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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的。“你劝她要坚持下去吗”“并没有,我其实不太擅长用感性的态度去对待我的工作以及与工作相关的人。我在给她建议的时候,十分理智并且有点冷冰冰的,我想在她心里一定觉得我不近人情。”冯笛笑了一下,“但现在我突然觉得庆幸,因为我刚刚想明白,这事没有对错,她应该自己去做决定。”“她也许只是想让你给她点建议。”卓旗说。“”她当然知道,但她不想为由此产生的后果买单。过了那个红绿灯路口,车流还是在慢慢吞吞地挪动着,有司机不时将头伸出窗外,想要探探前面的情况,却总是失望而归,嘴里嘟嘟囔囔地念着,发泄不满。“你知道吗林阳他给我打电话了”冯笛抿着唇,看到卓旗突然放大的瞳孔,满意地放松嘴唇,笑了笑,“但是不等我接通已经挂了,然后发了通短信跟我道歉。”“你说话不要大喘气好吗”卓旗真是被吓到了,“再说他道歉有什么用你怎么回他的有没有告诉他不要再出现在你的生活里”冯笛看着他,他双手控在方向盘上,眼睛在车前和她之间来回转动,眉头微微蹙起,脸上还是有点不忿。她转过头,手撑在车窗边抵着下巴,过了许久才说:“为什么我对你总有种od friend的感觉”“”卓旗疑惑地看了她一眼,“od friend大概是因为我们已经认识很久了”冯笛笑了笑,没有说话。她想起自己曾经因为一点点不可捉摸的感觉而想要逃避卓旗,她甚至不想去探究那到底是种什么情思,她绷紧自己,十分渴望又想要逃避。也许并不是所有的好感都必须发展成喜欢和爱,像现在这样,真的恍惚有种老朋友的感觉,也很不错。“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没有回他短信。”“哦。”如果她没看错,卓旗似乎有点欲言又止的感觉车子快要开到冯笛所住的小区的时候,卓旗才想起来,“我们好像还没有吃饭”“”冯笛好像也因此觉得肚子扁扁的,不由伸手摸了摸,吃饭这种事也能被他们忘记,真是有点哭笑不得了。卓旗看看冯笛,无声地询问她该怎么办“随便找个地方吧我请,这两天麻烦你也挺不好意思的。”她想了想。“”“你有什么不满吗”冯笛觉得他并不是很乐意。“很好啊。”卓旗耸了耸肩,“你请。”接连着三天时间,冯笛上下班都由去电视台工作的卓旗顺路接送,虽然倒霉受伤崴了脚,日子倒幸运了好几倍,只是心里总有点过意不去。这天下午,冯笛早早下了班,打算去医院复查,她悄悄给卓旗发了条短信告知他不用再来接她下班,久久没有收到回复,她有些放心,不用再费神去拒绝他的好意,但又有点担心,他如果因此而生气了怎么办她的脚已经差不多消肿,脚尖可以轻轻踮在地上走路,不用在一蹦一跳地,但却成了名副其实的拐脚了。到医院去看了医生,医生也说没有大碍,坚持用药,几天以后就可以正常行走。她出来后看手机还是没有收到回复,心里有种说不清的失落,不由去猜测他是没有看到短信,还是生气故意不给她回复呢正想着,忽听见身后一道沙哑的声音:“冯笛”她有点不确定的转身,毕竟那声音带点病态,她不太熟悉,然后看见了戴着口罩的徐毅“嗨”冯笛不确定的打了声招呼。徐毅往前走了几步,卸下口罩,“是我。”“哦。”冯笛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见他重新又把口罩戴回去,便问:“感冒了”“嗯,刚打完点滴。”徐毅的声音沙哑,脸色也有点苍白,他穿着蓝色的条纹衬衫短袖,棕色休闲裤,看上去十分的萎靡。“你呢脚怎么了”徐毅关心她。“我呀”冯笛晃了晃受伤的右脚,苦笑了一声,“不小心崴到脚了。”徐毅关心地询问了下伤情,知道并无大碍后,才问道:“你一个人”冯笛点了点头,又听徐毅有点失落的说道:“我也一个人。”冯笛很想挺挺胸抬头问他一个人有什么不好为什么要这么失落的样子但想想自己此刻的心情,顿时连支撑那一丝想法的底气都被打散了,她笑了笑,只觉胃里有些苦涩。