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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1 / 1)

还厉害的对手啊。”“此人在哪能拉拢吗”周德道:“据说在彭丰与栎城中间地带的丹丘山上,那有一座他的山庄,可他好似也不常在山庄里,常常要出去扫货,到各地去买卖。”“请他来”宋王断然道,刚说完又伸出手在空中一顿,半晌,他摇了摇手,“不行,咱们得找人去拜访他。”他锐利的目光看向周德,“你这样,你让冯柏去,带上几个会说话的,就那个儒士,他叫什么来着”“殷通。”“啊对,就他”宋王这时已经站起身,走到周德面前了,“你再给我写一封信,要言辞恳切,一定要有诚意,就说我张伯荆很想结交他这个朋友,希望他赏个脸”、神秘屋冯柏带着信走了才两天,周德就急急忙忙地提着衣摆撞进了栎城宋王后宫。“大王大王”宋王笑眯眯从房里走出来,靠在门边,看着周德一脸焦急样,道:“难得啊,你周德也有着急忙慌的时候,找着粮食了”周德喜道:“粮食自己找上门来了”“什么”宋王一愣,随即面上一喜,迈开步子,“快,带我去看看”而另一头,冯柏带着一行人,跋山涉水了两天,终于到了丹丘山腰。这刚喘口气看了眼这气势恢宏的山庄,冯柏就呸一声,口水吐在了门边那石狮子脸上,“这什么玩意儿一个做买卖的,住这么好的地儿,这地儿都赶上我们主公住的宫殿了呸,什么东西”一边的殷通闻言皱起眉,“冯将军,此番我们来这里是为了大王来游说的,只怕冯将军这般,是要激怒这主人家了。”冯柏虽说五大三粗,到底还明事理,殷通这么一说,他满脸竖起的胡茬就都落下了,哼哼唧唧了两声,“我这不是心头不舒坦随口说两句嘛,殷先生你别介意啊,我没别的意思,我就觉得这怎么做买卖的能做到这样”殷通望着那高高的门楣,叹道:“士农工商,乡别州异而为之有道,怕是这山庄主人绝不是个普通的富商。”“我看着也不像,他是不是真和那赵頫有勾结那咱们这趟来岂不是”殷通摇头道:“以这山庄主人的智慧,只怕是他与谁都没有勾结。”他看到冯柏一脸的不明白,解释道:“能将生意做得这样大又安坐于山中无人来犯,这主人的合纵连横之智可谓是万分精通的了。钱财来得快去得也快,唯有安稳与地位难得难守啊。”“咳”冯柏无奈摇头,“你们这些儒士说起话来就是让人难懂,我听不明白,咱们就别站在这瞎叨咕了,不如进去罢。”冯柏看着那紧闭的大门,“我去敲门,进去后见了人,先生你来说,我闭嘴,这样行么”殷通听了忍不住笑道:“那就依将军说的罢。”前脚冯柏与殷通进了厅堂,欢庆与小圆后脚就出了山庄。欢庆磨了小圆有些日子了,才给答应让溜出山庄玩。这一出门,欢庆就成了一匹脱缰的野马,奔跑在平坦的红土地上,分外开心。“庆哥儿你慢点”小圆喘着粗气在后边追,“别跑远了,要是二爷回来知道了,我可要遭殃了”“我就在这附近晃晃,不会走远的。”欢庆应道,跑到了一处围着竹栅栏的地方。这地方小小的,一间茅草屋搭配个光秃秃的小院子,看起来干净齐整,简单得让人心生好感。院子里围了一小块地方,种了些黄花。欢庆不懂花草,在栅栏口看去,只觉得那一丛金灿灿的花配上红土真是好看极了。“小圆,这是什么地方,有住人吗”“使不得”小圆气喘吁吁跑到欢庆身边,直拉着她往回走,“哎哟去哪不好非来这里,不行,不能再让你出来了,得赶紧回去。”“哎哟,怎么了嘛,这是谁的禁地”欢庆甩开小圆的手,恋恋不舍地看了眼那院子,“你们二爷的禁地么他不是不在山庄里么咱们进去看看罢”小圆被她的建议吓得面如土色,头摇得跟得了失心疯一样,“不行不行,被二爷知道了会死无全尸的”欢庆回头看去,那院子里的茅草屋有一扇非常古朴的门,仿佛只是用作装饰,它没锁,颤颤巍巍依着门框,孱弱得好像风一吹就会倒下似的。门半开着,从她这角度看去,隐约可见里头的桌椅与床榻,也是十分简单的摆设,没看错的话,那床榻似是一张竹床。