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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6(1 / 1)

的怀:“对不起,我知道我一直都在让你为难。我们不要吵了好不好,我不怕别人生我的气,我就怕你生气怕你不理我。婚后你便一直未对我笑了,你是不是讨厌我了”鸿琰怔住,锢我的手松了松眼眶竟泛了红:“我我这几天让你难受了吗”我缩在他怀里呜咽着点头:“你这几天都不理我,我找你你也不肯跟我说话,你今天对我说了好过分的话,你对我发火还掐我的脖子,你说过要报我一世芳华的。”鸿琰仰头深吸了一口气抚上我的肩膀:“我我话说重了,对不起。”我锢紧他的身子忍不住将心中的委屈全部倾泻而出:“可是你吼我。”鸿琰拥着我轻拂了拂:“我吼了你,对不起。”我摇头继续:“你还掐我脖子。”鸿琰终于忍不住笑:“我掐了你脖子,对不起。我不理你,对不起。我不信你,对不起。我让你哭了,对不起。”我啼哭着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鸿琰吃痛嘶了一声:“解气了”我抬头等着红通通的眼睛瞪着他:“不”鸿琰挑眉故作犹豫:“那要怎么才算解气呢”我拽上他的袖袍在脸上擦了擦,顺便学着雪灵童的模样擤了擤鼻涕,鸿琰听见声响低头瞧,而后愣住,皱眉。“你你你,你脏死了”脸净了,我吸了口气心情舒畅:“这是跟雪灵童学的,你要是心里头憋得慌可以去雷火狱收拾他一顿,那家伙欠收拾。”鸿琰褪下外袍丢在我怀里,我抱着袍子低头愣了愣:“做什么”鸿琰眼角向袍子瞥了瞥:“在往生河下做了什么,就做什么。”往生河下我洗了衣服我放下袍子瘪嘴抽抽:“魔殿这么多人,能找别人不”鸿琰摇头用食指抵我的唇:“不行。”我按下他的手仍在坚持,寝外却传来了叩门的声响。鸿琰回头道:“谁”红羽恭敬在外头隔着门行礼:“启禀主上,奉虔将军听说主上在琉宫故而前来求见。”鸿琰抚额摇了摇头:“这么晚了孤要歇了,他有什么事”红羽犹豫着才道:“将军说将军说往生珠之事的提议不知主上考虑的如何,若是可行明日便集兵往佛戾山去。”我心中怒的不行,眼看着才熄了火他却又来捣乱,分明是不搅得我与鸿琰势不两立不肯罢休。我忍不住握拳,鸿琰抚上我攥拳的手向门外道:“此事孤自有分寸,让他立刻离开不要惹孤动怒”“是”红羽害怕应了一声转身便回话去了,我看着鸿琰不明所以。半晌,带确定红羽立刻后他沉了沉低头看我:“我答应你,若是曲寒不与我为敌我可以不杀他。但是四凶器我必得,天界那些虚伪的神仙我必杀,这是我能做的最大的妥协。”“可是奉虔”鸿琰摆手:“你不必理他,奉虔存的什么心思我还不清楚我一再由着他是因为他对东南山的忠心耿耿,却不代表我什么都不知道。”我靠上他的肩心里百般不是滋味:“鸿琰,对不起。”鸿琰抚着我的肩浅浅一笑:“说什么呢,你哪来这么多的对不起。”我将话憋在心里却不知该怎么说。佛戾山于他而言有痛失生母的大仇,我让他违心放过佛戾山的其他人,又让他违心放过曲寒。他妥协了,我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只当为这百年恩情自私一次,此后,两不相欠。这一夜后,我与他似乎又回到了从前。他每次歇在琉宫,起床梳洗陪我用了早饭便急匆匆赶去浮生殿,晌午遣了奴才送了好些好吃的东西过来,都是上次雪灵童在人间酒馆里叫的那些菜,五香鸭掌,卤香肘子,闷炖牛肉,水晶虾仁饺,脆酥鱼下午他在阙宫瞧着下属递来的机要密案,我在一旁为他研墨添香。那件玄袍已经洗好了,我嘱咐澄萸晾干了便替我送来,等过几日干的彻底便能穿了。几日的光景我嫌太短,这样的生活我盼望着能过上一生一世。澄萸将晾干叠好的袍子交给了我,笑盈盈问我准备什么时候送到阙宫去,或是等他晚上来的时候再拿出来。