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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赵仪宾打了一个哆嗦,伸手揪住了自己的头发。他感觉头疼欲裂。他是他自己,怎么会是别人那个人,究竟在说些什么“你胡说”他喊道。“傻瓜,这个世上,只有我不会欺骗你、更不会伤害你只要你听我的,我一定叫那些给你难堪的人付出代价”耳边的声音陡然变得狠厉起来,咬牙切齿道:“包括那个开始当你是宠物,现在当你是废物的贱人”赵仪宾只觉得耳边一阵嗡嗡炸响,他好似意识到了什么,可没有来得及质问,便被强而有力的第二意识压制下去。他睁大的眼睛有片刻的凝滞,而后,他的眼底慢慢褪去了所有的惊恐和茫然,只剩下渗人的冷厉。他的第二人格出现了赵仪宾缓缓从木榻上坐起来,抬手将盖在脸上的墨发往两边抹开,露线条干净轮廓刚毅的面容。“就算要死,你也不该这么窝囊的死去。”他唇角勾起,露出一排森森白牙:“我会替你惩罚他们”房间的楠木门吱呀一声开启了,挂在门拔上的锁如同摆设一般,咚一声掉在地上。房外守着的两名护卫同时回头。他们依稀只看到一团白影从眼前飞快的闪过,下一秒便听到自己脖子发出咔嚓一声脆响,人跟着直挺挺的倒了下去。第一百四十章追捕萧景泰听到暗卫的禀报后,冷峻的面容渐渐变得漠然。站立在不远处的晨曦将他的表情一一收入眼底,虽然他表面上什么情绪也没有表露,但他眼底那一闪而过的忧虑和刺激,还是让她轻而易举的捕捉到了。赵仪宾的第二人格出现了。萧景泰的诱导计划成功了,可他也会为此而担忧,毕竟计划之外的东西,谁也无法预料。萧景泰从软榻上站起来,他起得有些快,袖风将矮几上的烛火扇动,屋子里光影晃动忽明忽暗,而他那双幽深的眼,便显得越发的清冷锐利起来。“大牢那边的人手,都安排妥当了吗”萧景泰问长英,他的声音略显浑厚,低沉而澄澈。长英颔首道是。“赵仪宾会顺利从大牢救出赵天宝,而负责后续追捕的人,也会照原先设定的路线,将赵仪宾二人渐渐逼入包围圈”长英简单的将视线计划好的步骤再讲了一遍。萧景泰满意的嗯了一声,挥退暗卫,抬脚走出了堂屋。他从晨曦身边走过,不带一丝犹豫和停留,径直出了竹笙院。现场抓捕赵仪宾第二人格的行动带着未可知的危险,萧景泰自然不会带着晨曦去。在他看来,晨曦虽然拥有辰家后人得天独厚的聪慧天性,可说到底,也不过是弱质女流。带着她,若是不能护她周全,何必让她跟着涉险冬阳在二门处已经备好了马,萧景泰动作利索娴熟的翻上马背,驱马跑出了九曲胡同。坊外的长街已经宵禁。无影的街灯光寥寥,萧景泰一行人的身影,很快便隐入黑暗里。晨曦一个人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她的耳边好似还能听到马蹄哒哒踩踏在青石板砖上的回音。好半晌,她才回过神来,抬头望向天际。夜色漆黑得像是一团浓墨,层层云暗从远处飘来。堆积在一起。渐渐压低。刚刚一直在堂屋里伺候,竟没有留意到今晚的天象。“子夜过后,应该会下雨。”晨曦低声呢喃道。许是为了验证她的猜测。院子里的修竹发出哗哗一声噪响,风携卷起一股肉眼可见的烟尘,在空气中旋转飞舞。起风了窗外狂风大作,电闪雷鸣。密集的雨点啪啪砸在窗棂上。晨曦辗转难眠,起身摸出火折子将矮几上的烛火点亮。屋内被明亮的灯光充盈。夜色掩映下,原本古朴的几榻变得光鲜可鉴,而窗外的雨声嘈杂,越发显得室内空寂清冷。距离萧景泰出门。已经两个时辰过去了。雨势如此凶猛,抓捕行动还能顺利展开么赵仪宾的第二人格凶猛狡猾,他会乖乖就擒么无数的疑问如同雪片一般。在脑海中飞快的飘过。