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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1 / 1)

,三哥回去唱个曲儿给你解解闷。”翼遥唱曲儿向来难听,有如鸡鸣之声,加上舞沂再来插一脚,便是名副其实的“鸡鸣狗盗”,舞沂现在却觉得,那难听的小曲儿,唱出来的都是暖人的气息。只是,自己怎会这般就甘心“三哥我想进去瞧瞧就瞧一眼”若是换了大哥和二哥两个一板一眼的,定会道:“哎呀,在这里等着这么许久都未曾进去,我看还是算了吧,收收心了,去读读那佛经,来静静心”但是翼遥也是个不守规矩的,拍拍舞沂的头,道:“今日为你,就算是将这北辰宫炸个骷髅,哥哥我也在所不辞,顺道将那曦昭绑了,来与你赔罪”两个站门的还守在门口,听翼遥这么一说,慌了。这北辰宫守卫禁制虽严,面前的可是远古白泽一族的两位大神,也是万万惹不得的。一个站门的终于开了口:“那个今日宫中事情多,想必下人们都忙,两位若是要进去,也那什么不是不行的小心一些,别被发现就好。”听得就连站门的都给自己放了风,舞沂又是一阵潸然泪下。自己为了进北辰宫,什么方法没试过,宫内禁制颇多,施隐身诀是行不通的,挖墙脚,翻墙,打洞都是难之又难的,不想竟是今日,这两人竟放了自己进去。自己在宫外的时候,看不见北辰宫里面是什么样子,听人说北辰宫宫殿巍峨,气象万千,自己在外头见的,只有那偷偷从墙角爬出来的桑兰藤,可惜那桑兰藤从来没开过花。舞沂还记得,进了北辰宫,自己方向感全无,也不曾好好看看北辰宫内究竟是何种景致,那些桑兰藤可都开了花,全靠着翼遥带着自己左右避开那些个侍从宫女,直捣曦昭与那魔族长公主的洞房花烛。但是见了曦昭之后,只见帐子紧闭着,曦昭独自坐在帐外瞧着一本书。“舞沂你瞧,他在外面看那本连我都读不下去的佛经,你说是不是已经行完周公之礼了”舞沂一怔,但是这次竟没有流下泪来,刚才已经流干了眼泪,这下子没什么泪可以流了。“我们走”这是她最后在北辰宫留下的话,这句话说出来几乎没什么声,全是从喉咙里面挤出来的。这几日,想起往事,又想起那日在青胤阁的事情,舞沂长叹,果真是造化弄人,因果循环,本来今后便是两不相干,偏偏上次承了他的情,得寻个不必见他,却又能报答的方法来。自己养的宠物重光鸟此时化成一个娇小的女仙童,跟太上老君那宫里的童子有得一比,这重光鸟修为不高,倒尽喜欢出些馊主意,悲哀的是,这些馊主意舞沂十有八九是听了去的。记得小时候,舞沂贪玩,到了和荒的幽篁山之下,见了两个人在幽篁山底下的竹林中倒腾,走进一看,竟是自己的大哥顾正则和二哥顾灵均,两人鬼鬼祟祟,不知在这里干些什么。只见顾正则掐着一片竹叶,低声道:“这叶子据说能吹出声音来,你吹吹试试。”顾灵均在一旁道:“你少神了,这么小一片,就算是吹出来,也不过就是三弟那唱曲儿的声儿,会要人命的”舞沂只躲着偷看,不想老爹不知何时从后面探出个头来,两个哥哥还未发现,直在那讨论竹叶吹响的声音和三哥唱曲儿的声音哪个更刺耳一些。当时重光鸟也被带了出来,见舞沂马上要被数落,立马心生一计,舞沂听了,马上便跟老爹说道:“女儿头回见到龙阳之癖,瞧着新鲜,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让爹爹这样寻找,好生愧疚哪”她老爹顾祁一听,竟也眼睛放光,来了兴趣,正探头往那边瞧,舞沂便一溜烟儿地跑了。事后自不必说,重光鸟这一计,让三个人都一道儿挨了揍,关了两天禁闭,那日顾祁满脸的热泪:“就算是断袖,也别在自己兄弟的身上断啊这让做爹的如何是好啊”三哥翼遥看着几人可怜,整日在屋外唱小曲儿,让他们心情顺遂一些。之后,舞沂顺便也挨了两个哥哥的揍。还有一次,舞沂大了些,已经拜入了夫子的门下开始学艺,某日贪玩,夫子命众学生自习之时去后山的水潭子之中抓小蛇玩,刚好被路过的夫子抓了个正着。