我思量着他白天要急匆匆去浮生殿议事,拿着多余的袍子总有不便,故而还是决定送到阙宫去。动身前我让澄萸给我梳个好看的发髻,红羽与下人有说有笑走了进来向我问安:“娘娘,红羽想出魔殿去看看妹妹。”我隔着镜子对她笑:“可以倒是可以,只是出入魔殿的事我能做主吗”红羽摆手无谓:“您若是自己出去当然得支会主上了,可红羽是奴婢,按魔殿的规矩出入魔殿得有令牌,还得主子同意。令牌我有,却也得跟您说一声才可以。”我点点头也不啰嗦:“那你去吧,我记得大婚那日得了好多珍贵珠宝,你上库房挑一些给你的妹妹,算是我的心意。”“红羽替妹妹多谢娘娘”红羽点头给我拜了跪安礼就笑着走了,澄萸绾的发髻快成型了,我回过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忍不住自卖自夸:“澄萸,你看看我这张脸都衬得你手艺好了。”澄萸憋足摇头:“娘娘就不能正经的夸奴婢一回,每次都不忘记给自己贴金。”我跟着摇头:“不行。快些快些,我还得赶着去阙宫呢。”“知道了”澄萸拿我没辙,绾好了最后一卷发替我插上,“娘娘,咱走吧。”“恩。”我应声后起身便往阙宫去,澄萸的本意是由她拿着袍子,我却坚持拽在自己手上。这件袍子,我想亲手给他。我和澄萸并未走到阙宫去,半路有一处花草小径,我听到里头传来了鸿琰的声音。澄萸愣了愣:“主上怎么在这里头待着”我食指抵唇示意她安静,怀里捧着袍子垫脚进去,我要给他一个惊喜。“主上,佛戾山外的结界加重了,往生珠之事您看该怎么办”这是奉虔的声音。鸿琰言语冰冷回他的话:“结界加重那便破了结界,无论如何也要夺回往生珠”“是。主上您可真是英明,曲寒视应琉璃为珍宝,只夺了应琉璃便是对他的一大打击,近几日外头皆传您与妖后如胶似漆,派去佛戾山打探消息的小妖说曲寒最近越发消沉了。”我攥着袍子的手微颤了一下,他刚才说什么英明,打击鸿琰的声音又起:“曲寒既继承了佛戾山主人的位置便该担下与东南山所有的恩怨,只要让他心痛孤做什么都可以,即便是放弃孤心爱的女子而娶了应琉璃”、奉虔入狱即便是放弃孤心爱的女子而娶了应琉璃我怔在小径路口面容呆滞,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放弃心爱的女子“娘娘,我们走吧。”澄萸害怕里头听见动静拉着我变要走,我像个木头人什么思想也没有了,只任凭着她拖着我回到了琉宫殿前。“娘娘,袍子还是先搁在琉宫比较好,咱进去吧。”澄萸拽着我的手欲往里走,这时我却怎么也不肯再动。我眸中好不容易有了焦距:“澄萸,你刚才听见什么了吗”澄萸摇头不肯认:“没有没有,那是娘娘的幻觉吧,奴婢什么也没听见。”我心神恍惚:“可我怎么听见了他说放弃心爱的人是什么意思我我怎么听不懂啊”澄萸挠头傻笑:“娘娘该不是不适应魔殿都生出幻觉了吧,奴婢真的什么也没听到。”我闭眼尽力抚平自己的心律:“你既没听到,拉着我回来做什么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澄萸苦着脸低头:“奴婢奴婢什么都不知道。”我吐了一口气:“好吧,你不知道我亲自去问他。”“娘娘别去啊”澄萸忙抓住我的手摇头,“奴婢说就是了,您和主上好不容易安宁地过了几日,您就别去了。”我攥着玄袍等着她讲,澄萸咬唇了一会儿才敢开口:“流光身死那日娘娘和主上大吵了一架,奴婢觉着娘娘委屈就偷跑出去抹眼泪,结果听见听见段千绝大人对殊彦公子说他说”我没了耐性催促:“他对殊彦说了什么”澄萸支吾着开口:“他说主上娶她是为了打曲寒的脸,你如此心焦气躁是为了什么也是为了报复曲寒报复风华宫”我扶额靠上了琉宫外院的高墙:“这是原话”澄萸点头:“是原话。”我将手里的袍子塞给了澄萸,整个人面色无光往殊彦处去,这一切都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澄萸攥着袍子追上来:“娘娘这是要去哪儿啊主上兴许待会儿就过来了,咱回宫吧。”