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奴才替我家主子谢嬷嬷教诲,回去就打发了那冰菊,再也不敢连累福晋。”白氏就飘飘然离开,张氏这会儿才明白过来,黑着脸回去找丫鬟的事情去了,李侧福晋扫一眼众人,起身也离开了,武氏这才走到案桌前将一叠纸张翻了个遍儿,啧啧感慨道,“没想到尹妹妹倒是玲珑心思,张妹妹,难怪她入府后你就失了爷的宠爱,原来也不全是脸的缘故”,她说完,又看了眼准备离开的宋氏,“宋姐姐,你也没想到会是四爷插手的结果吧,我进府那会儿你对我说我不会有独宠的一天,别整天想着打压其他姐妹,如今妹妹把话奉还给你”。武氏是一贯小人得志,得了一丝好处都要炫耀成几分的人,她的话让宋氏眼里流露出忌恨,还好尹氏因为卧床不在,不然在小产之后再受了这种刺激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情,倒是耿氏这个一直以来沉默的人开口了,“武姐姐倒是好性情,能沉得住气,就是不知道年家相不相信你了。”说完,耿氏就起身,“宋姐姐,听闻你庄子上送了些新鲜的果蔬,也不知道妹妹能不能有幸尝个一二的”“你吃完姐姐都不会说一个字,咱们姐妹两个谁跟谁啊”,宋氏也想明白了这点儿,颇有些嘲讽地看了看武格格,两人携伴离开,张氏一眨眼,“两位姐妹,等等我啊。”武氏见她们离开,明显地隔离了自己,冷哼了声,自言自语道,“走着瞧,你们一个个都禁足了,后院里现在就剩我一个,等我把握住时机坏了爷的孩子,那空出的侧福晋之位还不得是我的啊,何况你们害了尹凝的孩子,纵然她胎像不稳,也还是会忌恨死你们。”武格格的婢女皱眉,趁着主子不注意,扫了几眼桌子,恍然大悟,待主子回屋睡着了 ,就对着自己好姐妹八卦起来,“我还道尹格格真是个可怜的,没成想人家那是知道自己胎位不稳,就吃了些相冲的,想拿孩子诬陷张格格和年侧福晋,说起来,最冤枉的不是这年家的姑娘嘛”“那没办法,张格格也是个可怜的,要不是她有心思害尹格格,被丫鬟听到了传了出去,那春华也不会给宋格格说啊,要说最能狠心的是宋格格,竟然然派人在点心上下巴豆,啧啧。”“支开人的还是耿格格呢,也不知道主子们是怎么想的,能做了王府的格格,吃香喝辣、穿金戴银还有人伺候着,可不是享尽了福了嘛,还天天这么多的心思。”武格格的婢女的话让对面坐着的丫头笑了,“你当主子们和咱们一样从小过的苦日子你说,这年家的姑娘,咱们未来的侧福晋到底长得有多俊俏啊,咱家主因为她都撕了几条帕子了啊,我还真想看看什么样的天仙下凡能把咱王爷迷得神魂颠倒的。”“我听外院的王石说,王爷邀她过两日来府里,也不知道干嘛,咱们那时候就应该能简见着了。”“来府里来府里干嘛”与此同时,年家芙蓉居的秋千上,一身便衣的年秋月也是瞪大了双眼,看着面前的男人,“奴才不去,您府上那些姐姐恨不得咬死了奴才,去干嘛”未完待续。s:漠暄今天社团有大型活动,晚上成员聚餐,一个小时前刚刚回来,就只好码出这么一小章,明天给大家一大章吧,猜猜四爷让年秋月到府里干嘛呢章节目录 第一百五十六章 温馨四爷见面前的女孩明明毫不掩饰自己的不开心,明晃晃地说出事实,一时间被逗乐了,“丫头,你以为这些问题你还能躲避多久,有爷护着,她们还真能吃了你不成”“那可说不定,要不是您心里有奴才,就这次的事情来说,奴才和年家都得扒层皮不可”,年秋月从秋千上一跃而下,动作轻巧敏捷,瞧见四爷因着自己的动作不乐意地皱眉,就凑了过去,“四爷,年家和您的交情足以保着奴才在您府里过得不错了,您又这么护着奴才,奴才打心底觉得高兴,但其实也觉得畏惧。您先告诉奴才,去您府上干嘛,让奴才心里有点儿谱儿呗。”四爷的脸色变了几变,最后,伸手在年秋月的头上揉了揉,“傻丫头,爷是想帮你在下人面前立立威,以后再有人想和你打擂台,也得有死忠的奴才肯帮她们才是。”