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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玄冥,一双眼睛红通通的,也不知道是方才哭过,还是因为酒力哎,玄冥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原本他是心急如焚赶来此处的,只想赶紧见一见巫族的族长问清缘由,好知道自己身上的绝情咒是否有望得解,谁知,却碰上这样一个酩酊大醉的酒鬼看这情形,这况燎定然是有什么心事了,否则,以他四海八荒数一数二的酒量,何至于醉到如此地步况燎抱着酒坛使劲地摇晃,酒坛早已是空空如也,自然倒不出酒来,况燎似乎急了,一声怒吼,站起身来将那酒坛猛力一掷,只听“砰”地一声脆响,那酒坛重重砸到竹亭边的一块平坦的大石上,摔得粉碎。定睛一看,那平坦的大石下已经不满了一地的碎片。哎,也难怪他醉成这样,看那些碎片,估计也有十来个酒坛吧玄冥无奈地站起身来,伸手扶住况燎摇摇晃晃的身子,刚想开口劝他莫要再喝了,谁知他却猛然一声狮子吼:“拿酒来”话音刚落,一个白衣女子不知从何处飘来,已经抱着一坛酒往竹亭款款而来,玄冥心中讶异难道,这女子方才是躲在竹林里吗212第212章 毒舌女子那女子款款走来,一袭白衣随着她的步伐轻轻飘动,脸颊削瘦,眼神冷漠,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冰冷的气息。只见,她目不斜视地走到亭中将怀中的酒坛放在长案上,然后跪坐在长案边将那坛酒打开,抱起酒坛往那大陶碗中倒了满满一碗酒,利落地做完一系列动作,她便起身拾阶而下,缓缓离去。从始至终,她都没有正眼看玄冥一眼,就像没看到他这四海八荒第一俊颜一般,淡淡漠漠,冷冷冰冰。第一次看到这样比自己还要冰冷的女子,玄冥心中倒是一怔,眼神扫过长案上那坛新开封的酒,他忽然出声叫住了她:“姑娘且慢”那女子身形一顿,停住了脚步缓缓转过身来,冷冷地看着玄冥帝君,默然无语。“姑娘可否帮我把他扶回房去只怕再喝下去,他会”会英年早逝吐血身亡谁知,那白衣女子冰冷的眼眸淡淡地扫了一眼伏在案上嘀嘀咕咕说胡话的况燎,唇角微微一动,扯出一抹异常冰冷的笑:“哼喝死了最好”玄冥又是一怔,不知道这女子为何突然出此毒言。额,难不成她也喝醉了否则,一个小小侍女,岂敢出言不逊诅咒自己的主子他不禁再次细细打量这女子,确信自己确实不曾见过,看她的穿着打扮,一身白衣朴实无华,一头如瀑的长发垂在背后,只用一条黑色丝带松松地扎着,看样子,应该是个侍女。然而,若真是侍女,为何竟敢如此毒舌而且,全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冷冷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未等玄冥再次出声,那女子冷冷地瞟了一眼案下的草席,轻笑道:“无需扶他回房歇息,就让他在那席上睡着吧”说着便转身离去。玄冥又讶异了一下,怔怔地看着那白衣女子飘然而去,想想又觉不妥,终于自己动手将况燎背下山去,到得山下才让两个小童帮忙将况燎扶到房中。况燎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呼噜声震天响,与他那张白皙俊美的脸庞着实不搭。唉玄冥不禁感慨,真是可惜了一副好皮囊啊况燎一觉睡到次日日上三竿之时,彼时,玄冥正在亭中散步,昨日那个领着他上山的清秀少女来报说况燎醒了,玄冥未待她把话说完便疾步如飞跑了出去,看得那少女怔愣了许久。来到况燎房中,况燎已经梳洗完毕,容颜清俊如昔,一副精神抖擞朝气蓬勃的模样,与昨日那个落魄潦倒模样的况燎,简直判若两人。