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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侧福晋带了人来给太后娘娘请安,但是带来的人却惹怒了太后娘娘。同日,耿侧福晋回府,府上的人也就知道了,早起时候死皮赖脸要跟去的尹格格触怒了太后,已经被年侧福晋发往庄子上了,说是反思些时日再接回来,对于她能不能回来,大家是各有各的说法的,但是今日见尹格格能去太后而起了心思的人却是都心里敲起了鼓,暗自庆幸自己脸皮还不够厚,没有跟着去。四爷那儿自然是没有瞒着呢,苏培盛方一说完,四爷就停笔了,“你说你主子给住的这个主意”“正是年主子给出的主意,还说服了太后娘娘一起演了这出戏。”“是了,府上其他人可没有这么大胸襟”,四爷说了这么一句,突然想起了什么,打开书桌上的一个匣子,取出了一个乌木雕刻镂空游春图的细长匣子来,“你明日去清音小筑一趟,替爷将这匣子给你年主子,再给爷传个话,这是亮工让人带进京城的,亮工过些日子会回京会见皇上。”“哎,奴才明白了,爷还有什么要说的吗”“爷过几日忙完手上这点儿事儿,就也住到清音小筑去,让你年主子给我提前准备好一应吃穿用度,屋子就不必单独准备了,爷和她一个屋子就是。”“奴才省的了,年主子若是回了什么,奴才一定原封不动地学给主子。”年秋月知道后自然是高兴的,当即就让丫鬟给年家送了信儿,好让年遐龄和西林觉罗氏也高兴高兴,至于年羹尧要回京和皇上说什么,她是没有兴趣知道的。六月里,四川巡抚年羹尧回京,六月半,皇帝一道圣旨下去,惊动了半个朝廷,原四川总督贪赃枉法,即刻脱官帽、除官服,押解入京,年羹尧就任四川总督职位。因原总督贪赃的赃款已经转移,查其账目和内大臣费扬古、内阁学士王临渊等人有些关联,特命费扬古等相关嫌疑人员暂且离职,居于府中待审,无诏不得出府。年秋月听到消息时候手中正在抄写佛经的笔都掉了,这一页即将完尽的纸张就彻底废了,侍立在一旁的翠薇忍不住抽了口气,“真是可惜了,主子废了好一会儿功夫了呢。”“不可惜,能听到这么个好消息 ,别说是一张纸了,就是十张我也高兴”,见纸张已毁,年秋月索性停笔不写了,洗洗手坐下来,让雪薇上一杯茶来,笑道,“明儿苏培盛再来,我非要问问这狗奴才,爷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还瞒着我。”雪薇端着盏茶进来,闻言咯咯笑起来,“主子,您也别问,苏总管那嘴啊,就跟蚌壳似的,难撬的很,主子爷要是说让瞒着您的消息,就是太后老祖宗都别想知道。”年秋月闻言被逗乐了,“若是被苏培盛听到你这小丫头这样编排他,小心你吃不了兜着走。”“奴才才不怕他,奴才有主子您护着呢,他不敢惹”,雪薇挤眉弄眼的,“主子,您不知道,方才您不是让奴才去年家送帖子吗,奴才听到了个消息,乌拉那拉大人怕是不得好呢,听说幕后的人还有几个老王爷,但是好像几个老王爷已经商量好了,要让乌拉那拉大人顶缸呢。”顶缸这词雪薇还是跟年秋月学的,自觉很是贴切,时不时都要用上两遍。年秋月听完就皱了 下眉,“你是从哪儿听到的这样的消息年家的奴才还能传的满府都知道”“不是,是二爷身边的三贵哥偷偷给奴才说的,不是奴才道听途说的。”雪薇努努嘴 ,“三贵哥说了,前几日有几个老王爷做东道主请了二爷喝酒,还送了两车的礼物呢,就是为了这事儿。”年秋月点头,沉思了会儿,“雪薇,这事儿你给我说一遍就是了,任何人都不要再吐露一个字儿了,你可记好了,还有你们”,她指指屋里伺候的其他人,“半点儿风声都不能给我走漏了。”未完待续。章节目录 第三百八十章 福晋想抓权四爷府的女人以为乌拉那拉家的事儿应该很快有个结果,和福晋有过节的几个甚至盼望着福晋的娘家早点儿倒台,倒是事情却并没有如这些格格们所料,除了两三个四五品的官员被下了狱,或流放,或抄家,大头的乌拉那拉家却依旧只是紧闭。