这点儿年秋月还真没有想到,她猜了很多种可能,却没想竟然只是这样,是以她有些呆愣,望着眼前的男人,咬了咬下唇,表情纠结,“奴才奴才”“行了,你什么都不用说,爷都明白,明天爷让苏培盛来接你,你只管打扮好自己,漂漂亮亮的,爷看着也高兴。”“可是,奴才这样就太张扬了,福晋会不会看着不舒服”年秋月皱起了眉,她以后还是要在福晋手底下过活儿的,侧福晋终究不是平妻,因此她承认,她这话是存了自己的小心思在内的。四阿哥听她这么说,想到了自己没有拿出来给妻妾看的另外一张纸。眸子里就沉了几分,“爷知道你是个守规矩的,但你得记着,爷以后不会提醒你第二遍,你以后会是爷的女人。你取悦讨好的对象只有爷一人。”小丫头不大懂。眼神里先是有些迷茫,继而想明白了,眼神就清明了。点了点头,“奴才明白,记心里了”,四爷就满意了 ,“走。不是说你的厨娘厨艺很了得,还想陪嫁到府里吗,爷尝尝她的拿手菜。”四爷在前,自然看不到后面年秋月勾起了唇角,粉嫩的唇角处一抹得逞的笑意闪过,四福晋原来也不是传说中的那么得这位爷敬重啊,那么。她心里就有数了。扶风在自己主子身边,王爷看不到的笑容她自然是能看见的,心里咯噔了下,主子这是又有了什么想法当天的饭菜,月娘那儿得了消息。四爷要尝尝她的手艺,自然是百般的用心,用的是绿畦香稻粳米做的饭,这种米粒细长,微带绿色,炊时有香,因此有“泉溲色发兰苕绿,饭熟香起莲瓣红”的赞誉。至于配菜,那更是精细极了,一见桌上六菜一汤的摆设,年秋月就笑了,“奴才今日跟着王爷有口福了,这月娘可是使出了十八般的武艺啊,这么一桌子的菜,往日也就是两菜一汤的,还是王爷的脸面大。”“你这丫头惯会往爷脸上贴金,你的厨子还不是为着你这个不让人省心 ,唯恐惹了不快,不准她陪嫁了,到时吃不惯府里的菜,你不得哭鼻子啊”,四爷坐下来,自有丫鬟端来了盆子,却被年秋月接了过去,亲自端着让他净手,又换过盆子,接了帕子给四爷擦干了手,被她拿着帕子握着手,四爷愣了一下,手和手的触碰让他心里有种特别的感觉,这丫头,他不由笑了下。“养着这么多的奴才感情你是让他们做个摆设啊”,四爷心里高兴,但看着年秋月忙活却开始担忧这丫头会不会不会御下,别是在宫里久了,院里丫鬟都懒散了,心生异端了吧。年秋月白了他一眼,小声道,“遇上四爷的事儿,奴才甘愿她们是个摆设”,说着,她脸都红了,有些嗲怪地瞪一眼四爷,坐了下来,拿着筷子就加了一筷子的糟鹅掌,“您尝尝这个,做了两个时辰的菜,是奴才顶喜欢的一道菜,早上起来就吩咐下去的。”这丫头旁个哪个不是夹的菜都是爷们儿喜欢的,她倒好,竟然把自己喜欢的夹过来,四爷愣了,苏培盛目瞪口呆,一个劲儿给年秋月使眼色,年主子哎,主子爷不大爱肉的,您可别做错事了啊。扶风看着这苏总管给自己主子使眼色,也跟着着急起来,但年秋月似乎没有看到两位的焦急,反而又加了一筷子的烤乳猪,烤的焦黄的乳猪直往下流油,看起来很美味,但苏培盛的脸色更不好了,跟着四爷的脸色也黑了,年秋月却嘻嘻一笑,“四爷,奴才知道您不是很喜欢肉食,正因为这样,您才更要尝尝这两道菜,若是月娘能将您不大爱好的肉类也能做得比较不错,想来您以后来奴才院里时就不为难了。”年秋月的这番话若是让四爷府的女人们听了恐怕会很高兴,为什么因为摆明了这话触犯了四爷很多地域啊,一是有强逼着四爷吃不想吃的饭菜的嫌疑,王爷岂能满意,还不是会愤怒啊;二是一个闺阁女儿家的却能说出以后嫁人后的话,也不害臊,四爷那么注重规矩,还不是会厌恶了她;三是说羞羞的话就说了吧,偏偏这位还一副理当如此的样子,不知道王爷最烦别人对他的事儿指手画脚的啊。但令苏培盛很惊讶的是,四爷他犹豫了下,竟然吃了,吃了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啊,在苏培盛瞪大的眼珠注视下,四爷将鹅掌放进嘴里细细咀嚼后,点了点头,“的确不错。”