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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若是留在此处,还不是会被蛇虫鼠蚁吃得只剩骨架了但是眼下四周都是灌木,再骑马显然容易出事。十二是第一个照做的,随后腾其若裕也跳下了马,若不是一旁十二帮着,恐怕已经崴伤了脚。江衡之看在眼里,默默收回伸出一半的手,嘴上嗤笑一声,又惹来腾其若裕的恶语相向。薛裕丰摇了摇头,取出了临行前叶筠交给他的防虫草药,系在了每匹马的马鞍上。这样,至少短期内这些骏马是不会出事的。按着若裕的方向走了一炷香时间,薛裕丰感觉到眼前的视线变短了,远处不少树木已经陷入迷雾之中看不真切,看样子,他们已经进入瘴林了。好在四人都已经提前服了解药,也不怕这周围的瘴气。由于视线受限,四人前行的步子放缓了不少。自从进入瘴林,耳边的鸟叫声也渐渐少了下去,直到除了他们四人的脚步声,再无其他声音。明明周围皆是绿油油的树木,太阳光在透过瘴气之后变成了ru白色,没有一点暖意,倒是y森森的。薛裕丰觉察到身旁的十二有些紧张,呼吸都加快了几分,上前拉住了那人的手,无声地传递着安心。忽然间,一声清脆的声音打破了这磨人的寂静。“咔嚓”“啊唔”作者有话要说:薛裕丰:嗯十二好像害怕了十二嘴硬:属下没事薛裕丰:嗯,你没事,是我害怕了拉住了对方的小手十二羞红了脸:第39章 脚伤薛裕丰觉察到十二握着的手猛地一颤, 显然是被腾其若裕的尖叫声吓着了,不禁有些埋怨地瞥了一眼没有护好人的江衡之。“干什么”走在腾其若裕身边的江衡之及时捂住了他的嘴, 气急败坏地压低声音道,“想吓死人啊”“有东西要砍我的脚”若裕的声音都在发颤, 指尖也冰凉一片。几人顺着发出声音的方向低头看去,迷雾中,一副骸骨半掩在草丛中, 隐约可见。此时, 若裕一脚踩碎了头骨的天灵盖,就这么卡在那里拔不出来了。破碎的头盖骨已经把若裕的脚扎破了,鲜血珠子不停地向外冒。“你这小个子,事情真多。既然个子小, 胆子小, 怎么就不能细心点,这么大的头盖骨,你也能直接踩上去。”江衡之嘴上不停地数落, 手上倒是不忘扶住若裕,让他的重心靠到自己身上, 防止脚上伤势加重。薛裕丰俯下身研究了一下,发现这骸骨早已完全腐化,就连衣服布料也已经褪得快看不出来原先的眼色,看样子已经有些年头了。既然如此。薛裕丰接过十二的佩刀,在头骨上几处轻轻敲打,果然, 头骨应声碎裂。“主子,金疮药。”好在出门时把叶筠的百宝箱抢来了,什么常用的伤药,解药,绷带之类的倒是齐全。若裕接过薛裕丰手中的金疮药和绷带,双手还不止得发抖。一旁的江衡之看不过去,一把抢过金疮药,坐下身,将若裕的脚架在自己腿上,道:“真是的,手抖成那个样子,还不知道会不会把这药洒一地呢,这可是上好的金疮药,贵着呢。”若裕抬头眨了眨眼睛,紧抿着唇没有说话。就在四人因为若裕受伤而作短暂停留的时候,不远处传来脚步声。薛裕丰第一个反应过来,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俯下身侧耳倾听。“那个女人说的话有几分可信”“谁知道,红莲教的事情也不关我们五仙的事,也只有副教主会想要在这种事上cha一脚。”“哼,若是教主在的话,哪里由得副教主这么折腾。”“嘘,别说了,快出瘴林了。”没多久,声音逐渐远去,直到恢复一片寂静。“若裕,你可知道刚才过去的两人是什么人”薛裕丰仔细回想了一下方才两个黑衣人的模样,可以很确定那两人不是当年的杀手。而且,他们穿的黑衣不像是职业杀手穿的那种,倒更像是教袍。“是五毒教。他们总教在这一带,但具体位置无人知晓。”若裕低声说道,“他们教徒自称五仙教。”原来是五毒教的教徒,薛裕丰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身侧。他们口中的红莲教他倒是听说过,就是之前樊荃口中的魔教。