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李氏,你就在这儿歇着吧,不是说肚子疼吗”,四爷瞪一眼那几个没有眼力价的奴才,“还不服侍你家主子卧床休息”“不,不,爷”,见丫鬟们要来搀扶自己。李氏急了,“妾身这几日下边已经开始见红,妾身有些怕。太医,你如实告诉我,我这孩子是不是遭人陷害,动了胎气”老太医很是无奈,“没有人陷害,侧福晋多虑了。”“你这人怎么不说实话。是不是谁收买了你。我前些日子找的大夫来瞧可是说我这肚子里胎儿不稳,想来有人冲撞了。怎的到了这儿说的就不一样了”李氏皱眉,很是不相信。眼神里就有了些质疑。这才来的是一个脾气不是大好的,但是家族里已经三代为太医了,平日硬气一些大家也都知道他脾气。老太医当即就有些生气了,“那些个民间的大夫,医术不过是一般,侧福晋若是信他们不肯信太医,又为何要请了臣等来府上诊治,老朽念及侧福晋为母之心,不忍侧福晋知道孩子实际情况,不料侧福晋竟然如此不领情,那就休怪老夫说话难听了。”老太医对着四爷行了一礼,“四爷,侧福晋这肚子里孩子已经死了,臣还正要和四爷商量,侧福晋孩子的脉象已经全无,可以肯定是死胎,而且已经有个几日了,奴才的意思是这样的死胎在母体里对侧福晋的身子也是不好,按照医理应当开一副打胎药将那死胎堕出来才是,请四爷示下。”四爷听了也是震惊,不可思议地回头看李氏那有些显怀的肚子,“这华太医,李氏这肚子已经有三个月多了,照理不是已经这怎么会”李氏比四爷更是震惊,当场就如雷轰顶,腾腾后退了几步,被丫鬟扶住了才站稳了脚跟,喃喃自语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不可能这不可能,我这几日还觉得他在我肚子里偶尔动一下的,怎么可能,你在骗我,你这庸医”,李氏眼中冒出红光,大怒,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然推开了扶着自己的丫鬟,踉跄着上前,对着太医阴涔涔道:“你定然是和谁勾结了,要害我,害了我肚子里的孩子,他还好好活着,你竟然要我堕胎,你个狠毒的,不配做太医”华太医脸黑了,“四爷,这请恕老夫无礼,侧福晋不信任老夫,还诽谤老夫,老夫实在不能忍受这样的骂名,花家三代做太医,为了专心医术,历来不担任院判职位,可以说是太医院有头有脸的人物,如今侧福晋另请高明吧。”旁边一直当布景的黄太医忙上前劝道,“老先生,李侧福晋也是气话,她一个做母亲的,怀着孩子快四个月了,得知孩子死在肚子里了,一时间难以接受也是情理之中,老先生莫气,当心自己身子,不如先生先回去,我来给她开方子。”华太医有了面子,这才不大高兴地离开了。黄太医则叹口气,“四爷,这华老头儿自打年纪大了就一直歇着在家指导孙子,孙子马上要进行太医院的应试了,素来也不怎的到太医院来,今日是凑巧了,又听说您这儿找太医,奴才就带着一起来了,谁知道哎,他人虽然拧了些,但是医术却是杠杠的,您看李侧福晋这肚子”黄太医拿眼瞟李氏那肚子,李氏警觉地护住,“你做什么,我说了我没事儿,只是动了胎气,爷,您别听这些太医的鬼话,他们指不定是得了谁的好处,寻思害死我这孩子。”四爷叹气,“她莫不是疯了”黄太医细细看了,摇头,“奴才现在拿不准儿,许是一时间接受不了这个消息,刺激住了,过些日子兴许就好了,只是侧福晋不配合的话,那孩子在她肚子里一直呆着,怕是过上几日该出现问题了。”四爷皱眉,回身,对着那几个丫鬟婆子道:“你家主子累了,带你家主子回去歇息。”李氏挣扎,不愿意回屋子,一直嚷嚷着有人要害她,她胎气才不稳,如今又伙同了外人要她孩子性命。