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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让生孩子这件事变得有些赌博性质的摸奖,人人都想要生个儿子。“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都是咱们的宝贝,有什么好猜的。”妙儿在一旁调笑道:“早些年在国公府,我听嬷嬷们说过,屁股圆的就生儿子。小姐的屁股比脑袋还圆,必定是个小王爷无疑了。”黄樱儿大怒,站起身就要去撕她的嘴,两个人嬉闹起来。侯玄演一拍桌子,怒道:“都给我老实点,以后乖乖地养胎,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们。”与此同时,灵药已经开始着手准备摄政皇父的事情,旁边绕着她乱转的朱琳灏,浑然不知身边最亲近的药儿姐姐,正在帮助自己的男人谋夺她的皇位。外面天气寒冷,数九寒冬的风,就像是刀子一样。殿内却温暖如春,墙壁间的暗炉内,无烟的兽炭烘烤着,灵药和小景祐都穿得很单薄。灵药放下笔杆,望着可爱至极的小皇帝,将她揽在怀里。“姐姐也是为你好,你知道嘛,不这样的话,那些大头兵不会放过你的。”说完低头在朱琳灏的小脸上亲了一口。朱琳灏还以为灵药要跟她玩耍,乐得咧嘴大笑:“不亲亲,出去玩。”说完指着外面。灵药又气又笑,在她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外面多冷你知道么,你这小手小脚,一出去就给你冻下来了。”说完叹了口气:“你呀,还是待在这里最安全了”第四百二十三章 弄个泥潭让侯玄演跳进去数九寒冬,越往北天气越冷,到了辽东已经是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山海关上,尚可喜背着手,看着关下的白茫茫的大地。他们曾经在那里享尽了荣华富贵,如今回到辽东,心境更以前又有不同。尚可喜屡次三番背弃旧主,但是和其他汉奸不同,可以看出他的每一次都是谨小慎微。他惯会顺应大势,却不曾想风云突变,关内的大军越来越多,陈兵在山海关下,用意不言而喻。整个辽东弥漫着一股大战将来的气息,空气中都有火药味。尚可喜的军事才能远远高于他的人品,当初耿仲明、孔有德在山东作乱,大明所有将军都奈何不了他们,唯有尚可喜将他们打的坐船逃到了辽东。后世的晋王李定国,两厥名王,也是败在了他的手里。当初尚可喜降清,皇太极兴奋至极,大呼“天助我也”,并赐尚可喜部名“天助兵”。尚可喜到盛京的时候,皇太极更是出城三十里相迎。一个年轻的小将,带着几个亲兵窜到山海关的城楼上,左右环视看到尚可喜之后,兴冲冲地跑了过来。小将哈着气暖和着手,一边说道:“父亲,平西王来了,让您去见他。”“平西王我知道了,你以后少到这里来,这里不是小孩子待得地方。”尚可喜一边训斥儿子,心中一边哂笑道,还平西王,能守住北就不错了,平西怕不是在梦里。小将虽然不以为然,但是对自己父亲的敬畏,让他低着脑袋窃窃私语。尚可喜不睬他的儿子,转身下楼,往城中走去。吴三桂和他的辽东兵马,最终还是给辽人带来了和平,尽管是通过投降满清的方式,换来了鞑子不再屠杀。鞑子退出关外的时候,从畿辅等地运回了大量的物资,这个严冬虽然苦寒,但是他们难得不用出关掠夺也不会饿死人。尚可喜进到城内的时候,刚从松洲赶来的吴三桂,站起身来亲热地说道:“尚兄,小弟不请自来,还望尚兄不要责怪。”尚可喜掸了掸身上的雪花,笑道:“平西王说的哪里话,你能来此我欢迎还来不及呢,最好是将手下的关宁军也调一些来。阎应元这些日子不断增兵,我看对面的营帐又多了几百顶,来年天气转暖,他的这波攻势我可未必能守得住。”这番话语气极慢,听上去十分客气,但是吴三桂已经听出了他话里的不满。关外辽人大多视吴三桂为辽人之主,皮岛三藩撤到关外之后,反而要看吴三桂的脸色。这些天来,军中士卒冻伤者极多,但是却得不到应有的皮衣、棉服御寒。吴三桂仿佛完全没有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自顾自地说道:“听说那侯玄演已经派人占领了倭国,他的水师不容小觑如今又有了倭兵相助,就怕他们从朝鲜入手,届时我们三面受敌,定然难以招架。”