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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都归了朝廷,你岂不是人财两空”沈荼这么说有一部分是责怪,还有一部分是担心,担心他出事,自己的丞相之位本就是个虚职,害怕他出事的时候她保护不了他。慕隐忽然不说话了,沈荼也沉默,过了很久,慕隐幽幽的说了一句:“沈姑娘说笑了,我这么做,自然是有退路的。沈姑娘或许不愿意相信,虽然钱不是万能的,但有了足够的钱,其实是可以做很多很多你想做的事的。”沈荼望着坐在马车上拉着缰绳的慕隐,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望见他的青丝随着马车外面迎面的风轻轻的飘动,风中溢着一股清淡的茶香。他说他有退路,她自然愿意相信,可她还是不明白他都已经这么有钱了,为什么还要想方设法去赚钱。沈荼看着慕隐的目光中竟然有些慌张,她觉得这个人的胆子真的不是一般的大,忽然有些怀疑他会不会有一天将皇帝杀了,就为了那一国库的财产。总之就一句话,慕隐很爱钱。直到很久很久以后,沈荼才知道自己的这个想法是多么的幼稚可笑,而她本身,又是多么的肤浅无知。回到聚满楼,那里已经恢复了正常的运营,慕隐有事便不再陪沈荼,沈荼只好回府。梓檀欢快的迎了上来,沈荼像往常一样沐浴更衣,随后到小院的软榻上闭目养神。睡醒一觉的时候发现梓檀后面跟了个人,穿着一件灰绿色的衣裳,比梓檀高出一截,站在那里垂着头,他身后背着一把剑,垂着头,面无表情,感觉全身冷得像块冰。“他是皇上送给沈相的,皇上说我的武功太低,不足以保护沈相,所以,让他来保护沈相。”沈荼垂着头说着,一脸沮丧。沈荼细望了那个男子一眼,他的皮肤竟然比梓檀的还白,比梓檀高,那张脸极其清秀,细看竟比梓檀还秀美。而梓檀想必也委屈极了,一向沈相身边就只有他一个,如今平白无故多了一个,就像哥哥有了妹妹,母亲对哥哥的爱便会分一半给妹妹意一样。“我想要看看,你有什么能力保护得了我”话音刚落沈荼便起身以极快的速度走到男子面前,一把制住男子的咽喉,男子望着沈荼竟露出一丝鄙夷的目光,沈荼冷声说:“这么容易就被我制伏,你凭什么保护我,你回去吧,我有梓檀就够了。”沈荼知道这个男子三分是来保护她,七分却是监视她的一举一动,况且她很不喜欢在宁锡的控制中生活。男子忽然脱离了沈荼的掌控,随后便看到梓檀被打飞了出去,口中吐出了一大口鲜血。那个动作极快,沈荼没有看清,梓檀更是无辜,前一刻还稳稳的站在,后一刻便被打倒在地上。“你做什么”沈荼有些愤怒的说。“沈相不相信在下的武功,在下只好用他来证明一下。沈相放心,他的伤没事,养一个月就能下床了。”梓檀倒在地上动弹不得,怕是肋骨已经碎了好几根,听到男子的话眼睛瞪得很大,却没有力气发出声音。“你叫什么名字”边问边喊下人将梓檀送回屋,并去叫大夫。“轻玦。”说完见沈荼迷茫的目光又自觉的补充一句:“我是前些日子皇上选出的天下第一武状元。”“这么说你的武功是天下第一了”沈荼又躺回了软榻,伸手拿着茶几前面的酒杯斟上一杯,自顾的喝了一口。她刚刚确实是故意针对这个男子,其实她不得不佩服他的武功的速度简直快的令人眼花缭乱,再说刚刚她制住她之前他完全有时间拔出剑,却没有这么做,显然是知道皇帝让他来保护她便不能伤她,这点,他做得很让她满意。“不是,我的武功是天下第二。”沈荼这就好奇了:“你说你是第二,那第一是谁既然你是第二为何还能成为武状元第一的那个人呢”“留枫,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出现过了,传闻他练武走火入魔死了。”轻玦说话的时候都冷冰冰的,真像一大块冰。留枫这个名字很熟悉,再一想,那不就是慕隐的侍从嘛。他不是明明好好的,怎么可能走火入魔“看起来你跟他很熟,你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三年前,他是我师兄。”沈荼想到几天前问慕隐关于留枫的事,他说留枫跟了他三年,而轻玦在三年前见过留枫,这么说这慕隐的侍从留枫和轻玦口中的留枫应该是同一个人了。