、21“既然遇到了,那就择日不如撞日,我请你吃饭吧。”徐毅说道。冯笛下意识地想拒绝,后又想想她也算欠徐毅个人情,更何况人家这么热情要请她吃饭,怎么好意思拒绝。两个病号去了医院附近的汤面店,街边的小店里电风扇吱呀吱呀地转着,上面黑色的灰像是随时就要掉下来,木桌缝里夹着些油污,处处都在预示着这家店的味道应该会非常不错,否则,早就关店了。“不介意吧”徐毅用餐纸擦了下桌子,“这家味道还不错。”冯笛摇摇头,笑了一下,“通常这种环境的小店味道都不错。”“我是说,我感冒了想吃点清淡的,你不介意我请你吃这种街边小吃吧”徐毅眨了眨眼睛,十分实诚的说道。“当然不。”冯笛局促地咬了咬唇,觉得丢脸。幸好这时服务员拿了餐牌过来点餐,她手里拿着一沓单纸,放了几张,“吃什么写上面再给我。”冯笛和徐毅对视了一眼,又耸了耸肩,她说:“这家的味道一定不错。”说完两人又相视一笑,徐毅拿过纸和笔,给自己点了一份馄饨,冯笛要了一份蛋炒饭,服务员过来拿单子的时候,目不斜视、面无表情地把餐单确定了一遍,便对着厨房的方向吼道:“一份蛋炒饭,一份馄饨,二号桌。”“最近还有去游泳吗”徐毅首先打破了沉默。“去了一两次”冯笛玩着手里的一次性筷子,“你呢”“最近都没有去了,我的感冒已经持续了快两周时间了”徐毅掩着嘴咳了几声,“热感冒,非常要命。”冯笛做了个可怜的表情,“慧琳呢怎么不见她陪你”徐毅皱了下眉,看了看她,才缓缓地摇了摇头,“她很忙。”冯笛叹了口气,“她是那种把事业当做全部的人,说起来我也有一周时间没有联系她了”说完才发现自己话又不妥,她忙摆手,“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她很在乎事业,而不是”越描越黑了。徐毅笑了下,“我懂,我能理解。”“理解就好。”冯笛抚抚心脏,差点闯了大祸。服务员先后端来了热气腾腾的馄饨和黄灿灿的蛋炒饭,冯笛尝了一口,味道倒是真的不错,她满意地向徐毅竖了个大拇指。徐毅吃了几口,馄饨有点烫,便停下了手,冯笛也是一点一点吃着炒饭,时不时张张嘴散开热气。徐毅突然就有些好奇,他放下了翘着的二郎腿,想了想才问:“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冯笛抬眼。“那次相亲嗯,我有什么地方表现不好吗”想起这事来还有些挫败,毕竟他觉得自己彬彬有礼,对她照顾得当,结果却不尽人意。冯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微微眯起了眼睛,“其实我觉得你应该不喜欢听真实的原因的。”“我很好奇,或者说十分好奇。”冯笛为难地拱了拱鼻子,叹了口气,“并不是你表现不好”“”“是因为那时候我正处在相亲的疲倦期,你懂吗就是被我妈逼得太紧了,就有点叛逆,偏不随她的愿,虽然这听着比较幼稚,但是真的。”“听起来不像你会做的事。”徐毅用勺子搅着汤汁,“我有猜测过,你谈了男朋友,但是阿姨不同意,所以你在消极抵抗。”“这更不像我会做的事吧”冯笛惊讶。徐毅挑了挑眉,“好像是的。”“那你为什么会那样以为”“因为我实在不想承认是自己没有魅力。”冯笛拿勺子的那只手顿了一顿,“对不起。”“事实上,就是因为我没有吸引你的魅力吧”冯笛瞬间有点愧疚,有点无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我开玩笑的。”徐毅笑了笑,用他比刚才更加沙哑的声音说道:“而且你也没有必要道歉,这种你情我愿的事哪有对错。”冯笛点了点头,但心里,怎么都有点不太好受。吃完饭,冯笛用店里粗糙的餐纸擦了擦嘴,徐毅起身去付钱,他一直用手掩着嘴,不时咳嗽一声。从店里出来,天色还尚早,室外已经不像七八月份那样闷热,耳边拂过的风带着丝凉意,徐毅感觉他一直堵塞着的鼻子突然都通了,他用力吸了口气,却发现那其实是错觉,他的鼻子依旧是堵着的。“要走走吗”他问,又想起她的脚,“对不起,我忘了你的脚伤。”“不要紧”“那我还是送你回去吧”徐毅带着她走到路边,这条路上车子并不多,有点冷清。