重光鸟不幸又在身边,献上一计道:“你只装作是个路过的小仙,别被夫子认出就好。”舞沂马上照做,眼神茫然看着脸色铁青的夫子,道:“小仙云游至此,倒不知您是”话没说完,便被夫子拎着衣服拎了回去关禁闭,这次好些,只关了一天,也没有人在外边唱曲儿。此番,重光鸟又开始探头探脑有事要讲,舞沂也还是侧耳倾听着,丝毫没长些教训。“我从你的师姐硕玉那里听来一些消息,你要不要听”硕玉是硕青的亲生姐姐,然而两人全然无任何相似之处,硕青是名副其实的书呆子,硕玉则是整个书院的“八卦一枝花”,天上地下任何风声都瞒不过她,她打听八卦甚是有一手,从她嘴里说出来的,从未是无中生有,唯一不足的,便是对于一件事情,她向来喜欢用她无边的想象来加上一些修辞,使得事虽然还是那件事,但事情的本质全然变味了。“要要你快些说”一说起八卦,情伤什么的顿时抛诸脑后,更何况是硕玉口中的八卦。重光鸟摆好一个姿势,像是那些讲经的神仙一般,娓娓道来:“前久你去海市了,硕玉来找你,见你不在,便与我聊了一聊咳咳”“别结巴,快些说”“此番天界大考,若是上了榜,便可自己择一位神族的天神来学更高深的道法。”“这我已经知道了,快说重点”“据说啊,这次东君的那两位儿子也是要讲道的,据说已经有不少的少女仙娥们瞧上那两位啦只说要认真大考,成为那两位的入室弟子哪”重光鸟的口气,直从讲道的沦为唱戏的。曦昭讲道还过得去,至于曦煌,舞沂从不知他竟还有这般才能。她一向觉得听那些神仙们谈佛论道,讲经说教,完全就是一件令人疲乏的事情,可怜了那些尊神们讲破了舌头也要讲得滔滔不绝,唾沫四溅,这件事情怎么都是不适合自己的。舞沂走出门,刚好遇上迎面而来的三哥翼遥,他脸色涨得通红,一看就是跑着过来的,乖乖,有着腾云驾雾这般本事,竟也凭着两条腿跑过来,就凭着这股子拼劲儿,舞沂就越发地感动。“舞沂,我听说,我听说”“三哥,您先喘两口,切莫慌了心神,我这里有上好的翠色竹花茶,是从”“舞沂,你听我说我听说,此番,此番曦昭那家伙,也要收入室弟子,你,你”翼遥一副马上就要断气的样子,舞沂看了甚是心疼。然而,舞沂还是毫不给面子地说道:“这些,重光鸟刚刚才讲给我听。”“那你还不赶紧去瞧瞧书还有三个月便是大考了啊”舞沂淡然一笑:“谁说我要去做那曦昭的入室弟子”她总觉得这个笑伤翼遥甚深,人家如此关心自己的事情,自己竟然在这口子上泼了他的冷水,只见眼前的翼遥马上就要泪光泛滥起来,翼遥跟自己一样,都是爱哭的人。“三哥,你倒是要努力一些”舞沂拍了拍他的肩:“大哥和二哥都已经出息了,你也不能落于人后啊。”“那你怎么办不行,你得跟我一块儿出息”“小妹我不精于道法,只怕就算是有天族尊神给我传授课业,我也领会不了其中这等玄妙,今后这等道法弘扬之事,三哥你和硕青这类人一起去做就好,小妹还是去那幽篁山,寻了和荒下盘棋,栽几棵竹子就行”忽然,半空中传来一个声音,威严得无以复加:“这可由不得你”舞沂浑身都哆嗦了一下,原以为方才这大逆不道之言被老爹给听去了,此番正要下来教训自己,没想到,来的人,竟是曦煌尊神,还有曦昭那厚脸皮。两个尊神一同从天而降,踏足昆仑丘这片地方,倒是一桩奇事。曦昭还是那副万年不变的玄色衣袍和姣好的冰山容貌,从天上降下来之时,大袖一挥,收了那祥云,动作干净利落,然而曦煌倒是有些过火了,穿了身大紫大红的衣袍,腰间系了一根大金大黄的带子,着实耀眼,翼遥看这身行头,看得要发痴了。今日舞沂也没怎么打扮,穿了一身素绿色的衣裳,此时见了曦昭,竟也脸红起来,但还是卯足了底气:“不知尊神降临昆仑丘,有何贵干啊还有,尊神方才说的,是什么意思”曦昭今日看来心情颇好:“本尊神来瞧瞧你的课业如何了,课业太差,如何做得本尊神的弟子”“啊”“啊”翼遥跟着叫了一声,脸比舞沂还红,衬着他一身白衣,正好颇为养眼。曦昭一副颇为嫌弃的表情,倒是曦煌来了兴趣,瞧着翼遥:“这位少年,本尊神好像是曾经见过的。”