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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祸的张蓉蓉,原来她们方才跟着宝璐出来,从宝璐让汪立之别再送礼开始便在那听了。“原来是汪二公子。”廖氏装作刚看清般惊讶道,“二公子怎么认识沈姑娘了”“娘,你真是健忘,上回踏春汪二公子不是也去了吗”张蓉蓉不怀好意道,有意无意的将宝璐和汪立之牵连在一起。“原来是上次就认识了呢,怪不得在这聊得难舍难分。”两人一唱一和似要定宝璐一个偷人的罪。宝璐心中气恼,正要便辩驳,一道声音插进来:“立之莫要愧疚,沈姑娘不是这般小肚鸡肠之人。”第155章 行踪被发现众人转身只见翠绿树叶下,青灰假山后转出一位身材颀长身着锦袍的年轻公子却是谢峤,宝璐暗道,今儿是什么日子,接二连三的都撞这里来了。张蓉蓉见着谢峤仿佛终于抓到宝璐的把柄一般,借题发挥道:“谢哥哥,这汪公子早就认识沈姑娘了呢,常往府里送东西,方才还在这说了好一会话呢”谢峤道:“方才立之还与我一块,才说着要向老太太请安,我慢他一步而已。”谢峤随口道,他方才是上二楼寻老太太,结果被告知老太太去歇息了,他这才过来。“立之往老太太处送些江阴特产而已,且因着上次我与沈姑娘在后山,他与我玩笑却不小心砸了沈姑娘的脚,这才送礼谢罪。”宝璐瞪眼,谢峤这胡说八道的本事心知谢峤是为她开脱本来该是感激的,谁教谢峤说的这般暧昧让人误会,实在叫人气恼,但这当口上也无法反驳,不是承认谢峤这茬便是承认了汪立之这茬,汪立之她是万不敢扯上关系的,谢峤这边宝璐哀嚎,万事都是有代价的。宝璐脸色不善的瞪着谢峤,明明前段时间十分规矩,这次又故态复萌。谢峤感受道宝璐的视线,只是略挑了挑眉,似乎在说我替你解围,你也该报答下我。谢峤随即调转视线对汪立之道:“我过来之时正巧你兄长在找你,不若你先过去。”汪立之像是被人抓了现行般心虚,又尴尬又窘迫,涨红了脸忙不迭的点头:“我立刻便去,立刻便去。”说罢,逃也似的走了。谢峤接着笑容和煦对着廖氏笑道:“我准备去瞧瞧老太太,张姨妈可要一起。”廖氏忙道:“我们本来便是要去看老太太的,这巧一起了。”说着忙拉着张蓉蓉拥着谢峤往前走。宝璐在后大舒一气,如今只求张家母女别多想。一行人到了谢老太太休息的院,谢老太太还在歇息,谢峤稍坐了下便走,宝璐坐在里间与画屏说话,廖氏偷偷拉了张蓉蓉出来,见四下无人准备问她话。张蓉蓉还在纠结宝璐与汪立之之事改怎么做文章,廖氏却将谢峤的话听了进去,低声道:“方才峤哥说的后山是怎么回事那次你不是都跟着他吗”张芳芳又气又窘又羞,硬着声道:“人家不让女儿跟,女儿还能死皮赖脸不成。”廖氏听了暗暗思忖,上次张芳芳回来说了一嘴,她以为是三个人在一块,没想到却原来是谢峤与宝璐二人在一起,张蓉蓉想必是觉得没面子这才没说。她原道这沈宝璐并不防事,如今看来也不能忽略了她。二人正说着听得里头动静,想是老太太醒了,忙住了嘴拉着张蓉蓉赶紧进去。汪府回来之后,日子过的波澜不惊,宝璐暗暗使人同画屏问了嘴,汪立之再也没送东西过来,遂放下心来。食肆这边也步入了正轨,因到夏日来往商客们多喜汤水、清淡类菜肴的,宝璐每隔两日过去倒也轻松。廖氏原恐宝璐招惹上她儿子巴不得宝璐离她远点,平日里见不到宝璐心中倒也放心,如今听张蓉蓉这般说,对这宝璐倒是上了心,先前她们只顾着杜姨娘她们,如今却是连这沈宝璐也不能放松,于是派了一个小丫环留意着宝璐的日常举动。廖氏此举原是为摸清楚宝璐日常有无亲近谢峤的举动,虽知倒给她发现了个不得了的事情。丫环回来回话,这沈宝璐每隔两天就要出去一趟,午后出夜间归,每次都走石中家的看的门。廖氏第一反应便是偷汉子,虽有耳闻是出门听经给家人祈福,但哪有这么频繁祈福的且还这么有规律。廖氏立马派了个婆子到宝璐所说的大庆庵去打听,婆子回来说庵堂里的尼姑虽知道宝璐但未曾见过这般频繁,每月不过一两回。