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连灵玉凝声问道。四人都沉默,还是连战拍了桌子道:“爹,不能让青菱嫁过去。而且还是当妾室”连灵玉听言面色就变了:“说清楚,嫁给谁谁要娶二姐当妾”“李悦”连战愤然道。“锦衣候二子李悦”连灵玉挑眉沉静问道。“除了他还有谁”连战应声道:“就在一月前,娘带着两位妹妹参加锦衣候夫人的寿礼。宴席上青菱忽然失踪,随后被发现之际就在李悦房里,衣衫不整还有血迹。显然是”连战说着,便说不下去。满脸的愤怒不平,眸光透着仇恨。“最令人不齿的是,这件事本该捂着。但锦衣候一门却将事情宣扬,并向我们家提说可迎青菱做小,说是青菱不检点勾引李悦。李悦是什么货色,青菱会看上他”连傲也愤怒了,李悦是京都城里出了名的烟花子弟。经常流连烟花之地,风流成性。“不过恶人也有恶人报,据说李悦前几日被人阉了,还吊在城门口让人看。”连战解恨道。“问题是锦衣候认定此事是连家人所为,如今一定要青菱去做小今日就要来迎人,青菱气得寻死爹,要我说今日他们敢来,咱们就打爆他们的人”连傲平时很稳重,但绝不代表可以任人欺凌。他如此气愤,倒是震惊了连战。连灵玉听到这里,事情的来龙去脉她心中已经摸出了个大概。心说看来这锦衣候是选择了司马瑜这一拨势力“知不知道是谁阉了那李悦”连灵玉心中大致有了想法,但还是确认问道。“鬼知道,连京兆尹都查不清楚。”连战回道。连灵玉颔首,却是站起身:“我去看看二姐。”连傲和连战有瞬间愣神,连灵玉的反应过于平静倒是连城眸光赞赏道:“你大姐在屋里照看菱儿,性命无忧,但尚在昏迷。”连灵玉颔首,一行人往连青菱房里去。她方进内屋便见连青芸在抹泪,床榻上是面色苍白的连青菱。见她颈上一片殷红,连灵玉的眸光暗了暗。“三弟”连青芸站起身,有些欣喜,更多的还是悲伤。“大姐,二姐不会有事的。”连灵玉伸手握住连青芸的肩膀,坐下身给连青菱喂了一枚丹药。“大姐可将那日情形说与我听。”连灵玉伸手拂干净连青菱面上的青丝,平静得骇人。连青芸落着泪,将那日在锦衣候府中之事一一说来。正如连灵玉所料,一切都是刻意预谋。连青菱不过是人辱连家的一个手段,当真是好得很。“三弟,青菱怎么会看上李悦。李悦那种人,青菱就算是嫁平常百姓,也决不会看上他”连青芸愤怒不平道,想到那日在京都一众世家小姐面前,连青菱被鄙视得抬不起头,她便心中揪痛。“我知道。大姐,照顾好二姐。”连灵玉站起身道。“三弟放心,只是我担心青菱醒来,还会想不开。”连青芸抹泪道。连灵玉蹙眉:“喂药的时候适量加一些迷药,先让二姐把伤养好再说。”“嗯。”连青芸颔首,唯今之计也只有如此。连城怕莲花夫人进去看了伤心,拉着没让她进去。这会看见连灵玉出来,只叹道:“菱儿是好孩子”“爹、娘,我出去一趟。”连灵玉却开口道。“你要做什么”虽然连灵玉一直表现得很平静,但连城却总觉得这样的她犹如一头准备暴起的凶兽“放心吧,孩儿自有分寸。”连灵玉安抚道,随后跨步走出连青菱房门。连傲和连战就拦住他:“我们也去。”他们要是不知道连灵玉是去找茬,那就白当哥哥了。“不,二位哥哥留在家中。若是锦衣候府来人,不必留情,怎么打着爽就怎么打。”连灵玉却道。“那你”连傲不明白。连灵玉唇角勾出一抹冷笑:“等我回来。”说罢,她人已越过两人快步离去。连战打了个寒颤:“大哥,三弟这模样我看着怎么觉得慎得慌。”“我也是。”