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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5(1 / 1)

很了解他,可是今天我才发现我对他实在太不了解了。他一句话就能把我撩得今生非他不嫁,这下玩儿得这么大,都敢上嘴亲了,是想彻底把我的后半生也一道绑架了吧。我内心是想抑制也抑制不住的狂喜,表面也做不到淡定。我摸着嘴巴支支吾吾,握着杯子的的手收紧又放松,半晌蹦出一句,“你,你要对我负责。”沈步申哼着气儿,捧着水杯翘着腿,“亲都亲了,我当然会负责。”他答应的这么痛快,有点儿显得我过去十年的时间有点儿浪费了,早知道亲一亲就能成功的事儿我就应该霸王硬上弓,早把生米煮成熟饭也不至于让我等这么久。不过也难说,以前我老想扑倒他来着,这不是没成功过么。我就着骨瓷杯喝了口水,温温的淡盐水,我只说过一次他便记得。我一时感动的无以复加,忙不迭冲沈步申挤了挤眼睛,奈何媚眼抛给了瞎子看,他竟然一副受惊的样子向后躲了躲。我调整呼吸,抛却羞涩,觉得自己差不多可以好好跟他说话了,于是问他,“你打算怎么对我负责啊来来来,咱们回忆一下过去,评说一下现在,再畅想一下未来。”他想了想,回我,“过去我没有印象,现在就这么着吧,未来嘛,再说。”我撇嘴,心里悄悄翻了个白眼,“切,那我跟你说道说道。”我挪挪屁股挪到的沈步申身边,用肩膀杠了杠他,“诶,你刚才下楼是专门来接我的嘛”沈步申偏头,抱着胸轻哼,“我怕某个二傻子又把自己的脑袋卡门里,那我岂不是罪过了,又得给小区赔一笔物业费。这个是备用门卡,家里房门密码是1218,以后自己上来,别老跟保安室那两个老爷们在一起胡混。”“怎么叫胡混呢人家两个也是为国为民的有为青年好不了。”“总之,以后过来了就直接上楼,不要让我说第二遍。”沈步申说完就进了房间,又只给我留下了他那个高大的背影。我真是日了狗了这是刚刚亲了别人后应该有的态度么,我怎么有一种自己被白嫖了的感觉。“喂你有没有搞错啊”我郁闷坏了,趴在沙发上装模作样地蹬着脚嘟囔,“明明刚亲了人家,明明刚亲了人家,明明刚”“你咕哝什么呢。”我只觉后脑一痛,用手捂着脑袋回眼瞪他,“你敲我脑袋干嘛,本来聪聪明明的一个小姑娘都被你敲傻了。”“我可没见过25岁的小姑娘。这要是放在乡下,孩子都可以出来打酱油了。”这算是倒打一耙么我气结,挤兑他,“这都是怪谁啊,你早点儿答应当我对象不就完事儿了。”沈步申有些头疼的看着我,眼神轻飘飘的斜我,“你害不害臊。”我想起我15岁那年我第一次跟他表白,他毫不留情的拒绝,“你害不害臊,我不喜欢你。”10年过去,还是原来的配方,还是原来的味道,一样的回答,不过好在这次没有“我不喜欢你”这几个字。我装作害羞的样子,其实也是真有那么一点儿害羞,又挨他近了些,“害臊啊,当然害臊,看在我这么害臊的份儿上,施主你就从了本师太吧。”他难得被我噎住,轻咳两声扶了扶他那一根根立着的头发,避开了我调戏的眼神。我讨了个没趣,觉得此时还是闭嘴为妙。我今年研三,除了要帮魏老带几节大一的思修之外也没什么课,于是每天准时去沈步申那里报道。他并不常在家,他不在家,我就做份西红柿鸡蛋面凑合一下,虽然没他做得好吃,可勉强能果腹;他要是在家,我就做两份,我一份他一份,然后我往往能吃顿更好吃的饭,当然是沈步申做的。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他嫌我做得西红柿鸡蛋面难吃,可我就只会做这个。我每天在他这里吃好喝好,循规蹈矩,中午过来下午离开,虽然得累死累活打扫他这个大房子的卫生,我也认了,一周后称了称体重,瘦了三两,我很欣慰。我琢磨我们这样就算是确定关系了,但我以后肯定得问他要个准话。“这年头真是什么都贵的要死,卖西红柿的大妈跟我说西红柿每斤涨了三毛钱,我肉疼啊,一斤三毛,十斤就是三块,省下的钱够我在学校食堂买俩包子了。”沈步申早上跟我说他今儿中午回来得晚,我寻思那自己就随便吃点儿东西垫垫肚子好了,整好减肥,反正也不用我做中午饭,干脆提溜着一口袋蔬菜留在保安室跟老白和小李唠嗑。