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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今日多了宝璐却见这八仙桌都坐不满又想起谢家香火问题,遂有十二分伤感,当即对谢峤道:“谢家人丁凋零,只剩你与我一个老太婆,你瞧着一桌子的冷冷清清”说着哽咽了一声又咽了下去,长长叹了一口气。谢峤乖觉什么话都不说,只给谢老太太舀了一碗汤,道:“老太太莫要伤心。”谢老太太有些生气,“其他的事,我许的、不许的,你没一件听我的,我也就让你去了,可这一件你若不听我的,我真是白养你这么大了。”谢峤额头抽痛,无法只得道:“老太太也不希望我胡乱找个人只为子嗣吧。”谢老太太一听这话有戏,忙道:“你若有这个心,我也不逼你,只道你将十分忙公务的心,抽出那么三四分来在这事上就行。”宝璐担着谢峤姬妾的名份坐在这桌上尴尬至极,好似她此刻不站起来跟老太太拍着胸脯保证完成任务都对不起往日里老太太对她的疼爱。幸好谢老太太未将她扯进去,听谢峤这些话已宽了些心,便让孙嬷嬷上清酒来,道是:“谢家家风阔达,这十分伤感若老太爷还在定要叫他笑话了,清明也是个节气,不若小酌几杯开开怀。”谢峤见老太太来兴致岂有不附和之理。宝璐一见话题不再这上面打转,哪有不应和之举,巴不得大家一醉方休速速忘了这事方好。宝璐巴不得大家多喝些休要再提子嗣问题,便提出要行酒令,一来哄老太太开心,二来大家有个东西想着就没精力想别的了。谢老太太年轻时也爱与老太爷行些酒令做闺房之趣,后家道中落,人丁凋零也不再有此闲情,如今听宝璐一说果感兴趣,自荐做令官,将与谢老太爷年轻时所行酒令一五一十的搬出来。宝璐是为了哄老太太开心也不拘什么酒令,不会更好,老太太慢慢教她更无暇他顾。谢峤见老太太欢喜,哪有不应之理。一时三人倒是兴致盎然的行起酒令来。这酒令,谢老太太年轻时惯玩的自然熟悉十分,谢峤这些年什么场合没见过,什么酒令不熟悉,两回下来已经得心应手了,只宝璐本不惯常行酒令,再加之老太太的酒令不曾行过,这头几杯酒倒都是她喝,四杯清酒下肚她已有些微醺。宝璐脸上飞上两朵红云,眼眸微微染上了点迷离,对着谢峤和谢老太太憨憨的笑:“自个儿给自个儿挖坑了,今日真是舍命陪君子了。”谢老太太看着她笑道:“小小的人儿,气量倒不错,你尽管放开喝,今儿若醉了便睡我老太太这。”宝璐犹自逞强,“这不到最后还不知道谁能输哩,方才几回我还熟悉,有了这四杯酒的教训,定不会再输了。”谢峤犹应对自如,见她憨态可掬也笑,道:“这行酒令越喝越容易输,无非脑子已经迷糊了。”谢老太太笑道:“我看她想翻盘可是不易了。”宝璐借着一点酒劲比平日里多了几分胆量,当场道:“莫要小瞧了我,我若真喝的最多,立马给老太太和爷各人作一揖告一声我认输了。”谢老太太当即拍手:“我老太太就喜欢你这胆量,咱们再来。”谢峤也是笑,他不过是陪老太太玩玩,并不十分认真,见宝璐几杯下去已引老太太开怀,恐她多喝打起醉拳来,不动声色输了几回,后面几杯酒皆是落了他的肚。谢老太太指着谢峤道:“方才峤哥说行酒令越喝越容易输,这几杯下肚他脑子定然已迷糊了,咱们快趁胜追击。”一老一少两个女人很快统一战线,齐齐向谢峤出击。谢峤倒也不惧,为哄老太太一乐,并不十分认真在玩,倒是输多赢少也都自觉喝了,几遍酒令下来倒有六七分醉意。谢老太太尽了兴,见二人都有些醉意,方才称心起身道:“闹了半宿,我老太太也有些累了。”见谢峤歪托着腮此刻已有七八分醉意,又见二人晚上一唱一和甚是合拍,不若顺水推舟,便道:“峤哥差不多真醉了,宝璐你尚清醒些,不若送他一送。”宝璐一晚上都在提防这事,岂会不知道老太太的意图,但不好当着老太太的面拒绝了。她见谢峤此刻已醉的不省人事,心里盘算,只要她出了这门,将谢峤往婆子手里一塞,谁知道她送没送宝璐当即笑吟吟的应承下来,拍着胸脯保证,老太太放心去休息,她一定将爷安全送回思我院。