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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2(1 / 1)

别还这般行礼,可折煞妹妹了。”“民女不知如何回答夫人,刚来的时候民女就已说过,并不是宋王的夫人。更何况,民女已有婚约,还请夫人不要再这样称呼我,这实在是折煞民女了。本身也就是个小老百姓,再一折煞,魂魄都全不了。”“你你有婚约”“当然,夫人不知么”欢庆浅笑。“你”夏侯妡姬顺了顺气,一时间说不出什么。倒是她身侧一个婆子接话道:“既然这位姑娘身有婚约也不是宋王大夫人,那为何还要住在这栎城王宫莫不是,这婚约是与宋王的罢”“我瞧着这位婆婆脑袋有点大,想法还挺多。”欢庆笑道:“民女只是宋王的客人,这件事难道不是大家都知道么”她转头问身侧的侍女,“你们来说说,我为什么有了婚约还要住在这里”左侧侍女福礼道:“回夫人,吕姑娘是大王请来的客人,命奴婢好心服侍。”那婆子便是芝姑姑,她闻言又道:“既是如此,姑娘又为何与宋王大公子哦,与太子走得这般近”“这位婆婆真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呢,后宫的风吹草动都瞒不过您眼睛。”她看着那婆子神色有些尴尬,继而道:“民女长得像宋王大夫人谁都知道吧太子幼年丧母非常思念母亲也是人之常情吧宋王邀民女前来小住几日,有什么奇怪”“丧母”妡姬的声音一下子高了。欢庆依然表情恬淡:“夫人不知道么”“如如何丧母姐姐,姐姐她怎么会”妡姬一脸的不可置信,连带她身侧的芝姑姑也是惊诧到了。“这事难道不是夫人最清楚么”“你什么意思”妡姬激动道,“姐姐的死与我有何关系”“怎么敢,我没说大夫人的死与夫人有关。只是大夫人与夫人都是宫里住着的人,都是宋王的女人,听夫人语气,平日里也是姐姐妹妹相称的,想必关系肯定不错。既然如此,大夫人还在不在人世,难道夫人您竟是一点也不知道么”妡姬有些心虚,不敢去看欢庆清明透亮的眼睛,“大,大王只告诉妾,姐姐出走了。我,我又如何知道,她,她竟是死了。”话音落下,她竟煞有介事地哭起来,“我与姐姐情同姐妹,突知噩耗”欢庆安静地看着她一哭相,实在觉得乏味。“夫人,伤了身子可不好。”芝姑姑担忧道,又用余光瞥了瞥淡定的欢庆,“您这身子可在经不起了。”真没完了欢庆深吸了口气,心里想着怎么把这对影后给赶紧送走,正要说话,门口传来声音。“吕姑娘。”是周德。他走到门边,大概是没有料到夏侯妡姬也在,略显诧异地对妡姬行了一礼,“下官见过夫人,不知夫人也在此,唐突了。”夏侯妡姬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回礼道:“丞相大人。”“呃吕姑娘。”“丞相大人找我什么事呀”欢庆非常欢迎这个能够打断夏侯妡姬的人,十分热情对他笑,“什么事都行啊”周德嘴角抽了抽,冷静道:“是这样的。主公出征之前有交代,若是他不在宫中,而姑娘有家人前来接回,便让下官安排招待”“梁牧来了”欢庆激动得打断了他的话头。周德看到她的眉飞色舞有些尴尬,“是。梁大当家来了。”“在哪在哪”话音落下,门口出现一个玉树临风的翩翩君子,嘴角带着略显冷意的浅笑,眼神里却是无边的温和,“现在才知道找人”欢庆对他一向没什么“羞耻心”,眼见自己思念多日的人就在面前,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顾,就咧着灿烂的笑容跑了两部,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将他冲得后退一步,“嗷,牧爷你怎么才来啊”梁牧搂住她,笑起来,“回了趟家,发现好像把你落下了,就来随便找找。”对这两人的对话十分无语,周德眉头也抽了抽,一时间站在一旁,实在是不知道说啥。