“你们二爷是不是以前喜欢过一个姑娘,这是他们的纪念地是不是平时除了他自己之外,从来不让外人沾染啊”小圆一愣,“咦,你知道吗我也不清楚二爷喜欢过谁,大约是玉小姐吧。”“玉小姐是活的吧”“当然了就在山庄里住着呢”“你们二爷一定喜欢过一个死的”“庆哥儿你别吓我。”欢庆哈哈一笑,“叫我神算子庆”“”看小圆挺为难,欢庆也没有坚持非要去院子里看看,心头存了点好奇就转身走了。她与小圆两个人在外头晃了好大一圈,也没晃出什么好玩的地方来。梁家山庄当初建在这里,仿似是把这山腰的精气都给合拢到一块似的,附近除了树、草还种了一些花之外,几乎没有出奇的风景。“我说这山庄是不是就是这丹丘山的全部风水了”欢庆一边往回走,一边嘟囔,“我看着是把好的都给占了啊,都没啥好玩的,连鸟叫声都挺少。”小圆嘻嘻一笑,“这是我们二爷造的,当然是极好的。”“你是不是觉得你们二爷是神”小圆没答应,还是笑着说:“反正二爷是很厉害的人物,小圆最佩服二爷了。”“嗯,我也挺佩服你们这二大爷的。”欢庆耸了耸肩,回头就望见有一行人从山庄门口悠悠走出来。为首的三个人看起来都挺眼熟,最认识的大概是郑呈了。她在梁牧书房看书认字,见到这个人不下十次,应该算是梁牧的得力助手,这会梁牧不在山庄,基本的事情都交给他了。而郑呈身侧的两个人“郑君留步,还烦请郑君待东家回来了,转交信函,有劳了。”说话的是殷通,一身青灰长袍,儒雅翩翩。“一定。”郑呈笑着拱手道,“也劳烦二位走这么一趟了。”“哪里,宋王一向诚心待人,此番特意差我与冯将军前来,便是宋王的心意。若不是政事缠身走不开,宋王可是要亲自前来的。”“不敢当。”郑呈笑得滴水不漏,“二位好走,我这里就不远送了。”“告辞。”二人转身走了一段,却见一个女子带着个丫鬟往山庄门口走去。那女子梳着俏丽的发髻,宛如少女模样,与身侧丫鬟有说有笑。冯柏猛地站定,皱起眉细细看起那女子来。“冯将军这是何故”“我看那女子很像”他还想再仔细看看,那女子已然跟着郑呈进了山庄。“二爷走之前可是吩咐过,要你好好待在山庄休养,你怎的跑出去了”郑呈摇着头,对欢庆也是十分头疼,他不止一次在二爷书房见到过她,几乎次次都被她惊到,如今已是弃械投降。“我就随便走走活动活动筋骨,你也这么多话。”郑呈无奈道:“这附近你熟悉么走不回来怎么办”“有小圆在呢,怕甚么”欢庆回头看了眼,那二人的身影已然是看不见了,“那是宋王的人罢”“你怎的知道”“我还知道他们来做什么”“他们来做什么”欢庆轻轻一笑,“来要饭呗。”“”郑呈想起二爷对她的评价,叹道:“你还真什么都知道似的”“可不是,不然能成为你们二爷的座上宾吗”郑呈正要说两句,却见到欢庆身后施施然走来一个人,立时闭了嘴,见她还是一脸得意毫无所知的模样,他轻轻咳嗽了一声,对来人道:“玉小姐。”一旁的小圆也对她作福道:“玉小姐。”欢庆亮了下眼睛,转过身看去。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这个小圆提起不止一次的“玉小姐”,她望着这女子蓦然就想起曾经在书上见到的那一句“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她不曾见到过黛玉风姿,多也是别人演绎的,但面前这个眉目雅致的女子,好像天生就是演林黛玉的戏骨。一袭草青色长裙,简单干净地挽了一个发髻,别着一支远远望去便可以看出晶莹剔透、价值不菲的玉簪,腰间是一块莹白的手帕全身上下的色彩配在一块,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就如同一块温润的美玉。她只淡淡看了欢庆一眼,甚至都没有停留目光打量她,便看向郑呈,温声道:“表兄何时会回来”郑呈一改先前与欢庆说话时候的活泼,乖巧恭敬地垂首道:“约摸十日之后,能回来山庄了。”她听了轻轻点头,对着郑呈微微一笑,转身走了。没有再说一句话,也没有留下一个表情或一个眼神。那轻轻飘荡的衣裙角像是绣着一弯彩虹似的,盈盈而来,悠悠淡去。