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一声。纪恬恰好在这时寻找过来,见状她立即跑过去,手攀在栏杆上冲着下面大喊,“二哥”该有多强烈炙热的感情,才能几次为一个女人伤筋动骨、奋不顾身蔚惟一,你怎么能一再地挥霍段叙初对你的感情终有一天,你会后悔的。纪恬担心段叙初真的想不开,她咬咬牙紧跟着跳下去。几个小时前,蔚惟一和裴言峤一路沉默不言地走回酒店,蔚惟一抽出自己的手,同时挣脱裴言峤的手臂,埋下脑袋低声说:“对不起。”“我知道。”裴言峤苦涩地勾起唇,抬手捏住蔚惟一的下巴,他的深眸凝视她,“希望会有假戏真做的那一天,哪怕是你利用我摆脱段叙初,我也可以娶你。”蔚惟一别开脸,“我们回去吧。”,谁知走出去几步突然眼前一黑,头晕目眩的,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没有站稳。裴言峤大步上前扶住蔚惟一,“怎么了”,他惊慌失措地问,闻到蔚惟一身上的酒精气息,皱着眉头摸上她的额头,“这么烫。是不是酒喝太多了不是让你不要那么实在吗饭局上你总要有些技巧才行。”蔚惟一的眼前又恢复清明,黑暗来临的那么一刻她几乎以为可能是几个月前的失明留下了什么后遗症,所幸不是。她不要再回到那样黑暗的世界里,太可怕了蔚惟一用力地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下来,转过头安抚着裴言峤,“我没事,可能确实是喝多了酒,休息一晚就好了。”裴言峤还是不放心,把蔚惟一扶到房间里,他让蔚惟一先坐到床上,“等会一会,我去拿药过来。”蔚惟一本来想说不用那么麻烦,她睡一觉撑过去就没事了,但裴言峤拿着房卡就大步走出去。蔚惟一也不知道裴言峤什么时候回来,浴室的玻璃又是磨砂的,她不敢洗澡,直接穿着衣服躺回床上,谁知却怎么也睡不着,过了一会甚至感觉到浑身热起来。起初蔚惟一没有在意,把房间的温度调低,却还是没有任何缓解,反而身体里的火越烧越旺,直到她感觉到异常的变化,蔚惟一猛然间从床上坐起身。她被人下药了难道就是饭局上她出去看到纪恬把什么东西交给一个人那个时候但纪恬为什么这么做下一秒蔚惟一就明白了。纪恬是想让她在药物的作用下和裴言峤发生关系,然后段叙初可能就不会再纠缠她,纪恬就有机会了。可笑。这种小女生竟然跟她玩这么幼稚的游戏“滴滴”几声,房门被推开的响动在这时传来,蔚惟一猛地转过头,看到那抹修长的身影。第7章:意乱情迷裴言峤一手中提着保温盒,另一手中的袋子里则装着药,几步走过来坐在床侧,他把药汤盛出来递给蔚惟一,“刚熬的汤,趁热喝。”蔚惟一闻着那种苦味就有些排斥,但为了不让裴言峤发现她的异常,她还是伸出手去接,谁知手臂却控制不住地颤抖,连忙又把药汤推开,别开头面无表情地说:“我会喝的,你回自己的房间休息吧。”“怎么了”裴言峤拧着眉毛,见蔚惟一面色苍白,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在灯光下泛着光泽,他无奈又心疼地说:“你果然生病了,我喂你喝。”,说着他用调羹舀起药汤,细心地吹冷后送入蔚惟一的唇边,“张嘴。”蔚惟一听着裴言峤温柔的话语,动了动唇还是把药汤吞下去,看到他在灯光下显得尤其柔和的面容线条,蔚惟一只觉得浑身的火又燃起来,两手按在床上,咬唇紧紧抓着床单。偏偏裴言峤太喜欢跟蔚惟一独处的每一秒钟,能拖就拖,喂药的速度温柔却慢吞吞的,蔚惟一快坚持不下去,劈手夺过裴言峤手中的碗,一次性猛灌进去,随后用力把瓷碗撂在床头柜上,“我喝完了,你可以走了”“这个汤喝下去,再过半个小时才能吃药,我等你吃过药后再走。”不过才晚上九点钟,裴言峤当然不愿意这么早回房间一个人对着天花板发呆失眠。