那天之后,梓檀因为肋骨尽断,一时下不了床,轻玦接替了梓檀的工作。而沈荼每次去看梓檀的时候梓檀都会说出许多可爱的话,比如:“沈相你等我好了,我们一起把那个大冰块赶走,沈相你不要让他在你身边,我看他那样子根本就不会照顾人。沈相你看他哪里有我好了,除了个头比我高,武功比我好,他根本什么都不会。沈相她不知道你的习惯,你绝对不会喜欢他在你身边的。沈相你看他整天冷冰冰的,他在你身边你都不会觉得冷吗”说完擦了擦汗,无奈的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被子,大热天的居然让他盖着那么多被子,他每次想让轻玦拿下来,他都是说一些什么伤口不能见风之类的废话,然而自己又动不了,只能由着轻玦照顾。说实话,让一个男的照顾他,他确实觉得很别扭,但沈相说这是给轻玦的惩罚他也就不太在意了。忽然沈荼说了一句话,让梓檀无语了,她说:“这天气热,让一个大冰块在身边有降温的作用,梓檀难道没有发现”大冰块是梓檀和沈荼暗地里帮轻玦起的外号,因为这个人实在是冷漠得不尽人意,说打就打毫不留情,对谁都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但反而喂梓檀喝药的时候,变成梓檀特别不好意思,感觉像是错的人是他一样,想拒绝轻玦,轻玦却说是沈相的命令他不得不从,于是直接捏住他的鼻子,将药灌了下去,把梓檀呛得半死,于是梓檀对轻玦的印象更坏了,只是后来吃药再也没有拒绝过。第八章 异数这天梓檀心情大好,跟在沈荼后面一蹦一跳的,哼着小曲,他的伤已经痊愈了,这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是轻玦被沈荼派去守仓库,原因就是仓库的杯子就是沈相的命,一个都不能丢。天下第一武状元被派去守仓库,梓檀能不高兴吗“这是怎么回事”梓檀兴奋之余听见沈荼在一旁呢喃,他顺着沈荼的目光看去,“木吟心”的大门紧闭,上面贴着封条,显然里面已经没有住人了。沈荼又去到慕隐的其他店,依旧是门上贴着封条,封条已有些破损,显然已经贴了很久了。慕隐呢慕隐去哪了她心中顿时一阵焦急,手里紧紧的攥紧衣裳。她随便拖住了一个人便问:“你知道慕隐公子吗他去哪了怎么他的店都被封了”“姑娘,你还不知道慕隐前些天杀害曹有财一家一百六十口,现在连皇上都惊动了,早在十多天前就被刑部抓了。”十多天刑部她居然一点休息都没有,宁锡真是瞒得她好惨啊。慕隐,他不是说他有退路的,怎么会被抓这件事留枫不是已经处理好了,怎么又会被皇上知道了那人继续说:“看着慕隐公子一派正人君子的模样,没想到下手这么狠,诶,居然还去贿赂知府,真是人不可貌相”“梓檀你快回去,想办法拖住轻玦,在我回去之前不要让轻玦离开丞相府,我去一趟刑部。”来到刑部便有人迎了上来:“下官参加沈相,不知沈相大驾光临,有失远迎,真是罪该万死。”“哦,万大人,前些日子大人升官为刑部侍郎,真是恭喜恭喜。本想来祝贺,却因为公务繁忙,只能今日补上,万大人不会介意吧”沈荼皮笑肉不笑,说着到主位上做了下来。“不会不会,沈相真是折煞下官了,沈相能来,是下官的荣幸,再说,这件事也全是依仗沈相您啊。”下人递上了茶,沈荼悠闲的喝了一口:“万大人请坐,本相最近迷上了琴,可是皇城的琴阁里的琴都入不了眼,也不知道万大人可有什么入得了眼的琴”沈荼眼睛在茶杯上,余光却注视着万大人,他神情恍惚,眼珠子转个不停,张口欲言却又不知道该不该说。“万大人莫不是舍不得”沈荼眼神凌厉,几乎要冒出血丝,口气温和。“不是下官舍不得,前些日子确实有一把好琴,通体赤红,只是那把琴在皇上那里,下官”“行了”听到这里沈荼已经大概确定那把琴是慕隐给他见过的“风鸣琴”。沈荼将目光移向万大人:“万大人你可想坐上这刑部尚书的位置”“下官不敢。”“敢不敢是另一回事,我有本事将你提拔到刑部侍郎的位置,自然也有能力将你提到刑部尚书的位置上,只要你,为我做一件事。”“下官愿为沈相赴汤蹈火。”“嗯,很好,让我见见慕隐。”“沈相是说那个杀了曹有财一家一百六十口的慕隐他在刚刚就已经被皇上的人带走了。”