“嗬长得真漂亮”欢庆看着她的背影由衷地叹道,回想了下那玉姑娘的脸,她又微微皱眉,“长得是很漂亮,问题是怎么一转身我就忘了刚刚看了个怎么样的美女呢”郑呈听得直摇头,“吕姑娘”“别”欢庆拦住他的话头,“别姑娘长姑娘短的,听着就觉得耳朵要起茧子了。这么的吧,你跟着小圆一道喊我庆哥儿如何”“庆哥儿”郑呈见一旁小圆对这名字毫无反应,隐约猜到大概小圆是被收服了,“你一个女子,如何作哥儿”欢庆傲然道:“因为不输给你们这些大老爷们。”转身拉着小圆便走开了。郑呈望着慢慢走远的两个人的身影,隐约可以觉得这个女子似是不同寻常,却又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觉在心头仿佛她是从不知名的地方过来的异族人,却明明又长着与他们相同的鼻子眼睛,真是奇怪。、三个承诺栎城。宋王张伯荆的议事堂里坐着三个人。坐西面东,上首位置坐的自然是宋王,他脸色凝重,双手搅在一块默然盯着门的方向。左首坐的是一位儒生模样的人,宽眉柔目,一派温和。右首坐着周德,与宋王表情有几分相似,透着些沉思。三人兀自沉默了一会。宋王眯眼道:“你们怎么看”左首那儒生闻言长出了口气,未有作答。周德看了他一眼,也是长出了口气,摇头道:“大王,此人不可小觑啊。”宋王悠悠点着头,“周德啊,依你看,这个梁什么来着”他仿佛是一时忘了名字,嘶了一声,“啊,梁牧,他这脑袋里到底想的是什么”周德微微摇头,皱起眉陷入了思考。那眉目温和的儒生适时道:“大王啊,自古以来商贾之人便为人所轻,有甚者将他们称为五蠹之一,他们这些人啊唯利是图,却心思极深,机关算尽,正所谓无商不奸呐。”他说着看了眼宋王深以为然的表情,又继续道:“这梁牧方才同大王你要走三个承诺,实在是狡诈之极,谁知道他会提出什么样的要求来”“是啊。”宋王听到这里也深深叹气,“可要是不许他,我们这些弟兄们没几天就得饿死啊,不许他,我们能怎么办”周德担忧地拧紧眉,“眼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有一点是好的。”宋王说着用放在桌上的茶盅给自己倒了杯茶,“他梁牧跟我允诺了,只要我许他这三个承诺,他就不同韩王做交易。我们只要不惹毛了梁牧,他赵頫就得等着饿死,子良你说是不是这个理”那被唤作子良的儒生便是宋王身边的谋策,子良是他的字,他姓张名合公,是宋王当初攻打栎城时候由周德推荐的谋士。宋王张伯荆虽说如今已是雄踞一方的王,可到底当初也不过是沁县一个小小官吏,要说官也是高攀了,充其量不过是个混混头子,自然没有读过几本书,连带字也没认多。这么些年跟着兄弟们起事反魏,从赵頫营下走到如今最为厌烦便是只能动嘴的读书人。周德晓得他这脾性,可收入囊中的城池越多,这读书人的作用便越不能忽略,更不得轻视。于是在他无数次恰到好处的暗示之后,宋王总算是松了些气性,把看不起读书人的愤懑给压回肚子里去了。也幸而张合公争气,腹有诗书又能谋能策,待在宋王身边四年有余,深受其信赖。子良微微一笑,“只怕现如今只能这般想了。”三个人又兀自沉默了些时候,周德见宋王已然是开始闭眼假寐,便起身告辞:“大王,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说着又叹气,“再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弄到粮食,有新的情况再来跟您汇报。”“嗯,去吧。”宋王睁开眼,看到子良也站起身随周德出门,“子良,你等等。”张子良回过身,“大王。”宋王又轻轻嘶了一声,一反先前凝重、深思的表情,他瞄了眼已经走远的周德背影,带着一脸仿佛有难言之隐的表情,微低了声音问道:“你刚刚说的五肚,是个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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