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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9(1 / 1)

月下思念我时,我会突然出现在她抬眼可见的地方,那时我在病中全都想明白了,包括我对苏木槿那种疏离感,原来仅仅因为一直都是苏木棉而已。”靳慕先顿了顿,眸中似乎还带着些笑意,“可是,我母亲是个强势的人,加之我父亲的死对她打击太大,她知道苏木槿死了之后,也不听我的解释,指着木棉大骂她命硬,连姐姐也克死,只是,每个人的命数如此,苏木槿的死不过也是咎由自取,可是,木棉大概放在了心上,也或许是还怨着我过晚的才认出了她,后来,我娘走了,木棉却再也不曾对我笑过,于是就有了后来我请小风筝帮忙,试探她到底是否爱我,哎,终究是我对不起木棉。”把这段前程往事讲完时,靳慕先站起了身子,看着窗外晴好的天气,不由得想起,苏木棉却是真真正正地离开他了,离开了这个未曾善待过她的污浊尘世,已有半月之久了,可对靳慕先而言,哪怕一个时辰也抵得上一月了。宋颐和与小风筝都离开时,靳慕先还是立在那里,靳伯来喊过他几次,却都没有得到回应,半晌摇头后,也只能默然离开。是的,那日苏木棉因为果儿的刺激早产,难产大出血,加之几年前的那一次造成的身体虚弱,所以无力回天,弥留之际,靳慕先一直握着她的手,泪流满面地述说着这些年都错过的言语,可苏木棉却很冷静,只说了一句,不如相忘莫相忆。正文完。作者有话要说:只是正文完了,正文完了,正文完了,接下来还有n篇人物番外,下一篇番外就是写男女猪脚小时候相遇的故事,因为正文有太多东西写不进去好吧,我承认是bug太多,所以番外来凑,结局真不是我故意写的简略,我觉得想表达的已经够了,所以写一写番外,其他人物吧,大家不要弃,看萌萌哒的番外哦,再见。、番外一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篇番外写苏木槿番外:初遇篇“爹爹抱。”一身大红色兔毛斗篷的苏木棉伸着短短的手臂仰头看着苏泰呈,粉嘟嘟的嘴唇微微嘟着。苏泰呈脸上染着笑意,弯下腰把娇憨的小女儿抱了起来,腾出一只手逗逗她的眉眼,“咱们棉丫头已经七岁了,再过两年就出落成伶俐的大姑娘了,到时候爹给你找个如意郎君可好”“什么是如意郎啊爹爹。”苏木棉粉团子一样的脸颊上摆着困惑的表情。苏泰呈刮刮她的小鼻子,笑道:“你长大就知道了,如意郎君就是你最爱的那个人。”“最爱的,我最爱冰糖葫芦。”此言一出,逗得苏泰呈大笑起来,苏木棉却睁着无辜的大眼瞧着苏泰呈。“老爷,靳老爷来府上拜访了,已请到您的书房了。”一身短衣的仆人请示道。苏泰呈正了正表情,把怀中的木棉交给她身后的乳娘,叮嘱了一番后,才跟着那仆人往书房见客去了。见苏泰呈离开后,苏木棉抬头望着乳娘道:“乳娘,咱们回去找娘亲玩好吗”乳娘俯身牵着她的小手,道:“好,咱们的大小姐,回去罢。”乳娘带着苏木棉踏进别苑,沈轻雁正在院子里剪梅花,身后跟着个丫头捧着瓷瓶,一进院子里,苏木棉放开了乳娘的手,向沈轻雁跑去,嘴里甜甜喊道:“娘亲”沈轻雁将手中的银剪随手递给丫头,微微屈身迎接苏木棉扑到她怀里,“又跑去那里玩了,瞧着一头汗。”身后的乳娘解释道:“小姐她去了后苑,碰见了老爷,便说了会子话。”“娘,棉棉有悄悄话要告诉你。”苏木棉神秘道。沈轻雁瞧她的小模样着实可爱,便俯下身凑到她的小脸旁,笑盈盈道:“棉棉什么话要告诉娘亲呀”苏木棉凑近她耳廓边,轻声道:“我刚刚看着爹跟那个婶婶见面了。”“是么”沈轻雁面上掠过一丝失落,强颜欢笑地看着小女儿,道:“那个不是婶婶,是姨娘,下次你见着她了,记得要喊姨娘,知道吗”苏木棉别扭道:“自从那个姨娘来了之后,爹他都不想从前那般常常来看你了,棉棉不喜欢。”沈轻雁严肃地扳过她小小的身子,“木棉,不许没礼貌,还有那个婶婶带来的姐姐,她也是你的姐姐。”