看来五毒教和红莲教近期会有动作,不过,只要不涉及他,薛裕丰也不会傻得凑上去。那两个门派怎么看都不是打一架可以解决的,还是不掺和为妙。“行了。”腾其若裕的脚被江衡之用绷带裹了一层又一层,他自己之前还说怕若裕把药撒了,怕浪费,他自己倒是用得豪气。薛裕丰笑了笑没点破,拉住十二的手就打算动身。他们服用的解药也是有时限的,若是过了药效还没走出瘴林,那可不是闹着玩的。还是之前的队形,江衡之和腾其若裕走在前头带路,薛裕丰拉着十二断后,防止偷袭。可是,再次启程,薛裕丰明显感觉到前行的速度变慢了。还没等他开口,江衡之已经先不满了:“脚痛也不说,领路的走得慢,让跟着的人怎么办”说着,江衡之在若裕面前蹲下,道,“快点上来,本少爷很少纡尊降贵背人的。”“我没事。”若裕明显不买账,咬牙还要往前走,他就是不想被人看扁,特别是江衡之。十二觉得四个人中,也就他一个是下人,怎么算这背人的活都应该他来做。可是他才上前半步,就被薛裕丰拦住了。十二有些不解地望着自己的主子。“主子”“十二,以后他俩的事情,你不用c,ao心。”薛裕丰说着轻挠十二手心,“你以后只要看着我就行,在我身边,哪里都不要去。”十二眨了眨眼睛,羞红了脸,不知主子这算不算命令,他该不该回答。“你不会是怕自己太重,被本少爷知道体重吧”“我体重不用你c,ao心”也不知是江衡之说的话起了作用,还是若裕真的痛得没了办法,若裕双眼发红,赌气似的爬上了江衡之的背。这夏日里背着人走了一段路,饶是有武功底子的江衡之也不免额头冒汗。若裕抿着唇,从腰间小袋里掏出手绢,轻轻为其拭汗,见到江衡之回过头的眼光,撇开眼道:“别误会,不过是感谢。”“是该感谢本少爷,你真的重死了。”“那你放我下来啊”若裕一听又炸毛了,又是一轮互掐开始了。默默看着两人的薛裕丰沉默了半晌,转头对十二说:“十二,来,我背你。”十二很是无辜地说:“主子,十二的脚没受伤。”“哦,是吗。”说着,薛裕丰负手跟上了江衡之的脚步,这背影怎么看都像是在生闷气。十二不知道自己又犯什么错了,他顿了顿,想到一件事。于是乎,他偷偷地将自己的手伸到主子的双手交叠的地方。在接触到的一瞬间,十二感觉到主子手指的微颤。就在他以为自己理解错了的时候,他的手已经被主子牢牢攥在手里。主子的心情变好了。十二觉得。果然,叶神医的法子有效。之前,十二也因为不知道主子在气什么而不知所措。一旁的叶筠就给他出谋划策:“你只要牵住他的手就行啦,一定什么气都没了。”十二没试过,也不敢尝试。哪有下人去牵主子的手的可是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一路上都是被主子牵着走的,倒是让十二想起了叶筠说过的话。本着豁出去的念头伸手去轻触主子的手。没想到真的有用十二心头一喜,看来往后他不知道主子气什么的时候,也能让主子消气了。拉着十二小手,心里美滋滋的薛堡主还不知道,自己将来连生闷气的资格都没有了。四人可以说是翻山越岭,终于是凭借两条腿走到了一座吊桥面前。吊桥架在一条小河之上,此时,天才蒙蒙亮,正是退潮的时候。湍急的河水刷刷冲击着河壁,有不少水花打在吊桥上。摇摇晃晃的吊桥上零星印下了几朵大小不一的水花痕迹。过了吊桥便是腾其村的大门。那是一座木质建筑,上砌有砖瓦。再往远处看,依山而建的吊脚楼别具一格,甚为美观。薛裕丰拉着十二的手,指着独特的楼房建筑,问道:“十二,往后,我们在家里也建个这样的小楼吧。”薛裕丰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下文,奇怪地将视线从远处美轮美奂的小楼上收回,这才发现十二一脸惊讶地望着他。“你这么看着我是做什么,我脸上有东西”十二睁大了眼,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问道:“主子的未来有十二”小心谨慎的模样令薛裕丰心尖发疼,他上前一把搂住十二,将他的脑袋揉进自己的胸膛,让他的耳朵贴在自己的心脏处,轻声道:“这是自然,我身边永远有你的位置,你可要永远陪在我身边啊,别想逃。”