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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体,正以很快的速度如同一场毒蛇般的大火在蔓延。快了,最多一个月,天盛国马上就要亡了。她当初当上丞相时怎么也没有想到强大如天盛国也会面临亡国的危机,正如她五年前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幸福美满的一个家庭会在一夜之间毁于一旦。沈荼进了宫,那天宁锡的性情又变了,没有以往的暴躁和戾气,沈荼知道,眼前的天盛国的情形,每个人都很清楚。他平平静静地说:“你总是觉得我喜欢的是你的容貌,的确,五年前不明显,但现在,你确实美得我天盛国没有哪个女子比得上。遇见你之前我其实喜欢过很多人,也拥有过很多人,但是我对她们的喜欢持续不了太久。就像是一朵很美的花,每天盯着看总会看得厌倦。我是喜欢你的容貌,但我更喜欢你的才情,你的武功。还记得我们当初一起练武,一起念书的场景吗那时我特喜欢逗你,捉弄你,弄得我的几个侍卫想笑又不敢笑的每天憋红脸,我还曾经为了逗你开心不小心摔倒茅坑里,你那时笑得很开心。我浑身臭烘烘的站在那里陪着你傻笑,像个傻子,我母妃,皇兄,都说我变了,那是因为你。”这些事沈荼一点也想不起,那时整天心里都是仇恨,早已容不下其他的感情。不过此刻宁锡提起,她似乎也有了一些印象。“沈荼,你知不知道,从来没有一个人能这样的占据我的心,一占便是五年。你知不知道两年前我是怎么当上这个皇帝的我那时虽是太子,可是我的几个兄弟个个不是省油的灯,他们为了将我从太子的座位上踢下来可费了很大的劲。我很怕,很怕我当不上这个皇帝会永远的失去你,所以,我便在父皇想要废我的那一天将他杀了,将在场的所有人杀了,全部用我的人当人证,坐上皇位。”五年来,沈荼第一次见宁锡是这样的表情,原来卸下残酷冷漠表情的他竟是孤单的。“我当上了皇帝,我多么希望你做我的皇后,可是,你却想当什么丞相,那时我是疯了,才将你凌迟。沈荼,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幸好,幸好没有行刑完,幸好你医术高明,没有事。你不知道我当时有多么的着急,多么的惶恐,多么的害怕失去你。”尽管此刻沈荼听着宁锡说的这些话,看着他一贯冷中透着邪气的容貌很无助,她也有些难过。但也只能是同情,有的人你看了一眼就喜欢上,而有的人一直陪在你身边却被忽略,沈荼唯一的做的,就只有同情,也只能有同情。“宁锡,你知不知道,凌迟的伤口是无法恢复的,不管用再好的药。”宁锡露出了震惊与不解,沈荼接着说:“我被凌迟的皮肤,并不是用药医好的,而是,换皮。”不给宁锡反应的时间,沈荼道:“我不恨你对我用了这一个酷刑,也不是因为这件事而拒绝你,你不用自责,也不要再将对我的怨恨强加在对别人用酷刑的上了,其他人都是无辜的。”他们两个都心知肚明,天盛国今日灭亡的原因究竟谁才是罪魁祸首。“天盛国亡了,你有什么打算你会陪我一起死吗”宁锡的声音已经渐渐低沉,掩盖不了哀伤,他似乎早已猜到沈荼会说什么,只是轻轻无奈的叹气。“我是天盛国一朝之相,我不会当降臣,你说洛樱国的人会放过我吗”“那,如果我洪福齐天,天盛国不亡,你愿不愿意嫁给我”沈荼沉默了许久,咬牙说:“你不要逼我。”沈荼闭上眼睛许久,听到宁锡爽朗的笑声:“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那么喜欢慕隐,你究竟喜欢他哪一点我五年的真情都感动不了你,他仅仅几个月的时间就把你的心偷走。”为什么喜欢他喜欢他哪一点或许是那一抹如同蓝天的颜色,和那袖口挥洒诗意的墨色的梅。或许是他时时刻刻挂着的温润的笑容,或许是他的那张美得不可方物的容颜。或许是他弹琴时的风雅,或许是他优雅的饮茶的姿势。或许是他认真作画时的神情以及那一幅幅的妙手丹青画。不,错了,不是这些理由。她只不过是中了慕隐的毒,喝“无由醉”喝上了瘾,以及,不小心,将慕隐当成了习惯,改不掉了。她想到了许许多多会喜欢上慕隐的理由,最终脱口而出的仅仅是一句没有任何水平的话:“因为他是慕隐。”