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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主子,小主子这会儿就这门口儿呢,只穿了件中衣,还背着个擀面杖,说什么负负荆请罪。”“擀面杖”年秋月眼皮上翻,直接就是一个白眼,“负荆请罪还有背着个擀面杖的这混小子去,让他回去,别给我添乱。”“这不成吧”,彤情为难地道,“小主子说给您赔罪,您若是不原谅他,他就长跪不起了。”“哟呵,真长能耐了啊,连威胁都使上了。”年秋月咳嗽了两声,“那你跟他说,我不生他气了,我身子不好,让他回去,别过了病气。”彤情“哎”一声应了,又出去回话。弘昕想了好一会儿,才起身,“姑姑去禀报下,弘昕想见见额娘,听说额娘病得厉害,我这做儿子本该在病床前侍疾才是,怎么能这会儿离开呢。”彤情想想自己主子的脾气,有些纠结,这时候,棉袄带着自己丫鬟过来了,“彤情姑姑,彤情姑姑,额娘今天怎么样了”“主子方才吃过药了,瞧着气色比昨日好了一些。”对着虹娴小格格,彤情严厉不起来,就笑着回答了。“那棉袄进去瞧瞧额娘,哥,你这是跪在这儿做什么快跟我一起瞧瞧额娘去。”棉袄顺势拉起弘昕,“都是因为你,额娘才病倒的,你自己还在屋子里别扭着,你早该来看额娘了。咦你后背上那是什么”汤圆有些不好意思,“没什么。”他示意自己书童解下来,虹娴一双大眼睛不眨地看着这一幕,好一会儿,吃吃笑了起来,“你好幼稚,竟然和额娘来这么一招。”弘昕默默无语。见小格格要拉着五阿哥进去,彤情有些头疼,还是拦在了她们面前,“格格,主子不想见五阿哥。”“安啦,有我这个贴心小棉袄在,姑姑怕什么,额娘不会生气的。”小棉袄嘻嘻一笑,淡定拉着自己哥哥的手进了屋子。听到外面窸窸窣窣的动静和自己女儿的笑声,年秋月就知道是棉袄来了,铁定还把自己那惹人头疼的儿子给揪过来了,她有些无奈地闭上眼,在心底叹了口气。“额娘。棉袄来看额娘了,先生布置的功课棉袄今天都做完了。额娘。你今天有没有感觉好一点,胸口还难受吗头还疼不疼了”小棉袄跟小大人一样,进门就问东问西的,偏她眨巴着大眼,又长得像年秋月,看起来很萌。让人生不起她气来。年秋月笑了下。“额娘今天好多了,头也不怎么疼了。”“那就好,额娘,我方才在门口遇到了哥哥,他跪在那里好可怜,我就把他一起拉进来了。”棉袄趁机给自己哥哥使眼色,我可是已经把你带到床前了,接下来就要靠你自己了。汤圆童鞋果然不负他妹子所望,忙跪下来磕了个头。“额娘,儿子错了,儿子真心知道自己错了,儿子不该大发善心。同情一个遭了报应的恶狼。”年秋月不语。“儿子那会儿是迷了心窍,只觉得福晋可怜,但是忘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儿子已经醒悟了。福晋落到今天这个境地和额娘无关,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是她自己做了恶事被人知晓了,自觉伤了脸面。被夺了掌家权利,心里一直有怨言和不平,才会渐渐生了心病,这样的人何必别人可怜她。儿子儿子念及那一点儿情分,一时间心软了,说错了话,让额娘伤心了,额娘若是气不过,就打儿子几下出出气,儿子绝不还手。”“起来吧”,年秋月声音很小,“额娘那会儿怪你是喝了些酒,你也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教养你的,你妹妹和你一母同胞,同时出生,我只把她当个孩子,在你身上却是没有给你童年生活的,原因你很清楚。你念旧情很好,怕就怕在你太念旧情,她还在一日,所有人的安全就都有隐患,你以为她如今境况凄惨了,就不会再起什么心思了你错了她只会更恨额娘,恨府上的人,甚至可能连你阿玛一起恨上,我不敢保证她会做什么。”