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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9(1 / 1)

我也愿意把一切往好的方向想,对我来说,这样若隐若现忽冷忽热也是好的。“叮”,15层到了,电梯门打开了,我的目光定住了。我把眼镜取下来甩了甩,再戴上,人还在。沈步申已经换上了一套浅灰色的家居服,一副轻松舒服的样子抱胸站在我的面前。不管是正装还是休闲服,怎么他穿什么都好看呢我现在却是处处糟糕,头发散乱着,眼镜上灰蒙蒙的,衣服也因为我总不拘小节的往地上坐搞得乱七八糟,更糟糕的是我的脖子还是动不了,狼狈不堪。在电梯门关上前我赶紧侧身出来。“明明是乘电梯,怎么还是这么久”沉沉的嗓音以及淡淡的抱怨。他是怎么知道我会乘电梯上来我刚刚还在想,打死也要让他相信我是自己爬楼梯上来的,奈何被抓了个现行,看来他真的很了解我啊,多好。“为了让你相信我真的是自己爬楼梯上来的,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爬楼梯啊”我明明是算准了时间才上来的,沈步申的眼神太锐利,我的小九九一下子就被他看透了。“猜的。”猜得真准我讪笑一下,冲到沈步申面前,“咱们不说这个了申哥,进屋吧进屋吧。”我拉着他的袖子拽他,他没有甩开我,任由我拽着走到一扇门前。其实我是想拉手的,怕他甩开,那我就太栽面儿了。“哪个门啊是这个吗这是什么玩意儿骨头辟邪真有品味啊”我指着挂在门框上的那半截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腿骨,恭维的很违心。实话就是把骨头挂在门上真的很吓人。沈步申是一个喜欢猎奇的人,哪天他门口挂着一副骷髅头我都不会奇怪。我等着沈步申给我开门,他好笑的看我,“那个是邻居的家,我对动物身体的器官没什么兴趣。”“啊哦。”我就说他为啥站着不动呢,他就是喜欢看我出洋相“呵呵,我还以为你是用这个辟邪呢。”沈步申轻笑了一下,闲闲的跟我开玩笑,“看来辟邪的效果也不是很好,你不照样来了”然后甩甩手扭身进了房门。我反应了半天才略懂,你这是说我是邪啊太操蛋了我图什么啊,虽说我没到抖s的地步,怎么说也能在人前混个女王大人的称呼,可在沈步申面前怎么就各种抖,他说话我连口都不敢还,太悲剧了。我灰溜溜的跟着他进门,房子很大,很宽敞也很空荡,偏欧式的装修风格。一进门就能看见一扇巨大的玻璃落地窗,深蓝色的窗帘,圆形玻璃矮几上面摆着几本食品类和经济类的杂志,米黄色的布艺沙发,我想到了今天下午高尔夫会所那个女服务员所说的镶着金线突显皇家气质的沙发,比起那个,沈步申的沙发显得低调很多,却也是价值不菲。青南市最近几年发展较快,工厂也比较多,一年里有三分之一天都是被雾霾笼罩的,已经看不到什么星星了,但透过玻璃窗,来来往往的车灯以及城市的霓虹也算是给这个安静的黑夜添色不少。我太喜欢那扇落地玻璃窗了,最赞的是角落突出来的那一处,被设计成了小柜子,像一个小小的飘窗,刚好可以容一个人坐进去。我兴奋的直奔那个飘窗跑去,想要体验一把,有人拉住了我的领子,淡淡吐出两个字,“换鞋。”“哦。”我挑眼看他,表示听到。他什么时候有洁癖了,以前我穿着鞋把他的床当蹦床他都默许了,还往他身上丢泥巴他也只是抹掉而已。现在,我连个穿鞋进门的权利都没有不高兴。沈步申从鞋柜里拿出来一双龙猫样式的凉鞋,单膝下蹲整齐的摆在我的面前,抬头看我。今天的第二次,第二次帮我穿鞋。一时间心跳失重,是我所喜欢的乘坐过山车的感觉,幸福到要爆炸掉。他的眼睛里并没有其他的情绪,就像在做一个曾经做过1000遍的事情,熟练又轻而易举,搅乱我的一池春水。我突然想到,这个场景我好像梦到过。我站在他面前,他帮我拿鞋,也是龙猫的样子,可我确定除了今天下午,这是他第一次帮我拿鞋。我换好后,他起身把我的鞋放回在鞋柜里。我脖子僵硬到一动就会痛,只能目视前方,有点儿尴尬,不敢看他,穿上鞋后立刻拔腿往屋里走。我少女心的停留在沈步申帮我递拖鞋的那个温馨时刻,听到他说,“你的裤子是怎么回事”我疑惑的转身看,屁股上全是土,场面很糟糕。刚才又是坐台阶又是坐楼梯,不脏才怪。