蔚惟一到底心虚,担心直接赶裴言峤出去,反而让心思缜密的裴言峤生疑,那么若是裴言峤知道她被人下药,依照裴言峤对她的渴望,估计裴言峤真会对她做出什么来。蔚惟一只能装作若无其事地点点头,往床的另一边挪去和裴言峤拉开距离,她痛苦地紧闭着双眼,无声地跟体内的药物做着斗争。然而越是这样,她生理上的越强烈难以压制,脑海里自然而然地浮现出段叙初,起初还只是他的脸容轮廓,慢慢地变成他在浴室洗澡时宽厚性感的裸背、早上起床时他不穿衣服就从后面抱住她、他霸道激烈地亲吻最后竟然是他在自己身上耸动,拔出那样的硕大让她看到的场景。女人也有对性的幻想,而她许久没有和段叙初在一起过,前一秒说着不再卑贱、不会躺在他身下呻吟,此时此刻却那么奢望他能将自己填满啊,蔚惟一在心里抓狂地叫了一声,真想甩自己一个耳光,她竭力克制着,但下身的热液却猝然涌出来,终究还是难耐地发出“唔”的一声。原本裴言峤见蔚惟一背过身去,不想搭理他的样子,他就没有再说话,突然听到蔚惟一异样的声音,“一一”,裴言峤伸手握住蔚惟一的肩膀,将蔚惟一转过来面对他,“我在拍卖会上拍下了一对耳环。”裴言峤从外衣口袋里拿出首饰盒,打开把那对耳环放在蔚惟一眼下,温柔而低沉地问:“你看看,喜欢吗”蔚惟一却埋下脑袋,两手紧紧握在一起,并没有回应裴言峤。裴言峤以为她不喜欢,心中划过涩意,很快又舒展眉毛,“我给你戴上吧。”,也不等蔚惟一拒绝,他拿出一只耳环,伸手抚上蔚惟一的耳朵。只是距离太远不方便,裴言峤起身绕过去坐到蔚惟一那边的床沿,他侧过身子帮蔚惟一戴耳环。这个画面生动而美丽,蔚惟一偶然间转过头看见裴言峤专注而温柔的神色,就像是在饭局上段叙初为她点餐一样,那么迷人,裴言峤的脸背着光,让人看得不太真切。而在脑子渐渐浑噩的蔚惟一眼里,那张脸慢慢的与段叙初的重叠,他指尖的温度,他抚过她发时的珍爱蔚惟一盯着“段叙初”的唇,她出于本能地靠过去,裴言峤却在这时又把她转向另一边,帮她戴另一只耳环。蔚惟一猛然间又清醒过来。不。不能他不是段叙初。一分钟后裴言峤把耳环戴好,两手扶住蔚惟一的肩膀,深眸端详着她,“很好看。”,这才觉察到蔚惟一身上的温度高得有点吓人,裴言峤满脸的欣喜化成担忧,“你发烧了我还是送你去医院吧。”说完却听不见蔚惟一的回应,裴言峤起身的动作一顿,又回头看向蔚惟一,只见蔚惟一咬着唇,漆黑的瞳孔里泛着湿润和迷离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裴言峤只觉得耳边“轰”地炸开,浑身的热血直往上冲,下身的某物瞬间挺立硬胀,他双眸眯起沙哑地低喃,“一一。”下一秒,裴言峤抬手捻住蔚惟一的下巴,不由分说地用力吻上去,令他惊喜的是蔚惟一并没有挣扎,这给了他勇气,牙齿撬开蔚惟一的唇他把舌头顶进去,在她馨香柔软的口腔内壁不停地搅弄撞击着,从未有过这么火热而深入的吻。他意乱情迷顾不上蔚惟一是喝醉,还是发烧不清醒,吻着吻着他翻身将蔚惟一压在床上,唇一刻也舍不得离开她,遵循着一直以来的渴望和本能的生理反应,他的一只大手隔着衣衫便握住蔚惟一胸前的那一团柔软,糅合在滚烫宽厚的掌心里。蔚惟一只觉得舒畅至极,无意识地发出呻吟,更加鼓励了裴言峤,他终于离开她的唇,转而到她的脖颈、肩膀、耳朵或吮,或轻咬,印下一个一个暧昧的痕迹和水泽,喘息越重仿佛控制不了心脏跳动的频率,他一面火热地吻着,一面沙哑地请求,“一一,给我。我爱你,给我”截然不同的称呼让迷乱之下的蔚惟一如醍醐灌顶,面色苍白不可置信地睁大瞳孔,转头看到裴言峤的那张脸,她有片刻的停顿,随后用力推开裴言峤。她跌跌撞撞地往浴室里跑,过了一会又返回来打开冰箱,抱出里面的冰块,倒入浴缸里,再把冷水一起装进去,蔚惟一沉入浴缸,一股股寒意侵入身体,她渐渐又清醒下来。裴言峤这才知道蔚惟一被下药了,走过去看到清澈水中蔚惟一发白的脸色,他伸手将蔚惟一拉出来,“你这样不行。”