“就是啊,什么都在涨价,就是工资不涨价。不过沈先生那次的表扬信帮了我们大忙,老白和我每个月涨了50块的绩效,也算是聊胜于无。”小李一提到钱就两眼冒金光,站在窗台边附和我,我得意地拍拍他的肩膀,“那可都是我的功劳”“是是是,全是你的功劳。”小李给我递了瓶汽水,我正要接过来却被老白拉到一边,神神秘秘的附耳对我说,“毛啊,上次跟你说的那个姑娘趁你不在又来找沈先生了,找了好几次,你既然让我们帮你看着他,我觉得有必要跟你打声招呼,当然也不见得就是咱们想的那样儿,你放宽心。”我心里咯噔一下,一时大脑有些发懵,只凝重的冲他点点头。老白一向有分寸,要不是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他是不会做这种挑拨离间的事儿的。我瞬间没有什么聊天的兴致了,边思考边往门外走。“嗯,我知道了,谢谢您还帮我惦记着。”“诶,你的菜。”快到门边儿时被小李叫住,我回身去拿装菜的口袋,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放下。“你们见到的女孩儿是这个么”我拿出手机,指着其中最有气质的一个给他们看。老白拿着手机看了看,摇了摇头。“不,不是,比这个女人要年轻一些。”是年轻一些的女孩儿那我就更不放心了。手机上是那天跟秦深隋连忻他们一起吃饭时拍的合照,如果不是隋连忻,竟然还有别的什么我不知道的女人吗我心情郁郁,打扫卫生的时候都没有平时积极,沈步申下午回来我也没咋搭理他。其实我俩平日里也几乎是互相不搭理,主要是沈步申本来就是假装x伪面瘫,而我则是觉得自己如果太上赶着就有点儿栽面儿。“今天你吃了什么”他边换鞋边抬头问我,这种熟练的如老夫老妻般的口吻竟让我产生了一种恍惚感。我闷着声不理他,他疑惑的抬头望我, “又怎么了”“没怎么,就是不爽,可能是大姨妈要来了。”沈步申一愣,没想到我说的那么直接,不着痕迹的摸摸鼻子,“那最近就少吃点儿凉的东西,多注意。”他没再说什么,径直进了自己的书房。愤怒,委屈,不甘,这些情绪交织着,我却问不出口一个字。没多久后,他出来跟我说,“思思,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家 。”我看向门口的挂钟,五点半,并不是很晚啊,他以往都不会催我离开的。可是我情绪消极,并没有多想。 “我自己回去就行,不用你送,你忙你的。”他居然没有再坚持。我又矫情了,觉得自己真是太失败,还说拿下沈步申,这都过去这么久了,唯一的进展就是那个几乎被我遗忘的亲吻。晚上我躲在被子里打开电脑,安咪还没回来,宿舍空得甚至都能听到厕所流水的回声。不要叫我毛毛:你让我问他,可是我不敢,咋办sas:什么不要叫我毛毛:你之前说,如果我想知道什么,就直接去问他,可我特么不敢答案太惨烈怎么办今天哎,今天他都没送我回来隔了约莫两分钟后,我才收到回复。sas:这种小事完全没必要放在心上,他可能有别的事情要处理,你告诉过我他有一个公司,商人都比较忙。不要叫我毛毛: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sas:要学会信任。信任我内心的不安全感根本没办法让我产生对沈步申的信任。我知道是我自己的问题,我现在就像只惊弓之鸟,一点点的动静就能让我草木皆兵,所以越想抓紧抓牢。而我完全忘记了,感情这种东西就像是握在手中干燥的石英砂,抓得越牢,流失的越快,我横竖也是不愿意它这么快丢掉的。、三十七我这一晚上都没咋睡,一直在脑补那个找了沈步申几次的年轻女人到底是谁,想的脑仁儿都痛了却始终想不穿。我知道我们之间应该有最起码的信任,但我还是忍不住疑神疑鬼,因为患得患失。我知道他对我也并不是全然没有感觉,否则不会有那个吻。我辗转反侧,陷入困顿,第二天站在镜子前简直被自己的黑眼圈吓呆。我拿凉水往眼睛上泼,眼睛舒服了点儿。安咪穿着蕾丝滚边睡裙斜靠在厕所门边,慵懒的伸了个懒腰,“你好了没,我要用厕所。”最近我和安咪相处的还算不错,井水不犯河水,她每天早出晚归,要么不归,偶尔也会给我发条短信报平安让我留个门,虽然我也并不是很关心。