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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0(1 / 1)

,小离,这是你干得好事吧笑死了,哈哈哈”离玉也在一旁捂着肚子狂捶桌子:“哈哈哈,小十,要不然你就收了他吧哈哈哈”尘扬小侠茫然:“什么事那么好笑师父好像真的很高兴的样子。”我:“”我突然代替尘扬小侠感受到了来自这个无情尘世对他的深深恶意,这么好好的一个花黄大闺女,不是,黄花小伙子,就这么被这两个禽兽给糟蹋了、前往北齐我低着头,默默地坐在一旁扒白饭,眼睛时不时地瞟向他们三人。尘扬小侠夹了一片白菜放进嘴里,然后他:“呕”离玉夹了一块肉放进嘴里,然后他:“啊嚏,啊嚏”乘厘师兄:“今天的菜好像没有昨天的好吃啊。”我:“”你以前吃的到底都是些什么啊乘厘师兄夹了块肉到我碗里,“小余儿,别光顾着吃饭,多吃些肉,你以前不是最喜欢吃肉了吗,多吃些,你看看你,脸色总是这么惨白惨白的。”我干笑了一声,默默地用筷子把那块肉扒到一边,“呵呵,谢谢师兄。”“嗯”乘厘师兄长长应了一声,又用手指点点我:“你刚才叫我什么再叫一遍来听听。”我愣了愣,不明所以地:“师兄”“嗯”乘厘师兄半眯了眼睛,笑得模样简直猥琐得不能更猥琐,得意地:“再叫一声。”我扒了口饭,看神经病一样地看着他:“师兄你怎么了”“嗯”他“嗯”了比之前更长的一声,又露出一副十二分享受的表情来,自我沉浸了一阵之后,突然大力地拍了拍我的背:“啊哈哈,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啊”在他的重拍之下,我狠狠呛了一口饭,止不住的咳嗽了起来。乘厘师兄忙倒了杯茶递给我,又轻拍我的背:“你看看你,吃那么快做什么,又没人敢跟你抢,我从前就跟你说过,吃饭的时候要细嚼慢咽,总不听我的,现在呛着了吧”他什么时候跟我说过了,还有,什么叫做没有人敢跟我抢,说得我好像是个母夜叉一样。我接过茶,饮了一口,又偏过头幽幽凑近离玉,小声地:“离玉,乘厘师兄这是什么毛病”离玉掩嘴笑,含羞欲滴:“小余儿,你凑我这么近是想我吗”我:“”我身边难道就没有一个正常人吗现在看来,尘扬小侠也还算是,我又一偏头,看向粉粉嫩嫩的尘扬小侠,呃,就当我没说过吧一顿饭下来,除了口味凶残的乘厘师兄吃得津津有味之外,其余人几乎都在扒白饭,这大抵是我此生吃过的最为清雅淡泊、超然物外的一顿了,且还是拜我自己的手所赐。水足白饭饱之后,我无所事事地在乘厘师兄家的院子里闲逛着。其实,我这几天一直在纠结,纠结到底要不要去北齐找重晔,虽然重晔临走前曾嘱咐过我,让我不要乱跑,在这里等他来,可我现在已经不住在白衣老头那了,他来了会不会找不到我满心纠结之际,我随手扯下了一朵小白花,边扯着花瓣边在嘴里念叨:“去,不去,去,不去”扯到最后一片恰巧是个“不去”,我恹恹地扔了花,又坐到院中的石凳上支着脑袋发呆,自言自语地喃喃:“重晔怎么还不来”“就这么想他”离玉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手里还拿着方才被我扔掉了的花茎,他走到我面前坐下,笑得诡异:“既然你这么想他的话,我可以考虑带你回北齐。”“真的”我喜了一喜,随后又叹气摆头,“还是算了,重晔说让我在这里等他,万一我走了他又来了,那可怎么办”离玉咬断了一小节花茎在嘴里嚼着,“真苦。”我抬手抽出他手里的花茎,扔到一旁,“这个本来就不能吃的,你是不是饿了我看你中午几乎都没怎吃,要不然我去给你做点什么吧”离玉的眼笑成了弯弯的月亮:“还是我们家小余儿对我好,不过,小余儿,右相谋反,北齐兵变,重晔,可能回不来了哦”我怔住:“你说什么”离玉双手托了脑袋笑看着我:“怎么,重晔没有跟你说吗小余儿,你再不去,可能就永远见不到他了。”