廖氏兴奋的直拍大腿,这不就是借着听经去偷汉子吗看我这回还不揪住你的小辫子。廖氏立马带人去了石中一家住的屋子,一进屋就指着他鼻子大骂:“看门的奴才,吃谢家的用谢家的,竟还给谢家招贼人。”石中一家是谢峤来了夔州后新选的,对内院这些原先京中带来的老人都是毕恭毕敬,更不消说廖氏这等谢老太太的亲故了。石中两夫妻听廖氏这般呵斥早已吓得瘫跪在地上,抖抖索索道:“张太太这说的什么话,我们两夫妻向来是老老实实的,哪会放什么贼人进来。”廖氏带来的婆子早已搬了一张凳子放在屋中。廖氏摆足架子冷冷的将两夫妻上下打量,才慢斯条理的坐下,道:“石中,我知道你们家并非是买断的,所以平日里行事难免怠慢些。”石中一听廖氏说这话,忙道:“张太太这说的什么话,老太太待我们不薄,我们哪有怠慢之心,皆是老实看着门。”廖氏哼了一声,瞥了石中一眼道:“我且问你,沈姑娘是不是常从这扇门出入”石中点点头:“这个老太太也是知道的,沈姑娘是去大庆庵堂。”“你怎么知道她就是去庵堂”廖氏冷不丁的一声喝将石中吓了个颤。石中忙道:“都是府里的姑娘,我们做下人的哪敢问这么多。”“你看了这个门就该担这个责,虽说是府里的姑娘但到底不姓谢,她若是在外做些败坏谢家门风的事,你们也脱不了干系。”石中两夫妻吓得瑟瑟发抖,这才会意过来这廖氏是冲着沈姑娘去的。两人虽觉沈姑娘为人不错,但到底不敢干涉内宅之事,石中家的带着哭腔求道:“还请太太为我们做主,我们只是个看门的,哪里知道这么多,再说了沈姑娘看着面善不像是会做坏事的。”“坏人会将坏字写在脸上的吗”二人被廖氏一噎也不知说什么好,只是求个不住。廖氏见二人吓够了,这才问:“我问你们话,你们若老实回答了,我考虑考虑向老太太求求情。”石中两夫妻忙不迭的点头,定不会隐瞒什么。“我问你们,沈姑娘都什么时候出去的。”“大多是三天一出门,午后出去晚上回。”石中两夫妻想着在谢府待遇好活又轻松还没严厉的主母,不想叫人撵了出去,只好老老实实的回答不敢隐瞒,这廖氏对沈姑娘究竟是何意思,他们也顾不到了。“出去都是带着谁”“一惯都是绿萝、翠芸两个丫环。”看来八九不离十了,廖氏十分有把握,盯着石中两夫妻问:“你们就在这门上,老实说沈姑娘出门就她一个人还是有谁来接她”两夫妻完全会过味来了,但也没那个胆子做什么污蔑之事,只是一味的磕头,道:“我们两夫妻都是老实人,看到什么说什么,沈姑娘惯常都是坐上马车便走了,我们不曾见过别的人也不敢乱说,还望太太见谅。”廖氏朝旁边婆子看了眼,暗忖,问到这里已经是极限了,毕竟她不是谢府正经主子,若当真闹起来自己反而被动,不若先这样,这事究竟该如何发挥容她好好想想。廖氏扯了几分笑意道:“看来你们确实是尽心了,我也是替老太太敲打敲打一番。”石中两夫妻忙磕头,“我们万不敢,万不敢的。”廖氏这才起身,带着一群人哗啦啦的离去。石中两夫妻见人走的干干净净这才全身劲松瘫坐在地上。石中家的有些担心的问他男人:“你说张太太是不是不喜欢沈姑娘。”石中忙瞪了他婆娘一眼:“胡说什么,不要乱说,里头的事老太太自由主张,要你多嘴。”石中家的被她男人一顿呵斥,吓得缩了脖子,一句话不敢说,只赶忙起来去打水洗脸。廖氏回院想了半日觉得都是些没实据的,就算告到老太太跟前去老太太信还好说,若是不信岂不自找难看,况老太太挺喜欢那沈宝璐的,不然也不会无缘无故留她在府里,所以此事须得有十足的把握能一下子拿住那沈宝璐才行。廖氏从石中夫妻那里回来后仍旧不声张,只是使了个小厮日常跟着宝璐。小厮跟了宝璐几次,回来后告诉廖氏,沈宝璐除却去庵堂,剩余的时间皆是往一家叫“江南第一家”的食肆去,但里头具体是何情形他便不知道了。廖氏听罢想着,两人莫不是就是在食肆里偷偷会面这个发现令廖氏兴奋异常,她依旧叫小厮守着,时间长了总会叫她拿住现行。不过人算不如天算,天气愈热,谢峤准备送老太太往别馆别暑。