年秋月的声音透着些迷茫,“伤了你们谁,那都是拿刀子剜额娘的心,自从你和你妹妹得天花之后,额娘是真的怕了,你其实不小了,你知道,咬人的狗通常不叫的,像府上当初整体嚷嚷着要额娘好看的钮祜禄姐妹,那根本就是别人手里的刀子,丝毫不难对付,可是罢了,额娘不想说太多,伤了情分,你带着你妹妹回去吧,额娘方才吃了药,该睡会儿了,看好你妹妹,她太小,又不常在我院子里,难免有疏忽之处。”弘昕点头,看了眼很是迷茫的虹娴,再次重重点头,“额娘,不管她是谁,只要敢伤了我最亲的人,那就是我的敌人。”虹娴是被自己哥哥迷迷糊糊带出去的,出门被风一吹才清醒了,“哥,你和额娘你们说的是什么啊,弯弯绕绕的,为什么我听不懂还有,咱们不是要看额娘怎么样呢,怎么就出来了”“额娘现在要休息,吸收药力,咱们就不要叨扰她了,先生布置的作业你还没有写吧走,回去写大字去。”“你这是过河拆桥”,棉袄小朋友很是不高兴,指着自己哥哥就开始嘟囔起来,“我才刚把你带到屋子里,让你和额娘冰释前嫌,你后脚就打发我去练字,太不仗义了。”“最近你成语学习的不错啊,看来王先生没有白费气力”,对于妹子的控诉,汤圆表示压根不放在心上,看吧,不出一个时辰,她还得跑到自己这儿闹腾。母子二人关系恢复让梧彤院里的人最高兴,这有利于主子病情康复啊,整日忧心着哪里能身子好转快些啊,整日不见温文有礼的五阿哥,还真是甚是想念。其次高兴的要属府里的下人,最近四爷心情不好,年主子心情不好,连带着奴才们都得时不时被殃及到,挨训什么那是太正常了,现在年主子和五阿哥的摩擦解决了,至少主子们不会再这般气不顺了。日子似乎又回到了从前,只是四福晋的病似乎更重了,也更加深居浅出了,仿佛乌拉那拉氏家的倒台让这位福晋失去了最后的活力,也没有了希望,府里都悄悄议论,说是福晋自己也明白,不可能斗得过年侧福晋,索性就当没有自己这个人了。年秋月听到了一次这样的传言的,当即就将那议论主子的奴才给重重打了二十个板子,又亲自去牡丹院给福晋请安,但是乌拉那拉氏却没有见她,而是派了个丫鬟出来,说是她从没有怪罪于她的意思,她只是身子近来越发不好,才静养的,还让年秋月莫把那些奴才的话往心里去云云。这让年秋月很是惊诧,耿侧福晋的意思是福晋心碎了,自知此生无望了,几个格格也是觉得福晋自己清楚娘家一倒台,又没有子嗣傍身,是毫无希望了,这是等死的节奏了。但是年秋月却总觉得不对,在她印象中,乌拉那拉氏不是这样的人,一个当年能对府里妾室暗中下药防止庶出孩子诞生的人,一个能暗中推动妾室斗争的人,一个三番五次想要杀死自己的人,怎么可能就这么容易认命了要知道这些年暗处的人喂给乌拉那拉氏的药用量也不少啊,暗里她不该活这么久的啊,但是她不依然挺到了今天,挺到了乌拉那拉府找到时机将她放出来,可见,她是一个求生意欲很强的人,何况别人不知道,她还能不知道乌拉那拉氏根本就是前世历史上那位,那可不是个蠢货因此,福晋越是低调,年秋月反而越是紧张和防备,一条暗处的毒蛇不知道她何时出手,这样真的很让人头疼,关键是你想灭了这毒蛇,人家窝在自己屋里,根本就不出来,抓个错你都抓不到,至于你说不管三七二十一弄死再说牡丹院的人是乌拉那拉府没倒之前她娘家送过来的人,府上的人福晋早就找个很好的理由送出来了,说是自己身子不好,如今就是个等死的人,用不了那么多人伺候,死活不用。从这一点,年秋月就敢笃定,福晋根本就不是这等死,更多的,恐怕是这蛰伏,等一个时机,到底是复出的时机还是害人的时机,这个就不确定了。s:福晋乌拉那拉氏是在等待时机,失去娘家的她基本上算是一无所有了,这个女人要实行疯狂的报复,足以毁灭一切的报复。她当初有多爱四爷,如今就有多恨四爷,当然,还好,这个女人对四爷的爱就那样吧,她更爱的,是福晋的称呼和权利。未完待续。章节目录 第三百八十六章 宫宴四福晋低调了很久,久到年秋月渐渐都开始怀疑自己了,是不是自己把人想得太坏了,这时候,时间都已经到了康熙五十七年的四月份儿了。年秋月觉得一个人蛰伏几个月那是正常的,可是若是蛰伏了两年,那就实在可怕了,两年的时间让她都有一种想法,乌拉那拉氏是真的怕了,所以不敢动手了。