谢老太太眼眸闪闪,这傻姑娘终于开窍啦她就说她孙子生的这般俊俏哪有不心动的小姑娘,今日真是天赐良机老太太当即在心里拜起谢老太爷,不枉我今日好吃好喝的祭拜你。谢老太太催促着宝璐送谢峤回院,这边又让婆子提着灯在外等着。宝璐见谢峤合着眼倚在桌边,心里想着如何送他回去,试探性的伸了手去扶,谁知谢峤虽醉了但也不算意识全无,宝璐伸手一扶,他便半倚在她手臂上站起来,顺势靠在她身上。宝璐不曾意料到,往后趔趄了一步随即稳住了身形,扑鼻而来一股若兰的清香混合着酒香,宝璐侧目一瞥,谢峤似醒非醒,一双眸子甚是迷离,似乎感知到宝璐在看他,眼神随即飘过来竟是大方的赏了她一个笑脸。宝璐的心漏了一拍,极不自然的回转过头,谢峤温热的气息拂在她的发顶,酥酥痒痒的,宝璐整颗头像是烧起来般,热度从头顶一路蔓延下来,小巧的耳朵、白皙修长的脖子烫的令她自己都感到羞耻,所幸带着几分酒晕未教人看出来。谢老太太让人送他们出门,宝璐不敢耽搁,只想着赶紧出门扔出这个烫手的山芋。婆子提着灯引着他们从永安堂出来,往正屋这边过去。谢峤全身放松的倚在宝璐身上,宝璐吃力的支撑着他,腹诽明明方才还有意识,这会就好像完全醉了般。宝璐撑着谢峤走了半程路,刚进了正屋院,便对着跟着的婆子道:“我这边便回去了,你们扶着爷回去罢。”婆子闻言欲上来搀扶,谁知刚碰到谢峤的衣角就被谢峤一把拂开:“哪来腌脏婆子,走开。”说罢,一抽手揽住宝璐的肩膀将大半身体的重量都倾倚在宝璐身上,一颗头重重的抵在宝璐发顶,接着有些发痒般蹭了蹭她的发顶。一股热浪从宝璐发顶窜到脚心,她的一张脸红了透。想她一个大龄女青年,头一次被男子这般搂抱,饶是无情也不免乱了心绪,好在夜黑看不出来。宝璐稳了稳心神,心想再坚持一段路就到思我院了,速战速决,一咬牙揽住了谢峤的腰继续往前。一段路煎熬过后终于到了思我院,敲了门进去,院里染碧几个见宝璐拥着谢峤进来忙要上前来帮忙,谁知谢峤此刻已然有些迷糊竟俱是推开她们,只牢牢搂住宝璐一人。宝璐尴尬,只能扶着谢峤进房,后面婆子们这才告了退,后边染碧带着卷帘、晴照跟进来打热水的打热水,备衣物的备衣物。思我院五间上房,明间做客厅,厅内正墙悬着一副山河图,底下案上两边摆着掐丝珐琅溪纹灯笼尊,中间摆着青玉莲型香炉,然后是正座两张太师椅两边两排椅子。两边房间隔以石兰纹槅扇,染碧引她往东侧里间去,宝璐扶着他进去,次间陈设比外头更为奢华些,俱是一些珐琅、鎏金的陈设,再进去才是谢峤的卧室,一侧放着一架雕工繁复的拔步床,床前一边按着各色嵌螺钿戏鱼纹矮柜,另一边立着一个花梨木大衣柜,另一侧窗下是一个暖炕,两边放着许多书卷。宝璐扶着他上床,染碧心急外头晴照她们还不送水来,见这里又有宝璐照应竟拔步出去催促。谢峤将全身的力气俱压在宝璐身上,她浑身跟散了架般,见到床巴不得将谢峤放下,拥着他三两步走到拔步床前,使劲将谢峤往床上卸去。谁知宝璐人矮力气小,刚欲将谢峤推下,谢峤长手一紧便连带着一起扑上了床。宝璐摔的鼻脸俱痛,谢峤已然有些被摔醒,长眼微掀见宝璐在身侧,极自然的大手一揽拥她入怀。宝璐唬了一跳,转头去看,谢峤眼神迷蒙已然有些醒,她慌张,古语说的好“酒后乱性”就怕这谢峤克制不住,忙道:“爷,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谢峤见她要逃,顺势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支着头,一双眼眸水光敛敛像在看她又像没看着她,忽而嘴角绽开一朵笑花。宝璐看他白皙的皮肤因醉酒泛着红,美玉般的脸庞此刻笑意吟吟。谢峤本来就生的好看,只是平日里少以笑脸示人,如今一笑若春风化冰,宝璐发现谢峤竟有两颗浅浅的小酒窝,平日里尚不察觉,此刻酒意醉人,笑的灿烂两边的小酒窝也跟着他的主人逗趣。宝璐一闪神,谢峤的薄唇便压下来,混合着酒香,温温热热。宝璐的脑子轰的便炸开,本能的一侧脸,便躲闪出来。宝璐心跳如鼓,结结巴巴道:“爷不行。”“为什么不行,你是我的人。”谢峤醉意朦胧,被宝璐一躲闪温热的唇顺势便贴在宝璐白皙的颈脖上,一说话,灼人的气息便拂上宝璐敏感的肌肤,热热痒痒的令宝璐只想逃。