什么时候,自己对大周的人事如此关切了哦。萧景泰是她的任务坐标啊,关心坐标的安危,是她的职责所在晨曦这样告诉自己,而后她倒了一杯水,慢慢的喝了一口平复内心的焦虑,闭上了眼睛,开启意念扫描,感应坐标信息的所在。春季里大多是润物无声的绵绵细雨,可今晚的雨,却好似金陵城内正在上演的追捕行动般骤然又剧烈。雨夜滂沱,大街上跑过一队队身披蓑衣的捕快,他们的脚步声被大雨所掩盖,变得隐隐约约,似有若无。“发现了没有”有人在大声喊道。“刚刚还看到,可一拐个弯出来,人就从眼皮子底下跟丢了”回答的人声音洪亮,却又带着一股子不可置信的惊疑。他们几乎是一路追着过来的,赵天宝在路上连续摔了两次,脚崴了,根本没法再继续跑下去,他们刚刚还在庆幸,赵仪宾拖着一个累赘,在前后有追兵包抄的情况下,只能是束手就擒了。他们分两路包围过来,准备来个瓮中捉鳖,没想到竟然扑了个空。赵仪宾和赵天宝两个大活人,竟好似忽然间消失了一般,了无痕迹。“一定是藏在这附近,分开搜”说话的是秦捕头。捕快们齐声应了声是,人迅速的朝四周散开。下着大雨,没有火把照明,搜查工作非常困难。捕快们却个个精神警惕。今日的这一番策划,他们也是暗地里准备了许久,这条包抄路线,他们借着巡逻的时候,早就摸透了。只是人算不如天算,今晚这场意料之外的大雨,来的让他们有些措手不及。捕快们蓑衣下的衣裳,大都已经被雨水浸润湿透,冰冷的雨水通过毛孔钻入体内,寒意上涌,手脚冰凉,有些捕快已经忍不住开始打起了喷嚏。不远处一宅邸檐下,被雨水淋得湿透浑身发抖的赵天宝,也忍不住打了个闷闷的喷嚏。一只冰冷的大手,紧紧的捂住了赵天宝的嘴。赵天宝唔了一声,挣扎了两下,眼睑眨了眨,对上了一双赤红的,狠厉的眸。昏暗中那人的面部轮廓一片模糊,只有那双充满了戾气的眼,在昏暗中别样的鲜明醒目,如同鬼魅。“闭嘴”赵天佑贴近他耳边,狠狠的说道。赵天宝满心都是惊恐,这样的大哥,让他感到害怕。他点了点头,那只捂得他快要窒息的手,才缓缓离开了他的脸。赵天宝大口大口的吸着气,冰冷的气息灌进胸腔里,窒闷的感觉得到缓和,可随后,鼻子又是一阵发痒。他自己急忙忙抬手捂住鼻子,一个闷闷的抽气声,从指缝里流泻出来。还好雨声嘈杂,这点儿声响,引不起那些捕快的注意。赵天佑看着那些如同无头苍蝇般到处乱转的捕快,嘴角咧开一抹冷笑。就凭他们,也想要抓住他天真下一瞬,他强有力的大手就擒住了赵天宝。赵天宝身体一僵,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就被赵天佑轻轻松松的扛上了肩头。记忆中的兄长,文文弱弱,如此孔武有力的他,让赵天宝感到前所未有的陌生,他,好似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赵天宝用手捂住了嘴,他被倒挂着,眼前夹杂着冰凉雨水的黑色流光不断往后倒退,赵天佑驮着他,飞快的奔跑向无尽的黑暗。从京兆尹大牢出来通往运河口岸的那条主干道,都有衙门的捕快布防,赵天佑就就顺势进入他们预先设计好的局,让他们的全部人力,都汇聚到这条道路上来,而他,整个金陵城的地形图,都在他的脑海里,任何一个地方,他都能找到别人不能找到的路第一百四十一章不按常理萧景泰坐在车厢内。阴暗中,他修长挺拔的肩背紧贴着车窗,透过车窗黑色幕帘的缝隙,望着巷道外的路。此刻雨已经停了,湿滑漆黑的地面在昏暗中延伸,路的尽头,黑灯瞎火,仿佛巨兽张开的大口。萧景泰保持着原有的姿势,清俊而安静的容颜宛若一尊气宇轩昂的雕像,而他清咧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尽头处蜿蜒过来的那条小路。