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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想过,我们这么多年不回洛樱国,父皇对我们是否还信任如初,父皇会不会以为我们会夺了天盛国自立为王而先下手为强,将我们两个除之而后快就算我们夺下了天盛国双手奉上给他,那只老狐狸后面第一个对付的人恐怕便是我们两个。现在我们在洛樱国的根基不够稳,势力不够多,那个傀儡太子的位置也还不稳,所以此刻最安全的地方便是天盛国,让那只老狐狸摸不清我们的下一步就算安全了。况且,如今是那个老狐狸不打了依旧采取和亲的方式,我们便顺着他,何必给他那个惊喜,兴许,他正期待着我们给他这个惊喜,以及一个杀我们的理由。”慕隐说完一席话,白衣男子的表情却是顿了顿:“你分析得不错,如今虽说是洛樱国占了优势,但攻破皇城还是需要很多的良马精兵,若是所有的军队都来攻打天盛国,那恐怕天盛国亡国之日洛樱国也被其他小国瓦解了,这样得不偿失,那个老狐狸兴许也想到了,更何况,老狐狸相信他的这个最得意的小狐狸会帮他拿下天盛国的,只是时间的早晚罢了。”白衣男子说最后两句话的时候一副玩味的笑容对着慕隐。慕隐无视,迅速转移了话题:“你前些日子说傀儡太子要被废,现在呢,废了没有”“没有,只不过被关入了大牢,经过我的一番精心设计,他的太子之位算是保住了。对了,怎么只想起那个傀儡,我那天跟你说得好像不止这一件事”白衣男子又被慕隐无视了,慕隐走出了门,坐到了池塘边,手上抓起一碰细沙,看着它慢慢地从指间流去,又抓起一捧,它依旧从指间流走,无法停留。“薇妃,在五天前薨了。”回应白衣男子的是一阵重物狠狠地落到水中的声音,以及溅得足有一人高的水花。慕隐跳下了池塘,水面不一会儿便恢复了平静,幽深的湖水中完全没有人投过池的痕迹。在白衣男子开始有些担心慕隐因为他母妃的死一时想不开投河自杀的时候慕隐潜出了池塘,他手中拿着一块碧绿色的玉,赫然是天盛国的玉玺。慕隐上了岸,看了一眼屋内沈荼还在沉睡,转身对着白衣男子说:“答应我一件事,这天盛国的玉玺便任由你处置。”“什么事”“永远不要出现在沈荼面前。”慕隐这一刻没有笑,表情很真实,语气如同千斤重的称砣。白衣男子玩味般的笑:“你是在担心什么”随后伸手从慕隐手中拿下玉玺,离开前望了慕隐一眼,他的目光在屋子里沈荼的身上。“不拿下天盛国,其实是因为她吧。”第二十二章 共枕更新时间:20140430 18:53:16 字数 3159字沈荼是被梓檀叫醒的,她醒来后第一个想到的人便是慕隐,转头问梓檀:“慕隐呢”梓檀对于她的提问很迷惘,似乎心情也不好,愤愤的回答:“他整天跟你待在一起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沈荼揉揉额头,她家的梓檀真是被惯坏了,居然敢用这口气种跟她说话,她也用冷冷的口气命令:“从今天起你去守库房,把轻玦换来。”梓檀顿时神色大变:“不要啊,沈相,轻玦这么暴力,动不动就打人,你一定不会习惯他的。况且沈相你的起居饮食只有我最清楚,轻玦那个大冰块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就是适合守库房。他这么闷,他在你身边一定很无聊,而且,万一他什么时候心情不好又是一掌,把你屋子里的花瓶,茶杯,桌子,椅子,床啊,什么的全部给劈得四零八散,到时就是捡碎片分类都要花上三天三夜的时间。总之说到底,像轻玦这样武功高的人真的不适合照顾沈相你的起居饮食啦。”梓檀越说越激动,手舞足蹈,一下指着桌子,一下指着花瓶,然后便听到一阵很清晰的杯子摔碎的声音,清脆悦耳,好听极了,沈荼刚刚睡醒,脸色也很好,只是梓檀在一旁面如土灰。梓檀低头看看,那可是沈相最最喜欢,最最宝贵的酒杯,就这样被他打碎了,虽然是不小心。再抬头看看,沈荼面不改色,一派冷静,梓檀很清楚他家沈相外表越冷静内心越波涛澎湃,这下好了,真的该去乖乖的守库房了。梓檀低着头,咬着嘴唇,一副小孩子做错事等着惩罚的表情。沈荼爬起来,在床上走了几步想下床,却被一个东西绊倒了,随后她感觉自己狠狠地摔到了床上。