丫鬟们都很同情地看着她,暗自都道,这李侧福晋经受不住打击,这莫不是疯了年秋月听到消息时冷笑了下,看着彤情这丫头还在看着自己,显然要等答案,她嘴角抽搐了下,“李侧福晋经历丧子之痛可不是一次两次了,不说那已经夭折了的二阿哥,和没有序齿的哥儿姐儿。就是肚子里没有生出来的我听说也有一两个,她疯了彤情你是在逗我玩儿吗”彤情想了想,觉得主子说的有道理。“那主子的意思是她装疯卖傻”“没,我可没有这么说”,年秋月剪子下去,将绣好的图样的线头剪去,拿在手里看了下,这才开口。“她只是没有听说过还有这样的。好好的就在肚子里死了,一时间不能接受。让雪薇那小丫头再去打听打听,看这孩子为何胎死腹中。还有,嘱咐下去,她那肚子里孩子出了事儿。没准儿会乱咬人,都给我仔细说话,莫给人留了什么口舌上的把柄去细细歪想了。”彤情应了声,退下了,孟氏进门,一进门就瞧见年秋月在看刚做好的小衫,“侧福晋又在忙活了,仔细累着,太太要是知道了,定然责怪奴才没有好好伺候您儿,府上不是有针线房吗,费不着主子的气力。”“这不是想着给小汤圆做一件衣衫吗,姑姑你瞧,这绣图样子可以吧”年秋月举着做好的衣衫让孟氏看,孟氏笑笑,“主子做的,和针线房就是不一样,小阿哥一向精明,怕是不用说,一瞧就知道是主子的手艺,定要在格格那儿显摆了。”“这不是有棉袄的吗,我这次可是学聪明了,做就得两个都顾着了,免得念叨我偏心这个那个的,这到时候肚子里这个再出来了,也不知道那两个小孩子会不会又集体嚷着我偏心弟弟妹妹了”“额娘,那怎么可能呢”,小棉袄从外面走了过来,着了一身粉嫩的衣服,绣着花草鱼虫的,很是活泼,梳着两个总角,很是可爱,“我们不会和小弟弟争的。额娘,我和哥哥来给您请安了。”身后小汤圆跟着进来,皱眉看着自己妹妹扑到年秋月身上,“棉袄,下来,额娘肚子里有小宝宝呢,又这么冒冒失失。”被自己哥哥训了,棉袄多少有些心虚,乖乖爬下来,站好,“额娘,我没有碰坏你吧”“没有”,年秋月摇头,“我听说你阿玛开始让你练字了,写了几张大字了”提起这个,小棉袄甚觉委屈,“昨日才习了三章,额娘,你教我好不,阿玛的字帖有些难,我还是觉得额娘的字更好看。”“嘘”,年秋月做了个噤声的姿势,“你小点儿声,想学额娘的字没问题,你也不能说你阿玛的坏话啊,若是你阿玛知道了你嫌弃他的字,他生气了可不带你出去玩儿了。”棉袄一听,忙用手挡住嘴,“我不说了,额娘,你什么也没有听到对不对。”年秋月被自己闺女逗笑了,“可是额娘听见了怎么办”“忘了”,小棉袄皱皱眉,“额娘,你快忘了我刚刚说的话,我都什么不记得了。”旁边小汤圆顿觉无语,偏棉袄又想起了他,偏头,“哥哥,你方才什么也没有听见,是吧”她眨眨眼,小汤圆瞬间也起了玩心儿,“那怎么办,我听得一清二楚,我又不像额娘,我记性可是很好的。”棉袄就皱起了小脸儿,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哥哥,想了想,从荷包里掏出了一块儿糖,“给你糖吃,你别在阿玛那儿告我状,好不好”年秋月看向自己儿子,示意莫把这小妞逗哭了,适可而止,小汤圆就果断接受了贿赂。这下,棉袄满意了,痛快地出去玩儿了,弘晗也要去前院学习自己功课了,梧彤院里又安静下来,这场安静一直到雪薇叽叽喳喳回来报告消息,“你们知道李侧福晋那孩子到底是因为什么死在肚子里了吗”“因为什么”一群奴才们很是好奇地凑前问这丫头。“哎呀,我不告诉你们,我先回禀了主子再与你们说。”几个丫鬟就瞬间无语了,看着这丫头去回禀主子,年秋月在窗边看个真切,雪薇一回来她就笑了,“你这丫头,又逗着几个姐妹玩儿,当下她们真恼了你。”雪薇就笑了,“才不会呢,几个姐姐平日只喜欢和奴才开玩笑,哪里会真生气。”