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好了,你们出去玩吧,我自己待一会。”“夫人要干吗”小琴好奇。“小琴,我也有自己的隐私的嘛,快点乖,出去玩吧。”莫雪连哄带骗才把她哄了出去。关上房门后莫雪开始回忆起自己刚到这个世界时所见到的一切,当时醒来只记得是在花轿里,只有在小琴掀开轿帘的时候才看到一点。想到这里,莫雪就拿起桌上的毛笔在纸上画了起来。那条街的右面是一座酒楼,好像叫聚清楼。哎呀,怎么只记得这么多,莫雪咬着笔杆闷闷不乐。“吱呀”门突然被推开了,莫雪一惊,笔掉到了地上。“你在干什么”看到莫雪明显被吓到的样子,呼延风沉声问道。“没什么,只是你突然开门很吓人。”呼延风走到莫雪身边,“你画的是什么聚清楼,这不是你出嫁的那条路线吗,这么急着想回去看看旧情郎啊。”看到莫雪欲言又止的表情,呼延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可惜你爹已经把你卖给我了,没有我的允许你休想踏出这里一步。”呼延风气极了,她以为她会难过,会想他,原来她满脑子都是想离开他。“不是的,你听我解释。”“好啊,你解释啊。”“我”莫雪本想解释,可是突然发现自己的解释对他来讲就像天方夜谭,他怎么可能会相信。“没话说了吧,从现在开始,你不许踏出竹苑一步。”“呼延风,你太过分了。”“是我太过分还是你太过分,你跟我在一起,可是满脑子想的都是公孙离”“我没有”“闭嘴,还想骗我吗。”听到她这样说,莫雪连争辩都不愿意了,“既然无论如何你也不肯相信我,那好,随你怎么想,我喜欢公孙离又怎么样,你觉得你值得我爱吗你有这么多妃子,我凭什么只能有一个男人。”呼延风气得脸都绿了,手抬起来想扇上去,却在对上她双眼的那一刻狠狠地放了下来,似在跟自己赌气一般,一拳狠狠地砸在墙上,斑斑血迹。而一边的莫雪却没有一点反应。呼延风走出屋子,门被摔的震天响。呼延风一走,莫雪就趴在桌上哭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不对了,既然跟他说这种话。傍晚小琴回来,手里拿了不少吃的,“夫人,小琴帮你买了好多你喜欢吃的东西哦。”“哦,放那吧。”莫雪随手一指,无精打采的。“夫人怎么啦,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没事,你出去吧,我累了。”“夫人。”“真的没事。”莫雪勉强对小琴笑了一下,小琴走出屋外,但是看到夫人那个样子她放下不下,就守在了门外。莫雪看着桌上一堆吃的,其实端木亦月喜欢吃的东西和自己差不多,可是现在她一点胃口也没有。只觉得浑身没有力气,就躺到床上休息了。半夜,莫雪觉得出奇的口渴,想喝水,却发现自己一点力气也没有,连喉咙都发出的声音都是沙哑的,莫雪挣扎着想从床上起来,一不小心却从床上跌落下来。门外已经睡着的小琴听到声响急忙冲了进来,“小姐,小姐你没事吧。”看到莫雪躺在地上,脸色苍白,嘴角还渗着血,她害怕急了。“来人啊,叫大夫,来人啊。”“怎么啦,怎么啦。”小琪闻声过来,出乎意料林沐尘也在小琴呼喊的那一刻出现了,看到莫雪苍白的脸,面具后面的脸心疼地扭曲了。“你们在这儿守着夫人,我去叫大夫。”“好。”不一会,林沐尘就带着御医过来了,在把完脉后,御医一脸的无奈。“怎么样,我家小姐怎么样。”小琴急的快哭了。“夫人之前服过毒,余毒未清,又气急攻心,所以毒已经顺着经脉到了心口,必须马上救治,不然进入心脉就回天乏术了。”“不会的,小姐不会有事的。”小琴大哭起来。“你有多少把握。”林沐尘把御医拉到一边问道。“这个老夫也说不好。”御医一脸的为难。“我去通知王爷,你们守着夫人,有劳了。”林沐尘对着御医一拱手,转身就消失了。分割线半夜,呼延风还在为公事操劳,“若茗,你打听到了什么”“四王子的母亲德妃娘娘最近很得皇上宠幸,不知她从哪里打听到了一些可以让人精神焕发的办法,天天陪着皇上在御花园练。”“嗯”“所以外面传的风风雨雨,说皇上要把王位传给四王子。”