我心大,摆了摆手,“没事儿,回家让我妈放洗衣机给我搅和一下就行。”边说边往他的布艺沙发上坐。“你要是敢坐下去,就过来帮我打扫一个月卫生,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十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不让坐就不让坐吧。虽然内心鄙视他是个不通情达理的小气鬼,却也捡回了点儿自知之明。关键我裤子也确实太脏了,坐上去绝对能给他那价值不菲的布艺沙发留下难以抹去的好几缕痕迹,多浪费啊。可怜我就在屁股离沙发只有几公分的时候生生刹住了闸,受身体机能控制,脖子不能动,下半身也随之变得很不协调,为了保护脖子不再次受到伤害,我一个不稳就摔了个狗刨粪。那姿势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简直了我心里的泪水已经开始往胃里倒灌,好在地板上铺了厚厚的羊绒地毯,我扶着脖子坐起来,正准备起身,一张放大的脸倏地出现在眼前。好看的脸就算放大也还是好看。沈步申屈膝蹲下,越来越靠近我。我的脖子活动受限,眼神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我们之间的距离并不是我主动拉近的,而这种丧失主动权的拉近让我无措,让我更无措的是他为什么要这样,他就不怕我会陷得更深从此就不依不饶的赖上他了么虽然我情感上本来也没打算放过他。客厅的灯是一盏散发着暖黄光晕的吸顶灯,很大。很亮,沈步申背着光,他的脸在短刘海的遮挡下投射出一片阴影,半明半昧中掩盖不住他神色中温柔与暖意。影影绰绰中我看不清楚,只凭着这些光晕看清了他瘦削的脸和薄如刀刻的唇。那些温柔与暖意打动了我,我被诱惑了。这个时候我要是不做点儿什么那简直对不起我自己心里的那点儿小猥琐,我闭紧双眼就要往他嘴上撞以制造我们之间的初吻。这么没羞没臊的事儿我以前可没少干,把沈步申推树上、推地上、推水库里以及各种可以想到的地方,霸气到飞起的想要各种强吻,然后被各种残暴的拒绝,往事不堪回首,说多了都是泪。胜利就在前方,眼看我就要成功了还是被他残忍的躲开,功败垂成。阿西吧,好失落可收获还是有的。虽然没有刚好与他的嘴唇亲密接触,嘴角却堪堪擦过他的脸颊,速度快到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没有什么温度,那一瞬的压迫感却是真实存在的。我闭着眼睛不敢睁开,怕他毒舌,怕他嘲笑,更怕他有其他更可怕的情绪,我好歹是个女孩子,再厚脸皮、再倒追上赶着、再无所畏惧死皮赖脸也是会有不好意思的时候。心里绷着一根弦,狠狠地悬挂在心脏的上方,沈步申的一句话决定着到底是放松这根弦还是将它悬至心脏就此扼杀掉我的生命与爱情。整个人紧张的快要疯了,但我不想让他看出来,一直保持同一个姿势坐在地毯上,手撑着地毯上悄悄地拔上面的毛。咦,他为什么还不说话他都不说话我怎么好先开口我抿紧嘴巴,他脸颊的温度还残存在嘴边,触感真实到可以感受到他的每一根绒毛。房间太安静了,安静到让我呼吸不畅已经开始冒冷汗,脖子更疼了。我慢慢地睁开一只眼睛想要观察状况,黑暗中的光明重现让我无所适从。眼珠子转了转,扫描定位到沈步申,他依然是蹲着的,只不过我们之间的距离被拉开了一大截。我眯眼睛的小动作无疑是掩耳盗铃,既然已经被发现,我逼着自己尽力自然与坦然面对他,假装一切都是过眼云烟,根本没有强吻这一回事儿。这种心态就好像去高档酒店胡吃海喝很哈皮还不想给钱的那种占便宜心态。我可不就占了便宜嘛,我和沈步申两个人站在一块儿,任谁都会感叹一句,“好白菜被猪拱了啊”这种时候我反正不是白菜。索性把眼睛睁开,我将目光移至他的脸,恶狠狠的看他,“你亲我干嘛”沈步申愣了,我也愣了。老天来道雷劈死我吧我觉得我的智商随着我的语言能力一起喂了狗,其实我真正想对他说的是“你吓我干嘛”而并非“你亲我干嘛”真是一句话把自己逼死在墙角啊我这个人虽然知错就改,可有时候也很善于在别人身上找问题,经过一系列的脑转动,对于这次的语言不当我很快找到原因,大致的思想路径应该是这样的喝止、惊吓、摔倒、强吻。你要是没有喝止我那一声,那么我也就不会被吓到;我要是没有被吓到,那么我也就不会摔倒;我要是不摔倒,那么也就不会被你的颜诱惑而强吻你,从而犯下颜の罪。