“我方才听见你消息打听出来了”“打听出来了”,雪薇凑前,小声道:“主子,奴才问明白了,这事儿根本就没有背着王府的人,许是爷生气了,也就没有压下消息。”“哦”听到四爷生气,年秋月眼神闪了下,“为何生气”“还不是这孩子来得不光明”,雪薇撇撇嘴,“主子,您听奴才给您细细说,您还记得您带着两个小主子一起去庄子上吧”“记得。李侧福晋那孩子算算时间不就那些日子前后怀上的吗”年秋月说到这儿时语气里难免带上了三分怨,自己孩子命在旦夕,四爷竟然有心情和李氏滚床单算一算那也不是李氏的安全期,竟然也能怀上,岂不是没有滚几次吗“正是,太医说李侧福晋肚子里的孩子根本就不是人害死的,是用了某些药物,说是前些日子到现在,京城流行一剂方子,是南边儿传过来的,说是什么助兴助孕的,前些日子好些个人用,不是正规方子,如今那些个用的几乎九成孩子都胎死腹中了。”年秋月听到这儿多少明白了,“你是说李氏给四爷用了那样的药”雪薇点头,“可不是嘛,如今下人们都传遍了,都说侧福晋瞧着也是个大家闺秀,虽说没有那么好的家世,那也是得了嬷嬷教养过的,谁知道竟然做出这样狐媚人的事儿,实在是让人唏嘘感慨,李侧福晋怕是这次大没脸了。”“四爷可有把脉,他身子有无大碍”年秋月想到李氏用这法子,顿时就开始忧心起四爷来,这带着春药性质的药物 也不知道会不会对男子有什么伤害s:李氏这是自己作死。未完待续。章节目录 第三百四十二章 李氏跪求雪薇摇摇头,“主子,四爷没有什么大碍,李侧福晋有再大的胆子也是不敢用些对四爷有危害的药的,那可是大罪。”年秋月这才点头,“那边儿现在怕是一团糟了吧”“可不是嘛”,彤情端着一盘子的水果进门,“主子您是不知道,蘅芜院现在那是哭声、骂声的,别提有多热闹了,李侧福晋不能接受这个消息,这会儿正要寻死觅活呢,奴才觉得她是想让四爷去瞧瞧去劝劝,没成想失算了,爷根本就没有去,奴才回来时候遇到苏总管,苏总管还与奴才说,李侧福晋才被丫鬟们救了下来,这会儿正在屋里哭呢,他奉命去瞧瞧。”“哟,这倒是稀罕”,年秋月心道,莫不是李氏这生了几个孩子了,反而得了孕期焦虑症,那可真是什么事儿都有。她坐直了身子,彤情将水果放在她面前,雪薇和翠薇两人洗了手给年秋月削水果,彤情则在一旁找个绣墩儿坐了下来,“主子,您猜,苏总管还和奴才说了什么”“你这丫头,还让我猜什么猜,到底怎么了”“苏总管和奴才说,不知道谁那么嘴快的,说溜了,李侧福晋就是知道了三阿哥要娶一个山匪的女儿,一气之下要拿白绫吊死自己的,说是这辈子她没什么指望了,苏总管是奉命给李侧福晋传话的,四爷说了,若是这李侧福晋再这么不识趣地闹闹,他就奏禀了皇上,将侧福晋打发庄子上静养两年去。”彤情说话的声音都透着一丝愉悦,这让年秋月很是无语,白她一眼,“你是唯恐别人听不出你话里的幸灾乐祸。你呀,想太简单了,李氏哪里是真的要自尽,她是想让四爷心里内疚呢,本来她这孩子没有保住,按照宗室里的说法,就是她这侧福晋失职,是要责罚的,何况还是这么说不出口的原因四爷若是真要罚她,她可就真的一句话都没有办法说了。索性这不是不知道谁多嘴,没准儿是想让她伤心难过的,倒是无意中给她递了个台阶。四爷只要因着三阿哥的事儿心里有愧疚,她这事儿就完全可以当成个意外处理。”“哦”,几个小丫鬟这才明白了,纷纷瞪圆了眼,“主子,李侧福晋实在是太狡诈了。”年秋月笑笑。结果刚笑完。就听见云屏在门外禀告。声音有几分焦急和震惊,“主子。李侧福晋在咱们院门前跪下了。”“什么跪下了”年秋月很是吃惊,李氏是一个何其骄傲的女人啊。给自己跪下了这是开玩笑吧,她二人职位是相等的,她这么一跪。王府不得传成什么样子呢,年秋月当即就变了脸色,起身出门。身后梧情、彤情和孟氏立即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