连傲虽没打寒颤,身上却是起了一身的栗子。而连灵玉牵了老木刚招待好的马匹,扬鞭策马而去。连城等人都知道连灵玉心思稳重,心中有乾坤,又见她满脸平静。此前又问了连青芸详细说辞,认为她做事不会莽撞,许是去周旋让锦衣候收回强要人的念头。当时也没太在意,但很快他们就知道他们错了连灵玉策马疾驰,闹市中速度如飞,但却出奇的稳而不伤一人众人只觉身边一阵飓风掠过,正有些站不稳,她已经策马而去。只留下一片阴冷气息锦衣侯府门前,照例两只神兽麒麟张牙舞爪。大门敞开,四名彪形大汉守卫。连灵玉下马拾阶而上,那四名护卫长枪便要挡。连灵玉呵斥一声:“滚”但锦衣侯府不比昭阳殿,那时候没有人会想到她敢呵斥皇后。可今日守卫见她,就知道来者不善。可旋即连灵玉身上爆出一股妖兽狂暴之气,再以大武师之威压,顿将四名修为为九品武士的守卫压制得动弹不得“关门”门内护卫见连灵玉一身凶横之气,倒有反应快的喝道。护卫听言急忙推朱漆大门就要关上,连灵玉一脚飞射,一股狂暴凶横的黑色元气“砰”的一声将朱漆金铜大门生生踹翻,其上一道凹痕深深陷入,几名关门者瞬间内脏被她元气重创,纷纷吐血瘫倒“快”那名护卫惊得要喊,却被连灵玉凌厉的眼神瞪视。那双眼眸中有她历经两年多在妖兽山中脉搏杀无数妖兽的凶残和狠戾,顿吓得那护卫心胆俱裂,两腿弹着琵琶,一股骚味自其胯间传出,竟是吓得失禁了连灵玉直接催动皇族冰芒本源精血,如今的她已经完全掌控这一滴本源精血,并且将其狂暴和凶狠的妖兽气息发挥到极致。一路所过,如入无人之境她并不知道李悦在哪里,所以伸手抓人道:“李悦在哪”“李李”被抓的是一名家丁,此人不是武者,当即就被吓得口吐白沫,哪里还能回答。连灵玉丢了手,伸手抓住一名护卫:“李悦在哪”“我我不知道”护卫哪里敢说,这分明就是来找晦气的“说”连灵玉清喝一声。“在在西厢主”话未尽,连灵玉已身形消失在他面前。护卫跪坐在地上,半天才发现自己脚软得站不起来。那时李悦正在找侍妾晦气,如今他不能人道,却想了作践人的办法,正在床上扬鞭抽打着一名如花美玉的侍妾。一条条血痕遍布其娇躯之上,而侍妾越是哀嚎,李悦便越是兴奋。“李悦,死出来”连灵玉话落人至,一脚踹开房门,便看到这等变态之事。床上两人惊慌失色,李悦看清连灵玉,只觉眼前之人比之他府上侍妾美上千百倍,竟然淫威大起:“小美人,可是”“碰”连灵玉一脚踹飞李悦,后者根本就没想到她会不打招呼当即就踹飞他连灵玉身形随至,一脚踏在李悦胸口眉头却微蹙,她似察道一缕隐晦的气息在她身上波动而过,但细查之下又没有那时锦衣候府中人早已反应过来,一群群护卫围住连灵玉。锦衣候不在,倒是锦衣侯夫人锦云夫人急急赶来,便见爱子被人脚踏在地,不见动弹,也不知是死是活“大胆贼子,还不速速放我儿”锦云夫人呵斥道。连灵玉根本不理睬她,抬起脚伸手将李悦揪起,一巴掌拍在那算得上俊秀的面容上。将装死的李悦拍得眼冒金星,破口大骂道:“你是谁,敢对本公子行凶只要你放了我,我娘一定会放了你。”他倒是不傻,知道自己现在被人当了人质。“你不是要娶我二姐么怎么会不认得我我可就是京都城中出名的疯子连风怎么,你想着要娶我二姐,难道就没想到我会来”连灵玉冷笑而问。在她看似冷静的外表下,一颗护短的心早已经炸开如沸腾的水,。“你你你就是连风”李悦结巴了,连风的疯名,他当然清楚“连风小儿,你可知道你现在抓的打的是谁你那贱人姐姐,勾搭我儿不说,你连家竟还私下伤我儿根本,你这是找死”锦云夫人不愧是侯府女主人,那气势倒是有几分骇人。