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厢房。窗边桌案上,红烛仍在燃着。烛泪滴在托盘里,发出极其轻微的声响,似是在提醒着欧阳璟和柳凤华此时,这间屋子里已经只剩下他们两个,谁都不必再演戏。欧阳璟凝眸看向凤华,直言问道:“你刚才跟陆丞相提起的那封信,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凤华望向他,心里犹豫着要不要说出实情。常言道关起门来一家人。对于凤华来说,欧阳璟非亲非故,其实也算不得什么一家人。不过相比起其他人来,他们两个的确是更亲近一些。如果穿越之后的一段时间内,非得择主而栖才行,那么眼下来说,凤华还是相对更中意这位璟王爷。如此想来,她便下了决心,将自己掌握的一部分重要信息告诉给欧阳璟。“不知道你当时可有注意,我提及南疆时,陆丞相的眼神明显有闪躲和惊慌。”她条分缕析地说,“本来我只是听说他和南疆羌族有勾结,经过今日这么一问,我几乎可以肯定确有其事了。至于南疆寄来的信件么也许真的有,也许根本就没有,总之那是我编出来试探他反应的。”欧阳璟听罢不置可否,一双眸子里满是冷静。“柳将军府上的女眷向来不过问朝政,你又如何得知陆丞相与南疆羌族的事情”凤华一笑,很不给面子地说道:“王爷不需要知道我如何得到消息,只管选择信或者不信。”事实上,她这些消息完全是从柳三小姐的记忆中搜寻而来。之前那些年里,柳三小姐虽然性子软弱,不善与人争辩,然而却有个极大的长处,那便是善于倾听。正因为如此,她的记忆中积攒了数不清的线索与细节,如今,刚好可以为她所用。欧阳璟并没有继续追问这些消息的来路,只说:“像这样的事,自然是宁信其有,不信其无。把柄这种东西,握在手里总归不嫌太多。”“你这话说得倒是诚实,”凤华意有所指地瞧了他一眼,“我也从来不嫌手里攥着的把柄太多。”璟王爷顿了一顿,思维又没头没脑地跳跃了,“如此说来,你我二人的姻缘还真像是命中注定的。”凤华一点儿都不客气地驳了他的面子,“我倒是觉得,与其说是姻缘,还不如说是臭味相投更为恰当。”欧阳璟笑了笑,心下觉得这女人果真十分有趣她在诸多流言蜚语里寻找着自己的立命之所,明着懂事装乖、暗里腹黑机警,不仅心思聪颖,还很喜欢逞口舌之快,和他简直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过他心思一转,又觉得哪里有些说不通。他们两个相识不过才一天,照理说应该多加防备才是,却不知为何竟都选择站在了同一条阵线。许是同病相怜又或者,真的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缘分在牵引着他们“你在想什么”这次轮到柳凤华问欧阳璟了。他刚想顺口说句“没想什么”,却不期然想起来,之前柳凤华也是这样回答的。于是,他便故意避开与她雷同的答案,颇有新意地回答道:“我是在想,戴着面具怎么洞房。要不然,我们就把吻这一步跳过去,直接”“咳咳”凤华连忙干咳两声,不让他再这么胡说下去。她不自然地移开视线,不敢再和他对视。却没曾想,她这一转头,刚好面对的就是床边梳妆柜上的铜镜啧啧,镜子里映出的这位姑娘的脸,红得简直像要滴出血来她愣了一瞬,才恍然意识到镜子里那个满面娇羞的女人,就是穿越后的她自己,柳凤华穿越之前,她是特工部出了名的美女。如今,她细细打量着镜子里这张新面孔,怎么看都觉得比她穿越之前还要漂亮啊肤若凝脂,眉如细柳,眼波婉转,唇似樱桃。这样一张无可挑剔的漂亮脸蛋,怎么到了旁人眼里就成了简简单单的“清秀”二字都说众口铄金,那些人编起瞎话来还真的是不长眼睛啊凤华盯着铜镜里的自己打量了小片刻,不禁有些自恋地想她虽然刚被嫡母坑害过,气色有些差劲,但还是比那娇生惯养的陆辛更多了几分姿容,说不定欧阳璟就是为了这个,才一直站在自己这边的。欧阳璟见她对着镜子一脸沉醉,不由得好笑地问:“怎么,你这张脸挪到铜镜里,就能开出花来了”凤华这才回过神来,也觉出自己一直照镜子实在显得太过自恋,有些不妥。她又尴尬地咳了两声,直接跳过“照镜子”这个话题,转而提起洞房之事。