看到玄冥,况燎便哑着嗓音嘿嘿笑道:“真是稀客啊稀客,也不知是哪阵风把一神之下万神之上的玄冥帝君给吹来了”玄冥眼神淡漠地看着他,却是不甘示弱针锋相对地揶揄他道:“谁不知道魔王的酒量数一数二,看来我可真是走运,竟碰上魔王醉得不省人事狼狈不堪的时候”况燎的表情一僵,嘴角轻轻地抽搐几下,半晌才回过神来朗声道:“呵呵,让玄冥帝君见笑了俗话说酒逢知己千杯少,看来今日要同帝君喝上几杯了”213第213章 吊儿郎当况燎眼中闪过一抹奸笑,心下立马有了主意:嘿嘿嘿,谁不知道玄冥帝君几乎是滴酒不沾,逢酒必醉看来,他得好好“招呼”一下这个贵客了“罢了罢了”玄冥自然知道况燎心中打何如意算盘,连忙摆手道,“玄冥此次来,不是为了同你讨酒喝,而是有要事相询。”听到玄冥说“有要事相询”,况燎神色严肃起来,方才那副吊儿郎当模样立马消失不见:“不知玄冥帝君有何要事要问”两人在桌边入座,一个明媚的少女捧了茶进来,巧笑倩兮,妩媚动人,况燎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几乎没被勾了魂魄哎,玄冥无奈地摇了摇头,拿起茶盏来若无其事地喝茶,只装没看见他一副“风流好色登徒子”的模样。他知道况燎素来好色,府中的侍女尽是曼妙绝色,只是,难得的是他风流却不下流,好色却不滥情,无论如何绝色倾城的女子,只要人家不愿意,他便以礼待之,秋毫无犯,一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模样。“额哼”放下茶杯,玄冥轻轻咳嗽了一声,况燎才将目光从那明媚少女身上收回,转过头来淡淡笑道:“哦说正事吧,玄冥帝君有什么事要问”玄冥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包括他中了魏宛的绝情咒和去巫族寻人而不可得之事,他都一一说来,末了,才认真地问道:“不知那老者所说,是否属实”“哦”玄冥浓眉一挑,眼中有一丝无赖神色,“那老者所说何事是说他们族长心地善良之事还是说他们族长不是魏宛帮凶之事”玄冥心中一凛,不知况燎为何又突然这般吊儿郎当模样,只是正色道:“我只想知道,巫族族长,是否真被你掳来现在何处”况燎淡淡一笑,轻哼道:“这巫族族长确实在我这里,只不过,不是我掳来的,而是我请来的”额,管他是掳来还是请来的,如今,他只想同巫族族长见上一面,亲口问一问他身上的绝情咒是否能解“如此说来,巫族族长现在在你这里”玄冥欣喜道,“那么,可否让我见上一面”况燎一怔,疑惑道:“你为何要见这巫族族长”玄冥眼中一沉,淡淡道:“也许,我身上的绝情咒,只有他能够解开”况燎眼中的促狭褪去,脸色又正经起来,略一沉吟,高声吩咐门外候着的侍女道:“紫嫣,你去把巫荧姑娘请来”“是”方才那明媚少女娇声一应,飘然而去。巫荧姑、姑娘“这巫族族长,竟、竟是个女子”玄冥讶异道。一开始,他便以为巫族族长该是个皓首白发的老者巫族的族长,确实是个女子,而且、而且还是昨日玄冥在山腰竹亭里遇见的那个冷若冰霜的毒舌女子望着眼前这个依然一袭白衣,依然冷若冰霜,依然对他视若无睹的女子,玄冥着实惊讶了许久:“你、你是巫族的族长巫、巫荧”214第214章 不由自主“是。在下巫族族长,巫荧。”那白衣女子微微颔首,冰冷的眼眸却定定地钉在况燎脸上,似有恨意。“坐吧”况燎英俊的脸上无波无澜,伸手示意她在他与玄冥之间的位置上坐下,声音淡淡,眼眸清冷。巫荧走到桌边坐下,并未虚礼,只是静静地坐着,也不问说叫她来这里是为何事。“这位是玄冥帝君,北方天神”况燎向巫荧介绍玄冥,可却未转头正眼看她,似乎有意冷落她一般。“见过帝君”巫荧淡淡扫了玄冥一眼,眼神没有一丝温度,感觉甚是无礼,然而,玄冥根本无暇计较眼前正在上演一场暗流汹涌的好戏,他岂能错过看到这两个人之间看似冷漠实却火热,看似疏远却又亲昵的模样,玄冥忽然好奇起来,决定推波助澜一番,于是难得地笑意盈盈:“在下听说过巫荧姑娘的遭遇了,况燎着实过分了些,竟然对姑娘这般无礼,在下替况燎向姑娘赔不是”况燎猛然瞪大了眼睛,凶神恶煞地盯着玄冥,粗犷的嗓音气呼呼道:“我何须向她赔不是了你又何须替我赔不是了”玄冥看了况燎一眼,唇边一抹兴味的笑:“你强行把人家掳来,定然要向人家赔不是”况燎急了,霍地站起身来:“我说过,并非我强行将她掳来,是她自己愿意呆在我这里”“哼”巫荧也霍然站起身来,沉着脸冷声道,“若非魔王威胁说要害我族人,我