“四哥他最近有什么动静”“他最近经常往皇上那跑,据说他还说希望和皇上在一起就像普通人家父子一样,亲密无间,甚至还坦白说自己并不想继承王位。”“什么”呼延风拍着书桌,“他居然敢在父皇面前这么说,父皇居然还嘉奖他。”“是的,王爷。”“走,随我进宫一趟。”“是。”呼延风整了整衣装就准备带着若茗进宫。“王爷。”“进来。”“端木夫人病了”林沐尘看了一眼呼延风严峻的脸色,犹疑地说道。“你觉得一个女人重要还是国事重要。”呼延风冷冷的,听到她生病他是在那一瞬间心猛得下沉,可是眼下他必须以大局为重,“带御医过去了吗”“带了。”“那你过去看着吧,有事通知我,现在我必须要进宫一趟。”“属下遵命。”林沐尘看着呼延风的背影,心中忧虑矛盾,无奈地摇了摇头。、第十八章 秘密呼延风刚到宫门外就看到四王子呼延真。“这不是五皇弟嘛,怎么也来早朝了,你不是得到过父皇的恩准可以不用上早朝的吗”呼延真过来打招呼,话语却冷冷的尽是不善。“四哥说笑了,不必我上早朝那是父皇的恩宠,可是不能因为我一个人坏了规矩呀,况且父皇答应我额娘让我不早朝是因为我受伤了,既然伤好了,自然该来早朝的。”呼延风完全忽视呼延真的冷嘲热讽,客气地说道。“哦五弟这样的心思真是难得啊,难怪父皇这么如此器重你。”就在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时候,黄大人笑着走了过来。黄大人是皇上的心腹大臣,重皇子都想笼络的对象。“黄大人。”两人同时客气地一拱手。“见过四皇子,五皇子。”“黄大人客气了。”“五皇子伤好了”黄和看向呼延风,对于呼延风出现在早朝路上并不惊讶。“多谢黄大人关心,我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嗯,那就好,皇上可是很关心你啊。”“只要能让父皇高兴,我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只是就怕大家都误解了丽妃死前的心愿了。”在一旁的呼延真突然冷冷的插话道,危险上扬的嘴角耀武扬威般地透漏着他手上的秘密。呼延风的脸色顿时难看到了极点,拳头猛的紧握。他知道什么“四皇子这话什么意思啊”黄大人显然对呼延真所说的话很感兴趣。“黄大人,这个我们以后再说,就不要再在五弟面前讲他的伤心事了。”呼延真抬头看了一眼呼延风,似笑非笑。“谢四哥关心。”呼延风换上一副笑脸。“嗯,那我们下次聊,下次聊。”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们两的明争暗斗,何况精明如黄和,现在的他只是在盘算呼延真的秘密值不值得他改投阵营。分割线“林大人”“怎么了,但说无妨。”看到御医欲言又止,林沐尘双眉轻拢。“下官,下官必须面见王爷。”“王爷进宫了,短时间内回不来。”“这可如何是好啊,如何是好啊”御医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大人有话不妨直说。”“这”林沐尘将御医带到屋外,“大人请说。”语气坚决。“林大人,夫人已经怀有身孕,下官实在不敢下药,不然,不然”“不然怎样。”林沐尘语气急促,带着超越本分的着急。“不然胎儿就保不住了。”不知为何,听到这里林沐尘反而松了一口气,只要她没事就好。“林大人啊,你说现在该怎么办啊,夫人的情况实在拖不得啦,可是王爷膝下无子,下官实在不敢贸然用药啊”“用药吧,大人,出了事我负责。”“可是,林大人”“大人,不然就都保不住了。”林沐尘加重了语气。有时候,面具是最好的屏障,没有人知道林沐尘当时的表情,包括他自己。“好吧”虽然很为难,可是年近六十的老御医还是觉得林沐尘说的很有道理。御医在里面手忙脚乱,不时传出小琴的哭喊声和小琪的叹息声。门外,林沐尘静静地靠着门,闭着双眼,仿佛事不关已,可是紧握的拳头渗出的鲜血却透漏了他的不安。夜,凉如水。呼延风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王府,果然,丽妃死后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王爷。”