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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2(1 / 1)

时候,本尊神就在你身后了,本想叫你,又怕打扰你。”舞沂脸上一热,那刚才自己做的事情,全部被他看到了难怪那小仙竟会如此听自己的话,说不定刚才就见到曦昭在自己的身后了,只是自己还毫无察觉,果真是造孽得很。那两个杂毛小仙见得了空档,马上拍拍屁股便走人了。“那个,舞沂不知师尊亲临,还请师尊”曦昭走近她:“看来你酒醒得差不多了,既然酒醒了,今后就不要再叫我师尊了。”“那不知徒儿要叫您什么”他转过身去,背对着舞沂:“就叫我曦昭吧,记得,就叫曦昭,不要加尊神二字,知道吗”他难得对一件事情嘱咐得如此上心又细致。“今后在北辰宫,你我不以师徒自居。”“我们不是师徒,那是什么”“你猜”他留下这句话,又扬长而去。他这性子比起从前转了不少,如今舞沂也无法猜得透彻了。但她还是憋红了脸问道:“那个时候我喝醉酒,可有说什么”曦昭走在前面,停了一停:“没有,你直接醉得不省人事,还会说什么”“嗯,这就好。”舞沂长吁一口气。“那个师曦昭,你现在要去做什么”“洞房花烛,郎情妾意”这句话想来该是没有经过他的大脑。“什么”“睡觉”、做贼心虚舞沂见曦昭竟然还真就这样大摇大摆地走进了他的寝宫,忍不住在他进去之前提高了声音问道:“师尊可想好了要传授徒儿什么道法”曦昭转过身来,脸上浮出微微的笑,眼里尽是意犹未尽的神色,凝视了舞沂半天,开口道:“小舞想学些什么”“我这不是应该你决定吗”“既然这样,小舞你就进来与我详谈吧。”曦昭说罢,转身走了进去。现在天色还大亮着,尽管北辰宫是在神界之上,但还是有着日昃月满,晚上天色黑下来的时候与凡间无异。曦昭不在的时候,舞沂在他的寝宫摸上爬下,早已摸了个通透,如今曦昭在里头,自己进去,倒还是第一次,心中竟还生出些不知从哪跑出来的怯意。走进了曦昭寝宫,舞沂第一次表现得如此规规矩矩,畏畏缩缩。“小舞说吧,想学什么道法,师尊教你。”曦昭轻轻将头靠在了有着云纹刺绣的枕头上,动作之缓慢轻柔仿佛是靠在一朵云上。说实话,舞沂才疏学浅,实在是不知道除了曾经课本上记载过的术法,还有什么更高深一些的术法,但依然厚脸皮道:“我以为这些都是师尊您决定的。”曦昭装模作样地点了点头:“是啊,你说的倒是还有些道理。”“那不知师尊”“别叫我师尊,生疏了”“”从曦昭口里什么也没问出来,最终以曦昭不知怎地躺在床上就睡着了为结尾,结束了这段对话,本来神仙是用不着睡觉的,睡觉纯粹只是作为一项消遣活动,偏偏以前总有一些小神在天界上传播睡觉养神养心,能够使容颜焕然一新的说法,使得这种本来不必要的东西愈发地流行了起来,舞沂只得叹息,曦昭今日这般困乏,不知是不是昨晚通宵会佳人去了。才出来,就遇上了小侍从凡陌,凡陌不知从哪搜罗了一堆菜叶子,当宝贝一样地捧着,见了舞沂从曦昭寝宫中走出来,还吓了一跳。那日自己喝醉,不知凡陌可知道些后来的事情,舞沂如此一想,马上拉住了凡陌:“凡陌,那晚上可见我喝醉之后做了些什么”舞沂本就心虚,见了凡陌这猥琐的样子,心里更是没底。谁知凡陌竟更像是心虚,将手中的菜叶子藏了藏,舞沂自是看在眼里,然后一笑:“不知凡陌这是个什么好宝贝”凡陌从某种程度上跟硕青有些像,一紧张就垮台,一心虚更是暴露无遗。“舞沂大神,您千万别同尊上讲这个事情,您要问什么,小的告诉您”舞沂点点头:“正好,这里是曦昭寝宫门口,说话不方便,我们到兰藉殿那边去说。”路上,凡陌还是忍不住好奇地问了一下:“不知您怎么刚刚从尊神的寝宫出来啊尊神平日里都是不让下人进去的,难不成方才尊神在里头授业”“怎么说呢这个嘛,方才尊神只是讲了一下我要学习的课业,然后让我去准备一番。”