尚可喜早就有此忧虑,一听这话也顾不上抱怨了,凑上前问道:“你有什么主意”“必须让他们陷在朝鲜这个泥潭中,才能保证我们的安全,侯玄演这厮在大明朝兴风作浪,陷在碍于他的淫威,无人敢反对。一旦国中有事,必然是惊天巨变,到时候未必没有入关的希望。”吴三桂声音很大,好像生怕尚可喜不相信。可惜这个尚可喜,不是通过声音大小来判断对错的人,淡淡地回复道:“姓侯的如日中天,区区一个朝鲜能挡住他么”“他比之当年的隋炀帝如何杨广坐拥父辈遗留下强盛帝国,还不是被区区高丽拖累掉万里江山。”尚可喜尚未有些心动,北伐军反攻关外的势头越来越猛,这个主意虽然不怎么靠谱,但也是绝望中的唯一希望了。想到这里,尚可喜的心境反倒忐忑起来,轻声道:“就怕那朝鲜人难堪此任呐。”吴三桂站起身来,说道:“我来找你,就是为了此事,你与我联名上书,告知盛京清廷,给朝鲜施压。朝鲜王室和权臣,向来视他们的百姓如草芥,此事大有可为。只要让他们明白,侯玄演绝对不会忘记当年济南之仇,他们为了活命就会拼命。而且盛京那些人,从畿辅晋中一带,不知道带了多少财宝入关,让他们花钱买住朝鲜当权者,反正是苦哈哈们拼命。”沉吟了片刻之后,尚可喜眉心皱起,一生谨慎的他却屡次陷于这种绝境,北伐军征辽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就是等他们什么时候动手了。这种情况下,自己这边内忧外患的,还要将希望寄托在朝鲜人身上。吴三桂也不着急,一边喝着茶一边说道:“这次不同以往,以前不管是鞑子还是李闯,我们打不过都可以投降,仍不失加官进爵封侯封王。侯玄演的所作所为尚兄比我清楚,退一万步说我们就算降了,也必为他所害。偏偏现在普天之下,只有辽东不是他的地盘,失去了辽东,天下虽大再也没有我们的存身之所了。”“也只好如此了。”尚可喜叹道。吴三桂当即拍了拍手,外面的亲兵从怀中掏出一份折子,吴三桂接过来之后,平铺在桌面上。尚可喜低头一看,已经有了孔有德和耿仲明的印章,折子上说的确实是敦促清廷让朝鲜死扛到底的策略和方针。“来人呐,去我的官印来。”不一会,尚可喜的亲兵捧着他的官印,望向自己的主人。尚可喜轻轻地抹了下眼皮,小兵拿出官印往折子上一盖。吴三桂见此行的目的达到,起身说道:“尚兄,我那边军务繁忙,侯玄演入侵漠北,弄出一个“靖北”来膈应人,夏完淳那个小王八蛋也日夜不停地袭扰降清的蒙古诸旗,我就不在此地久留了。”“平西王慢走,我这里也不清闲,就不远送了。”虽然达成了共识,但是尚可喜可没有忘记自己的辎重的事,语气又冷了下来。吴三桂在亲兵的服侍下,传上大氅,迈步走进雪中。金陵,紫禁城,奉天殿内。百官齐声恭贺,越王爷侯玄演受封皇父摄政王。龙椅上的朱琳灏,反常地很是沉默,一张小脸阴郁的很。侯玄演心中一疼,这个小东西这个年纪,难道已经知道这些事了散朝之后,侯玄演牵着朱琳灏的手,问道:“灏儿,今天怎么苦着个脸,是我做了你的皇父不开心么”朱琳灏已经三岁了,一张小脸嫩的粉扑扑的,眼瞳漆黑似墨,微微蹙起眉头,嘟着嘴说道:“昨儿我躲在殿中的柱子后面,要吓唬莹莹和小蛮,听她们说起宫外面的事,好热闹的。我跟药儿姐姐说,想出去玩,她凶巴巴的,哼”侯玄演伸手将她抱了起来,笑道:“宫外不知道多少人想要进来呢,你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们都是一伙的,我不睬你们了”侯玄演见她故意撇着头,既可爱又心疼,长在宫中三年了,她见过最多的人就是坤宁宫的十二个宫女,简直跟囚禁一样。这是为了保护她的身份,毕竟皇帝是女儿身不能被人知道,小皇帝至今还以为自己是男儿身呢。侯玄演看了一眼自己一手养大的小皇帝,心中涌起一股暖意:“我带你出去玩一天”第四百二十四章 一个喜欢给人戴绿帽子的少爷悲惨的一天临近新年,金陵的街头热闹尤胜平日,燕春楼门口,砰地一声一个人影破窗而出,重重摔在地上。周围的打手马上围了上来,一边指指点点一边哄笑道:“想要逞英雄,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这里是你撒野的地方么”酒楼金碧辉煌,一看就知道是高档的场所,这个书生穿着虽也不差,但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他到这个销金窟还是有些吃力。