“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冯笛说道,她最近一直在被人送来接去的路上,好像都有点不习惯一个人了,这显然不是个好预兆。可是等了许久,都没有空车停留。“其实”徐毅终于在长久的沉默后选择坦白,“我和慧琳并没有在一起。”“”“我觉得你大概有点误会,解释一下。”徐毅摸了摸鼻子,“是有好感,但并没有在一起。”“”冯笛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好像有个非常不错的前男友”卓旗这边刚忙完,他就拿出手机看时间,第一眼就看到了冯笛发来不知道多久的短信,心里有一瞬间的恼怒,又命令自己马上平息下来。看到第二条未看短信时,他才真正觉得无力,裴霈请他去g市参加她的婚礼。他不知道这世界会有多少人,在他的生命里,参加了父亲与另外一个女人的婚礼过后,还要参加母亲与另外一个男人的婚礼。不管有多少人,他都是其中之一,非常可悲的之一。他从来没有告诉父母,他们失败的婚姻带给他什么,他努力地成长,在多少次步入错的道路后又自我救赎地退了出来,他想要掩饰自己受伤的样子,他们不在乎他,那他又何必表现出一副非要被在乎的样子呢但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这样成功,完美地在父母面前塑造了一个坚强的形象,好像无坚不摧,刀枪不入一般。他站在摄影棚里最明亮的灯光下,脸上的表情却至黑暗无比,他忍受着心里一下一下地抽痛,还是伸手拨了那个号码。裴霈很快地接起电话,她的声音不像五十岁女人的雅韵,有点粗哑,并不好听。“妈,恭喜你。”“谢谢你。”裴霈高兴,“你可以提前过来几天吗我想你见见他,他也想见见你。”他们都知道她口中的他是谁,但都不愿意多说一句话去介绍他,或是去了解他。他不知道这是他和裴霈母子俩的默契,还是她在照顾他的情绪。“好。”他很乖顺的答应,他想,他在母亲眼里,虽不亲近,但足够听话。车子从电视台的停车场开出来,他自然而然地向冯笛公司的方向开去,过了红绿灯,看见市中心地标建筑上硕大的ed,上面播着无聊的广告,他才突然想起来,她已经下班了。顺着车流,他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去,回家吗那个空荡荡的家,他一点也不想回去。突然,手机响了,他眼睛瞬间亮起来,却在看到屏幕上闪烁的名字后,变得索然。他悻悻地接起来,“喂”“我看到你的车在意尚附近”吉靖川的声音毫无起伏。“嗯。”“一起去喝一杯吧”他下意识地想问他又打算借酒消愁,想了想觉得自己好像也需要借酒消愁,便改口问了地点。也许是因为时间还早,酒吧里的人并不多,昏暗的灯光,面无表情的调酒师,更加让人的心情沉闷。吉靖川比他先到,他的西服外套脱放在方便的座椅上,身上穿着考究的衬衫马甲,像及了中世纪优雅的骑士,但他知道,他不过是个受了情伤的少爷。“我可真佩服你。”他上前拍拍他的肩,“永远都西装笔挺,这天气,小马甲总可以不穿吧”吉靖川拍开他的手,“你懂什么,这是身份的象征,品味你懂不懂。”“我不懂。”卓旗拉凳子坐下,“不过我知道热的慌。”吉靖川嗤了一声。卓旗向调酒师示意,拿了个杯子,“龙舌兰”吉靖川闻言啧了一声:“你也有烦心事”卓旗笑了一下,端起酒杯,与他手里的杯子碰了碰,便仰头干了。就这样接连喝了几杯,吉靖川才问:“她最近怎么样”“打住。”卓旗摆手,“别跟我提你那些伤心事,我不是心理医生,开导不了你。”“我他妈要你开导了吗”吉靖川不忿,“我不就问你她怎么样吗”“她怎么样用我告诉你”卓旗又干了杯酒,“你逼她,她就逼她拼命工作,照这种趋势下去,麒麟在三年内上市也不是不可能。”吉靖川没有说话,他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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