又岂会在这里一呆三十年”“你走你走啊”况燎怒极攻心,忽然一句咆哮,声震如雷,“你若是要走,我绝不拦你只要你供出你和魏宛是如何害死我妹妹的”面对况燎的狂怒,巫荧倒是一副见惯不怪的模样,丝毫未乱,对着咆哮如雷的况燎只淡淡漠漠道:“我早已说过,灵筠帝姬之死,与我无关”况燎急红了眼,恨恨地盯着巫荧,俊美的脸上一抹冷笑,胸脯上下起伏着,嘶嘶地喘着粗气,心中又气又恨气的是巫荧的死不认罪,恨的是自己的不由自主三十年前,查到一丝蛛丝马迹之后,他便去幽冥山找魏宛兴师问罪,魏宛亲口承认是她害死灵筠的,为的是用灵筠的命来淬炼绝情咒。谁不知道,绝情咒是巫族的术法谁不知道,魏宛的绝情咒是从巫荧那里习得的若非巫荧教她,魏宛又岂会知道用灵筠的鲜血淬炼绝情咒可以让绝情咒威力大增纵然如巫荧所说,她当日去思无崖是为了阻止魏宛,可是,魏宛终究还是害死了灵筠无论如何,灵筠的死,与巫荧也有干系是她帮魏宛害死灵筠的三十年前,他将巫荧掳来之时,根本就没有想过要杀她,毕竟她是巫族的族长,而他身为魔族的之王,岂能冲动行事无所顾忌地让两族结下如此深仇他只不过是想听巫荧亲口说说那天晚上的事,知道筠儿是怎么死的。如果她愿意跪在筠儿坟前,亲口向筠儿认罪,那么他便会放她回去。215第215章 冤家聚头可是,巫荧却坚持不肯认错,一口咬定了自己与魏宛只不过是认识而已,她并没有与魏宛狼狈为奸害死灵筠,更甚的是,她竟然说自己同灵筠的死“没有任何关系”。看到巫荧坚决不肯认错,况燎愤怒了,一怒之下出言威胁她说,如果她死不认罪,那么就休想离开魔族半步谁知,巫荧却是个刚烈的女子,坚决不肯承认自己与魏宛合谋,况燎气得直跳脚,顿时无措起来放走巫荧嘛,那么魔族的面子该往何处搁不放走巫荧嘛,自己一不小心就要背上恃强凌弱、欺侮巫荧一介女子的骂名哎,果不其然,自己真的背上了“强抢民女”的罪名了这不,连玄冥都来兴师问罪,说他将巫荧“强行掳来”了,其实,谁知道他这些年过得有多艰辛为了魔族的脸面,他为今之计只有让巫荧在灵筠墓前磕头认罪,然后将她放走。谁知,巫荧却是“宁死不屈”,甚至多次要以死表明自己的清白,于是,两人便这样僵着,事情也这样拖着,一拖三十年。三十年,在无垠的时间长河之中只不过是弹指一挥间,可是,这三十年对况燎来说却是一种煎熬这样无力的争吵,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每次面对巫荧冰冷的眼眸和生硬的语气时,除了暴跳如雷之外,他却无能为力。是的,无能为力,一种又爱又恨,又气又愤的无能为力,不知道该拿巫荧怎么办,也不知该如何控制自己的情绪四目相对,一个怒火中烧暴跳如雷,一个冰冷如雪若无其事,然而却是谁也不让谁,两相斗气,僵持不下。“哼”况燎终于气呼呼地甩袖离开桌边,大踏步走到窗前,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儿,试图平息胸中的怒火。巫荧却是淡淡地回眸看玄冥一眼,缓缓入座,一时静默无语,如冰雕的美人一般。没想到自己的“推波助澜”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引得两人如此激烈争吵,玄冥一时竟觉尴尬,心中不禁暗暗后悔自己的多管闲事。哎,俗话说“不是冤家不聚头”,这两人之间有解不开的结,可偏偏却又是固执倔强之人,难怪闹得如此地步也罢,来日方长,欲速则不达,也许,这个结是要时间和缘分来解沉默了半晌,玄冥终于缓缓开口:“玄冥今日来此,是有一事相询,希望姑娘不吝赐教。”“哦何事”巫荧依然冷冷的,秀眉微扬,“玄冥帝君但说无妨。”“在下身中绝情咒之事,姑娘可知”虽然知道这样问太过直白了些,甚至有可能激怒巫荧,可是,玄冥还是决定这样问,听起来像是“质问”,其实,也是想给巫荧一个解释的机会。“知道。”巫荧淡淡道,似乎并未被激怒。“姑娘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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