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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三年五年就能成功的,很多工作需要一个长期的准备,才能看到结果。最怕的就是未来接替自己工作的为追求个人名声业绩,把自己的安排尽数撤销,那自己的苦心孤诣都化为流水。连带那些商人以及宋氏这种注定过不了门的清人,也注定要蒙受巨大损失。如果有这么群混世魔王在此护法,这个问题就能迎刃而解。人与人没有永远的友谊,只有永远的利益,虽然曾经给了徐维志一个蓝图,未来可以给徐家带来经济和名声上两重的利益。可是在盐业的暴利面前,这帮短视的勋贵,还是选择了要赚快钱,甚至徐维志都不惜以上元县的局面为筹码,要挟自己低头。这帮子鼠目寸光的东西你们是世袭勋贵,自己只是文官。这个盘子要是砸碎了,你们的损失比我大多了范进几乎想要抓过徐维志来对他吼几句,问他是不是只认钱不认交情。真把上元的局面搞糟,对他有什么好处总归是读书有成,可以压制住火气,谁让自己娶了张居正的女儿,就只能把朱家江山当做自己的基业来维护了,欠他们的,没办法。范进深吸两口气,脸上露出真诚的笑意,对几人道:“多谢各位厚爱,没有你们捧我,上元也不会有今天。今后上元县一县父老乡亲,还要仰仗各位千岁护持着,他们都是些可怜人,不比各位生下来就有恩荫世禄,一辈子享受不完的富贵。各位都是菩萨心肠,多关照点他们,范某代替上元父老乡亲,谢过各位大恩大德这宋国富我是要办的,但是盐业是个麻烦事,我原本是不想插手,因为我一插手就不是自己入局,背后就要带上别人,这个后果很严重。”徐维志笑道:“也不必说的这么吓人,张江陵自己都说过非相乃摄,搞点盐算个球都是男人,不必在这里磨叽,到时候退思分四成好处,这事我做主了。谁敢不服气,跟我说”“钱的事,现在还谈不到。如果大家要我出主意,今年肯定是没指望。如果我有机会去扬州,这件事还能做,如果我连这个机会都没有,那就彻底没办法。因为这事只能我来操盘,其他人谁做也做不来。大家要是听我的,就得沉住气。先筹集本钱,徐徐图之,如果不听我的,那就想怎么干怎么干吧,我就不管了。”徐维志道:“退思这话说的,我们来找你,自然就是要听你的。去扬州的事,你只要跟张大小姐提,还怕她不听你的真不听就揍,我媳妇也是勋贵之女,我不是一样打管她是谁的女儿,成了你范家人,你便打得骂得。大家一家拿两千两银子出来,给你做个贺仪,宰相娇女不是好养的,没有流水般的银子供着,根本养不起。就算为了你自己,这生意也得做啊。我们又不是等米下锅的穷鬼,不急这一年半载,不过大家这段时间就这么待着”“那自然是不能,世事如棋,先要布局,到收官时就是该决胜负了。这段时间就是我们布局,这其实比官子更重要。这事第一本钱、第二盐引,这些不用我说吧。”“这你放心,我们十三家联手做这生意,多了不敢说,二三十万银子立等可取。再说我们买盐,还需要真金白银么我魏国公府几个字,难道还能赖账”“这个到时候再说,第二件事,就是各位家里,有没有可用仆人。不需要非常精明,但也不能太笨,最重要的是忠心,不会为了钱或是见了大刑就出卖主家。手下有功夫,更要有胆子,敢杀人。”沐昌祖哈哈笑道:“范大老爷,别的事我佩服你,可是这话我就要笑你了。不就是敢杀人么,那又算个什么我十五岁的时候想睡个婆娘,结果那婆娘说她有相公,我身边的伴当就一刀把她相公杀了。我们这等人家,谁家没有百十个敢杀人又可靠的伴当”“那就好。选一些人,不要太多,凑出两百人来就好。先派到扬州,去贩卖一年私盐。”“贩私盐那太掉价了吧我们这些人家的面子还要不要了”“别让人发现证据就不丢面子,所以我说一定要忠诚可靠的,道理就在于此。被抓住也不能说出主家,否则丢人丢大了。先去做盐贩子,不需要赚多少钱,哪怕贴钱也没关系,关键就是要在扬州先砸进去一根钉子。”