因为他是慕隐,所以沈荼会喜欢他。沈荼,注定会喜欢上慕隐。宁锡真的是输的心服口服,只是因为两个字就喜欢上一个人,但自己又何尝不是因为沈荼两个字就喜欢上。傍晚,慕隐带着一壶“无由醉”来到丞相府。他依旧穿着一件蓝色的长衫,衣袖上依旧绣着墨色的梅花。马上天盛国就没了,那时,她还能和慕隐这样坐着月下饮茶吗都说有烦恼时喝酒是为了借酒消愁,喝醉了,睡一觉,就不会想着事情难过。那么有烦恼时喝茶,则是让烦恼越发的清晰,人也越发的精神,后果便是一夜无眠。酒伤身,却能让人好好的睡一觉,茶养身,却让人清晰的品尝着苦楚,躏柔肠,找不到宣泄,只能将悲痛当成食物浅尝。究竟什么比什么更伤人两人沉默着,一壶“无由醉”喝完,沈荼去拿酒,慕隐二话不说阻止了。沈荼任性地打开了抓住自己胳膊的手,哭丧着:“马上就国破家亡了,就让我最后放纵一下吧,对了,你这个家伙曾经答应过我的要陪我一醉方休,今天怎么也不许抵赖。”沈荼拿出酒,倒满两个杯子,端起一杯递给慕隐:“拿着,喝,不准说你不会喝酒,这个理由不算。”慕隐拿过酒杯一口饮下,沈荼大吼了一声:“今朝有酒今朝醉。”抬起杯子就往口中送,被慕隐夺下,转眼那杯刚刚还在手中的酒落入了慕隐的口中。沈荼低声笑了笑:“酒的味道怎么样比起茶来好多了吧,别说你,就是寺庙里清修的老和尚也会因为这坛酒破戒的,这可是吐鲁番进贡的美酒,我平时都舍不得喝呢。”沈荼再倒了两杯,一口都没有喝到,全部被慕隐抢了,再倒,依旧是入了慕隐的口。直到一坛酒全部被慕隐喝完,而且,他还一点醉意都没有,沈荼震惊得只剩下眼睛在眨着。“你酒量什么时候练得这么好了,还是说,你一直就在骗我,你其实是懂得喝酒的。”慕隐没有回答,只是伸手将沈荼拉倒了怀里。“天盛国不会灭亡的,你放心,过段时间,战事就会平息。”沈荼今晚根本一滴酒都没沾,可是就是像是醉了一般,倚在慕隐身上也不想挣脱,反而依偎得更紧,双手不停的捶打在慕隐的胸口上:“慕隐你还以为你是神啊,战事说平息就平息。我跟你说,洛樱国的军队马上就要打来了,或许就是这几天,可是,慕隐,天盛国没了,我该怎么办我们以后该怎么办”第二十一章 拥抱更新时间:20140429 19:15:17 字数 3181字沈荼倚在慕隐怀里,吵闹了许久,鼻涕眼泪抹了慕隐一身,而慕隐只是站着不动,任由她发泄。沈荼的背后,慕隐的正前方,此刻正站着一个白衣男子,容貌平平凡凡,随便在大街上拉一个也就长成这样。慕隐嘴角含着笑,对上白衣男子的眼,谁也不说话。每次见面,他都是不一样的脸啊,这人皮面具想必都快堆积成山了吧,慕隐这样想着。白衣男子直直地望着慕隐和他怀里的沈荼须臾,嘴角露出一抹讽刺的笑,伸手拿出手中的纸条扔到慕隐手上,慕隐轻松的接住,幅度极小,他怀里的沈荼完全无法察觉。慕隐看完纸条上的内容,将纸条放到手心一捏,随即纸条便化为灰烬,抬头一看,白衣男子已经不见了踪影。沈荼哭够了,吵闹够了,意识清醒了,才发现此刻她竟然在慕隐的怀里,她此刻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来自慕隐的温度,虽然他的手是冷冰冰的,但怀抱不说很暖,终归是不冷的。虽然她喜欢慕隐,可终归这样抱在一起她还是有些不适应,而且,她什么时候居然将手环上了慕隐的腰慕隐身上总是有一阵淡淡的茶香味,此刻也不例外,虽然他喝了一坛酒,可酒味依旧压不住那清雅的茶香。这壶酒最大的优点便是很香,比一般的酒要香,然而这种酒香伴夹杂在慕隐身上原本的茶香上为淡雅增添了一份迷醉。沈荼想要脱离慕隐的怀抱,却发现慕隐将她抱得很紧,有些挣脱不了。沈荼感觉自己的心都快从嗓子里面跳出来了,脸上几乎都能煎鸡蛋了。一个拥抱而已,她居然有这么大的反应,她庆幸此刻是黑夜,若是白天,她还不害羞死。因为没有喝酒,沈荼此时的意识分外的清晰,此刻又是在一个人的怀抱里,更重要的是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慕隐。挣脱不了沈荼也就没有再做多余的动作,抱住慕隐的双手也索性不动了。一个怀抱,溢满了酒香,夹杂着茶香。带着安慰,带着宠溺,这个怀抱如同一个很深很深的湖,沈荼感觉自己快要溺死在深水里了。