沈荼没有再问下去,事情已经很清楚,宁锡,他想杀了慕隐。可是她又该怎么做是直接进宫去找宁锡要人吗,她知道宁锡肯定不会同意,或者又拿皇后之位来威胁她。可是她终归还是担心慕隐的安危去到了皇宫。大殿上聚集了十多个女子,个个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她们一个个顺序的在宁锡面前表演着。沈荼一时竟觉得尴尬,宁锡在选妃,她居然就这么冒冒失失的闯进来。“今日真是春光明媚,沈相居然会主动来”“微臣参见皇上,真是不巧,扫了皇上的兴致。”沈荼依照礼法行礼。转眼间,宁锡已经将大殿上的美人屏退了下去,从龙椅上走了下来,“沈相是想到及笄礼上差了点什么了吗还是想到了要什么生辰礼物”宁锡依旧是一件紫色绣着飞龙的华裳,眼底的邪魅不减。“臣最近闲得很,忽然想找点事情做做,不是前些日子发生了曹府一家一百六十口惨死的案件,皇上不妨交给臣,臣定不会让皇上失望。”沈荼说着勾唇一笑,眼睛却直直的望着宁锡。宁锡冷笑,“这件事有刑部的人会查,何必劳烦沈相呢况且,相比较审案,管理后宫的这件事似乎更适合沈相一些。”“皇上是担心我没有能力查清楚吗”宁锡忽然不说话了,他拍拍手,有人将一个盒子拿了上来,捧到沈荼面前。“这就是我为你准备的生辰礼物,本来想等你生辰那日再给你,只是今天朕心情好,便先送给你了,朕想,你一定会很喜欢的。”沈荼想看看宁锡搞什么鬼,便伸出手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只浅绿色的玉制酒杯,泛着莹亮的光泽,正是慕隐喝茶时不离手的杯子,她将酒杯拿在手上,温润的触感,正如慕隐拿着酒杯的那种样子,似乎上面还沾有浅浅的茶香。沈荼心中一颤,克制住无数由于一只酒杯就引起的焦虑,恐怖,着急,害怕,淡淡的笑着,“臣确实很喜欢这只杯子,多谢皇上赏赐。”宁锡的脸色顿时一变,有些生气的夺过沈荼还拿在手中的杯子砸到地上,发出一阵悦耳的声音,好听极了,酒杯碎成片,与五年前的那个场景重叠在一起。沈荼目光在破碎的酒杯上,听见宁锡愤怒的问:“这只是一只旧的杯子,你居然这么喜欢,以前朕送过你无数比这个好一百倍的东西都没见你这么高兴。还有,你不是说只想当个不用处理任何事,清闲的丞相,怎么现在忽然想要审案了呢刑部这么多案件,你别的不选,偏偏选择有关慕隐的这一件,慕隐是你什么人啊”沈荼露出一个震惊的神色:“慕隐是谁臣根本就不认识,皇上恐怕是误会什么了,我说想审案也不止这一件,其他的若皇上愿意,也大可交给臣来处理。”说完沈荼意识到再说下去指不定会说出些什么不该说的,便向宁锡告辞离去。沈荼走后宁锡命令身边的太监:“小园子,你去刑部将那个叫慕隐的人带来。”不一会儿,小园子慌慌张张的跑进来:“皇上,刑部说说说慕隐被您派去的人带走了。”宁锡大惊,他根本不曾派过什么人过去,那这件事会是谁做的沈荼轻玦或者是慕隐他自己宁锡很生气的后果便是刑部当日看守慕隐的人全部被断了手脚筋。沈荼回到府上,梓檀也不在,她走到平时自己休息的小院,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她平时趟的软榻上,此刻正躺着一个人,那人一身的浅蓝色的华裳,袖口是一朵朵黑色的梅花,如墨绽放。他眼睛微微的睁着,凝视着沈荼,嘴唇苍白,像是生着病一样。他手拄着额头,苍白的嘴角露出一个温润的笑容:“沈姑娘,你回来了。”听着熟悉的声音,以及那抹浅浅的蓝色,沈荼心头安心了不少,不管怎么说,不管发生什么事,慕隐没事就好,只是感觉今日慕隐的这身蓝衣有些奇怪,蓝的不正常。“慕隐公子,你怎么”刚想问慕发生了什么事,忽然发现这里还有三个人站着不动,当着雕像。梓檀站在软榻一旁对着沈荼狠瞪眼睛,那眼神仿佛要将沈荼生吞活剥了。另外的不远处,是轻玦与留枫,留枫的左手在轻玦喉咙处半寸停住不动,轻玦右手挡住留枫前进的手,左捏住了留枫的脸,而留枫的另一只正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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