在身后扶着她的,可惜她身后只有陌生的十三阿哥府的丫鬟,又都是对她今日所作所为极其鄙视的,哪个理会她啊,她就悲催地倒地,磕着头,这下是真的晕过去了。“呀,怎么晕了,该不会是气住了吧”,富察凌蓉的话立刻给昏厥的钮祜禄冰凝带上了个“气量狭小,陷害人不成反被气昏”的帽子,如瓜尔佳芳菲一类的对钮祜禄家有些不满的暗自偷笑,还有些对格格之类有脸跟来不满意的侧福晋则是鄙视万分,扶不起来的女人,难怪连个庶福晋都混不上了。当然,更多的侧福晋是对年秋月既有好奇又有赞叹,论年岁,在场的人都比这丫头大,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