蔚惟一冻得浑身发冷,冒着白茫茫的寒气一样,但很快药效又上来,她意识到自己低估了这类药物,有些懊恼地抽回自己的手臂,“不然怎么办要你帮我解”,蔚惟一摇了摇头,头发上滴着水,整个人显得纤柔无依,“对不起,我做不到。”“为什么我不行”裴言峤忽地扬起声调,讥诮地勾着唇,“或许你的心这一辈子都不属于我,那么我连得到你身体的资格也没有吗蔚惟一,我不介意你不爱我,我只想要你属于我。”,他蹲在浴缸外紧抱住蔚惟一,埋首在她的肩膀上,喑哑地说:“一一,给我吧,我可以做你的解药。”蔚惟一挣扎、推拒着裴言峤,“不行”,但连日来的克制,每晚自己解决后的更空虚,早已让裴言峤丧失理智,男人在性上很容易化身为兽,他不顾蔚惟一的反抗,强行去脱蔚惟一上身的衣服。“你放开我”蔚惟一看到裴言峤没有温情而又雾蒙蒙的眼睛,她惊诧,咬牙又怒又恨地说:“裴言峤今晚若是你敢碰我,我永远不会原谅你。”裴言峤闻言动作忽然停下来,抬眼看向蔚惟一,两人对视着,有那么几秒的死寂,裴言峤却牵起薄唇,慢慢地笑出来,前所未有的阴鸷冷漠,“恨我蔚惟一,你和段叙初的第一次也不是你自愿的吧后来为什么对他死心塌地,还为他守身如玉那么多年”“这足以证明爱由性而来,如果夺去你第一次的不是段叙初,而是我,那么你爱上的男人必定是我。现在也一样,你试着把身体交给我,慢慢的你就会真正爱上我。”裴言峤说着贴过去,附在蔚惟一的耳畔低沉而深情地说:“一一,我不比段叙初差,我比他还要爱你。”蔚惟一害怕起来,偏过头躲闪着裴言峤的吻,“不我们不能这样。三哥,你听我说,你对这类药物有研究,应该有解药的是不是”她高估了自己。她原本以为只要裴言峤走后,她在冰水里泡上几个小时就没事了,谁知到头来却适得其反。裴言峤确实可以用几种中草药物配出解药来,但他自私地不想给蔚惟一,他也想给自己找一个借口,趁此机会占有她,让她忘掉段叙初的味道,身体只属于他、只依赖他一个男人。他没有那么伟大,爱她守护了她那么久,他也想要她的回报,哪怕只是给他她的身体。裴言峤没有再跟蔚惟一多说,化为实际的行动,他抬腿垮入浴缸,“哗啦啦”的一片水声里,裴言峤将蔚惟一的后背抵压在浴缸边缘,前面禁锢在他健硕的胸膛里,手下用力地撕扯着蔚惟一的衣服。这种事上女人的力量永远敌不过男人,蔚惟一仿佛绝望放弃了,也似乎药物控制了她,她慢慢地安静下来,不仅停止挣扎,甚至在这时主动伸出手臂抱住裴言峤的脖子,“阿初,要我,要我”第8章:最痛她和他们感谢一一小朋友的钻石裴言峤听到这几声,他所有的动作忽然停下来,过了半晌僵硬缓慢地抬起头,握住蔚惟一的手臂把她拉出来,“一一,我是裴言峤。”,裴言峤说着抬手掐住蔚惟一的下巴,指下微微用力,唇畔噙着让人生寒的笑,“你看清楚了,现在占有你的男人是裴言峤,不是段叙初。”“阿初”蔚惟一还是喃喃低语着,双眸迷离那里头全是痴恋,挥开裴言峤的手再次贴上去,近乎哀求的语气,“你不要我了吗阿初给我”她抓着裴言峤的衣领胡乱撕扯着,这让裴言峤几乎快要相信蔚惟一完全丧失神智,他也可以扮演一次段叙初的角色,尽情索要她。然而停顿几秒后,裴言峤栖身而上将蔚惟一死死压在浴缸里,反扭过蔚惟一纤细的手臂,双手扣住蔚惟一的手。这时蔚惟一以一种仰躺的姿势面对他,湿润的卷发披散肩上、背后和胸前,衬得整张脸越发小巧素白,那种极致的美色诱惑着顶端的男人,裴言峤完全将蔚惟一禁锢在身下,从上至下俯视蔚惟一,“蔚惟一,我很卑微地爱着你,从来不要求你为我做什么,但在这种时候你还叫着其他男人的名字,是我最不能忍受的。”他的脸处在一片阴影里,灯光斑驳晦暗不明,唇畔噙着一抹讥诮的笑,“你确实很聪明,知道怎么样伤害男人的自尊,但一一,跟我玩心机,你真的太嫩了。”“裴言峤。”蔚惟一伪装不下去,瞳孔里依旧很恍惚,但她用自己的心努力去分辨眼前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