喝止、惊吓、摔倒、强吻,这四个动词中后三个动词动作的发出者是我,沈步申是被动接受者;沈步申只发出了“喝止”这一个动作,却引发了我后续的这三个动作,所以他是罪魁祸首,鉴定完毕。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把“吓”说成了“亲”可怎么办我怎么面对他关于下一步动作我都想去天涯的情感专区发帖求大神指导了沈步申面若沉水,在愣了那一下之后便缓缓站起身,作势拍了拍他的右裤脚,拍掉灰色运动裤上那些根本不存在的灰尘。他果然是变得洁癖了,和我妈有得一比,甚至比我妈还严重。以前他可没这么讲究,白衣服白裤子的跟我一起往泥堆里滚。我十年都没有变,他怎么一年就变了呢我一直想不通,而他让我领悟了。我十年不变的是感情,他变了的是习惯,我把我的感情当习惯,他把习惯当感情,感情是会变的,而习惯不会,他是我的习惯。我很气馁,我哪一天才能让自己变成他的习惯呢。路漫漫其修远,我的自信也终将随着这漫漫修远的道路而渐渐被打磨掉,如果他能够将他的光芒分一点点给我,那我就有了坚持下去的勇气。我停止联想,现在的状况是,我坐着,他站着,他似乎在低头看我,我的脖子一动就疼,余光的扫视加上我的判断,我确定他在看我。他的眼神穿过客厅暖黄的光晕投射到我,目光太过深邃,我摸不清他想要跟我传达的讯息,但渗人的感觉却无法消除,太冷淡了,太特么冷淡了他嫌弃我的吻,这个认知让我很无奈,我宁愿把这种冷淡归咎于他因为洁癖而嫌弃他的脸沾上了我的口水。我也知道是我不对,在心里猛抽自己,我怎么能干出这么臭不要脸的事情呢沈步申一定觉得我不诚实,做了坏事已经够人神共愤了,还倒打一耙不要太愉快。突然有点儿惆怅,沈步申用这个眼神看我,他一定是讨厌我了,一定是想把我关到哪里眼不见心不烦,一定是连当我哥都不想当了,我那句话回想起来就是红果果的挑衅啊我无措了,怎么就那么怂呢,求哪位天使大姐头戴光环赐我超能力让我在他面前硬气一回,给我一个先开口转身说拜拜的机会。可是我怂,我得认。一个姿势保持的太久,我已经不仅仅是脖子不能动了,是哪儿哪儿都不能动了,等我坚持不住要站起来的时候,沈步申却先我一步转身离开,我猜测他是被我气走了。我怂,我认。我懦弱,我认。见他要走,我急了,挣扎着起来,这回知道要稳住防止自己再次摔跤,赶紧上前一步拉住他的胳膊,内心慌张透了,表面还是很嚣张,用嚣张掩饰慌张,“你为什么要走啊,亲一口而已,顶多我让你反亲回来啊,算扯平。”他抬眼看了看我,眼睫毛刷过的弧度又成为了另外一个我喜欢他的理由。眸中的冷淡淡了些,他有些无奈,用另一只没有被我拉着的手揉了揉我的头发,说,“我去倒水,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你要喝什么”“凉白开加半勺盐谢谢。”我放下心,松手站定,可是好像他话中有什么深层含义我没有catch到。沈步申端着两个玻璃杯过来,递给我一杯,我接过拿在手里。不是我要的凉白开,这个水是有温度的,温热而不烫手。他似不经意的说,“女孩子少喝凉的。”所以,我怎么才能不喜欢他他即使对我再冷淡,但这微妙的细节和贴心的举动总是会让我在心灰意冷时重拾回我的信念,我宁可相信他的若即若离是在跟我玩儿情趣。沈步申端着水杯走过去坐在沙发上,抿了口水便将杯子放在矮几上。坐姿十分随意,冲我招招手,“过来。”我立马颠儿颠儿的走到他跟前,怕他又犯洁癖,也不敢坐下。这次是他坐着,我站着。我不能低头,不是因为王冠会掉,是因为脖子扭了实在低不了头啊所以这下子我用余光都看不见他的表情了,就只能目视正前方听到他说话,语气甚至带着那么点儿轻松,“地毯也很贵,看来你在我这里打扫一个月卫生是跑不掉了。”我一开始没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明白了后回头看了眼地毯,果然被我搞的乱七八糟,白色的羊绒毛上一坨一坨被我搞得全是黑。洁癖怪我又不是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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