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攥住轻玦的左手不让他捏脸,两人的其中一条腿还缠在一起,两人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动,大眼瞪小眼,看起来十分搞笑。一边梓檀还在对沈荼不停的瞪眼,沈荼看出梓檀是被点了穴,还连同哑穴一起点了。便走过去为他解开。梓檀被解开了穴,咳了几声,便向沈荼解释说:“留枫和轻玦这个大冰块一见面就打架,非要斗个胜负,来来回回打了不下一百个回合了,留枫好几次都能赢,偏偏要让着轻玦这个大冰块,搞得两人老分不出胜负,慕隐公子急,我也急,我想去帮轻玦一把,结果被留枫打了一拳,想去帮留枫一把,又被轻玦踢了出去,搞得我差点肋骨又断了,我怎么这么倒霉呀。诶呀,我现在腿酸死了,肚子也疼,就是刚刚轻玦的那一脚,啊沈相你别碰我的脸,留枫这一拳也打得蛮重的,都紫了,要是毁容了我可怎么办沈相你说说,我好心”说的这忽然停住,梓檀又一动不动,嘴巴张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又变成了刚刚的样子。目光转到软榻上的慕隐身上,狠狠的瞪着慕隐。慕隐不理他,对着沈荼有些无奈的笑:“他太吵了,影响我睡觉。”那笑从容悠闲,仿佛是午夜盛开的昙花,芳华刹那。沈荼刚刚看到什么隔空点穴他武功这么差,居然懂隔空点穴看来轻玦和留枫也是被他隔空点穴了他的店被官府全部封了,他的财产也没了,他居然还能坐到这里悠闲的睡觉。沈荼有些怀疑,他真的只是个奸商他真的爱钱他真的只是个普通人沈荼见梓檀憋得很难受,便解开他的哑穴:“要说什么”“沈相,我跟你说”刚刚准备的一大堆话在看见软榻上的那人时主动改成了:“沈相,帮我解开穴道吧,我保证不多说一句话了。”沈荼帮他解开,顺手帮一旁大汗淋漓的留枫和轻玦也解开了穴道。他们两人似乎是太累了,别说接着打,解开穴道便倒在了地上,动都不想动。梓檀见状便在一旁哈哈大笑:“你们两个,怎么不打了刚刚不是挺有精神的嘛,像两只老虎,怎么现在像病猫一样,哈哈哈”“梓檀,去准备几间客房。”沈荼也觉得烦了,梓檀今天是怎么了,以前不见他的话多啊,自从轻玦来了之后他的话是越来越多了。第九章 落水沈荼在一旁对着慕隐问东问西的,可慕隐一点反应都没有,居然是睡着了,她走上前探上慕隐的脉搏才发现他并不是睡着,而是晕了过去。而此刻沈荼才发现慕隐的蓝色的衣衫上慢慢地渗透出一层层的血,难怪她刚刚看他的衣衫颜色有些奇怪,她看了看慕隐的伤口,居然是都是鞭子的痕迹,有伤口结痂的,有生了脓水了,有新增加的,总之他衣服下面就找不到一块好的皮肤,怪不得他脸色那么差。梓檀拿来了药膏,留枫刚想为慕隐涂抹便被沈荼将药膏抢了过去,自顾着为慕隐涂抹,留枫和梓檀看沈荼的眼色有些奇怪,沈荼此刻露出一个像轻玦一样冷冰冰的目光装作没看见,不给予理会。涂好药再为他换好了衣服,沈荼便去沐浴了。小院只剩下慕隐和留枫,慕隐忽然睁开了眼睛,眼中没有一丝倦意。留枫惊讶的问:“公子,你你装晕”“刚刚是真的晕了,不过后来醒了,只是刚刚如果我醒过来,你不会觉得沈姑娘会很尴尬吗”“公子说的是,只是公子,你不能怪我,不是我故意让沈姑娘为你上药的,我”“行了吵死了,我要睡觉。”说完不理会留枫便站了起来,向客房走去,“对了,你跟你师弟多年不见,一点有很多话说。”留枫一听有些感动,急忙便满府的去找轻玦。第二天轻玦说过几天便是他和留枫师父的忌日,所以想和留枫告一段假回他们当初住的地方为他们的师父烧烧纸,轻玦见沈荼和慕隐都不反对,便和留枫急匆匆的上路了,说路程遥远,怕耽搁了。沈荼觉得轻玦有些奇怪,告假这样的事都不跟皇上说一下吗,像是皇上很早就知道一样。但想到此刻轻玦算是自己的人,所以只用跟自己说一声就好。“沈姑娘。”慕隐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手中端着一杯茶。