头顶是阳光,她却不想要去抓住,只是随着眼前的这个人,往更加黑暗的湖中探去。可是一个怀抱,又能持续多久贪恋着慕隐身上的香味,贪恋着他身上的温度,若世间真有永恒,那么此刻的这个怀抱是否便是永恒如果这只是一个梦,是否可以不要吵醒她,纵使只能在梦中一响贪欢。慕隐,慕隐沈荼在心中轻轻的念着这个名字,脑海中顿时浮现了无数场景中,那个美得不可方物的男子温润的笑,一个浅浅的弧度,宁静的微笑,却使她惊心动魄,在心中卷起千层浪花,掀翻了几千几百船只。世上若无慕隐,沈荼早已冰冷的心又该从哪里觅得温度或许,慕隐只是因为一时喝醉了,或许,这只是一个安慰的拥抱,或许可是,那又如何此刻,慕隐近在咫尺,她抬头就能看到慕隐好看的侧脸。只是这张脸上,却没有喝醉酒该有的潮红,而是一片惨白,白的骇人。而此刻沈荼也注意到,慕隐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了自己的身上,刚刚,他就是依靠沈荼的力量才没有倒下,而沈荼居然一直以为他抱着自己不愿意放手。沈荼觉得慕隐应该是喝醉酒了,便将慕隐的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用手扶住他的腰,将他扶到床上去。慕隐的身子冰冷到不行,明明刚刚体内还有一丝余温,此刻,却冰冷到如同一具尸体。呼吸,脉搏,全无。死了确实此刻的慕隐具有了死人的所有特质,沈荼被吓坏了,抓住慕隐的手探向脉搏,确实脉搏全无。下一刻,沈荼脑中一片空白,她拿起了银针想要替慕隐施针,然而双手却颤抖得不行,这一针下去肯定会刺偏。慕隐到底怎么了,沈荼也不知道,她虽然读过许多医书,对自己的医术还算有信心,然而此刻,她自以为还行的医术在如同一具尸体的慕隐面前溃不成军。她检查了下慕隐喝过的那坛酒,以及他吃过的东西,都没有毒。那么慕隐为何会忽然间变成这样她拿起毛巾,用酒为慕隐擦身,希望能让慕隐的身体温暖起来,然而,在双手碰到酒的时候,头重脚轻,砸到了床上,晕了过去。一个白衣男子忽然出现在了屋子里,他将沈荼从慕隐身上拉起来扔到一边,随即将手中的药丸放到了慕隐的口中,强迫他咽下。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慕隐睫毛颤了颤,随后便睁开了眼睛。白衣男子坐在一旁,对上慕隐的眼睛,冷嘲热讽:“哥,你不会忘了你不能喝酒吧而且居然还喝了一整坛,我真的有些怀疑你是不是想早点死今天要是我来慢一点,又或者我没有带解药,恐怕你此刻已经成一具尸体了。”慕隐看了白衣男子一眼,便将目光转移到旁边以一个很不雅的姿势躺着的沈荼身上,抬起头望着白衣男子问:“你把她怎么样了”“放心,我只是给她下了一点迷药而已,死不了。”慕隐不再发问,下了床,将沈荼拉到了床的中间,为她盖上被子。“说说洛樱国那边的情况吧。”慕隐坐到了白衣男子旁边的椅子上问,反正沈荼一时半会儿醒不了。“哥,我还以为你只顾温香软玉,早就把那些事忘得干干净净了。”慕隐忽然对着白衣男子笑了笑,那一笑令白衣男子毛骨悚然,要说这世间他最怕的,只有两样,一是他父皇的眼睛,二是他这位哥哥的笑。“好了,我不说了,九妹这次是铁了心要嫁给天盛国皇帝,铁了心要当天盛国这个皇后,父皇拿她没有办法,只好又派使者来谈判。”“谈判得怎么样如果这一次宁锡还是不答应立九妹为后,他要如何不过如今天盛国摇摇欲坠,宁锡应该会为了他的江山娶了九妹吧,到时,我们在天盛国又多了一个帮手在后宫里,很多事情做起来便容易得多了。”“哥,你不要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你我都心知肚明父皇要我们做什么,天盛国皇帝如今深得百姓厌恶,百官憎恨,正是灭了天盛国最好的时机。”“弟弟,我们在天盛国呆了这么多年了,当年父皇假意将我们兄弟俩贬到这里,让我们为他拿下天盛国。但是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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