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像是一个人在给自己打口水仗,自己都是矛盾的。一直注意盯着牡丹院的几个钉子前半年还是很认真的,到五十六年的夏天时候,就真的松懈了,哪有女流之辈能这么能忍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真正能做到的能有几个年秋月发现之后,敲打了下,又赏赐了他们辛苦钱,但是效果并不太好。这一年的四月,尤其闷热,四爷这种怕热体质的早早就要人给自己打起了扇子,空气里都是一种潮热,年秋月只觉得自己全身都是湿哒哒的,她不是很高兴,但是这样的场合她不能离开,谁让是宫里设的宫宴呢。四福晋也来了,就坐在年秋月和耿侧福晋的前边,瞧着背影就骇人,那身子瘦的都已经皮包骨头了,脸色苍白,就跟体内没有鲜血似的,偏又眼窝深陷,眼下青紫,瞧着竟跟个骷髅一样,耿侧福晋近来很是信佛,看着乌拉那拉福晋就觉得不舒服,偏偏又在她身后坐着,耿侧福晋就忍不住低声说了两句。“秋月。福晋她怎的病得这么严重”“恩,近来她病得似乎比前阵子更重了。又不让请太医院的太医,我也是几个月没有见到福晋了。”年秋月对耿侧福晋投过来的眼神表示无视,怎么都以为她做的,这是什么表情,害怕还是厌恶,都无所谓。“福晋看着是越发阴郁了。我还真怕她有一日会想不开。”年秋月更觉得好笑了。耿氏莫不是真的吃斋念佛傻了不成她微微一笑,“我倒觉得福晋的性子不会轻生,死之前她不拉几个垫背的那就不是福晋了。”耿巧琦的脸色一瞬间就灰白起来,畏惧地看了一眼乌拉那拉氏,才小声道,“别胡说,这话可不能随便说的。”“姐姐分明已经信了,不是吗”年秋月看她胆小的样子,心里面直叹息。这女人的腰杆子在这时代想挺起来还真得是靠娘家靠儿子,耿氏的娘家官职不高,就是扶上了侧福晋的位置,也只能是形上有个尊贵的样子。骨子里还是不够啊。这场宫宴足足开了一个时辰,年秋月对着桌子上凉的饭菜没有一丝食欲,好在她带了点心,藏在了袖子里,就偷偷拿出包着点心的帕子塞了几块儿,见耿巧琦看自己,就给了她几块儿。这侧福晋二人组方偷偷吃了点心。还没有擦干净嘴巴,就见乌拉那拉氏突然起身了,年秋月诧异地看去,就见四福晋在宫女的带领下出门了,想来是透透风。年秋月不大在意,低头拿出新帕子给自己擦拭了嘴巴,却听身旁耿氏“咦”了一声,“那几个孩子呢”她心里一咯噔,抬头,看向小孩子们的席面,果然,雍亲王府的几个孩子都不见了,四阿哥弘历、五阿哥弘昼、三格格虹娴都不在席面上了,只有六阿哥因为还小,被奶娘看着,又是个吃货,倒是没有出去。两个当额娘的对视了眼,都觉得不大对劲,年秋月招手将梧情喊到身边,“去瞧瞧几个孩子去了哪儿了”梧情要离开,耿侧福晋不放心,让自己丫鬟映红一起跟着去了,梧情和映红在耿氏看不见的地方对了个神色,一起出去了。过了一会儿,梧情映红二人回来,各自在自己主子耳边说明情况,原来,几个小主子坐不住,出去玩儿去了,五六个大宫女都跟着呢,还有别家的同龄孩子,出不了什么岔子。耿侧福晋这才放心,舒了口气。年秋月却继续问梧情,“福晋呢她去哪儿了”“听说是酒液不小心撒在衣服上了,要去换件衣服,奴才也没有见她。”年秋月点头,却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但因为在宫宴上,来回有人说话敬酒,她不能过多跑神儿分神儿,只好很快将注意力转移回来。宫宴快结束时候,有一名宫女悄悄给梧情使了个眼色,梧情见此,离席和那人走到了寂静少人处,仔细看了看四周并没有人偷看偷听,这才和这宫女两人小声说了会儿话。过一会儿,梧情脸色有些不大好回来了,在年秋月耳边嘀嘀咕咕了会儿,年秋月的脸色隐约也开始有了变化,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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