舞沂只觉得全身都发麻。“翼遥见过尊神”翼遥脸红得好似那后山上的映山红。“曦昭下来瞧瞧那些个弟子的课业,本尊神倒是独独对你有兴趣,你可想做本尊神的入室弟子啊”翼遥此刻竟像个小姑娘家一般,扭捏道:“全听尊神的”完了完了,舞沂细想,自己可得看好三哥,可不能让他活生生成了断袖才行。正想着,曦昭走了过来:“海市一别,小舞可曾安好”此时可是不能再说那大逆不道之话了,舞沂稍一酝酿,道:“日日为课业所苦,怎会安好”曦昭露出一个阴险的笑来:“听闻你跟学堂中的夫子不和,本尊神此番下界,正是要亲自授你课业道法,若是连这都不精,怎么做本尊神的弟子”舞沂差点一口气上不来:“尊神可是当真”曦煌暗中收了翼遥,此时倒是兴奋:“尊神说话,何时假过还是你嫌弃本尊神这兄弟”“小神不敢,自是听凭尊神吩咐。”曦昭弯下腰来:“既然小舞说好,那我们今日便来先抄佛经吧先把我带来这本抄上个三遍。”舞沂顿时觉得上了贼船,可叹啊今后想要翘课,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了。、堂上丢脸曦昭和曦煌此番驾临昆仑丘实则是盛事一桩,同时这件事情也来得蹊跷,两位尊神什么地方不好呆,非要跑昆仑丘这地方来凉快。曦昭忽然扬言要教自己课业,这事情也是匪夷所思得很。倒像是一块木头忽然就转了性子。舞沂倒是来不及考虑,就被曦昭拎了去学堂之上。到了学堂之上,舞沂才明白一切事情的经过,现在看来,是自己粗心了,并且三哥和自己一样的粗心大条。夫子前几日去远处听那些个尊神佛祖们讲经论道去了,舞沂掐好了时间下凡历劫,回来之后虽听硕青提起过,但是提过以后,舞沂又当了耳旁风。今日正好是夫子回来,并且天上许多的尊神都会下来,在大考之前先考察一下众位学生的课业,舞沂和翼遥一同都忘了这个日子。夫子来了,见众位学生都端正地坐在学堂之上,自是欣慰,然而眼神一瞟,两个空着的位置倒是不合时宜地映入了眼帘之中。孽障委实是孽障啊夫子听完那些个尊神谈佛论道,脾气倒还是如此急躁,没点长进。马上天族尊神,西天佛祖就要光顾这小小学堂了,这两个孽障不在,该如何是好夫子正准备操起家伙,亲自来昆仑丘拿人,哪知一出门,就见了曦昭和曦煌两位尊神腾云先到了,一时间竟慌乱无言。待得两位尊神知道了前因后果之后,曦昭只是淡然地说了句:“本尊神去一趟就行了。”曦煌也点点头:“夫子放心,我们拿人,向来是手到擒来。”夫子感动得无法言语,只是默默走回了学堂之中,全部学生都睁圆了眼睛往外头看着,夫子只是忍着马上就要溢出来的泪光,道:“看什么看还不快将那诗文背上个十遍八遍的”这一说,所有人齐刷刷地将头埋到了白纸黑字之中。于是,才便有了这么一出。曦昭和曦煌各自拎了舞沂和翼遥来学堂之上时,夫子的脸气得一会儿红一会儿紫,只是在曦昭曦煌之后又来了几位尊神,夫子不好在这些尊神面前发作,只得暂时忍上一忍,待时机成熟再让两人一通好看。曦昭将舞沂放回座位上,便坐到了后面的座位,那座位是专门为列位尊神佛祖立的,面前的桌子上摆满了各种小食,各类仙界珍果,看得舞沂心花乱颤,直想伸手去拿下那个紫浆果来解解馋。因为有列位尊神佛祖在后头坐着,夫子今日像是打足了鸡血,讲课讲得格外卖力。今日这门课是道法课,讲的是各式各样的仙家道法,今日夫子讲的,是一门聚气凝冰的道法,这门课舞沂算是所有课中最有兴趣的一门了,加之曦昭还在后头坐着,翘课的念头竟然整整一堂课都没有冒出来。就连她自己都佩服自己,难得整整一堂课都听了下来,正自得,夫子忽然叫自己的名字。“到”舞沂慌乱之中赶紧站了起来。夫子眉毛一扬一扬的,存了心的想报复,只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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