迟迟得不到宣判其实更残忍,乌拉那拉家如同热锅上的蚂蚁,那真是急得团团转,想出门求救各家姻亲好友,却没有办法出门儿,只能借助于出门买菜的婆子们,但这些婆子们知道些什么呢,不知道时局,不知道自己主子的想法,只是个传信儿的。传信儿最麻烦的就是消息变化太快,跟不上京城各处的变化。也因为这,乌拉那拉家算是耽误了时机。年秋月冷眼看着京城时局的变化,自己关起门过日子,每天监督着自己孩子养成良好习惯,看好老太太和自己孩子的吃住,其他都不去管。九月里,暑气过了多半,老太太决定回宫了,年秋月也算是松了一口气,陪着老太太回了宫里,将老太太安置好了,这才带着孩子回了府。年秋月回府,就像是一滴水滴到了油锅里,本来因为四福晋娘家的事儿已经沉寂下来的雍亲王府再度沸腾起来,不是这些格格们多喜欢年秋月,而是觉得年侧福晋比自己有实力,没准儿更能扳倒福晋。耿巧琦比其他人都喜欢年秋月回来。近来事情很多,耿侧福晋真是有些心力憔悴了。她性子柔,很多时候更想和稀泥,但现在的局势她是越发无法好好当和事老了,年秋月的及时回来让耿侧福晋长出了一口气,当即表示将所有管家权交还给年侧福晋,年秋月笑了笑。推辞了。耿侧福晋愣了。有些恍神儿的回了自己院子,想了又想,第二天又继续来到了梧彤院,再次请求年侧福晋接手庶务,年侧福晋笑了笑,表示大家做的很好,她不用费心,耿巧琦黯然离去。三日后,在大家一同给福晋乌拉那拉氏请安的时候。耿侧福晋当着诸位姐妹的面儿,第三次请求年侧福晋接手庶务,说是自己能力一般,打理府里事情还好。和各府各家打交道并不是太擅长。这次,年侧福晋终于同意了,耿巧琦这心里松了口气。她这口气还没有松完,上首的福晋乌拉那拉氏突然开口了,“年妹妹的能力那还真是一顶一的,不然汗阿玛也不会将照顾太后娘娘这样的事儿交给妹妹你了,妹妹这次伺候太后这么久。可是一项大功劳。”年秋月笑笑,“这是咱们做媳妇的本分,哪里敢居功啊。”“你们年家人都是有本事的,妹妹就不要谦虚了。妹妹不在府上,姐姐就一直没有来得及恭喜你,年二爷高升了,恭喜妹妹娘家又强大了一步。”乌拉那拉氏皮笑肉不笑,看起来丝毫不像是这恭贺人,倒是像咬牙诅咒人。年秋月笑容多了两分,“那可真是托了您的福气,若不是姐姐的娘家不争气,妾身的哥哥还真找不到立功的机会,您给妾身道喜,说真心的,妾身全身都不自在。”乌拉那拉氏强逼出来的笑容都挂不住了,“妹妹这话说的,出了阁的女人就不算娘家的人了,我虽然恼怒自己娘家被惹了嫌疑,但祸不及出嫁女是自来的规矩。妹妹若是打什么算盘,我趁早提醒一下你,不可能。”年秋月“噗嗤”一声就笑了,“姐姐这是说的哪里的话,罪不及出嫁女那是都知道的规矩,妾身可没有打什么算盘,姐姐这位置妹妹要不要又有什么区别呢,若是姐姐家真的有什么不是,您也依然是咱们府上的福晋,能让您挪位置的可从来都不是妹妹我。”她这话暗示的可就多了,乌拉那拉氏的脸色白了下,“我若是不这了,这一府的女眷,除了妹妹你,还能有谁有资格呢”“有没有资格可不是咱们说了算,福晋,您这话是想让所有姐妹都仇视妾身吗自来就没有侧福晋扶正的先例,福晋是在说笑话吗”年秋月见在场的女人脸色都变了下,心里知道乌拉那拉氏打的什么算盘,面上却依旧笑着,“皇家自来不准有这种情况出现,但凡是福晋驾鹤西去的,都是另娶了继福晋,还没有开过侧福晋升上嫡福晋位置的。若是有这样的事情,那岂不是乱了纲常,各家的嫡侧福晋之争就要愈演愈烈,自来家和万事兴,汗阿玛如此英明,怎么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她轻描淡写的几句话让那几个女人都收起了表情,是啊,历来真是没有这事,如果真出了这样一个先例,那岂不是各家的侧福晋都要卯足了劲儿都要干倒嫡福晋,不管是毒死还是败坏了名声的,不都是为了能顺利升为嫡福晋吗到时候就真的乱了,皇家怎么允许这样的事儿呢耿侧福晋眼珠转了下,“福晋,您这话可是让妾身和年妹妹都没脸了,妾身和年妹妹可没有这心思。