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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2(1 / 1)

说的对。”他缓缓走近我,突如其来的严肃令我毛骨悚然。“你你想干嘛”“你不是想要求婚吗,我现在就补给你。”他从外衣口袋里掏出一个精美的小盒子,然后在我惊愕的目光中打开盒子,取出一枚晶莹透亮的戒指递到我眼前。我深陷在他孩童般纯净的微笑中,久久愣怔。这又是什么情况啊“其实,这才是我为你准备的,真正的惊喜。”骆奕认认真真地看着我的眼睛,而后又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我买不起太大的钻戒”我盯着眼前的戒指,似乎有些明白他的意图。刚才的求婚,说穿了就是个障眼法。他只是想创造一个心理落差,好让他这显得有些傻气的求婚能够起到煽情的效果。事实证明,他成功了。尽管他还没有说出最关键的那句话,但我的眼角已经有了些微反应。“那你刚才干嘛不拿出来”虽然已经猜到他的意图,但我还是忍不住问道。“真正的求婚,只属于你我,所以,我不希望被任何人打扰。”然后,他如我所愿,手执戒指单膝跪地。“你愿意么”整个世界仿佛于瞬间安静下来,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因为他只说了这4个字,而后就傻傻地跪在那里,不发一言。暖黄的灯光下,他的眼睛亮晶晶的,真诚的笑容也很是迷人。尽管他笨嘴拙舌地一句肉麻的话也没有,但那一刻,我竟什么也没想,直接就伸出手去。骆奕的吻轻轻落在我套着戒指的手指上,我蹲下身,很快就被他拥进怀里。虽然这个求婚并没有预期中的梦幻浪漫,但好歹有了戒指,有了下跪。我不需要煽情,也不需要落泪,只要从此风雨同舟,经历一切有你有我的风景,于我而言,就是幸福。一夜好梦后,第二天一早,还深陷睡眠状态的我突然就被骆奕连哄带骗地拖出被窝,一路拖到附近唯一开门的照相馆。浑浑噩噩地被闪光灯闪了几下后,我又一路被他拖到了民政局。等我的大脑终于反应过来时,才发现证明婚姻关系的小本本已经被我们俩紧紧握在了手中。然后,我眨了眨眼睛,问出了清醒之后的第一句话:“现在几点”骆奕原本极力装得“我很无所谓我很无所谓”,但在看到我那装得更无所谓的表情后,一秒就破功了。“我们刚刚得到法律的承认,你最关心的居然是现在几点”难得目睹他有些炸毛的反应,彻底清醒过来的我突然发现,机不可失啊“当然啊,你不打一声招呼就拖着我来领证,我还没来得及请假,万一迟到就惨了。”“万一迟到会怎样”骆奕的神情看起来似乎有些隐忍怒火。我盯着他的眼睛,强忍着笑意解释道:“万一迟到,我就破了从小到大从不迟到的记录了。”“”“诶诶诶,你走那么快干嘛啊哎呀我开玩笑的等等我啊咱俩上班顺路啊喂”只是三两步,骆奕就轻轻松松把我甩出数米开外,我一路小跑着追赶他,心下暗自感慨,这孩子,怎么就这么经不起玩笑呢累死累活一整天,晚上回到家后,我才终于有时间好好欣赏那张在包里挺尸一天的红本本。然后,刚刚走出浴室的骆奕就听到小小的公寓里满满回荡着我那丧心病狂的尖叫声。“怎么了”骆奕几乎是呼啸着冲到客厅,在看到我安然无恙后,才终于松了一口气。“你看”我怒气冲冲地把结婚证送到他眼前,顺着我手指的方向,骆奕久久盯着那张合照,原本仔细的神情也变得越来越疑惑。“怎么了”许久之后,实在看不出什么问题的他又重复了一遍相同的问话。“我这是什么表情啊摄影师是眼瞎了吗这样的照片也敢洗出来”看着照片上简直可以用哭笑不得来形容的自己,我气得直跳脚。“你敢拍,人家为什么不敢洗。”骆奕有些好笑地抄起沙发上的毛巾,自顾自地擦起湿哒哒的头发。“那时候我还没睡醒,可是现在我醒了说到底都怪你”我双手叉腰,一副要找他算账的架势。“所以呢”面对我突如其来的无理取闹,骆奕一脸不予计较地扔下毛巾,背对着我打开吹风机。我不甘就此被冷落,于是一个箭步冲到他面前,踮起脚在他耳边大声宣布:“所以我要重领结婚证”“结婚证已经领了,哪还能重领”骆奕扬眉看着我,那眼神似乎又在质疑我的专业造诣。