连带一旁惊愣住的妡姬和芝姑姑,也是一脸的无语。欢庆欢喜过甚,原本身子就没恢复好,这一开心又一跑一跳的,有些脱力。她本还想多说几句话,但只觉得头有些晕眩,是以抱着梁牧的两只手便脱了力,放开来,腿也有些软。梁牧立时将她圈在怀里,“怎么了”侍女道:“吕姑娘近日身体十分弱,太医说是伤了元气,正养着。”“你怎么回事”脸上的开心瞬间又被微恼的担忧占据了,他二话不说抱起欢庆往里屋走,“丞相大人失礼了,能否”“梁当家的客气了。”周德连忙吩咐侍女,“还不快去叫太医来”一旁妡姬见状,适时道:“既然姑娘有病在身,妡姬不便多留。丞相,大王的客人便交给您了,妡姬先走一步。”“恭送夫人。”太医认真给欢庆检查了一遍,还是原来的毛病,只不过今日情绪波动,气血翻涌,才导致脱了力,别的大碍是没有的。听闻这个诊断结果,周德也算是松了口气,觉着以梁牧的作风是不大可能跟着他去什么别苑住的,也就关切了几句便告辞了。梁牧默然坐在床边,神情十分凝重。他在来这里之前,回去了一趟牧吟山庄,把提心吊胆了许久的一干人安抚了一道。又仔细问了修衣关于欢庆的病情,也将那位老郎中的话转达了。这会看着欢庆的情状,怕是那个“她”已经走了,从前两股力相冲,虽说是矛盾地斗争却也同时共同支撑着这具身体。如今骤然走了一个,自然会有元气大伤的情形发生。但倘若任由这般斗争下去,又难保不会玉石同焚。他思虑了很久,也没有想出可靠的办法,而现在欢庆已然替他决定了。也好,起码她能留下来在他身边了。只要她还在,他便是倾自己所有的力量,也会把她养回去的。“你在想谁竟然我叫你好多声都听不到”梁牧回神,见她已然醒转,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只是嘴唇有些发白发紫,眼波不似从前那般灵动,不禁伸手抚上她面颊:“在想你,你总是不听我的话。”“我哪有不听不是都好了嘛。”她讨好地笑着,起身窝到了他怀里,“你这么久才来,我还以为你真忘了呢”“倒是想忘。”她在他腰上揪了一把。“但是到哪儿都有人提醒我,关于你。”“哦谁啊”“这儿的掌柜,那儿的掌柜,小方,小圆,樊余,林合斐,修衣”他淡淡数着,每个名字都牵起了欢庆的思念,她真是离开太久了,该回了。“还有走在路上,路边的茅草,树林里的树叶”“等等,这些玩意儿怎么提醒你关于我的”梁牧笑了笑,抱紧她,“我也想问它们。”“幸亏我以前的学堂老师教得好,不然连你说点甜言蜜语我都听不懂。”“哦你还上过学堂”“那是当然了,放到了今天,我也算半个才女了。”欢庆分外得意。梁牧笑得开心:“是了,半个才女,要是能认得字,就是整个才女了。”跟他逗了一会,天南地北地扯东扯西,欢庆很快又睡着了。像之前从苦役营出来后在客栈里那样,一边说着话一边呢喃着,静静地进入梦乡。她还抱着他,梁牧不想太惊动她,就任由她抱着,顺势与她一道躺到了床上。、亭中偶遇夏侯妡姬从欢庆处回来后,脸上却只能剩下一个大写的“懵”,连一向看起来非常镇定的芝姑姑也十分茫然。她原本以为曹云婵不过是欲擒故纵,也无非是想引起宋王的兴趣,可今日里那什么大当家的都出现了,宋王决计不是这样大度的人。那便是说,她确实不是曹云婵,她曾说自己叫什么来着妡姬想了想,欢庆姑且就是欢庆吧。既然这劳什子的欢庆并不是曹云婵,那她安的什么心要来栎城王宫又为何要与张景乐这般交好张景乐在短短几天内就被宋王立为太子,毫无预兆,连她也被吓了一跳,这件事与那欢庆到底有何联系想不明白了。“芝姑姑,你说她到底是什么人”“奴婢以为,她或许是大夫人的内亲”“哦所以她是来帮,帮那个女人复仇的”“否则,现在的太子又是如何坐上太子之位的”芝姑姑这么一想,就觉得通了,又恢复了之前的镇静,“可惜她有那什么大当家,奴婢瞧着他们二人许是夫妻了,定然无法一直在王宫里,管得了一时,管不了一世。”夏侯妡姬笑了笑,“芝姑姑说的是。”翌日,欢庆醒得很晚。有梁牧在身边,总是觉得特别安心,一安心就睡得安稳。