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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名叫也该速,此人乃是现任颇超氏族长,手底下有四千青壮,在党项也算是实力不俗了。拓跋郄眉头一挑,很有些不耐烦的甩着手哼道,“你小子有话快说嘛,吞吞吐吐的,吊人胃口”“呵呵,族长,咱们硬拼自然不行,但可以智取嘛,汉人兵法有句话叫做不战而屈人之兵,这次咱们就用用这一招。听闻赵有恭与王妃张氏感情深厚,对张氏之父也是尊敬有加,如今那王妃张氏的父亲张拱就在啰兀城内,咱们要是派人潜入城中,将张拱带进山,以赵有恭和张拱的关系,定投鼠忌器之下,还敢攻山么”不战而屈人之兵乃是将帅最高境界,好好地一句话,被也该速这般理解,也算是奇事一件了。未完待续正文 第482章 真假张拱第482章真假张拱不过也该速的主意倒不失是一个好主意,把张拱抓上山,赵有恭能没有顾忌如今大难临头,也没人管这个主意损不损了,拓跋郄嘿嘿一笑,对阿联说道,“阿联,你小子过会儿点上些人手,偷偷下山,务必把张拱掳到山上来。”“好嘞,族长你就放心吧,我保准把张拱那老东西抓来”阿联一脸兴奋,好像拿准了手中握有张拱,定就不敢轻举妄动一般。屋中许多人都脸露喜色,就连拓跋轻云嘴角也浮现出一丝笑容,不过不同的是,她一对眸子死死地盯着也该速。也该速为人粗犷,最讨厌汉人的东西了,到现在也是大字不识一箩筐,今日倒好,也晓得不战而屈人之兵了,而且还说话如此有条理。要说也该速身边没有高人指点,怎么可能抓张拱上山,看似是一条妙计,实则暗伏凶机。众人想的都挺好的,要用张拱要挟赵有恭。赵有恭确实很尊敬张拱,因为张拱,退兵的可能性也很大,可大家都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要是张拱死在横山大寨,那就是和赵有恭结下死仇了。张拱要是死了,以赵有恭睚眦必报的性格,恐怕不灭党项,誓不罢休的。议事结束后,拓跋郄本来还想拉着乖女儿唠叨两句的,转头时却发现又没了乖女儿的人影,无奈之下,只能派人去寻。其实拓跋轻云并没有走远,她出了竹楼后,就悄悄地跟在也该速身后。也该速走得很快,不多时就离开了白山寨。在一处巨石后。也该速找到一个铁笼子,打开铁笼子,可以看到里边站着一只雄鹰。看到这只鹰后,拓跋轻云的脸色就寒了起来,一直生活在渠坪寨。她一眼就认出这是一只猎鹰了。在毛乌素沙漠里有不少人养着这样的猎鹰,这些猎鹰可不单单是为了捕捉猎物,其中还有一条重要的用途,就是传递消息。也该速将写好的一张纸条绑在鹰腿上,拍拍猎鹰的背,吹了声口哨。那猎鹰展翅腾空而起,盘旋片刻,便朝北飞去。果然有阴谋,可拓跋轻云还不想惊动也该速,她想看看也该速到底要玩什么鬼花样。还有,也该速又是受何人指使拓跋轻云回到白山寨,拓跋郄就找到了她,闺房里,拓跋郄背着手走来走去的,浓浓的长眉毛挤成一堆,脸色也苦兮兮的,“乖女。你倒是跟阿爹说说嘛,这两天都去哪勒,连个信都不留。可让阿爹担心死喽。”“还能去哪帮你想办法去了呗,好了,阿爹,你赶紧出去吧,孩儿要睡了”拓跋郄天生一张厚脸皮,还是越老越不要脸的那种。他干脆坐在椅子里,翘着二郎腿歪着头笑道。“乖女,你睡你的。我说我的,哎,今日你也在的嘛,你说也该速的法子好不好捏,阿爹这心里咋就这么不踏实咧”“自找的,心里不踏实,你还派阿联去”拓跋轻云没好气的瞪了拓跋郄一眼,拓跋郄浑当没看到,自顾自的说道,“不踏实又能咋地总得试试吧,也不晓得阿联那小子做事靠不靠谱,可别张老头没弄来,自己再搭进去。”拓跋轻云无法理解自己的老爹,所幸往床上一趟,用被子捂住了头。拓跋郄自言自语的,好生无趣,用脚踢踢床,嘟嘟哝哝的出了屋。待到拓跋郄离开,拓跋轻云掀开被子,露出了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大约子时三刻,她换上衣服,从窗口跳出,悄无声息的离开了白山寨。横山之南啰兀城,张拱静静地睡下。如今张拱在定中算得上名符其实的老人了,由于张拱年纪大,资历深,再加上又是赵小郡王的老丈人,所以在军中哪怕韩世忠和牛皋也要尊称张拱一声老将军的。