“王爷,你身体不方便,洞房什么的,我看还是改日吧”欧阳璟饶有兴致地反问:“你的意思是说,改日我身体就方便了”“”凤华默默无语问苍天,只觉得自己又受到了一点挑衅。她其实知道,欧阳璟从未与人有过亲近关系,即便是侧妃陆辛也不例外。据传言,璟王爷自从带上这面具,就从没在任何人面前取下来过,因此,男女之事更是无从说起。可是今日,他却三番两次提到洞房这个令人捉摸不透的男人,究竟想干什么凤华百思却不得其解。、第七章 不得安生的夜晚凤华本来还奢望能在璟王府睡个好觉,谁知,她竟然一整夜都没能合眼,简直比穿越之前还不如说起来,她也真是劳苦命,以前当特工出任务辛苦也就罢了,现在好不容易穿越成了王妃,偏偏又总是遇到一些不得安生的事儿。三个时辰前欧阳璟不知怎么突然良心发现,对柳凤华说:“今儿个忙了一天,想必你也累了。不然就照你说的,先不洞房了,你我都早些休息。”凤华心里一乐,连忙答道:“好那我这就整理一下床铺。”她喜滋滋地将一床绵软的被子铺得像模像样,却听得欧阳璟说了这么一句:“过来,扶我去床上。”凤华愣了一瞬,扭头问他:“那个你也要睡床上”“要不然呢”欧阳璟不以为然道,“难不成,你还忍心让我一个残疾人打地铺么。”这欧阳璟别的本事没有,噎人话茬倒是一噎一个准儿凤华本来确实有鸠占鹊巢的打算,她正琢磨着去哪找个软榻,或者干脆在地上铺一床被子,随便安顿一下欧阳璟就算完了。可是现在,他都把话说得这么犀利了,她就什么都不好再往外说了。她就算再怎么不善良,也不能十恶不赦到“欺负残疾人”这个地步啊凤华抿了抿嘴唇,一时半刻也想不出个对策来。欧阳璟一边自顾自地推动轮椅来到床畔,一边见缝插针地催促道:“愣着做什么快来扶我一下。”“哦。”凤华就像脑子当机了似的,鬼使神差地应了一声,然后,鬼使神差地把欧阳璟扶到了床上。照理说,欧阳璟这种腿脚不利索的人,躺下之后应该老老实实才对。可是他却伸胳膊伸腿,直接躺成个潇洒的“大”字形,那仰面朝天的模样,简直要多不雅有多不雅,要多毁形象就有多毁形象。面对这样的情形,凤华不由得深表讶异。她从没想过,堂堂超一品的心机满满璟王爷,竟然还会有这样令人吃不消的一面。她皱着眉头凑上前去,戳了戳他的肩膀,语气不善地说:“喂,你往里边挪挪,腾出点儿地方给我。”谁知欧阳璟却耍起无赖,悠闲悠闲地说:“本王残疾,躺下之后还是不要轻易挪动为好。”柳凤华觉得自己真是遇到对手了他这无耻的样子还真有她当年的风范。“我说这位王爷,”凤华半眯着眼睛斜睨着欧阳璟,决意不再惯他毛病,“您只是腿脚不方便而已,又不是瘫了,不至于一点都挪不动吧”他前言不搭后语地说:“那真是不好意思,我刚才说错话了。”凤华不解其意,“你说错什么了”“我说自己是残疾人,然而并不是。”他那双晶亮亮的眼眸里,不期然闪过一丝笑意,“其实我是瘫了,应该就是你刚才说的,一点都不挪不动的那种瘫。”他这不要脸的功夫,凤华终于算是领教了。她觉得再这么纠缠下去,他身子瘫不瘫且不一定,她脑子反正是快要瘫了“行行行,你是璟王府的地头蛇,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整张大床都归你,这回满意了吧”凤华一边气鼓鼓地说着,一边越过他的身子,把床上富余的被子抱走,泄愤似的一股脑儿扔在了地上。欧阳璟一言不发地瞧着她撅个屁股打地铺,不免觉得眼前这场景既好笑又有点儿说不出的温情。幸亏有面具的掩护,要不然被柳凤华看到他竟然在背后笑得欢,保不齐就要借着怒意把他掀翻在地了。这么一通折腾完,凤华的困劲儿已经彻底烟消云散。她睡不着,便懒懒地缩在暖和的被窝里,背对着欧阳璟,一个人在心底默默数羊毛。也不知过了多久,红烛燃尽,厢房里变得昏暗。室外月光皎洁而明亮,透过木质窗格,轻柔地洒落在屋子里,将一切都晕染成朦朦胧胧的样子。于是,凤华的思绪也变得朦胧起来,仿佛就快要坠入梦乡。就在这时,一阵极其轻微的咳嗽声从她后方传来。她立刻醒转过来,迅速回头看向欧阳璟,眼眸里竟是半点睡意也无。欧阳璟的呼吸声十分均匀,看那样子,似乎已经睡着了有一阵子,刚才也只不过是在睡梦中不自知地轻咳了几声。凤华仔细地观察他半晌,直到确认这个戴着面具的男人的确没有什么异动,这才稍稍放下心来。