赵仪宾的第二人格残忍凶猛有余却还称不上思维缜密。萧景泰根据赵天佑第二人格的性格分析,认为他是个细腻与粗暴结合的矛盾体。从平安坊抛尸陵园的另辟蹊径,从坊墙上的血印以及他虐杀那些男童的手段,都可循一二。衙门的围追堵截都被他甩在身后,此刻他内心的胜利感,是否已经得到了最大的满足“郎君,你说那个赵仪宾,会从这条路走么”冬阳缩在车厢的一角,低声问询。“会的”萧景泰长眸仍然盯着窗外,语气十分的肯定:“单单把赵天宝从牢里救出来,没有任何的意义,想要他活下去,就只能将他送出金陵,亡命天涯。这条小路,足够隐秘,而且能够用最短的时间通往运河口岸,完全符合他的选择。”冬阳哦了一声,心道难怪这几天郎君总是拿着金陵城的地形分布图在研究呢,原来是为了这一次抓捕啊。只是郎君此前为何要将衙门的人手分配在城中的主干道上啊,这万一一会儿赵仪宾带着逃犯出现了,那些人铁定是远水救不了近火的,单靠长英他们几个,能行么冬阳心头涌起担忧,只是看自家郎君好整以暇,长眉微扬的自得形态,便默默将所有的不安都压在心底。郎君应该是有把握才会做出如此安排的吧等待的时间格外的难熬,冬阳早已经坐得腰背僵直。倦意亦如潮水般汹涌而至,眼皮子沉沉地耷拉下来。而萧景泰依然如入定的老僧,目光不错的盯着路面。已经三刻钟过去了,真凶却还没有出现到底是哪里出现了问题难道是他的推测出现了失误么夜色依旧漆黑阴冷。坊间的小路潮湿寂静。萧景泰一行人还在耐心地等待着目标出现,殊不知在两刻钟之前,不按常理的出牌的赵天佑,竟杀了一个回马枪,带着受伤的赵天宝径直回了县主府。掳走了甜睡正酣的嘉仪县主。嘉仪县主近身伺候负责守夜的两个丫鬟,脖子处都遭到撕咬,血流如注,当场毙命。护院们赶到现场的时候, 满院狼籍,除了满地的鲜血和两具血色尽褪的尸体,县主早已经不知所终。出了这样的大事,管事们稳住心神之后,一面赶往京兆尹衙门报案,一面发动护院。追寻嘉仪县主的下落。密集的火把像是一条长龙,在坊间巷道内蜿蜒。嘉仪县主此刻就像是一口破麻袋,被赵天佑修长有力的手臂拉拽着,从湿濡的地面上拖过。她眼眸紧闭,头颅歪向一边,已经人事不省。而她身上的雪白亵衣,早已滚得一片脏污,空气中隐约有腥甜的气息渐渐漫出。赵天宝依然被赵天佑扛在肩头上,有白色的秽物不断从他口中呕出来。脑中不停闪现着刚刚在县主府发生的那一幕,他感觉自己不是获救。而是被拉着,跌进了一个更加恐怖的地狱里。“大哥,你快停下来,你这样拖着县主。她会死的”赵天宝强忍着难受说道。而赵天佑,好似听不到一般,步履极快的往前走。死这个水性杨花的贱人,早就该死了。赵仪宾这个傻瓜,以为醉心玩乐,抛弃自我。就能当这些事情不曾发生过他不知道自己这样避让,这样忍气吞声,只会换来更肆无忌惮的践踏。如果说赵仪宾愿意背负着绿云盖顶的帽子苟活着,那么他也不会拦着,只会看不起他,嘲笑他,鄙视他。然而,嘉仪县主这个贱人,却连他如此卑微的请求,都不愿意给他。就如同当初强行的霸占一样,这一次,她要的是他去死大量的五石散,足够让他暴毙赵天佑赤红的瞳孔里闪过一抹凄冷的笑意。同在一个躯壳里,这具受五石散荼毒至残的身体,还能活多长时间,他岂能估算不到赵仪宾一旦死去,也意味着他也要随之陪葬。这样的结果,足够让他疯狂。他要让他们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毁灭赵天佑嘴角的笑意森冷,他回头看了嘉仪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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