只是并没有感受到床的柔软,而是被一个很硬的东西咯到,沈荼感觉她的全身的骨头都要被撞碎了,特别是在她以为自己会摔倒柔软的床上,于是一副享受的姿态,结果迎接你的却是坚硬的东西,沈荼瞬间便大骂梓檀:“梓檀你行居然将花瓶木棍什么给我塞到床上来,你就等着去库房终老吧。”沈荼说着一边起身,一边将被子掀起来。里面哪里有什么花瓶木棍的,这完全就是一个人,穿着蓝衣,睡得很熟,衣领微微敞开,露出了一片细腻皎洁如同月华的肌肤,墨色的青丝乖巧的散落在身侧。而沈荼刚刚便是被这个人没有多少肉的腿上的骨头咯到了。这不就是慕隐嘛,沈荼被吓得急忙爬起身往床边上去,谁知这时慕隐翻了一个身,他的脚一勾,沈荼被轻轻松松的绊倒,这下没有被咯到,倒是鼻子被撞到了,撞到了一个人的脸上。沈荼此刻正大大方方的躺在慕隐的身上,双手放在慕隐的胸膛上,鼻子撞在了慕隐的下巴,嘴唇正贴在慕隐纤细白净的脖子上。沈荼的第一反应不是离开这个怀抱,而是认真的感受着这个人身上的体温,均匀的呼吸,心脏的跳动,他明明什么事都没有,可是,她为什么之前会觉得慕隐全身冷冰冰的像是死了以至于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找慕隐。原来,是自己做了个梦吗梦见跟慕隐喝酒,结果她一口都没有喝到,被慕隐喝完了。后来慕隐紧紧地抱着她,过了一会儿慕隐全身都变得冷冰冰的,她将慕隐扶到自己的床上,慕隐脉搏全无,呼吸全无,像是死了,然后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后来迷迷糊糊的,梦便醒了。感受着身子下面温暖的触感,她放宽了心,幸好,幸好只是个梦,要是慕隐真的这样,她一定会难过死的。沈荼似乎一点也不关心慕隐怎么会出现在她的床上,只是细细的打量着慕隐,远看就已经这么美,近看更美,有模有样的,怎么看都不会厌倦。而且还是睡着的慕隐,皮肤像是用珍珠研成粉堆砌而成的,脸上嫩得可以掐出水来,那一双墨色的眸子水汪汪的,此刻正静静的盯着她,一眨不眨的。沈荼前一刻还迷糊着,后一刻便恍然大悟,慕隐居然醒了而且,她还躺在慕隐身上完全没有起身的意思,更重要的是慕隐也似乎没有要她起身的意思,就是那样静静的盯着她,像是在看戏剧一样认真,跟他作画时专心致志的神情有过之而无不及。沈荼则是保持一副花痴的模样,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好像很好玩的样子。沈荼拍拍自己的脸,她在干嘛呀是啊,她也想问自己在干嘛,这个人是慕隐啊,沈荼提醒自己。对啊,就是因为他是慕隐啊,沈荼无语,这算什么答案自己跟自己纠结了半响没有答案,抬头看慕隐,他还是那样静静地盯着自己。好像一瞬间两个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现在发生的状况。等沈荼反应过来顿时傻了她跟慕隐这算怎么一回事同床共枕还没成亲便同床共枕最重要的是她还不知道慕隐的心意便生米煮成熟饭了,不不不,乌鸦嘴,两人衣服穿得好好的,明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啊,只是在一张床上睡了一晚。沈荼顿时意识到自己居然还躺在慕隐的身上,大惊,怎么会还躺在慕隐的身上她明明记得自己在看到慕隐睡在一旁便急匆匆的下床了啊。被震惊填满脑子,沈荼想起身,身上却忽然没了力气,起了一半又倒在了慕隐怀里,这下两个人的脸又靠的更近,整个房间里充斥着诡异而令人神往的气息。同床共枕啊同床共枕。一想到这句话沈荼又急忙地往慕隐身旁滚去,满肚子祈祷着没人看见没人看见。当她意识到到了床沿的时候已经来不及翻身了,心里已经做好准备跟大地来一个五体投地了,却被一只有力的手环住腰拉了回去,后背在顷刻间又感受到了那个温暖的胸膛,只是在一瞬,两个人的位置便颠倒了过来,成了沈荼头朝天躺在床上,慕隐双手撑在沈荼肩膀两边,还是静静地望着沈荼。沈荼被吓得够呛,急忙移开目光,这下她终于看到了床边还有个梓檀愣在一旁,目瞪口呆,嘴巴张的老大,却发不出声音。像是半夜见到鬼,被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就差没尿裤子了。