随着范进的介绍,这一帮平素只知道打架闹事争风吃醋的纨绔子弟,渐渐都没了笑声,脸上神色渐渐变得严肃,有些人看范进的目光有点变化,乃至徐维志都开始检讨着,自己是不是刚才的态度有点过,两边关系一直不错,为十三家分的盐利得罪范进,该是不该正文卷 第四百八十章 十三太保,退思当道下如果不考虑方才那点没摆上台面的不愉快,这些勋贵子弟其实是很好的合作伙伴,其优点总结起来可以用四个字概括:人傻钱多。这帮人都是世代富贵出身,虽然在大宅门里有些内部勾心斗角的事,可是距离真正的江湖险恶不知道差出多少,总体而言,都是些泡在蜜罐里的孩子,没受过大磕碰,于人情世故知道的有限。表现出来就是比较嚣张跋扈,做事不考虑后果。如果放他们直接去和宋国富竞争,保证最后被打得灰头土脸回来。但是这种人也有个好处,就是一旦愿意捧一个人出来时,也不会干涉太多。平日都是做惯甩手大爷的,没人愿意辛苦,一旦有可靠的人能站出来代劳,他们乐得做个甩手掌柜。诚然,这些人家里都有幕僚帮闲之类,内中或许也有足智多谋之士,但是总数不多。毕竟这年月勋贵人家救占个有钱有势,对于幕僚的前途帮助有限,真正有本事的幕僚,都去投奔文官或是财主,很少屈身侍奉武夫。即便是有几个了得人物,也不是这个时候出现。如果范进出的规划是要坑掉这些勋贵子弟的钱,或是用他们背锅,那些人肯定要出来揭露。可是现阶段,这些人绝对不会入场。这件食盐生意表面上跳出来的是勋贵人家的混账儿孙,实际背后站的,是他们的混账老爹,朝中勋贵。这帮人未必在意从食盐上获取的利益,更在乎的是背后带来的影响,以及通过这件事和张居正扯上关系。这帮人之所以找上范进做头马,看中的也正是范进这个张家未来女婿的身份。在这个阶段,这帮勋贵以及家里的幕友都不会露面,给自己留个进退的余地。一旦事情不顺,可以立刻出来以不知情的态度,把自己家子弟领回去教训。如果事情做成,那些幕友才会出面跟进,来这里分蛋糕。这帮子纨绔子弟和家里那些真正出谋划策的幕僚根本相处不到一起去,大家都是吃喝玩乐的主,平日里相得的篾片,也是同道中人,说正经话的煤几个。这些人里,只有徐维志因为是预备家主,稍微还见过点正经人物,也没一个能和范进相比。听着范进介绍布局谋算,大体计划,这些人全都目瞪口呆,不少人都流露出继续惊诧之意。沐昌祖道:“怪不得我爹说千万不要得罪文官,否则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总算是见到你们厉害了。这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去扬州,就已经想好了如何坑人,这本事当真厉害。宋国富惹上范县令这样个阴损对头,又怎么可能不死”徐维志在他头上拍了一巴掌道:“在那胡乱嚼什么舌根子那瓷娃娃的滋味你不想尝尝了这叫足智多谋,不叫阴损。当年咱家老祖跟着洪武爷爷打天下的时候,领兵对垒两军厮杀靠的也是这些本是,要不然你以为谁功夫好谁就能当将军啊”几个勋贵子弟同时点头,认可徐维志说法,一人道:“徐大哥说得对,范兄这是以兵法来对付商贾,不怕他不死。原本听说宋国富有钱,西商有势,还怕万一斗不过盐商不好收场,有了范兄这么个谋主,我就什么也不怕了。实话实说,我脑子笨,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但是有范兄在,我就可以把一切交给范兄,自己躲清净了。范兄你怎么吩咐,我就怎么做,要人要钱一句话,要什么我给什么”徐维志道:“好了今天来既是新年贺喜,又是咱们商行成立的好日子咱们十四家一条心,先选个门面,开个商号,今后咱们十四家就是彼此不分的一家人退思就是前面的大掌柜,咱们这些人在后面给预备银两人马。咱们十四家好比联军出战,退思就是三军司命,大家都是行伍出身,军令如山这句话不用我多说了吧退思不管吩咐到谁头上,大家都得听令而行,谁要是抗令,就滚出咱们这联号生意,今后连兄弟也没得做。今天借着这个日子,咱们就盟一个誓,谁若是三心二意,天地难容”这帮子纨绔子弟都是好热闹的主,来时就已经商量好,通过这种手段,保证大家的忠诚度。因此徐维志一声吩咐,其他人就立刻动手准备,范进知道,等到盟誓一完,必然就是酒席伺候,这一天就什么都别想干。