还以为十二会一如既往没有回应,薛裕丰怕他尴尬也只是贪恋了一会儿便想放开十二。没想到一双手拥住了他,十二自己把脑袋埋进了他的胸膛,闷闷的声音透过布料,传递到他的耳朵里。“十二会永远陪着主子,不会逃。”朝阳缓缓升起,照得人心暖暖的,波光粼粼的河面上倒映着薛堡主心花怒放到傻笑的模样。然而,一旁的江衡之已经累得两只手都提不起来了,只得靠着门柱大喘气。他仇视地瞥了眼站在河边抱得难舍难分的两人,又扫了眼一旁眺望河对岸村口的腾其若裕,后槽牙磨得咔咔响。“是圣子回来了吗”一名男子正向他们这边张望,大声询问道。“正是若裕,我回来了。”“圣子回来啦大家快出来圣子回来了”“若裕大哥若裕大哥”随着男子的几声呼唤,不少年轻貌美的苗疆少女跑了出来,隔着河水向他们招手。腾其若裕见状,脸上也挂上了甜甜的笑容,左脸颊小小的酒窝也显现了出来。他向几位少女招手,脚下也缓缓地走过吊桥。好在河水已经退去不少,并没有沾shi腾其若裕的鞋子。“喂,你”江衡之赶忙上前想要搀扶若裕,却被那人看也不看的甩掉了,一时间愣在了桥头。薛裕丰将这一幕看在了眼里,又望了眼村口处越聚越多的人,指尖轻敲身侧。作者有话要说:哎呀,终于到氏族了不论是氏族的名称还是人与人之间的称呼,都是小识编的,请勿对照现实小识也很无奈啊 查了一下,发现人称叫法好混乱,小识脑细胞不够啊qaq咱们,简单点来吧qaq新年第一天,小识血流成河,肚子好痛啊呜呜这是小识淌着血写的文,筒子们且看且珍惜2018年啦新年新气象,今天在本章留言的,小识发2018新年红包哦元旦快乐, 3e第40章 欢迎“若裕大哥, 淼淼姨寻到了吗”“淼淼姨不在中原,我带了淼淼姨的儿子江衡之回来。”“淼淼姨的儿子中原人”“他能帮上忙吗”几位少女纷纷开始交头接耳起来, 似乎对江衡之的到来并不欢迎,只是这交流的声音有些大, 传到了江衡之耳朵里。被这样当面质疑能力,江衡之只经历过一次,那就是第一次接手父亲的生意。在那之后, 苏州的商人, 没有一个再小看他的。没想到,来了这穷乡僻壤的苗族部落,江衡之还会经历一次被人鄙视的滋味。不过,谁让对方各个是身姿妖娆, 衣着靓丽的腾其族少女。对于女子的吸引力, 江衡之还是很有自信的。从薛裕丰的角度看去,那就是自家竹马又要开始拈花惹草了。也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折扇,装作一副苏州才子的模样向一群姑娘走去。不得不说, 江衡之讨女孩子欢心的招数练的是炉火纯青,不多时便已经和那几个女孩子打成一片, 在数位美女的簇拥下进入村子。被晾在一旁的腾其若裕神色有些暗淡,正要抬脚,身旁有人伸手搀扶了他一把。他转头一瞧,是江衡之的朋友,薛裕丰。“你是这里的圣子,听起来身份地位似乎挺高, 可你似乎又不太受尊重。”薛裕丰望着不远处人群中那个注视他们这边的人,一针见血的指出。“腾其氏是苗族里的一个较大的氏族,我们尊称为我们的氏族之长为族母。族母的孩子从小就是氏族长的候选人之一,被尊称为圣女,圣子。可是,氏族长从来都只由女性担任。所以,我这个圣子的身份仅仅代表,我是族母阿妈的儿子,再无其他。”腾其若裕说得轻松,但薛裕丰能看出来他的痛苦与挣扎。试问,从小被冠以尊称,却得不到相配的尊重时,他内心的煎熬会是多么难捱。“阿哥”薛裕丰见人心情不好,还想安慰两句,远处一声响亮的呼唤将所有人的视线都吸引了过去。不远处,一个身着红底刺绣黑边苗服,头顶银发簪,耳挂银耳坠,胸配银围脖,四肢带满银手镯的少女兴奋地直向腾其若裕冲去,一跃扑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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