宝璐心里很乱,这不在她预料之中,她没打算与谢峤发生什么,只想安稳度日并不想将事情搞复杂。宝璐努力去推谢峤,谢峤皱了眉,只手擒住她乱动的两只手固定在她的发顶,另一手穿过宝璐丝滑的秀发插入发髻中定住她的头,下一刻薄唇便卷土重来。宝璐吓得着实不轻,这段时日流言四起她已消受不住,若真发生点什么她真是众矢之的了。她胆小如鼠,万不想因了谢峤要与这么多女人对抗,再则男人的宠爱若过眼云烟,为这么一点东西打破她已经得手的安稳实在不值当。宝璐一咬牙,得罪谢峤就得罪谢峤,反正他也醉的人事不知,事后也许就忘了,当即便挣扎起来。谢峤本来还在享受宝璐软软香香的唇,只觉得她微微一怔后竟又挣扎起来。谢峤一来因醉酒有些无力,另一个未料到自己的府上,自己的院里的女人还有不从的,所以对宝璐也未十分用力,未两下就给她挣脱出来。宝璐挣脱爬出来才碰到床沿,谢峤迟钝的反应过来随即大手一捞又将她捞回,下一刻高大的身躯便又复了上来。谢峤双手抓住宝璐的双手按在宝璐头两边,俊俏的脸上此刻带了几分疑惑,“为什么要逃,你想方设法接近我不就是为此吗”宝璐心里骂娘,谁要接近你,我想方设法想接近的是老太太好吗宝璐挣扎,谢峤有些不耐,按住她的双手又欲低下头。“喝”一声惊呼从门外传来,宝璐侧头去看,原来是染碧带着晴照、卷帘过来了。宝璐蓦的脸红起来,谁知染碧一把捂住了晴照的嘴,忙将二人拉将出去,顺手关上了门。门外晴照受了不少惊吓,从没人上过思我院的床,一时竟反应不过来,染碧白了她一眼,“爷的事莫想太多。”竟拉了两人避开。里面谢峤完全不为所动,像个没事人般含住宝璐小巧白嫩的耳垂啃咬,宝璐羞愤难当,心中凭空生出一股气来,不知哪来的劲用力一推竟一下将谢峤推滚下床。谢峤掉下床,宝璐倒是唬了一跳,忙起身去看谢峤,见他横卧在床前踏板上,双目似闭非闭不知是昏睡去了还是磕晕了,嘴上有点血渍应是被床板磕的。宝璐忙跳下床蹲在谢峤身边去推他,这一推谢峤似乎被推醒了迷迷糊糊呢喃了一声,手虚伸了一下似要人扶。宝璐一下跳开来,看来他只是醉了未有大碍,赶紧提着裙摆小心从他身上跨过去,大好时机赶紧逃出去。宝璐刚跨过谢峤,回头见他醉的迷迷糊糊,想起这两日的非议,又想到今晚的非礼,恶向胆边生,反正他醉的不省人事宝璐随即回身提着小裙子对准了谢峤的小腿重重踢了一脚。“唔。”谢峤吃痛,眼眸开了一条线。宝璐吓了一跳,没想到还给她踢醒了,再不敢逗留忙提了裙子连步跑走。谢峤想捂住被踢的部位而不能,眼缝中一道粉色的身影踩着小莲步欢快的逃走了,心中恨恨想,沈宝璐,我算是记住你了随即,谢峤又哀叹了一声,果真是醉酒误事转念又一想,他竟连勾搭个小姑娘的魅力都没了莫不是太自信了紧接着又在脑中忿忿多时,才抵不住沉沉醉意睡死过去。第127章 司书司画坐不住了翌日,谢峤度过有史以来最尴尬的一天,先是吴豫一脸坏笑加暧昧的往他嘴上瞥,“谢大人,昨晚很激烈嘛”后又是同僚想瞥又不敢瞥只敢暗暗瞧的神情对了他一天,回府后更是迎来众人的惊诧加好奇。谢峤郁闷,嘴上这一道伤痕叫他威严全无,可他完全想不起来这道伤到底是磕碰了的还是叫那女人给咬的,且还是这般明显的伤又不法辩驳,只得郁郁的顶着叫人笑两天。谢峤一回来便躲进内书房寻清净,谁知忘了内书房还有司书司画二人。二人一看谢峤唇间的伤便做泫然欲泣状,今日一天,全府上下已经传的沸沸扬扬,说爷昨晚拥了沈宝璐回思我院,听思我院里的丫环传出来的消息,听说甚是激烈与急切,灯未息门未关就叫压床上了,后沈宝璐亦是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出来,这些都有婆子、媳妇瞧见。二人如今一瞧谢峤唇中伤,可不就将传言坐的实实的了。司书已然是心神恍惚,半句话也说不出来。司画好歹还能自制些,大着胆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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