年轻人站起身来,嘴角带血,额头有包,起身后双腿都站不稳当,犹自梗着脖子怒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还敢打死我不成”“打死你跟捏死一只臭虫,有什么两样。”为首的打手穿着青衣,虽然是护院打扮,但是料子也不寻常,一看就是富贵人家蓄养的家奴。年轻人一咬牙,竟然拖着一瘸一拐的腿,就要上前拼命。这时候从燕春楼中走出一个锦衣公子,长相颇为英俊,搂着一个哭哭啼啼的小美人走了出来。身段苗条的美人儿一看就是年纪尚幼,粉扑扑的俏脸上泪珠一颗颗滚落,看到年轻人的模样心疼地叫道:“六哥哥”锦衣公子笑得更加猖狂,甚至大庭广众之下在美人儿屁股上捏了一把,被打的年轻人气的目呲欲裂。“好一对苦命鸳鸯,少爷我就喜欢看这种戏码,哈哈哈。”说完捏着小美女的下巴,笑道:“可惜啊,你的六哥哥凑不齐赎金,实话告诉你们,这种货色少爷我府上有的事,就是要看你们这惨兮兮的样子,爷心里才痛快。”周围看热闹的路人愤愤不平,但是没人敢上前,这个嚣张的公子哥身边,几个打手身材魁梧一看就不是易于之辈。更严重的是,这种富家子弟,不知道背景如何,一旦招惹了他,很容易被打击报复。几个打手得了自家少爷眼神,撸起袖子就要上前打人,锦衣公子拽住怀里的美人,笑嘻嘻地准备看热闹。侯玄演带着三岁的小孩儿出来逛街,不曾想就碰到这么一幕,当真是哭笑不得。小景祐倒是看得津津有味,趴在侯玄演的肩头,目不转睛。宫外的一切,都让她感到无比的新鲜,很难想象一个人的童年,全部在坤宁宫中还有奉天殿的早朝度过。她见过的人加起来,也不到一百个。还有很多是在龙椅上根本看不到下面的人,只听过声音。赵元华这厮天天在我耳边吹嘘,金陵城夜不闭户路不拾遗,没想到出趟门就碰到这种戏码。周围有很多侍卫化身在百姓中暗中保护,身边只有几个寻常人家打扮的亲兵,侯玄演刚想让秦禾上前摆平,就听到一阵爽朗的笑声。“哈哈哈,你这厮穷酸至此,还敢和这位公子哥争风吃醋,简直是自取其辱。今日一幕端的是精彩绝伦,小可不才原为公子谱成话本,叫坊间传唱起来,才足以彰显公子爷的手段。”锦衣公子一听大喜,往后一看,只见一个书生打扮的人走了出来,锦衣公子指着他说道:“你说的不错,要是真能写出来,我让秦淮河上最好的姐儿唱,给你五千两赏钱。”人群中顿时爆发出一阵惊呼,五千两银子,那可是一笔巨款。当今百姓生活富庶,一年的花费也不过七八两,这个纨绔儿一出手就是五千两,足见家世豪绰。书生眉飞色舞,喜上眉梢,凑上前来就要鞠躬作揖道谢。把被打手们抓着的年轻人气的脸红耳赤,眼中充血,分外吓人。秦禾就要上前,只见前面风云突变,刚才还一脸谄媚的书生靠近了之后,一拳将公子哥打的七荤八素,捏住脖子制住了他,扬声道:“将人放了想要你们少爷活命,最好按我说的做,小爷这招碎骨折颈手,师承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这折颈手司空度。”众打手刚想上前解救,就听到碎骨断筋手这么血腥的名字,顿时停在原地不敢上前。这一番少爷被擒,不管结局如何,自己这几个人回去之后难免一顿毒打。所有打手都恨极了这个狡诈书生,眼神中杀气腾腾,书生浑然不惧。侯玄演轻笑一声:“这小子倒是有点意思。”他身边的亲兵附耳说道:“王爷,此人多半是装的,看他的手掌分明就是不曾习武。这个纨绔儿身体被掏空了,才会被他轻易制住。”“哦”侯玄演脸上兴趣更盛。打手头子怒道:“还不放了我家少爷,你可知道他的身份”书生狞笑道:“哼哼,那你们可知道我是谁”“你这种无名小辈,算是哪根葱,要让我家公子知道”“哈哈,那不就是了,你们又不知道我是谁,惹急了我一下捏断他的脖子,就凭你们可追不上我。到时候天下之大,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找我。”锦衣公子一听,顿时吓得尿了裤子,越是这种人才越是惜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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