舞沂胡编乱造了一通,她也不知道曦昭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凡陌倒是信了,点点头,一副孺子可教的样子。“好了,就在这附近说吧,耽误你的事情也不好。”舞沂鬼鬼祟祟地瞧了瞧周遭,四周空旷,树都不见一棵,确信了没人听墙角之后,问道:“你手上捧的究竟是什么好东西我看不像是一般的菜叶子。”“得了吧,也就你能把这里叶香看成菜叶子”凡陌像是憋了许久,终于一吐为快:“这是每到这个时节才会有的新茶,只有尊上的宫中有。”舞沂点点头,看来这北辰宫,除了桑兰花,倒还真的藏了不少的好东西,有待自己探寻一番。“这里叶香味道浓厚却不涩,回味清香,那口感半天都还散不掉,泡茶的时候啊,整个屋子都弥漫着一股子茶香,算是茶中上品了,工序也是颇为复杂的,首先这茶叶啊,要给它平平整整地捧着,不能弄皱了,否则味道就变了,就算是有一个褶子也不行”“行了,所以说,这是极品好茶喽那你采这些茶叶”舞沂还没说完,凡陌脸就紫了:“您小声些,小声些我告诉你,您可千万别把事情告诉别人。”舞沂点点头:“行,只要你告诉我我想知道的就行。”凡陌四下看看,悄声道:“尊神这茶叶宝贵得很,某次我趁着尊神不在偷喝了一小口,那味道现在还没忘,这下子茶叶长好了,我就偷偷弄了一点,反正没人看见,你也别说出去。”舞沂直想笑,没想到这凡陌竟喜欢跟自己做一样的事情。“好,我不说,那你告诉我,那天晚上,我怎么回去的,路上可有同别人说什么奇怪的话还有,我那时走路的时候该是跌跌撞撞的,可有被人家看了去然后笑我的”舞沂问得直白,心中却害怕得很,才来北辰宫没几日,被下人耻笑,怎么得了凡陌倒是一副对那件事情无所谓的样子,因而表情也是无所谓的:“你那晚上倒是没怎么丢脸,挺规矩的,一直躺在尊神的怀里没乱动,除了些胡言乱语了一番之外。”“嗯,那倒是什么你再说一遍”凡陌被这气势吓了一吓:“也没什么,就是你那夜喝醉了,尊神一直抱着你到你的兰藉殿去,然后就听见你在里面说什么让尊神别走之类的,还说尊神以前就抛下你独自去魔界花天酒地,问尊神是不是又要抛下你,去妖界寻个风月俏佳人”舞沂竟一时无语,憋红了脸,凡陌趁着这个空档又小声地说了一句:“那夜太好奇,听了墙角,反正我们这把关系,也不必太那什么哈哈,是吧”“我确是说过这些”凡陌点点头:“是啊,后来君上一整晚好像都没出来过”稳住,要稳住舞沂暗示自己,曦昭这家伙,什么都知道,竟什么都不说,还装作一副高冷莫测的模样,委实讨打可惜就算是人家真的讨打,自己也未必是对手,舞沂也只敢想想而已。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彻底让凡陌闭嘴,他那夜也是听了墙角的,由此可见也不是个什么善茬,自己终究还是要防着些,便道:“凡陌,你方才说得不错,我们这把关系是不错,所以知道什么,还是要管好嘴,你要是管不好嘴,只怕大神我也要管不好嘴了”凡陌终究是个下人,再怎么也修炼不出主人的胆色来,正忙着答应的时候,有人在后头拍了拍他的肩,凡陌一个没忍住叫了出来,把舞沂也吓了一跳。“啊是你啊,胥珩”凡陌忙着收敛自己的失态。这个叫胥珩的虽是个男的,但是却颇有一番女人的姿色,且不论那杨柳风月绕眉心一般的和婉气度,就连纤纤的身子骨都是弱柳扶风,舞沂自认为,在北辰宫,并未见过这样饶有风姿的下人,还是个男的,好在凡陌似是认识,那就不算是不速之客了。胥珩不知从哪变出一把扇子,展开扇面,眉眼像只狐狸一般翘着,煞是风骚:“凡陌何故惊慌啊,我今日又不找你。”说罢,他修长有型的眼睛看向了舞沂。舞沂下意识往凡陌身后挪了挪,就算看起来不像是坏人,终究是个陌生人,这点防卫意识自己还是要有的。“你,你是谁”“舞沂大神莫怕,这位是曦煌尊神宫中的胥珩。”胥珩走进了,翘着兰花指行礼道:“舞沂大神,胥珩今日来此,便是找你来的。”