“我不喜欢那个姐姐,她总是冷冰冰的,我也不想她也喊我的爹爹”“木棉”沈轻雁喝止她,“真是愈发没礼貌了,娘平日里都是怎么教你的。”苏木棉小小的脸皱成一团,双手揪着兔毛大氅的下摆,片刻之后,转头就跑去了苑门,沈轻雁见她又闹小脾气,转头对乳娘道:“你去跟着小姐,别让她到处野,到时候后背汗湿了,当心着凉。”“是,夫人。”乳娘领了命,追出了苑门。沈轻雁叹了叹气,对身旁的丫头道:“回房去吧,我的头有些痛,待会儿你替我按一按。”那丫鬟应了,捧着梅瓶跟着沈轻雁进了房内。这头,乳娘捉着苏木棉瘦瘦小小的胳膊,柔声哄道:“大小姐,有些事情你还小,不懂大人的事情,听乳娘的话,咱们回去罢。”苏木棉心里早就不气了,这会子只想偷偷溜出府去,于是扮作可怜的模样道:“乳娘,我想去膳房找于大娘的女儿玩,你就让我去罢。”乳娘想着她平日这是这样的心性儿,于大娘人和善,索性也放心了,嘱咐道:“那你可得小心自己,别磕着碰着了,仔细你娘又心疼你,还有,不许给于大娘添乱。”“知道了,乳娘你快回去罢。”苏木棉边说边跑远了。乳娘看着那小小的红色身影走远后,才作罢折身回去。谁知不远处,原本蹦跳向前的苏木棉,突然止住了轻快的步子,狡黠地向后望去,没见了乳娘的身影,于是转身往右边一处矮树丛去了苏府大门,烫金遒劲字体的匾额下,款款走出一位估摸十四五岁的清隽公子,内穿月白色长衫,外披一袭藏青色大氅,眉眼初长成,带着少年人独有的澄澈与清透。这年轻公子正是来苏府拜访的靳延桓的长子靳慕先。只见他一路出了苏府,毫无目的地瞎逛,他讨厌随父亲去拜访官第之府,每个人脸上都挂着虚以委蛇的脸色,谁也不知道面具后是否是结了霜的千年寒冰。靳慕先仰起头,雪霁天晴朗,一丝阳光从云层缝里钻了出来,让他微微眯了狭长的眼眸,下一秒只见一团红红的毛茸茸的粉团子从墙角的矮丛里窜了出来,伏在了他的脚边,靳慕先正垂眸去看时,却正好对上了那个粉团子的乌溜溜的圆眼睛。“原来是个小丫头,我还以为是个小狗狗呢。”靳慕先眼里尽是揶揄,弯下腰凑近她道。从墙缝的小洞钻出来的苏木棉丝毫也不窘迫,站起身子,因着靳慕先祖上是北方人,虽为少年,但是骨骼已开,身量颀长,纤细的苏木棉需要费力地仰起头看着他,软糯的嗓子道:“你这个哥哥,我是见过的。”靳慕先侧过脸看了一眼她窜出来的高墙,正是苏府,又移眸打量她穿着绝非平常人家的孩子,又听说苏家有一位年幼的小姐,靳慕先猜想便是这一位,于是反问她,“你是何时见过我的”苏木棉歪着脑袋想了想道:“去年的时候,还有一个像你的伯伯,那时候你还没有这么长。”说着她踮起脚尖,伸出白嫩嫩的小手比划了一下他肩膀的位置。“我也知道你是谁,你是苏府的大小姐。”靳慕先低声道。苏木棉伸手指压住自己的嘴唇,“嘘给他们听见了,要抓我回去罚抄书。”靳慕先看着她的小模样着实可爱,勾起嘴角,道:“原来是偷偷跑出来的,小丫头胆子倒是不小,也不怕坏人把你卖了。”“谁敢卖我呀,我可是苏家的大小姐。”苏木棉掸了掸身上的灰尘,“我要去玩了,不许你跟着我。”靳慕先还未开口,看着那个小身影没走两步,却突然折身而返,欲言又止复又装作凶巴巴的口气对他道:“把你的钱袋子给我,否则我就去告诉爹还有那个伯伯,你欺负我”“你带我到处去逛逛,你想买什么我都买给你,怎么样”靳慕先问她。苏木棉细细想了想,爽快道:“好,你跟着我一起去。”靳慕先跟着她向前,没走两步,那个小丫头又止住了脚步,转头向他伸出手,靳慕先不解地看着她。苏木棉不耐烦地把自己的小手塞进他的掌心里,“我喜欢有人牵着我走,像乳娘和娘亲一样,还有爹爹。”靳慕先握着掌中的软绵绵的小手,奇异的触觉撩动了他的心,还未走到市集,苏木棉絮絮叨叨地跟他闲聊,“哥哥,你的家在哪里呀”“北方。”“北方是什么地方呀”“离这里很远的地方。”“那哥哥你想家吗”靳慕先轻叹了口气,道:“有时候会想。”