赵有恭也非常体谅自己的老丈人,如无必要,绝不会让老丈人离开大杨滩的。这次由于事情紧急,又到腊月份,再从麟府和武州调人不合适,庞赫那边距离又远,所以就让张拱领着人来到了啰兀城。赵有恭觉得没什么风险的,因为有岳飞驻守横山东部山坳,拓跋郄的人马也不敢杀出山的。要不怎么说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呢,赵有恭想到了许多,偏偏没想到拓跋郄会突发奇想,要绑架张拱。啰兀城虽然戒备森严,怎奈何城墙太矮,阿联领着二十多个人轻而易举的就翻过了城头,运起轻功悄悄地潜进了城内。阿联潜行的速度非常快,却有人比他们还快,这个人就是拓跋轻云。拓跋轻云先阿联一步潜进了张拱休息的住处,如今丑时将过,正是人睡得最熟的时候。拓跋轻云躲过巡逻兵,用短刀挑开了门插,轻轻推开房门,她并没有急着进去,而是蹲下身,手放在地面上慢慢摸了过去。拓跋轻云为何要如此小心这要从她对赵有恭的了解说起了。据她所知,赵有恭以及麾下定对于防备地方偷袭,有着独到的见解,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中了他们的陷阱。显然,拓跋轻云的小心是有意义的,因为她很快就摸到了一根细绳,绳子离地三寸左右,,绳子顶端系着一串铃铛,要是不小心碰到绳子,铃铛一响,就别想偷袭了。拓跋轻云绕过绳子,方才轻手轻脚的来到张拱面前,拔出弯刀,刀身冰凉,当刀背贴到张拱脖子上时,张拱本能的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不速之客,张拱心中惊讶万分,却镇定自若道,“你是什么人为何要偷袭本将”“你就是张拱”拓跋轻云没有回答,而是接口问道。张拱点点头,拓跋轻云冷哼一声,不无讥讽的笑道,“是张拱就好。明日告诉你的女婿,就说我拓跋轻云会给他一个理由的,希望他也能如约放过我党项子民。”拓跋轻云张拱不止一次听过这个名字,但见到真人还是第一次,只听拓跋轻云这些话。也不知道她究竟要做什么,所以张拱沉着眉头,冷声问道,“你想做什么”“你一会儿就知道了”拓跋轻云伸手点了张拱周身几处大穴,随后将张拱藏到了床榻下。做完这些,拓跋轻云换上张拱的衣服。稍作装扮躺在了床上,没过多久,阿联等人才找到这个房间。因为黑灯瞎火的,阿联等人又不敢掌灯,只是模模糊糊中觉得床上之人就是张拱。便点了那人几处穴道,用麻袋装了起来。拓跋轻云被装入麻袋,几个人匆匆离开,这一切全部落在了张拱眼中,他有点不明白的,拓跋轻云不是拓跋郄的女儿么,为何要帮他阿联等人扛着一个麻袋,费劲千辛万苦才离开啰兀城。卯时将过,几人躲过城外巡逻人马,悄悄地进入横山。等到阿联扛着麻袋回到白山寨的时候。已经是巳时初了,此时许多人都已经知道阿联抓到张拱的消息,所以人们都守在寨子前边的校场,等待着张拱的到来。拓跋郄做为族长,自然是非常高兴地,他就站在校场上等着阿联等人归来。阿联扛着麻袋。大踏步走来,迎着拓跋郄。他嚷声喊道,“族长。幸不辱命,我等把张拱弄来了。”许多党项人都笑了,也该速也在笑,不过他的笑容多了几分阴毒,他往后退一步,躲进人群之中,对一个身材中等的瘦削男子低声吩咐道,“刺蛇,该是你出手的时候了,只要杀了张拱,阁主必有重赏。”瘦削男子点点头,手便往怀中探去。虽然有着刺蛇的外号,但他的武器并不是毒蛇,而是一把蛇柄勾刀。刺蛇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麻袋,人已经悄悄地靠拢过去,而此时阿联等人却不知危险降临,犹自哈哈大笑着。将麻袋放在地上,还用脚踹了踹,“族长,这就是那龟儿子的老岳丈,你说该怎么处置”“阿联,当真是张拱,可莫要搞错了人”拓跋郄有点心绪不宁的,就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一般。见他神色凝重,阿联大大咧咧的说道,“族长,你就放心吧,绝不会有错的。”“如此便好”一个好字还未说完,场上形势突变,一个瘦削男子从人群中窜出,如鹞鹰一般朝地上的麻袋扑去,他手里拿着两把血钩刀。