妾身知道福晋手里没有主持中匮的权利,您心里不舒服,觉得是妾身和年妹妹存了大的心思,妾身和年妹妹也委屈啊,庶务是爷让姐妹们管的,年妹妹特意将中匮权利分成了几份儿,分给了诸位姐妹,大家相互监督,若是妾身或是年妹妹真的有野心,何必这样分权呢”说着,耿侧福晋更是直接跪了下来,拿出了帕子拭泪,“福晋这样扣帽子,妾身可不能认啊。”年秋月瞟了眼跪在地上的耿巧琦,给梧情使了个眼色,又悄悄看了眼几个格格,接着也起身,一撩衣服,也跪了下来。“福晋,您若是真的这么想。妾身只能跪着给您请罪了。”她们这两个侧福晋一跪下来,其他格格哪里敢不跪啊,立即扑通扑通都跪了下来,她们每个人都管着些事儿,手里都有些权利,若论起来。岂不是福晋也要给自己安上个什么罪名。看今日福晋这架势。是想要夺回管家权,得了好处的各位格格们怎么甘心交出来这点儿权利,自然是要站在年侧福晋和耿侧福晋这儿的。“福晋息怒,贱妾们是万万没有这个想法的。”几个格格异口同声,乌拉那拉氏瞬间傻眼,她本意是想给年秋月拉仇恨值的,怎么就到了这地步,一群人全部跪下来,倒跟自己难为了这些妾室一样。“你们你们快起来。本福晋没有怪罪你们的意思,不过是咱们姐妹间说说笑话,问询两句,怎么这么大阵势。倒是把我给吓到了。”乌拉那拉氏反应很快,立即示意自己丫鬟去扶起当先的两个侧福晋。年秋月哪里肯起来,小丫鬟就不自觉多用了两分力气,年秋月就哎呦一声叫,眼眶都红了,捂着自己手臂直倒抽冷气,“福晋。你你竟然下狠手,你这丫鬟”彤情立即跑过来,眼泪都掉下来了,“主子,主子,你怎么了”她将年秋月衣服撩了起来,就见那白玉般的皮肤上出现了红印子,分明就是那丫鬟用力时候的指印。彤情眼泪就扑簌扑簌往下掉,“主子,主子”,她对着那丫鬟就伸出手,用力打了过去,“你这狗奴才,竟然敢对主子动手”那丫鬟有些惊慌,捂着脸颊,不由回头去看椅子上的乌拉那拉氏,她是想让年侧福晋吃些苦头,可是她那力度她自己知道,怎么可能就有红印子呢她们哪里知道年秋月那皮肤,只要力气有一点儿大,那皮肤上就会有红色印子,因为这,四爷平日亲热都不敢太用力气,唯恐那白嫩细腻的皮肤上留下了印子,四爷心疼。一见这架势,乌拉那拉氏也有些愣,她一边心里嫉妒年氏有这样好的皮肤,一边儿忧愁自己丫鬟不会办事,当即就怒斥自己丫鬟,“跪下,掌嘴,你竟然如此没有轻重,伤了主子,你就是万死都难逃其责。”“怎么回事”这时候,门口传来威严的熟悉的声音,屋内的人都一瞬间噤声了,四爷是四爷彤情反应很快,立即呜咽起来,起身,在四爷面前就跪了下来,“爷,求您给主子做主,主子她她”,她一指年秋月,四爷就紧张起来了,“你家主子怎么了”四爷目光就直逼乌拉那拉氏,“福晋,你把秋月怎么样了”乌拉那拉氏闻言,只觉喉头一阵腥甜,她强压住自己身体的不舒服,“爷,都是误会,是妾身的丫鬟,平日里干粗活儿的,手底下没个轻重的,这不,要去扶年妹妹起来,没成想伤住了妹妹。”四爷冷哼了一声,“来人,把这丫鬟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主子身边伺候的人,怎么能这么毛手毛脚。”“四爷,这这是妾身娘家送来的丫鬟,不是府上的。”“怎么不是府上的丫鬟就能不遵守咱们府上的规矩了”四爷目光如火炬,灼灼逼人,“福晋什么时候也这般行事了行,不是府上丫鬟,爷可以不动她,苏培盛,将咱们府上不是内务府奴才的、卖身契不在府上主子手里的,不管是丫鬟还是小厮还是管事嬷嬷,通通都给爷扔出府去。以后,这样不明身份的,通通都不准进府里。”四爷说这话时候隐隐带着杀气,乌拉那拉氏离得最近,身子都不由抖了一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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