接近日上三竿了,她还沉沉闭着眼,嘴角有浅浅的上扬,仿佛是梦到了美好的事情。梁牧轻轻替她掖了掖被角,轻声对门喊道:“进来吧,轻一些。”门口的侍女等了快一个上午也没见屋里头有动静,又不敢怠慢宋王交待过的事情,只得干巴巴等着,如今梁牧这一句话可算是解救了。“去取些米粥来。”“是,公子。”侍女轻声应了,又道:“一个多时辰前,夏侯夫人来过了。是否等吕小姐醒了后,跟夫人说一声,前去”“除了米粥的事之外,别的任何事都不必管。”侍女一愣,还是依言退下了。心中着实觉得这一对人奇奇怪怪,且不说这个行为诡异的吕小姐,平日里说话做事总是没有什么章法,也不大喜欢人伺候她,又是来去无踪,院子里总也找不到人。这过了这些日子,又来了一个差不多奇怪的公子,除了长相俊俏之外,看不出任何别的,昨日才来,说不上几句话便睡在这屋里了,也不怕人说闲话梁牧见侍女走远了,单手撑着脑袋,侧躺着看欢庆。他笑容淡淡,眼睛一动不动看着还睡着的人。一炷香时间过去了。睡着的某人稍稍动了动眼珠子。又一炷香时间过去了。睡着的某人眼珠子转了几圈,轻微地别过头。又一炷香她终于忍不住嘻嘻笑着扑到了梁牧怀里,“你故意的”“醒了还装睡,不饿么”他抱住她。“好久没这么好好睡一觉了,睡饱了不饿”“起来吧,梳洗一下,该吃东西了。”欢庆听话地起床,洗了脸又漱口,看着梁牧习以为常地把侍女端来的米粥放到桌上,给她盛好一碗,又给自己盛好一碗。恍然觉得这是他做了许久的事情似的,他们好像在一起很久很久,可真要扳指细算时间,也不过是这两年。平静而恬淡的生活里,夹着惊涛骇浪,却依然云淡风轻地过着每一天。她突地想起苦役营里那个说还不知道该怎么救她的梁牧,一身的邋里邋遢,她那时是觉得都是因为她,他才会那样狼狈的。现在想起来,那时候他不过穿得邋遢罢了,脸上的表情眼里的心情,跟如今并没有多大的不同。嗯,这气场甚合她心。欢庆满意地笑了,走到梁牧身边踮起脚吧唧亲了他一口,开心笑着坐下了,“牧爷辛苦了”她一向这样心血来潮。惊了个站在一旁的侍女,梁牧坦然地也坐下,“别喝快了,到时又积食闹腾。”侍女心情复杂地在旁边看着这一对人一边说话一边吃东西,两个人话不算多,但你来我往得莫名让人觉得十分和谐。吃完后,又相携出去逛花园,丝毫没有将她说的“夏侯夫人来过”这件事放在心上。哦,那位公子压根就没提起这事。欢庆挽着梁牧走在后花园,觉得这后花园的景色跟以往也不大一样了,特别好看。“牧爷,小方小圆呢你把她们放哪儿了”“都在山庄了,就等着你回去。”“那樊爷这回没跟着你来啊”“来了,在驿馆。”“你不给他说说,你昨晚没回去么”梁牧笑笑:“这点眼力劲,樊爷该是有的。”“什么眼力劲啊,昨天我们俩是清白的”欢庆脸红红的,掷地有声道:“就是盖被子纯聊天,什么都没做”梁牧扶着她的腰,“知道了。”“知道什么了”“待你病好,便如你所愿,做点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欢庆跳起来,“你别自己想做点什么,非赖在我身上,好像是我求你似的”他笑得奸诈,“好,那就是我想做什么。”“干嘛承认这么快,逗两句嘴都逗不起来”欢庆嘟着嘴。“该治治你了,我可不想以后我的孩子都跟着你一个德行。”梁牧轻轻一敲她的头,“也得有个沉静点的老大,好管得住小的。”“你当我是猪吗能生那么多还大的小的,想得可真远”“也是,若是多生孩子,苦的是我。”“什么多生孩子苦的是你”欢庆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孩子从你肚子里出来么什么叫苦的是你”梁牧坦然道:“生一个,便要吃十个月的素斋,如何苦得不是我”“你这人”她一边笑着一边打他。梁牧感觉她落到他身上的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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