拓跋郄心里突然咯噔一下,他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儿了,可也有点晚了。刺蛇速度太快了,阿联阻拦不及,眼睁睁的看着刺蛇的血钩刀朝麻袋扫去。阿联不是什么精明人,可此时他也知道张拱死在寨子里所带来的后果,张拱一死,那可就是没有退路了,必须要跟定死拼才行。本来把张拱掳上山是为了吓阻定的,却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如此,不是自己给自己挖坑么刺蛇的手法确实非常快,双刀一绞,麻袋割破,瞬间渗出一片血迹,显然,里边的人活下来的可能性非常小了。拓跋郄一颗心沉到了谷底,他发现自己被人算计了,当想要用余光去寻找也该速的时候,才发现也该速已经不见了,“娘的,找到也该速,杀了这个刺客,杀了他”咚咚咚,一通鼓声响起,躁乱的场面平静了一些,看鼓声传来的方向,之间校场北边高处,一个男子手持鼓棒,满脸堆笑。看到这张脸,不是也该速,又能是谁阿联气的双目发红,刀身一直也该速,大声叱道,“也该速,你这个狗娘养的,为何要害我族子弟你杀了张拱,不是把族中几十万子弟往死路上逼么”也该速没有理会阿联,他站在鼓旁,举起手大声喊道,“诸位兄弟,眼下张拱已死,赵有恭定然不会善罢甘休,大家最好是随着某家一起力拼汉人,如此方有可能保下一条命。”也该速的话让整个躁乱的校场安静了下来,也该速的话有道理么那是相当的有道理。杀了赵有恭的岳父,几乎失去了所有谈判的可能性,于是,有几个党项青壮立刻举到喝道,“好,也该速,咱们听你的,就跟汉人拼了,汉人既然不让咱们活,咱们也不能让他们好过。”有一人附和,便有千人响应,无数人站出来呐喊着,呼声此起彼伏,此时拓跋郄站在人群中似有被呼喊声淹没的趋势。看着一脸冷笑的也该速,拓跋郄暴喝一声,开口道,“也该速,你这狗娘养的,你这是要把大家往死路上带啊。”未完待续正文 第483章 春意染帷帐第483章春意染帷帐“拓跋族长,你认为此时除了拼命这条路,还有别的路可走么除非,你能让张拱活过来”此时的也该速毫不掩饰自己的阴险,他承认自己耍了心机,可那又能如何,张拱已经死了,这是不可更改的事实。拓跋郄到现在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也该速要这么做,如此行径,明显是把党项子弟推到绝路上,难道他一点都不亏心么“也该速,你到底是什么人”“回族长,也该速生生死死都是党项颇超氏族人”也该速阴阴的笑着,一双眼睛凶狠而毒辣。他是颇超氏族长,也是听雨阁的属下。最近一段时间,赵有恭在关中的势力越来越稳了,阁主对这种情况非常不满意,于是有人想到了杀张拱挑拨党项和定的关系。当然这并不是最终的目的,最终的目的是要逼着党项子弟去投靠夏州赫连铁树。其实,投靠西夏并非不可想象的,面对定强大的压力,党项子弟能选的也就只有西夏人了。“咯咯,好一个吃里扒外的颇超氏,你以为你杀的真是张拱么”一个声音幽幽传来,那声音尖细,轻柔,又夹杂着一种讽刺。谁是谁也该速扫视一圈,终于知道声音来自何处了,那个本该一动不动的麻袋居然动了,而声音就是麻袋里的人传出来的。对于拓跋郄来说,这个声音却是非常熟悉的,他惊诧万分,和阿联合力扶起麻袋。解开绳子,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孔。那是一张苍白的脸,憔悴而熟悉,麻袋里装的不是张拱么,为何是他的乖女儿拓跋轻云拓跋郄一定有着太多的疑问。拓跋轻云却没想解释,她刚刚为了保住性命用双臂护住了肋下,虽然无性命之忧,可失血过多,终究是不好受的。看到拓跋轻云从麻袋里钻出来,也该速整张脸变得惨白惨白的。张拱没死,那死的可就是他也该速了。之前费尽心机哄骗族人,现在那些族人会放过他这个罪魁祸首么也该速想要逃,却逃不了,刺蛇最为凄惨。上百支羽箭插在身上,如同一个死去的刺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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