我慌忙地站了起来,心如蚂蚁啃噬般焦躁不安,“离玉,带我去北齐,现在,我们现在就走”离玉也站了起来,嘴角擒了一抹笑意:“小余儿,现在北齐内乱,别说是进王宫了,就连北齐都城都是飞不进一只苍蝇,虽然我的确有法子可以带你进去,但是,我只是说会考虑带你回去,你凭什么就认为我一定会帮你不过,”他抬手缓缓拂过我的发丝,“你若是肯跪下来求我,我就勉为其难答应你,如何”我看着他略冰冷又带了几分嘲讽笑意的脸默了一默,手紧紧攥成拳头:“好,我跪,记住你说的话,别食言。”我一瞬不瞬地盯着他慢慢蹲下身去,单膝跪在了地上,接着又缓缓跪下了另一条腿。一股屈辱感瞬时袭来,我紧紧咬了唇,无所谓,小时候又不是没少跪过,我还不是一样也跪过重晔。离玉脸色阴沉地看着我,语气带了几分调笑:“叫你跪你还真跪,小余儿,你可真是越来越笨了。可是,我现在反悔了,不想带你去北齐了。”说完,他转身欲走,我怒不可遏地一把扯住了他的衣服:“离玉”离玉回过头来看我,神色冰冷。我紧攥了扯他衣服的手,艰难地吐字:“求你,我求你,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带我去见重晔。”离玉狠狠地擒住我的胳膊将我拉近他,阴冷地:“百年了,你还真是一点都没有变,一点都不懂得吸取教训,好,既然你都这么诚心的恳求我了,我就答应你,明天就带你去北齐,只不过,”他松开我的胳膊,指尖轻轻划过我的唇,“你不要后悔。”这天晚上,我辗转反侧难眠,漫漫长夜,却怎么也等不来暗夜拂晓、初阳染天。我心里慌乱得很,重晔走了这许多天,一点消息也没有,还有离玉那句“你不要后悔”也让我莫名不安。我躺在床上想了整整一夜,想重晔,想离玉,想关于北齐的一切一切。我隐隐觉得自己与他们似是有种说不出来也理不清楚的牵扯,可至于这牵扯究竟是什么,我又实在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是,我却也总觉得,这些个乱七八糟的牵扯,怪不得我,怪不得离玉,更怪不得重晔。第二天天方微亮,我就早早地起来收拾好了东西,又到离玉房里硬将他从床上给拖了下来,不得不说一句,这妖孽连睡觉的姿势都那么妖娆撩人,还半露香肩、含羞欲滴。临走之前,乘厘师兄嘱咐了我们一大堆,尘扬小侠也哼哼唧唧了一大堆,不过好在尘扬小侠终于是修成了正果,正式被乘厘师兄收作弟子了。由于这两个啰嗦的师徒碍事,直到日头快到正午,我和离玉这才上了路。去往北齐的路上,离玉每走三步就要歇上一歇,所以,这一路上几乎都是我在拽着他走,且我拽他他还颇不乐意,不情不愿阴阳怪调地讥讽我:“我活了这么久了,还从没见过哪家姑娘这么不害臊,这么着急地去见情郎的,你就这么饥渴难耐、难以自制吗都不晓得收敛一些”收敛,害臊他居然有脸说这些,也不知道是谁多次勾引本姑娘不成,又企图的没日没夜赶了十七天的路,好不容易到了北齐的都城外,天却已是晚了,城门也是关了。无奈之下,我和离玉只好在城外找了间客栈住下。更深露重,晓夜初静,我百无聊赖地趴在窗前数着天上稀稀拉拉的点点星光,也数着心中无尽数不清的心事。我呆呆地望了许久天,身后忽的就是阴风四起,寒得我牙齿发颤。我本以为是自己忘了关门,可这方一转过身,却看见那个浑身湿淋淋,在南越追着我跑过的白衣女鬼正阴森森地站在我身后。她居然从南越追我到了北齐,这果然是真爱啊,我突然很佩服她坚强的意志力白衣女鬼惊艳亮相不过一瞬,下一瞬,隔了我有五六步远的她突然就伸长了舌头朝我舔来,那场景,简直叫一个欲罢不能。我看得呆了,也忘记了躲,直到她那湿黏黏地舌头舔到我的脸时,我方才惊觉,杀猪般的连声惊叫了起来,又于杀猪般的连声惊叫之中,还不忘从袖子里抽出手帕擦了把脸。我吓得魂飞魄散,也管不得那么多,转身就欲跳窗,一回头,又是看见离玉正坐在床沿边上笑眯眯地看着我:“小余儿,你在玩什么”我愣了愣,这妖孽什么时候来的我忙死拽住了离玉的胳膊,以防他逃跑不带上我,又颤巍巍地:“她她她她舔我。”离玉胳膊一抬揽住我的腰,脸凑近我:“我们家小余儿怎么能让别人舔呢”说着,他突然伸出舌尖在我脸上轻滑了一下。