若茗看到呼延风不停地揉着太阳穴就知道他累坏了,可是刚刚林沐尘说有急事。他知道林沐尘的性格,他说有急事,就肯定十万火急。“嗯。”呼延风双眉紧拢,呼延真的那几句话真的让他很烦心,他不能让这个秘密泄露,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林沐尘说有急事求见。”“让他进来吧。”呼延风按了按额头坐了下来。不久,林沐尘就急匆匆地进来了。“王爷,夫人病的很严重,希望王爷可以过去看看。”“改天吧,我今天累了。”呼延风喝着若茗刚泡的茶,状似不在意,可是那滚烫的茶滚过喉咙都没有心在那瞬间的疼痛厉害,只是呼延真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既然自己可以安排人进他的府上就难保现在王府没有呼延风的细作,他不能让莫雪成为可以用来威胁他的对象。“可是,王爷”“你的关心是不是有点过了。”呼延风的声音比夜色更冷,林沐尘的手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面具后面的脸滑过一抹无奈。“属下知罪,告退。”林沐尘慢慢地走了出来,面寒如冰。、第十九章 呼延风的噩梦如果今晚对于呼延风来说是一个噩梦,那么对于呼延真来说绝对是天降喜事。“王爷,黄大人来了。”呼延真的跟班小厮兴冲冲地跑了进来,手舞足蹈地说着。“知道了,你看你那样,一点都没有若茗识大体,也不知道他哪来的好福气,居然让若茗和林沐尘死心塌地地跟着他。”“王爷,严静知错了,严静只是替王爷高兴。”严静一脸的委屈,越说声音越轻。“好了,好了,你下去吧。”呼延真摆着手,一脸的不耐烦,这个严静,婆婆妈妈的就像个娘们,要不是看在他曾经救过自己的份上,他早就不会让他跟着自己了。“是。”严静福了一福,就退了出去。呼延真也紧随其后迎了出去。“黄大人,这是哪股风把您给吹来啦,在下真是受宠若惊啊。”满嘴阿谀的呼延真心里乐开了,看来以前自己的顾略都是多余的,这个黄和原来是墙头草,不足为虑啊。“四皇子哪里的话,承蒙四皇子不嫌弃,我才敢前来叨扰啊。”黄和的口才也不差,不愧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把一套阿谀奉承的本领运用的游刃有余。“哈哈,黄大人太客气了,快,快里面请,严静,奉茶。”“是。”门外的严静开心的应道,完全没有将刚刚呼延真说的话放在心上。“四皇子,在下一直被一个问题困扰着,百思不得其解,很是伤脑筋啊。”黄和边说边微皱着眉头摇晃脑袋,似乎真的是被那个问题给烦透了。“黄大人有什么问题说来听听,不知在下能否为您解开疑惑。”呼延真当然知道黄和所说何事,但是即使再明白有时候也是需要装糊涂。“丽妃娘娘临终之前所说那番话表面上看是为了五皇子好,可是不上早朝不就代表失去了政权了吗试问哪个母亲不希望自己的儿女为龙为凤呢,又怎么会阻他前途呢”“黄大人所说也正是我疑惑之处,不过如果呼延风并非丽妃所出,那一切就说得通了。”呼延真凑到黄和耳边道,轻轻的一句话,却掷地有声。“四皇子,这可是杀头的事啊,不可乱说啊。”黄和感到前所未有的震惊,任他浸淫官场数十载也不敢捏造这种谎言。“千真万确。”呼延真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怎么说。”黄和一脸严肃,此事真的非同小可啊。“前不久,我派出去的探子查到丽妃早在第一次流产后太医就诊断说她不会再有身孕,而那位太医,不久就以身缠顽疾而告老还乡了,可是就在短短三个月之后,丽妃居然又有了身孕,同时,随侍她身旁的一个宫女莫名其妙消失了。”“这么说,四皇子的意思是五皇子根本就不是龙子”“这个很难说,可是至少他肯定不是丽妃所出。”“四皇子,这个事情太严重了,微臣觉得应该尽早告知皇上。”黄和心中一把算盘打得叮当响,如果是他出面告诉皇上,那万一出了差池自己就算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