“找我”舞沂用手指指了指自己,再三瞧了瞧胥珩,他穿着一身墨色的长衣,漆黑的长发打理得像女人的一样,唇红齿白,若遮上个红盖头,倒像是谁的新娘子,舞沂确认了,自己应是不认得这个人。“正是,找你的。”“我们,认识”“不认识。”舞沂一头雾水,既然不认识,怎么有找自己的理由再说,她最想知道的是这家伙怎么混进来的,北辰宫难道不是向来门禁森严哦,是了,舞沂想起来,他是曦煌手下的人。凡陌猜:“难道是曦煌尊神要你来找舞沂的”胥珩摇摇头:“非也,此次是我自己要来找小舞沂的,说白了是为了一桩私事。”“私事”舞沂想不明白了,素不相识的人能有什么私事。胥珩靠近过来,完全无视了旁边的凡陌,凑到舞沂的耳旁道:“你的三哥顾翼遥,如今过得很是不好”舞沂一听,浑身一冷,竟像是天打五雷轰一般,从头到脚都麻了。半晌,她眼睛瞪着胥珩,一字一字挤出几句话来:“他最后还是被曦煌弄成断袖了”胥珩顿了一顿,额上淌下两滴汗来,他风雅地用手拂了拂:“这,还请小舞沂你一定要去瞧瞧他”“好,我去,快带路”“好。”胥珩带着舞沂走小门,马上就出了北辰宫,凡陌也跟在后面,至于手上的茶叶,只好先找个地方安顿了。“胥珩”舞沂忽然在胥珩的身后小声地喊他,胥珩想,定时要询问顾翼遥近来的状况,他亦是愁得很,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什么事你三哥他最近在”“刚才是谁允许你唤我小舞沂的”“呃”、灵犀一梦虽不知胥珩是曦煌的什么人,他这纤纤有致的身子骨实在不像是个干粗活的侍从,但是跟着他,舞沂和凡陌还是自然而然大摇大摆地进了曦煌的东桓宫,一路上都有人问好请安,那场面甚是霸道。舞沂不太喜欢霸道的场面,但是自己作为主角的时候就不一样了。东桓宫的侍从少说也是北辰宫的一倍有余,看门的扫地的端盘子的,竟然连暖床的都有,整个东桓宫气势恢宏,一半是被这些个侍从捧出来的,同曦昭宫中不一样,这里的侍从有男有女,而曦昭的侍从无一例外都是男神,没有女的,曦昭只是认为女人麻烦,但听说曦煌收了这么多女仙来伺候,是因为有一个养女需要下人的伺候。曦煌没有内人,却有一个养女,实在是一桩怪事,舞沂倒是有些好奇,但此番是为了三哥翼遥而来,问了这事儿显得自己唐突,她准备改日再找时间问问胥珩。她以为曦煌此刻会在东桓宫中,毕竟曦昭这个平日里忙得焦头烂额的都已经躺在寝宫睡觉了,曦煌这种看似懒散实则更懒的应该也呆在东桓宫睡觉喝茶了,但是此次来东桓宫,舞沂竟然没有见到曦煌,一问,胥珩用女人一般婉转的声音回道:“曦煌尊神很忙的”舞沂本想问一句,是忙着私会佳人还是私会才子,结果愣是憋住了,自己三哥还在这里受着苦,自己好歹要留给曦煌一点面子。本来舞沂想好了,见到三哥翼遥,首先便给他一个惊喜,因为胥珩说并未知会过翼遥自己要来的事情,所以翼遥应该不知道自己要来,倒时候可以先吓他一吓,瞧瞧他作何反应。在冰雪之中困了许久,忽然来了个送炭的,任谁都要感动得咬牙,舞沂想,自己现在显然就是那个送炭的,翼遥好哭,见了自己无私地将炭火送来他手上,还不得感动得涕泪交加。舞沂喜滋滋的表情,在看到翼遥那模样的时候,一下子凝固住了。东桓宫后面是个莲花池子,中央设了一方小亭子,虽不似曦昭宫中的小亭子那般风雅,这小亭子却也有点韵味,小亭子中不设石桌子,只设了坐处,曦昭北辰宫院中的亭子是用来喝茶的,这个亭子便是用来睡觉的。现在,自己的三哥就像一条虫,横着躺在亭子的坐处之上,舞沂走近,闻见他的周身竟然还有酒味,心中一紧,原先设计好的要吓他一跳的计划全部化成了水,脑海里半天只浮出一句话来:“三哥,我来看你了”翼遥爬起来,睡眼朦胧地看着舞沂,声音嘶哑:“你来了是胥珩叫你来的”舞沂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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