沈荼有些震惊,慕隐居然会来找她,忽然发现是自己不知不觉走到慕隐的门口。慕隐走到沈荼面前说:“昨日多谢沈姑娘了。”沈荼一头雾水,不明所以,望向慕隐的目光多了一分疑问。“你的轻玦的演技挺不错的,扮起皇上身边的小太监真是像极了,那份假口谕竟连我都差点相信了。”听慕隐这么说沈荼瞬间明白了,原来救慕隐的竟是轻玦,轻玦是她的人,所以慕隐以为是她叫轻玦去救他。可是其实她根本没有做这些啊,那么就可能是梓檀回到府上告诉轻玦的,也有可能是留枫告诉轻玦的,还有一种可能,便是轻玦很早就知道慕隐被抓,也知道沈荼想救慕隐,便先行动了。而慕隐说的那句轻玦演技不错也似乎是在暗示什么,看来她以后真的不得不防着轻玦了。沈荼看着昨天还一身伤疤的慕隐此刻像个没事人一样站在她面前,还悠闲的喝着茶,有些不高兴:“慕隐公子,你前些日子不是说你有退路,那么这件事慕隐公子想要怎么解决”“一命还一命是不可能的。”沈荼点了点头,她自然是不希望慕隐死的,就算她付出点代价也是会帮慕隐的。“用我的一条命来偿还,对于曹府死去的一百六十口来说太不公平,我觉得把我砍成一百六十快来偿还最好不过。”“你开玩笑吧”慕隐的口气一点都不像开玩笑,但却把沈荼吓了一大跳。“杀了人,总是要偿命的,沈姑娘。”沈荼还是不太明白慕隐的话,他话里有话,却不愿意说明白。“沈姑娘,我有些东西落在琴阁,我要回去一趟。”“现在吗我陪你一起去。”慕隐本想拒绝,却见沈荼目光坚定,点了点头。入夜,“木吟心”已经被重兵团团围住,要想从正门进去显然是不可能的,翻墙也有点风险。“慕隐,你伤势太重,武功也不好,你告诉我东西在哪里我帮你去拿。”慕隐笑着摇摇头:“我放得很好,你找不到的。”“那我帮你引开官兵,你潜进去。”慕隐没有摇头,只是紧紧的盯着守着门的官兵,半晌没吭声。守着的门的官兵忽然聚集了起来,向沈荼和慕隐躲着的地方围了过来,沈荼第一反应便是跑,然而当她反应过来时,慕隐已经拉住她的手跑了起来,这一次没有隔着衣衫,他直接抓着她的手腕,沈荼感受着来自手腕处的凉意,心底却不觉得凉。“你会浮水吗”“嗯,会。”“你能在水下憋多久。”“一分钟左右。”沈荼很好奇慕隐为什么会在逃命的时候问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可见慕隐的神色也不像是在开玩笑。绕了一大个圈,两人又绕到了“木吟心”门口,此刻原本守在这里的官兵都去追他们了,两人以最快的速度走了进去,将门关上。一切恢复了平静,沈荼看了看慕隐,他额头上跑出了汗珠,在黯淡的月光下泛着浅浅的亮泽。“快点去找你的东西,找到我们快走,这里不宜久留。”慕隐回过头对着沈荼苦笑:“我们上当了。”沈荼屏息细听,外面全是脚步声,隔着围墙,依旧可以看到外面明明灭灭的火把。“他们在里面,把这里围住。”“快,皇上马上就来了,等下给皇上一个惊喜。”不一会儿便听到了众人齐齐发出的声音:“参加皇上”“你说,沈相在里面”“是,是微臣亲眼所见,慕隐拉着沈相的手进去的。”“嗯,把门踢开。”沈荼听着外面宁锡冷冷的声音,不由的有些害怕,她前些日子对他说不认识慕隐,但此刻却和慕隐一同出现,就是是长了十张嘴恐怕都说不清了。后面沈荼一阵头晕眼花,自己已经被冰凉的水包围,在漆黑的水下她只能恍惚看到一个黑色的身影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以及手腕上的力度。而后那双抓着她手腕的手放开了她,转而在她的手心划了起来,他在写字:往你身后一直游,可以通到外面。沈荼愣了,难道他不跟自己一起逃想到他还有一身的伤口没有好,这样泡在水下伤口肯定又开裂了,说不上为什么心底竟是一阵心疼,狠狠抓住了慕隐的手不肯放。慕隐又在沈荼手心写:你安全了,才好来救我,否则我们都会被抓。沈荼抬头向上方望了望,原本漆黑的湖水竟是泛起一抹暗红色,不知是湖边的火把颜色,还是慕隐身上伤口溢出的颜色。她只觉得此刻胸口越来越难受,窒息的感觉充斥在全身,脑子混乱,她想,恐怕她还无法游到外面便会窒息而死了吧。