我停住,对着前方傻望了许久回头对她笑了笑:“我出去走走,你不许跟过来。若是他来了你就说就说罢了,随你怎么说吧。”“娘娘”澄萸想要追我却又不敢上前,只驻在原处不停地唤。我什么也听不进去了,我只想问清楚。我到时殊彦如上次般坐在墙头,只是手里却没有书。“琉璃”殊彦好奇唤了一声,纵身从墙上跃下才觉察我的不对,“你这是怎么了”我抿唇一笑却双目无神:“段千绝没跟你说什么话吧,澄萸是在骗我对吗”殊彦沉默了一会才道:“澄萸说什么了”我低头望着两手空空已快神志不清了:“我我去给他送袍子,我听到他和奉虔在说话,他们说他们说鸿琰为了报复曲寒放弃自己心爱的人娶我,是这样吗”“琉璃,你听我说”我已听不进什么话了:“你就说是还是不是,是不是啊”殊彦锢住我的肩怒道:“你冷静点”我微颤着眸子只觉得又被朦胧迷了眼,殊彦闭口看了我好久才又答:“不是。”“不是”我愕然,“可段千绝分明跟你说”殊彦打断我的话:“假的,段千绝所说都是假的,他是故意当着澄萸的面讲的你不能信。”我思绪混乱不知究竟该信谁:“但我在小径里都听见了。”殊彦松了一口气转身向屋内道:“主上,您还不出来吗”他叫主上我怔住,鸿琰从院内步出看我的眼眶渐红:“你方才说谁和奉虔在小径”“鸿鸿琰”我近乎是哭着过去拥在他怀里,“我以为小径里的人是你,我以为他们说的都是真的。”鸿琰抚我的发髻冷目不言,过良久才盯着殊彦道:“叫你这儿的奴才送她回去,你去见奉虔,就说孤在浮生殿等着他”“是。”殊彦眸色异样唤来侍女搀着我便走了,而后才缓缓在鸿琰身侧开口,“小径虽是假的,段千绝那日所言却是真真切切,殊彦敢问主上打算瞒多久”鸿琰望他凝眸:“段千绝所说不过是你们一厢情愿,孤从没有利用她报复曲寒的心思”“是吗这么说主上娶她是真心”殊彦忍不住笑了笑,“那段千绝找到的那个女人呢主上去见过她,不打算给个名分吗”鸿琰冷眸揪住他胸前的衣裳:“孤不喜欢别人过多干预自己的私事,你最好适时闭嘴。至于她孤只是觉得对她不住故而去见一见,前世尘缘已过,这辈子她该有自己的生活。”殊彦神色舒缓了些,却布满疑虑:“主上此言当真”鸿琰松开他眸色更冷了些:“真或不真和你有什么关系记住了,不要让孤再听见你叫她琉璃。”鸿琰说罢便转身走了,殊彦愣在原处笑了笑,良久无话。鸿琰在浮生殿等了没多久,殊彦是架着他的肩进来的。奉虔见浮生殿四下无人不禁疑虑:“这是做什么”殊彦哼了一声冷冷答话:“做什么,应是主上问问奉虔将军才是。”“问我”奉虔疑虑不懂,“问我什么”鸿琰背在素帘后一直无话,忽而转身布下玉阶走到奉虔身前眸色寒凉:“奉虔,若非一百年前你对孤有救命之恩,现在孤便要你死”奉虔应声向他单膝跪:“奉虔不知何故犯下过错,请主上明示。”鸿琰失声笑了笑,继而掌中凝光锢着他的脖子打向浮生殿角落的大红石柱上:“明示孤只问你,与你在小径深处冒充孤唱双簧的那个人是谁”奉虔拭去嘴角的血脸色大变:“属属下听不懂主上在说什么。”“奉虔,明人不说暗话,若娘娘是曲灵的话你猜猜看储玥会怎么做”殊彦嘴角一扬戏谑道,“会将你大卸八块。”奉虔怒瞪着殊彦仍在辩:“你无证据便休要胡说八道”鸿琰挑眉:“是吗你方才还说听不懂孤在说什么,这会儿便要起证据来了”奉虔目色一怔才觉自己的失言,正思量该如何答却听殊彦又道:“你找人冒充主上掐准了娘娘的日常路线和所行脚步,却偏偏算不到主上那时正在我的住处。你还不认”奉虔心下慌乱冲上前指着殊彦大怒:“主上被那女人迷了心智,你也是非不分了她是风华宫的人,她是被曲寒养了一百年的人”鸿琰蹙眉:“奉虔这便是承认了”奉虔沉了口气:“是,是我做的,我只是在为魔殿驱逐外敌”“好。”鸿琰点头转身又榻上了玉阶,“说吧,陪你一起的那个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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