沈荼本来没有多大事,看见梓檀这个表情也被吓到了,更要命的是梓檀后面“啊”的一声尖叫。“沈相你你们你们居然睡到一起我我我什么也没看见沈相你你居然还好意思问我他在哪里你你要脸不不是是你们不要脸”看到沈荼在慕隐身下,梓檀更加语无伦次:“你你们还还难道还要继续那那个对对不起你们继续”说完一溜烟的跑了。这下沈荼的思绪清晰得不能再清晰了,她已经很清楚现在的这个情况,在外人看着不是那个意思也成那个意思了,虽然他们的的确确清清白白的,但现在就算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现在沈荼已经没有空闲时间去想梓檀摔碎酒杯的事,急忙推开慕隐爬起来,谁知慕隐伸手轻轻按住她的肩膀便将她按了回去。沈荼不明所以的望着慕隐,询问的目光,慕隐望着沈荼的眼睛认真地说:“张嘴。”沈荼怀疑自己听错了,“啊什么”“张嘴。”慕隐又重复了一遍,说着从怀里去掏解药,刚刚看着沈荼的那个呆滞的表情,慕隐便觉得不对,于是便想到先前他弟弟给她下过迷药,或许毒药还在体内。沈荼乖乖的张开了嘴,看着慕隐越来越放大的脸,她红着脸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儿,口中忽然尝到一抹苦涩的味道,同时,身上慕隐的重量没了。“你给我吃了什么”沈荼睁开眼睛,有些失望的问,那种药很苦,她吃下便想吐出来,但已经来不及,那种药入口即化。奇怪,她在失望什么她真的觉得慕隐会亲她什么跟什么,她到底在想些什么,慕隐怎么可能亲她“醒酒的药。”慕隐说着便起身整理着自己的衣服,沈荼在一旁嘀咕:“原来是我喝醉了呀。”慕隐整理衣裳的手顿了一下,撇头偷偷看了沈荼一眼。沈荼被慕隐这么一看,有些心虚的问:“慕隐,昨天晚上,我”“昨晚的事我也记得不太清楚了,不过你放心,昨晚,你虽然酒后失言,却也没有酒后乱性。”说着回头对着沈荼一笑,便转身出去。“慕隐。”慕隐停下脚步,转身,缓缓走了回来,站在床旁边,嘴角带笑询问似的望着她。“那个,你要去哪”本来有很大勇气的,但发现慕隐笑着望着她时,她问完又心里发虚,低下了头。其实沈荼是想问慕隐:你要不要对我负责毕竟两个人同床共枕了。可是这个问题想想就很好笑,他们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凭什么要人家对她负责。慕隐有些无奈的回答:“我去外面,难道你想我在这里看着你换衣服”沈荼被慕隐说得语塞,回过神来慕隐已经不见了踪影。第二十三章 生日离别更新时间:20140501 17:07:58 字数 3419字慕隐又在画画,不时看会儿天,看会儿地的,余光却时时打量着一旁软榻上躺着的沈荼,她白天跟晚上,喝酒后跟喝酒前完完全全是两个样。几天前还倒在他的怀里又哭又闹的人,此刻一副丞相的架子,有模有样的躺在软榻上思考问题,说是思考问题还是好听了点,按梓檀的说法,她应该是在发呆。“瞧她眼神呆滞的模样,跟个傻子没什么区别。”梓檀在一旁为慕隐研着磨,还不忘鄙夷地说着他家沈相的坏话。谁让他家沈相前些日子说让他去守库房,望着慕隐也跟他狼狈为奸地笑着他家沈相,梓檀更是在一旁哼哼的偷笑。“阿嚏”沈荼此刻正是很切合时间地打了一个喷嚏,然后对上梓檀发直的目光说:“梓檀,你去皇宫里打听打听,是不是谁又去皇上那里参我一本了。”梓檀点了点头,一副自信的模样,心里庆幸,他家沈相就是什么事情都离不开他啊,看他在沈相心目中的位置。放下手中研好的磨,向门口走去,忽然听到身后沈荼自言自语:“怎么最近老是感觉有头猪在不停地说我坏话呢,真要把他揪出来去守仓库才行。”梓檀背脊发凉,随即便明白他家沈相就是在说他,一时做贼心虚,不由加快了脚下的步伐。梓檀一走,沈荼便开始跟慕隐打开天窗说亮话:“慕隐,按照你几天前说的那种办法,唆使其他小国一起去对付洛樱国确实有效,现在洛樱国的军队已经撤回去大半了,现在,也停住不动了。只是这种办法恐怕不能持续太久,如今天盛国内讧得严重,厉害的武将文臣,年轻的死的死,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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