忽然这个时候,她感觉眼前的黑影凑了上来,随即一个软软的东西贴到她的唇上,往她的嘴里吹了一口气,在她手心写:快走。随即她感觉自己的身子被推了一下,眼前的黑影向另一个方向游了去,越来越远,直到漆黑的水吞没了他的影子。沈荼的心很疼,她可以肯定她的心从来没有那么疼过,就算是全家被杀,就算是哥哥死了,她的心都没有这么疼过。她看着慕隐一点点消失,最后幻化成水中的一点黑影,涌上心头的不是绝望,是勇气。她转身,向慕隐所指的地方游了去,慕隐说的没错,她不能被抓,才能救他。不知游了多久,浮出水面时已经不是琴阁,而是一片树林。她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丞相府,仆人便告诉他皇上命她立即进宫。她换了身衣服,然而头发却还是湿漉漉的,她命令仆人转告皇上她沐浴一番再进宫。知道拖延不了多久,她一边说一边努力将自己的头发擦干。然而那个仆人却很久没有说话,沈荼转过头,那个仆人已经跪倒在地,浑身颤抖得不行。他身后,宁锡眯着眼睛望着沈荼手中的毛巾,以及那一头湿漉漉,可能还沾着水草的头发。“沈相是刚沐浴完吗头发居然还湿着,怎么这么狼狈,是不是没洗干净”“皇上都知道了还装什么”宁锡走上前一步,抬起沈荼的下巴,目光逼近:“朕什么都不知道,莫非沈相有什么事希望朕知道”沈荼不语,将目光移开,宁锡手一伸将沈荼紧紧锢在怀里,靠着她的耳朵说:“你终归还是没法忘记五年前的那件事。”沈荼这次没有反抗,只是眼神越发冷漠:“五年前发生过太多事,皇上指哪一件”“沈荼,那件事我不在乎,我真的不在乎,我在乎的只有你,为什么你就是不愿意给我一个补偿你的机会,为什么你就是不愿意我给你幸福”沈荼摇了摇头:“宁锡,你总是觉得我不会原谅你,总是觉得我恨你。我不恨你,我从来都不曾恨过你,我只是很恨我自己而已。”宁锡泄气般的松开了手:“绾妃说得没错,由爱生恨,你从来不曾恨过我,也就是你从来都不曾爱过我。”“皇上是要杀了慕隐吗”沈荼问,口气笃定。“皇上怎么能这样轻易的杀了他呢,皇上不是一向都喜欢折磨人吗不妨折磨他个十天半个月的。”沈荼说得云淡风轻,宁锡顿时冷笑,抚上她的眼睛问:“沈荼你知道你现在的表情吗你知道你现在眼底有什么吗”“我本来以为,你目空一切的这双眼睛,这辈子都不会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了,可是现在,沈荼你知不知道,你眼中居然也会有感情,居然也会有悲伤,有愤怒,有心疼。只是可惜,这些感情不是为我,你说,我能将那个人留下吗我告诉你,就算是他不曾杀过人,我也不会放过他,更何况现在他杀了曹家一百六十口,理应千刀万剐。”沈荼一拳打去,被宁锡一手拦住,手一用力,将沈荼的手腕捏断,毫无怜惜。之后沈荼被禁足,一个月不能踏出丞相府半步。第十章 李代桃僵沈荼被禁足,梓檀却不闲着,每天天一亮就跑去皇宫打听慕隐的消息。期间沈荼也不是没有想办法,要去劫狱自己武功不高去了胜算不大,然而此刻轻玦和留枫又正好不在。而今日丞相府来了一位稀客,沈荼迎了上去行礼。绾妃一身金色镶金华裳曳地,发髻挽得高高的,头戴水晶银晶御风钗,眉间贴着镶金画钿,淡扫蛾眉,三分高贵,七分气质。无论站到哪里都让人无法忽视,进了屋子,仆人为两人斟上茶,绾妃望着沈荼微微一笑:“本宫今天来是想与你做一桩交易。”“娘娘请说。”沈荼喝着茶,故作悠闲。绾妃是如今宁锡最宠的人,朝堂上下皆知,绾妃性子跋扈,最喜找后宫妃嫔的麻烦,处理人的手段也是残酷至极,后宫多数得罪她的妃嫔要不就是被毁了容扔到冷宫,要不就是被肢解扔到了枯井里。而这些宁锡完全不过问,一切由着她。宁锡处理人的手段也很残酷,随随便便就是车裂,凌迟的,两人的性子实在太像,这或许就是宁锡宠绾妃的原因。不过有一个人绾妃一直恨得牙痒痒,却始终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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