年秋月就很开心的笑了,不带一丝做作的笑容,一瞬间似乎将屋里盛开的花都比下去了,她乐呵呵又夹了几筷子的青菜,“奴才就知道还是合您口味儿的”,她有些得意的朝着苏培盛一扬下巴,“苏总管,一会儿我让月娘将这两道菜的方子抄给你,带回去可以偶尔给爷做着吃。哪能不沾荤腥呢,身子怎么瘦的住,四爷这么瘦,我看着就心疼,瞧瞧十三阿哥。兆佳姐姐的食谱很多还是从我这儿要走的。她都能把自己爷照顾得壮实,我也能”,说完。在苏培盛没反应过来时又回头,脸红彤彤的,看了眼四阿哥,低头,很是不好意思。“奴才是瞧着没外人才说的,您别生气。”四阿哥一时间是既生气又觉得好笑,蓦了,道,“还不坐着好好用饭,有吃的都堵不住你的嘴,还有没有规矩了。爷不用你布菜,爷自己来。”年秋月知道这位爷铁定的没有生自己气,至多就是有些不大好意思,虽然这个认知很惊悚吧,她吐了吐舌头。乖乖坐下,指着菜就开始使唤扶风,“扶风,扶风,我要文思豆腐,还要火腿肘子,再加个四喜丸子,还要小白菜,多要些青菜。”见四阿哥望过来的眼神,年秋月缩了缩脖子,“奴才没想和您抢青菜,这是奴才种的,今天刚摘的,就想着多吃点儿,好歹也是奴才辛辛苦苦的劳动成果。”四爷顿时就无奈了,这丫头,又和自己插科打诨,明明知道自己看她是因为规矩的问题一顿饭下来,四爷觉得很神奇,有种不大习惯,但却觉得很温馨的感觉,有个人在自己身边叽叽喳喳的,时不时说说这个好吃,给自己夹上一筷子菜的,到有种有人陪着的感觉了,倒也不差。没想到,这丫头私底下竟是这样的活泼,还真是个孩子。苏培盛的嘴角几乎已经抽得麻木了,年主子果然是不一样的,这已经不单单是在主子爷心目中地位不一样了号伐,明明就是整个人都和府里女人不一样。看一眼好神自在明显已经习惯的扶风和几个丫鬟,苏培盛又偷偷瞄一眼主子爷有几分无奈但更多却是温和的眼神,这个很有眼力价的总管心里明白,府里那群格格们盼望年主子以色侍人终不长久的愿望肯定是会落空了。四爷是怀着不好不坏甚至有些古怪的心情离开的年府,等四爷坐进轿子里,他才向自己的小轿子走去,这时,扶风突然匆匆出来,“苏总管,等下,等下”,她将薄薄的几张纸塞到苏培盛手中,“格格交代的,让给您的做菜的方子。”苏培盛的嘴角忍不住又抽了下,不远处四爷放下了轿帘,低低道了句,“这丫头”,声音低的估计只有他自己知道说了这话。轿子起轿,扶风也回去了,二门处,她对着年秋月行礼,“格格,奴才按照您的吩咐已经送到了苏总管手中”,孟嬷嬷这会儿终于忍不住了,“格格,奴才多嘴一句,您今日这般不怕四爷怪您没规矩吗,毕竟有哪家的格格向您一样,食不言寝不语是宫里的规矩。”年秋月笑了,“嬷嬷,我做事自然是有我的想法的,四爷他重规矩,却也是最不讲规矩的,这人啊,被规矩压抑久了,就更喜欢有人打破规矩,即便不是自己,看着也自在,就像我宠着雪薇那丫头。”孟嬷嬷皱着的眉在思考过后松了一些,雪薇是芙蓉居的三等丫头,是个小丫头,最是单纯,是以金薇几个和她同级别的丫头也禁不住多护着她些,格格的意思很明显,她把自己比作了那丫头,孟嬷嬷想了想,叹口气,“奴才还是觉得您冒险了。”冒险吗的确,但富贵险中求,对于今天的事情,年秋月笑了,她是在赌博,但她赌赢了不是吗,瞧,好感度不是多了7吗四爷想要一个不一样的温馨的环境,李侧福晋她们不能给他,那更好,她给他想要一个只以他为主,全心为他考虑的女人,那些人不能做到,那么她努力去做到人生在世,没有什么天上掉馅饼的,不付出不牺牲就没有回报,这个道理所有人都懂,但太多女人都想要得到男人的真心喜爱却没有真心对男人,她年秋月还指望四爷替她在府里开出一方天地呢,哪里能向那群看不透的女人一样一夜好梦,第二天一早,年秋月就坐上四爷府的轿子到了雍亲王府,新的王府还没有完全按主子们的心意收拾好,旧的府除了牌匾换了别的一丝改变都没有,轿子从侧门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