连忙抓个机会出去,先吩咐沈三把要紧的事处理一下,其他的等到明天,自己收拾了这帮勋贵子弟再说。沈三问道:“有关扬州盐商富贵的消息,是东翁散布出去的吧”范进一愣,“沈三,你这话是从何说起是谁对你说的,还是你自己想的。”“这是草民自己想来的,别人怎么会这么说这种事看似全无关系,谁会想到是东翁的手笔。如果草民不是在和继荫游戏时听老爷说到教人做官的事,也不会往这个地方想。再一想到老爷和幽兰居马四娘的交情,以及四娘在秦淮河上的声望以及凤四爷在民间江湖上的影响,很多事就能相通了。”范进闻言哈哈一笑,“不错,见微知著举一反三,做幕僚的就该有这本事。我当初也是从幕僚起家,只要好好做肯用心,将来你也不愁前程。你很聪明,很多地方让本官想起几年前的自己,我看好你,别让我失望。不过有件事你想错了,放这个消息不需要四娘,薛五就够了。她出身行院,如今成了我的如夫人,不知道多少过去对她嫉妒贬损的女人,现在千方百计想巴结她,还有人想要借机来睡姐夫的。这是本地勾栏的风俗,一个女人上岸,手帕交干姐妹就要来睡姐夫。她在应酬的时候,把这些事做个谈资说出去,自然有人帮她散布。”“受教只是小人不明白,为什么”“盐商财雄势大,盐务又关系到国家命脉。人固然是要办,这天下也要保证稳定。不能光顾了报仇,乱了天下,那就是因小失大。要想保证盐务不乱,最好的办法,就是引其他人下场,保证到时候有足够的资本接招。这些勋贵子弟人虽然跋扈一些,但是好歹有钱,至少拿来应急足够了。”沈三道:“东翁,您原来从一开始就准备为小人主持公道”“你当我接了状子就是敷衍你么我现在不去做,是因为我能做的不多。安排凤老去寻访你那些女性乡亲的下落,是我能做的极限。其他事,我目前出力有限。但是不代表我真的就要等到几年之后,才能去给你报仇。正如我方才对那些说的,官子的时候分胜负,之前就要布局,这些谣言就是布局的一部分。你的家人不会白死,乡亲不会白白丢掉性命,宋国富欠的债,都会偿还,你只管放心。这几年好好干,将来我带着你去看仇人怎么死,之后保你做官。”沈三看着范进,忽然撩起衣衫跪倒在地,“东翁大恩大德没齿难忘草民这辈子追随东翁不会离开东翁身边半步。”范进微微一笑,“一辈子这种承诺,不要随便给,免得将来后悔来不及。自己想好了再说,我这次就当没听到。那边还有十几个酒囊饭袋等着我去把他们放躺下,等过了年,你把扬州的情形对我说说。光指望一帮盐贩子还是不够,你家在扬州做了这么久的西席,不要告诉我连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介绍几个人给我,再跟我说一下扬州那边具体情形,知己知彼,百战不殆,那帮混账有一句话说的没错,我是在用兵法在和宋国富打,不会输。”沈三点点头,“小人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是东翁,这件事他们十三家坐地分成,却把东翁推到前面,成为众矢之的,这”“这没什么,虽然我顶在前面,但是这个阶段的大权也在我手里,有失有得,计算起来我并不亏本。十三个少千岁现在听我号令,放眼东南也没几人有我这等威风。今后说出去可以有得吹牛,十三太保,退思当道。可惜没有教头快刀,熊鹰虎豹。”沈三听得云里雾里,但是也能感觉出来,是范进为自己安心,不想让自己有亏欠心里。看着范进的身影从眼前消失,沈三低声道:“十三太保宋国富,这回我要亲眼看着你家破人亡,全家死绝”扬州城,宋府。身着崭新袄裤的下人们往来穿梭,忙碌个不停。宋国富在扬州时出名的手面阔绰,但是对家人要求极为严格,是以越是年关,下人们越是小心翼翼,生怕做错什么,招来家法惩罚。书房内,风尘仆仆的宋家清客田岷山正满面羞愧地自责:“东家,这次的事是学生没办好,本来时没脸回来见东翁的,可是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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