“我当然知道啊,所以我要和你离婚。”吹风机的声音瞬间消失。“你再说一遍”骆奕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尾音徒然飙得老高老高,高到我惊讶地发现他居然有转行去当美声歌唱家的潜质。我以为他没有听清刚才的话,于是很听话地重复了一遍,“我说我要和你离婚。”我自认为这句话没有问题,因为详细的解释尽在我心中。但当我忽然以公主抱的姿势出现在骆奕怀里,并被他抱着一路走进卧室时,我才终于反应过来,这句话多么有解释的必要性。“诶诶诶,你你别冲动听我把话说完啊我的意思是,我们先去办离婚,然后再重领结婚唔”可惜,随着可怜的房门又一次被狠狠摔上,一切已经太迟了。无名指上的婚戒公布天下后,筹备婚礼简直成了再正常不过的事情。然而,光是前期繁琐的准备工作就让我和骆奕焦头烂额,商量之下,我们索性全部丢给兴致盎然的双方家长全权做主。由于家族操办的婚礼被定在所谓黄道吉日的某个工作日,致使大批骆奕亲友团无法如期赶到g县参加。因此,在亲友团们的强烈建议下,我和骆奕特意挑了个周末,在f市包下一个露天小广场,补办了一场只邀请他们的小型婚礼。家族婚礼上,长辈们严格遵守g县的习俗,这使得年龄上仅大我两分钟左右的老姐最终还是与伴娘之位擦肩而过。此次纯粹只为朋友间自嗨的小型婚宴,老姐终于如愿抢到了垂涎已久的伴娘之位。而身为骆奕篮球教练的郭群超,也“无比巧合”地成为了最佳伴郎人选。雪莹带来了自家老公,祯祯带来了自家男友,而汀岚则带来了魏行。若非临时找不到服装,我真想把这场婚宴变成集体婚礼尽管只是一场一切从简的小型婚礼,但为了让朋友们能够尽兴,我和骆奕还是下了一番功夫,从场地装饰到音响设备,再到美酒佳肴,婚宴该有的基本配置可谓应有尽有。唐羽自告奋勇当起了婚礼司仪,我同意了,虽然我极度怀疑他是想用司仪费充抵礼金。家族婚礼上,我意料之内地被照相馆里的化妆师化成了浓妆艳抹的妖精,此次为了避免悲剧重演,老姐义不容辞地自愿担起替我雪耻的重任。换上那套方便行走的纯白小礼服,再配上老姐依据服饰设计的简单妆容,站在镜子前的我瞬间有股翻身农奴把歌唱的冲动。骆奕为了配合我,也以一身纯白的形象出场。学生时代的他,曾以一袭白衬衫打遍全校无敌手,俘获万千少女心。如今换上白色西服的他,杀伤力更是不知增强了多少倍,从场内频发的骚动就可略知一二,尽管这些女人身边分明都站着自家男人啊自家男人我一直认为,能够衬得起白色西服的帅哥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帅哥,而骆奕则以实际行动证明了他的帅哥属性。此时的骆奕就像是从漫画里走出的新郎,静静地站在红毯一端,眼神柔和地落在我身上,等待我一步步走到他身旁。直到今天,我才真正明白,高中时代的他为何那般耀眼夺目。背景音乐才刚响起,身着不知从哪儿弄来的法官服的唐羽便率先登场。我和骆奕尽量自带慢动作地在短短的红毯上朝他挪去。他抱着一本薄薄的婚姻法,有模有样地主持着。只是因着那一如当年的广东腔和娘娘腔,台下隐忍的笑声不少。其中,也包括我,和骆奕。因此,我只认真听清了交换戒指后他的最后一句话。“我代表神圣的法律宣布,你俩正式结为夫妻。”语毕,唐羽迅速转向骆奕,冲着他又是挤眉又是弄眼,活脱脱一副狼狈为奸的模样。“从今往后,你可以在法律的保护下,不超过必要限度地,欺负她一辈子。”在一众亲友团蓦然爆发的掌声与欢呼中,骆奕满意地点了点头,继而将视线重新转向我,笑得一脸乐呵呵。我看了一眼唐羽,又看了一眼骆奕,原本还有些小激动的心境此刻只能用无语来形容。这都哪儿的台词啊、向着“聚合反应”进发不觉间,婚后已近1年。这个周末,骆奕临时加班,难得赋闲在家的我忽然想到自己的转正表格上还缺一张像样的证件照,鬼使神差之下,我独自溜到了附近新开的一家照相馆里,准备以一张自认为比1年前成熟的女人脸一雪前耻。