这些年来,她习惯了你死我活的危险日子,整个人都被训练得像一只敏感至极的猫。每到夜晚,她就成了重度神经衰弱患者,梦里容不得半点声响。欧阳璟咳了好一阵子,才终于安静下来。可是下一刻,窗外却传来了更加要命的动静“谁都别拦我我今夜定要死在这璟王府里,变成厉鬼缠着那对狗男女生生世世”与这凄厉哭喊相伴相随的,是一阵踉踉跄跄的脚步声。凤华就是用膝盖想想也知道,外边这位哭着喊着要变成厉鬼的女魔头,除了陆辛绝对不作第二人之想。脚步声由远而近,显然,陆辛正在朝厢房这边跑来。凤华万分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她忍了。外面的戏码还在上演,浣纱追在陆辛身后,急促地喊着:“小姐不要再闹了啊小姐”接下来,便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应是浣纱终于拽住了陆辛,不让她继续在门廊上疯跑。凤华只觉得脑仁儿突突的疼,她咬咬牙,再忍。可是,陆辛生怕这宅子隔音太好似的,故意冲着厢房的窗子大声喊道:“我今天非死不可”凤华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掀了被子就往外走出了门,她直接飞身掠到陆辛跟前,狠狠捏住她的下巴,一字一顿道:“我帮你死得痛快点,如何”、第八章 你到底是什么人柳凤华出手之快,用力之狠,直接将陆辛和浣纱都生生震住了。在此之前,这主仆二人一直听信市井传言,以为柳凤华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任人欺辱的草包。然而就在刚刚,她们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柳凤华就已经稳准狠地掐住了陆辛的下巴陆辛含混不清地嚷着:“你这个贱人,唔,放、放开我”“放你”凤华冷眸一笑,语气危险地说,“那还不如杀了你来的爽快。”骨节分明的纤纤素手,蓦地松开了陆辛的下巴。然而正当陆辛以为自己有机会逃脱时,凤华却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再度伸手将她钳制于手掌之间。这一次,她捏住的是陆辛的喉咙。直到这时,傻在一旁的浣纱才终于回过神来。她二话不说,一个箭步冲过去,扬手直取柳凤华的面门。然而这丫鬟还是动作太慢她的指尖距离柳凤华的脸庞还有大半尺的距离,她自己却已整个人被凤华徒手拎到了半空中。柳凤华一手捏着一个软柿子,左右打量了她们几眼。她的眼底蕴藏着杀气,眼波流转间,似乎有着睥睨万千的气势,然而再度开口,语气却是好整以暇,如同在奚落两只毫无反抗能力的小动物。“就凭你们,也配跟我斗”陆辛喉咙生疼,一个字也喊不出来,倒是浣纱还有力气叫嚣,“柳凤华我浣纱就是死,也要杀了你”“不自量力。”她轻蔑地笑起来,懒得再理会这个不上台面的丫鬟,只将视线一转,斜睨着陆辛道,“下次再让我听见你半夜鬼吼鬼叫,当心我捏碎你的喉咙。”陆辛上一秒还在恨恨地瞪着她,下一秒就跟中了邪似的,忽然变成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她那双玲珑剔透的大眼睛里闪烁着点点泪花,仿佛全世界的委屈都被她一个人受尽了一般。凤华浅浅地皱了下眉头,随即了然。演戏什么的,原本就是特工的日常训练之一。陆辛使出的这种雕虫小技,哪里瞒得过柳凤华她当然知道,陆辛这副模样只可能是做给某位王爷看的。只不过,凤华仍有些想不明白以欧阳璟那又残又废的身子骨,怎么能做到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先从床上挪到轮椅上,又从屋里挪到门廊上,并且还悄无声息。唯一的可能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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