我惊叫一声,慌忙推开他,又慌慌张张地跑到白衣女鬼身边,“那个,你不介意我站在你旁边吧”白衣女鬼:“”我怎么觉得白衣女鬼要比离玉安全可靠得多离玉笑得妩媚,一手倚在窗沿上,一手细细把玩着自己的一缕头发,“小余儿,你在做什么,跟那个丑人站在一起”离玉话还没说完,白衣女鬼就凶狠地朝他扑了过去,这么激动,大抵是因了离玉骂她丑的缘故吧我本以为他们俩还要搏斗一番,我也好趁着这个机会偷偷溜走,可未料到,离玉只是轻轻抬了胳膊就掐住了白衣女鬼的脖子,然后然后他居然把白衣女鬼给吞了,这场景简直比刚刚的还要让人欲罢不能。果然,离玉才是最危险的那个。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默默看了一眼离玉,转身就跑,可我方一转身就被离玉用胳膊勾住了脖子。他紧紧贴着我的后背,寒寒吐气:“小余儿,轮到你了哦”我惊吓大叫:“不不不,我不好吃,一点也不好吃你不要吃我,不要吃我”看来我以前的猜想是半分也没有错了,只不过在被吃之前,我还没有修成仙,也没有被村民们供奉起来好好敬仰一番。我这还什么都没有享受到,就要莫名其妙平白无故的住进离玉的肚子了,且我生前悲苦,死后还要更凄惨,我还得和白衣女鬼同居。、威胁离玉一手勾着我的脖子,一手揽住我的腰,稍一用力就把我横抱了起来。我心中骤然一惊,胡乱地扯了一把他的未束起的长发,“离玉,你做什么放我下去”离玉随手把我往空中一抛,扔到了床上,又欺身压住我,声音低沉冰冷:“你不是说,只要我带你去见重晔,你就什么都愿意做吗我现在要你,服侍我。”说完,他突然就疯狂地开始吻我。我惊吓地偏过头去,胡乱拍打着他,“离玉,你疯了你放开我”离玉停了下来,盯着我,一双眼睛腥红:“疯了没错,我就是疯了。”他用力擒住我的下巴,朝我嘴唇上狠狠咬了上来。随着一阵麻痛感传来,我嘴中瞬时充斥满了浓浓的血腥味,我拼命挣扎着,慌乱之际,也狠狠咬了他一口。离玉闷哼一声,松开我的唇,面无表情地将我的双手交叠用一只扣住,压在我头顶上方,然后另一只手开始撕扯我的衣服。我拼命地挣扎着,心中恐慌不已,“放开我,放开,重晔,重晔”离玉撕扯我衣服的手停了下来,又重新狠狠擒住我的下巴,力道之大,几乎要把我的骨头都给捏碎了,“重晔你就这么喜欢他喜欢到可以为了他给我下跪,喜欢到可以为了他低声下气地来求我吗”我被他吼得心惊胆战,他腥红的眼也让我浑身不自主地发颤,我害怕得哭了起来,奋力地挣着双手,只想要逃离他。离玉擒住我下巴的手稍稍松了松,又在我额上轻轻吻了一下,随后,我的意识就愈渐模糊了起来。恍惚之际,我感觉到他的手指在我的唇上轻轻摩挲着,又在我耳边细细底喃,“对不起,小余儿,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气。”青青苍山隐入云雾之间,流觞清泉倾泻了一塘月色如玉,疏林绿竹猗猗,白影三人,三人成双,欢歌笑语,扑萤嬉戏,逐尽暗夜中的点点绿光。睡梦中,我隐隐约约的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那话语不大真切,声音却是胧胧的熟悉。我微微睁了双眼,看清眼前模糊的身影,我很想,真的很想扑过去抱住他,可身子却如沉石压身,半分也动弹不得。我微微张了唇,耳边却突然传来了低沉冰冷的声音:“别白费劲了,他看不见你,也听不见你。”极其冷然的语气激得我一个激灵,我猛地清醒了过来,看清楚了眼前的一切。亮堂堂的宫殿明晃如昼,我身前摆了一张长长的玉桌,桌上放了一张墨绛色长琴。那张长琴看起来相当老旧,上面布满了细细的裂纹。我身边坐着离玉,离玉身边坐了个我未见过的男人,而那陌生男人身边的坐着人竟然是云妃,我们身后还站着了一群带刀侍卫。重晔坐在我对面的一张玉桌上,身后站了个墨袍男子和一个穿了一身军装的人。那穿了一身军装的人手中托着个白玉盒子,他上前了一步,轻蔑地笑着,“右相,左相,两大相国还真是同气相求、鼠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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