说完,他看了苏木棉一眼,本还想着这丫头安慰他几句,谁知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热闹的市集,有各种食物的香味传来。“哥哥,我想吃炒银杏果子,你都会买给我么”苏木棉嘴馋地看着他。靳慕先点点头,“可以给你买,不过,只一点,回头吃坏了肚子,可别告我的状。”得到了确切的答案,苏木棉雀跃地笑了,拉着他向前,“走吧,哥哥,我饿了。”待到逛了一圈市集出来后,苏木棉倒是吃撑了,这下更是扒着他的腿,嘟囔道:“我想要哥哥背我回去。”靳慕先当下便摇了头,这里虽无熟识,但要背着这么个小丫头,他是万般不愿意的。“哥哥,我肚子疼,你背我吧。”苏木棉捂着自己的肚子,呜呜咽咽道。靳慕先知道她在耍把戏,当下也拗不过她,只好屈膝让她上来,苏木棉见自己得逞了,笑嘻嘻地爬上他的背,搂着他的脖子,心满意足地嚼着口中未化的素签纱糖,嘴里含糊不清道:“哥哥,你慢点走。”靳慕先以为小丫头知道他驮着她会累,结果下一秒,只听得她道:“我怕你把我摔了。”“你若是再乱动,看我敢不敢摔你。”靳慕先黑着脸缓缓道。听到他威胁的话,苏木棉立刻收敛着,规规矩矩地贴着他的背脊。待走到了离苏府不远处的地方,靳慕先微微侧过脸,“小丫头,你快下来,到家了。”等了数秒,未听到回答,靳慕先失笑,敢情这丫头睡着了,这时,天又灰了下来,蒙蒙一片暗色,细碎的雪纷纷扬扬,靳慕先找了处僻静的地方,把背上的苏木棉小心翼翼地挪到自己怀里,用自己身上的大氅将她的身子包裹住。当寂静的周围只剩雪花坠地的声响时,靳慕先低头看着自己怀里熟睡的小人儿,鬼使神差地就看入了迷那天夜里,靳慕先躺在客栈的床上,罕见地失眠了,翻来覆去间脑海里尽是他抱着她软乎乎的身子的景象,他后悔了,为何在她急匆匆地离开时,没有问她的名字。、番外二作者有话要说:本来这个番外写苏木槿的,结果背景太多了,就变成了父辈的恩怨,下一个写苏木槿,虽然下午没课,但是要去图书馆,所以看文愉快,白了个白。番外二:种如是因,收如是果“娘,我好渴。”古道下,一双身影被夕阳拉得斜长,为首的妇人虽蓬头垢面,粗衣荆钗,却掩不住眉宇间的艳色。只见她停下沉重的步子,弯下身子平视着叫渴的小姑娘,看着她因缺水而发白龟裂的唇瓣,心疼道:“宝儿乖,咱们很快就能进城了,到时候寻到了你爹,咱们母女俩就再也不用吃着劳什子苦了。”说着,从身后空瘪的包袱里,寻了两粒酸枣,放到宝儿手心里。宝儿看着掌中的枣儿,分了一粒稍稍饱满的递到那年轻夫人手中,“娘吃一颗,宝儿吃一颗。”“哎,好,宝儿吃大的,娘吃小的,娘的牙疼。”那妇人含着泪换了两枚酸枣,将其中一粒含进嘴里,酸涩的味道蔓延在舌尖,和着心里的苦,妇人望着女儿稚嫩的面孔,心里暗暗地发誓,绝不会再让自己陷入这样的境地里。“嘭、嘭、嘭”已及亥时,苏府守夜的老仆人本准备把大门落锁,回房去了,谁知还未走远,大门的敲击声一下重过一下,断断续续在这深夜间格外诡异,那老仆人给吓了一跳,哆哆嗦嗦差点没掉了手中的灯笼,他守了这么些年的大门,还是头一遭碰着深夜有人登门,又想着这世间太平,到不至于有破门的抢匪,思忖着又不好擅自开门把门外不知是什么人放进来,于是加快脚步,去请示老爷的意思。苏泰呈本就还未入睡,正靠着床榻读一卷书,沈轻雁着一件茜色的寝衣,侧对着他躺着,苏泰呈偶尔读到感兴趣的部分,便与她细细说来,两人正悱恻时,叩门声响了起来,沈轻雁心里一惊,支起了身子,急声道:“这么个时辰了,莫不是棉丫头生病了,快陪我去看看。”苏泰呈按住她,自己披衣下床去开了门,拉开了门后,只见是一个似乎是姓李的护院,苏泰呈不怒自威地问道:“所为何事”那护院双手抱拳微微侧身,应道:“启禀老爷,咱们府门外似乎是有不速之客,特来请示是否开门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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