作为那个时段唯一的一位上门顾客,原本无聊地在电脑前扫雷的老板立刻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虽然老板极力向我推荐60元带妆送相框的全套服务,但已身为,跟着骆奕学会精打细算的我权衡良久,最终还是选择了20元的普通服务。所谓最美证件照,人美当然是首要硬件,所以,自认为形象上已经相当过得去的我,内心无比确信自己绝对不会被拍成妖魔鬼怪。事实证明,我是对的,老板的确没有把我拍成妖魔鬼怪,而是“巧妙”地把我成功列入了其他非人的领域。大概是想让我知难而退,改变主意,老板就那么架着相机,随意按下快门,然后就迫不及待地招呼我到电脑前参观成片。我怀着期待的心情来到电脑前,只是一眼,就差点昏厥过去。这位老板,我承认我的确长着一张圆脸,但也不至于肿成你拍成的这副圆滚滚的包子样儿吧这该是多么的惨绝人寰,连亲妈看了都一定认不出来啊阴谋绝对的阴谋此时此刻老板近在咫尺的眼神,简直和在姑姑店里推销春联的骆奕如出一辙因此,为了不让一脸奸商样儿的老板奸计得逞,我吴以稀今天就甘愿当一回睁眼瞎一回到家,我就直接扑到电脑前,插上装有底片的u盘,打开图片软件开始修改照片里那张可怕的包子脸。骆奕回来时,不见灯光,不闻饭香,只看到我快要炸毛的一张脸,在电脑屏幕的映衬下宛若厉鬼出没。看到自家老婆这般模样,这个死混蛋非但没有任何关切的询问,反而将手中的外套放下,松了松领口,一手撑着沙发,饶有兴味地欣赏着我暴跳如雷的模样。而正忙于与图片软件斗智斗勇的我,也丝毫不曾注意,自家老公在默默欣赏完毕后,已带着强烈的好奇悄悄挪到了我的身后。屏幕上的包子脸惨不忍睹,可惜我的修图技术同样是那么的不忍直视,每移动一次鼠标,屏幕上的那张脸不是尖得像猴,就是肿得像猪生平第一次,我开始严重怀疑自己的智商问题。这一来二去的惨上加惨,终于让旁观的骆奕忍无可忍。估计他实在看不下去自己现实中的老婆糟践他照片里的老婆,于是,该出手时就出手。他用力把自己的下巴搁在我脆弱的脑袋上,我还没来得及出声抗议,他的手掌就盖上了我的手背,鼠标就那么移动了一小会儿,眼前那张惨不忍睹的包子脸已经被神奇地修回了正常的模样。我艰难地偏过头去,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在哪里偷学的这项技能啊”显然听懂了我委婉的夸奖,骆奕略略勾起嘴角,侧头在我的唇上啄吻了一下,“千万不要太崇拜你老公。”我重新把头转向电脑屏幕。看到自己终于被拯救成最美证件照的模样,我突然愉快地蹦了起来,转身扑到骆奕的背上。“因为这张破照片,你老婆我要累死了”骆奕抓着我环在他脖颈上的手臂,轻笑一声,猛一弯腰,我还来不及惊呼,离地的双腿突然就被他提起,于是,我就这么彻底趴在了他的背上。“老婆辛苦了,老公带你下馆子去”我将右颊靠在他宽阔的后背上,就这么任由他一路背着,嘴角的笑意止也止不住。吃饱喝足回到家后,一切并无异常,直到床头灯被提前按灭的那一刻,单纯的我才惨痛地明白过来,这平白无故的馆子,果然不是白下的夜色渐深,我却在突然转醒后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眠。身边的骆奕此刻睡得正沉,为了不惊醒这只精力过剩的色狼,我蹑手蹑脚地走出卧室,独自来到阳台听雨。所谓一场秋雨一场寒,虽然夏日的余温还未完全退去,但飘雨的深夜已经能够隐约察觉出一丝初秋的寒意。我趴在阳台的栏杆上,拇指抵着下巴,视线在淅沥的雨声中渐渐模糊,大脑却是越来越清明。距离毕业已过去1年时间,我和骆奕的小生活维持得还算和谐。尽管偶尔也有过几次小小的争吵,但每次我们总能在当天夜里就神奇地和好,还真是应验了那句老话床头打架床尾和。如今的我,已经完成了人生必经的两大要事。现在,距离我那30岁以前结婚生子一步到位的宏伟目标,也只剩下一个了吧想到这里,原本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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