“说完了”连灵玉反问。锦云夫人被问得一怔,连灵玉却猛然挥手一道玄黑元气似巨掌狠狠的甩向她脸上“夫人小心”护卫及时护住锦云夫人,但连灵玉的玄气却空中一转“啪”清脆的巴掌声,锦云夫人朱钗散落一地一边容颜顿时高高肿起“是不是我二姐勾引,是不是我连家私下报仇,京兆尹有结论了要不咱们这就去京兆尹处问问,那日引我二姐去的丫鬟呢我二姐当以衣服上的迷香呢或者说还有更多锦云夫人有兴趣的证据,咱们可以好好跟京兆尹理论理论。”连灵玉打完人,满目森冷的盯着本欲暴起的锦云夫人道。锦云夫人面色一变,旋即镇定道:“你休要血口喷人此事已经满城皆知,你就算舌灿莲花,也不能颠倒是非黑白”“哦那走吧,去京兆尹处好好聊一聊也好。我二姐那日的一身衣物,我们连家可是留着呢。锦云夫人做事利索,难保下面的人留下点儿什么呢。这事你说要是说开了,谁还会嫁入锦云侯府呢我记得令世子,正在物色世子妃呢。好像是看上琳琅候的嫡女呀我连风呢,虽然冲动一些,但还是很会为人着想。您说这是没了本钱的窝囊二子重要,还是您那位世子爷重要呢”连灵玉挑眉饶有兴味问道。李悦听言面色巨变,当即就哭喊道:“娘,您不能偏心。娘”“闭嘴”锦云夫人果然是不简单的女人,很快就权衡了利弊。“你们都退下”锦云夫人挥手散了部分人,只预留下几名心腹道:“你想作何”“唔,首先我听说李悦兄身体不适,才从武学宫回来就急急上门探视。夫人说,可是不是”连灵玉浅笑问道。锦云夫人磨牙:“是”“听言锦云夫人最近牙疼病犯了,便用元气给您治了一治,是也不是”连灵玉满意再问。锦云夫人再磨牙:“是”“锦云夫人真是通情达理,连风甚是喜欢。如此我和李悦兄相谈甚欢,我俩出去喝一杯,不知可行不可行”连灵玉再问。“行”锦云夫人看来是豁出去了她心说先应付了此子,待回去弄干净手尾,再来收拾不迟年轻总归是冲动,哼t第八十九章:嗯嗯腹黑谋后:噬魂妖娆,第八十九章:嗯嗯连灵玉含笑,伸手给李悦搽干净脸上的血迹,伸手扣住他的手臂道:“李悦兄,走吧。爱夹答列”李悦哪里敢走,当即就喊道:“娘娘你救我”“放心,你不是想娶我姐么咱两要好好合计合计”说着,连灵玉已掐着李悦的手臂走出侯府。“夫人,这”站在锦云夫人身边的老管家迟疑,心说难道就这么放任不管“将那撺掇悦儿的小厮,那丫头以及所有知情者,全部灭口”锦云夫人眸光阴狠,伸手抚着高肿的半边面容道:“先让他得意一时”“可要速报侯爷”“报,让侯爷派人给悦儿舒坦。我要让连家此子,给我儿偿命”锦云夫人话落,众人震惊虎毒尚且不食子啊但不得不说,此计绝对阴狠毒辣以残子换天才之命而那时连灵玉已驾着李悦出府,随后她便找到望鹊楼眼线,拿出步惊风的信物吩咐他们密切关注锦衣候动静。而后她将李悦带往望鹊楼,并约张云飞隐秘出来。连灵玉前脚进望鹊楼,步惊风后脚便迎了出来,挥手一掌把李悦劈晕道:“那丫头死了,那小厮机灵早在你进府就跑了,已经安全。”“好。”连灵玉将李悦一脚踹到边上,坐下身低头给自己倒了一杯凉水喝。“一回来听说这事,我就知道你会出手。”步惊风啧啧叹了一声:“这么凶横,你就是自己说你是个女的,怕是也没人相信。”“做掉他的是我三哥”连灵玉发问。提及此事,步惊风便心中一寒道:“你们真不愧是双生子,手法一模一样。哪个男人得罪你连家,可真是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