廖氏虽心挂着宝璐这事,但老太太那边不能冷落了少不得也要跟去殷情,只得吩咐小厮继续跟着。那些小厮都是备懒惯的,廖氏一走哪还有自讨事做的到底,早不知道哪顽去了。第156章 这味道夏日的天如小孩的脸一般说变就变,方才还是烈日当空,转眼黑云翻涌,豆大的雨珠如断了线的珠子般开始掉下来。大堂里不少客人见状忙起身结账欲先回去照料货物。“小二,这边添茶。”一道男声从窗边的一桌传来。食肆新招的小二,机灵且热情,见客人招呼忙提着茶壶上去。小二替桌上青花白瓷茶壶续满水,“程相公今日倒是坐的久。”这新来的小二不仅机灵热情,记性还好,光顾过一次的客人再过来他便能认得不差,颇受这些往来商客的好评。“这次不急着赶路,今晚怕是要宿在夔州城了。”程纪是杭州人,做的是丝绸生意。他做贸易勤快往来送货向来是能赶便赶,再则夔州虽是大站但甚少有合其胃口菜色,所以在夔州除了拜会周庆明便少有停留。今日他能来这吃饭,还是因着上次在码头,偶见摊子上售卖酥油饼。他本着试试看的心态买了些却是令人惊讶的好吃,就像是他老家杭州“吴山坊”卖的一般,至此程纪便对着江南第一家留了意。他这两次来的早,特意寻来食肆喝茶吃点心,果然不负其店名。程纪探头看了眼,见愈来愈凶的雨势道:“这般天气也无法出去,不若在此吃了晚饭再走。”“好嘞,您坐着我这就给您拿菜单。”小二说罢,又贴心的将窗上竹帘放下盖好,免得雨溅进来扰了客人的兴致。小二勤快,片刻菜单就递到程纪桌上。程纪扫了眼菜单都是地地道道的江南菜。小二见程纪以往过来皆是坐着喝口茶便走,难得在这用膳抱着吸引回头客的念头,对程纪道:“程相公今日有口福了,今日本店的蜜汁糯米藕、酒酿饼、解暑汤皆是我们老板亲做的,可要试试。”时至盛夏,食物渐难保存,幸而客人的饮食也渐趋简单。宝璐一改春时久温的方式,以半月一变的方式,每日推出三至四样特色菜亲自做,其余的仍旧交与另两位厨子打理,而楼上的问茶、抱雨间仍由她打理。所幸谢老太太苦夏,谢峤便将其送往别馆避暑,府中女眷大都跟了去,宝璐借口这般人多挤着老太太,不若待在府中,时常去看望看望老太太便罢。谢老太太原是离不了宝璐,但因前些日子之事,想宝璐必是顾虑着张氏母女才寻这般借口,故也随她去了。谢老太太一走,谢府规矩立刻便松散下来,便是宝璐日日出去也无人知晓。程纪听小二推荐便点了这几样,道:“我一人吃不了这许多,先这几样罢。”小二利落的下了单,不一会菜便送上来。程纪一吃微微怔住了,味道不说数一数二也算顶级了,只是更吸引人的是,这菜中似乎带着一种令人生暖的感觉,像是小时母亲在烧饭他坐在灶前浑身徜徉着烟火的味道。程纪常年在外跑贸易,因着做丝绸生意,便是回南方也多在杭州、苏州两地的看货,已经许久没同母亲坐下来好好吃顿饭了,此刻令他感怀许多。最后一口汤下肚,程纪暗道,此次回去便先不往苏州去,回家陪陪母亲与她吃顿饭。一餐罢,窗外雨也止了,程纪拭了拭手,放下了多于菜钱的银子。小二忙不迭提醒他:“程相公多了许多。”程纪拱手做礼道:“今日一餐令我感想许多,这多出来的是谢你的。”小二乐了:“若人人都像程相公,我便发财了。”程纪笑笑同小二告了别,便往城中客栈去。这日,宝璐在厨房为问茶间、抱雨间的菜色忙碌。她撸着袖子将荷叶一片片垫好准备做荷叶粉蒸肉,空隙间又掀开蒸笼看芙蓉蒸白晶虾如何。杏娘得了个空隙插上一句话道:“姑娘,楼上抱雨间又添了一个菜。”宝璐瞥了一眼,表示知道了。“范哥让我告诉姑娘,今日问茶间里的人像是谢大人。”宝璐早有料想,本来今日便是两个一品间开放之日,问茶间本是城中方员外定下,午后突然有人来问,方员外马上使人来说将问茶间让出去但问茶间一切费用照旧是记在他的名下,这方员外这般行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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