我点点头,捂着我的黑眼圈往门口走,给她腾出地方。“你最近忙什么呢,我下午回宿舍总是见不着你人。”她顶着张白惨惨的面膜突然出现在我眼前,吓了我一跳。虽然很奇怪这姐们儿什么时候开始关心我的动向了,还是摆摆手敷衍的答了句,“哦,最近除了找工作也没什么事儿,去一个朋友那里帮帮忙,打发时间。”她却全然听不出我的敷衍,拉着我的手一副哥俩好的样子,“诶,你要不忙的话咱下午去逛街吧,我要去面试一个广告代言,得买几身行头。”我冷汗出一身,这是在跟我套近乎么照花朵的说法,安咪跟她学得是一个专业,俩人一个班的,没出抢男友这件事情前两人关系也还不错。花朵大学毕业后就内推进省广播电台当了主播,而安咪却考了研。她长得精致,身材又不错,平时偶尔也兼职做做平拍跑跑模特团,也不知道为啥,莫名其妙的在研三这一年住到我宿舍了。鉴于她跟花朵的那层微妙关系,我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很有节操的果断拒绝她的邀约,“你去吧,我还有别的事情,我老师还让我去找他说说论文的事情。”然而并没有这一回事。“隋老师请个假不就结了,隋老师看着挺温柔挺好说话的。”“切。”我轻嗤一声,她温柔是她的事。“不是她。你收拾吧,我下楼晒晒被子。”我没理会她的话,刚抱起被子准备出门,就听到背后隐隐约约传来“不识抬举”之类的抱怨。我就说嘛,安咪怎么会忽然转性来巴结我呢,我猜铁定是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对于这样抢过别人男友的心机婊,还是维持现状为好,但她要是没事儿撩闲我,我也不会让她好过。自从魏老离开学校之后,隋连忻补位上岗。在我们院,她的人缘不是一般的好,俨然成了我们院的女神,名气甚至延伸到了院外。我对此是不屑一顾的,她越好越优秀,我就越忌惮她,她跟沈步申那种自然而然的默契已经让我分外妒忌,我不会再希望她在别的地方也始终压制住我。还不算这些,本来我也算是我们院一时风头无两的风云人物,辩论队,戏剧社我都是领军人物。她来了后,好嘛,我俨然成了一个3d立体参照物。她好像也挺清楚我对她的敌意,只在一次例会上指出了一些我论文的问题让我自行修改,然后就再也没见过。一会儿是隋连忻,一会儿是那个没见过的年轻女人,想着也许还有无数我不知道的“别人”,我心就堵得慌。哎,我简直为我的人生大事操碎了心。我们宿舍楼下有一块儿空地是专门让学生晾衣服晒被子的,一排排撑杆被刷成明亮的金色,闪闪发光,大家都戏称这个地方是我们学校除了红楼外最“贵气”的地方。我把被角拽展,掸掸上面的灰尘,恶毒的想要让那些晦气的人也一起随着那些飘飘洒洒的灰尘飞走。宿舍楼恰好正对着红楼,我晒完被子转身的当口,远远便看到一男一女往红楼的方向走去。从背影上来看,我认不出那个女人是谁,只知道是个很会穿衣打扮的时尚女人,可那个男人的背影,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我撂下被子撒腿就追了上去,我非得好好看看这个女人是谁才能甘心。好个沈步申,找女人都敢找到我们学校来了,这是在打我脸么。然而我猜到了开头,却没有猜中结局。我被层层叠叠的被子遮挡住了视线,一心急也不知道拉到了哪里,挂着各种被子褥子衣服裤子的撑杆儿就跟多米诺似的一排排的倒了下去。我一时有些回不过神,两秒钟后暗骂一声“谢特”,赶紧又追了上去,也顾不上这一排光荣牺牲的撑杆。我拼命跑啊追啊,很不长眼的就以自己的血肉之躯跟一小电动撞上了。我坐在地上,怒视撞我的电动小哥,“你丫会骑车么,往人身上撞啊”我蛮不讲理的颠倒黑白,完全不提是我自己不看路撞在人家车上这茬事儿。“对,对不起,我不,不是故意的,你没,没伤到哪里吧”小哥特别不好意思的鞠躬道歉,说话的方式让我有种熟悉感。我抬头,“项玉你怎么在这儿”我扒着他的胳膊站起来,激动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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