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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邪祟道爷我道号除、除邪,专、专治百病”那白面人眼珠转了转,见林少歌手指微微颤抖,一副外强中干硬撑的模样,果断火上浇油,阴恻恻道:“还我命来”林少歌艰难地吞了吞口水,憋了半天,憋出一句:“六字真言临兵斗者皆皆车马炮前”白面人瞪了瞪眼,无语至极。他决定按部就班完成任务。“你说我是谁说出来饶你一命”“道、道爷管你是谁速速退散”林少歌半翻着白眼,额头虚汗直冒,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你不知道我是谁你没吃过我安老爷子的粥”林少歌大喝一声,给自己壮了壮胆,作势要往床下跳:“休、休要害人再不退散,道爷要出绝招了”摆了几个姿势,愣没跳下地去,反倒向着墙边缩了一缩。白面人细细察看他的神色,见他一副色厉内荏的模样,倒是没有半分心虚。看起来很怂地正气凛然着。白面人眯了眯眼,猛地收起手中的绿珠,身形一晃,“嗖”地消失在窗边,临走不忘帮林少歌关上了窗户。但他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伏到窗户旁边一处墙洞,偷偷向屋里瞄。林少歌拍了拍胸脯,自语道:“果然山中多鬼怪,还好跟着老道士学了几手花架子,不然得交待在这里了。”他跳到地上,原地打了几个转转,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又道:“这恐怕是个饿死鬼,死了还惦记着粥,明儿整它几大碗放在外边,将这饿死鬼引到林子里头去。”白面人点着头离开,来到秦大成的屋子。“不是。”秦大成松了口气的模样:“不是就好。”白面人叹息:“总会有个尽头的。这么久了也有些累了。”秦大成道:“六叔辛苦了。这一次应该可以歇上一阵子。”白面人搓了搓脸,叹道:“难说。龙犊子那里难啃。这两个不解决了,大伙毕竟难释怀。”两人默了片刻,白面人将少歌的举动略略一说,二人大笑了一回,然后各自去歇。林少歌也悄悄回到屋中。第190章 突袭次日,挽月难得早醒了一回。夜里被点了睡穴,她睡得极深沉,醒来时,天将明未明。林少歌还在睡。她略有些吃惊眼下情况不明,对方神秘诡异,她以为他不会睡的。但既然他睡下了,自然有他的道理,而事实上,的确也是平平安安就到了大天亮。她偷笑着打量他。如今她可以百分之百确定,当初刚认识的时候,他在“睡梦”中将她当成五香蕨菜,险些偷亲到她,一定是故意的。这个人,一肚子坏水。他还是那么好看,百看不厌。漂亮的嘴唇微微抿着,似笑非笑的样子。眼睛松松闭着,更显得眼长、睫毛也长。她的视线悄悄向下移,从他衣领钻进去,粘在他结实的胸脯上。望了一会,偷偷抬起一根手指,想要碰一碰,见他动了,吓得急急缩回手来,那贼兮兮的模样就像一个想偷糖的孩童。林少歌忍俊不禁,骤然将她捉进怀中。挽月惊呼一声,抱怨道:“醒了也不说声,吓死人了。”他双目灼灼,居高临下看定她,垂头就要吻。正在此时,屋外传来“哞”一声。秦大成的声音及时响起:“少歌兄弟,牛带回来了”挽月有些讶异,一夜之间,他怎么就变成“少歌兄弟”了昨日里客客气气,带着三分提防,一觉醒来,怎么就能热乎成这样。她自然不知道他昨夜的表现带给了秦大成多少欢乐。二人整理好衣裳出了门,见秦大成牵着牛,笑笑地站在门口。“两个人挤那张小床,多不自在”挽月腾地红了脸。林少歌厚颜道:“自在,自在,娶了媳妇不睡一块才叫做不自在。”秦大成偷偷翻个白眼,将缰绳交到他手上。“听他们说,若是再去晚些,你这宝贝牛就快将那林子啃光了。”林少歌嘿嘿一笑,“见笑了。”正要再说几句时,听得“咻”的破空之声响起,边上一个汉子胸口插上了一支箭。他瞪着眼,难以置信地垂眼盯住那颤动的翎羽。此人便是帮助林少歌寻了牛牵回来之人。这场变故来得突然,一干人还未有反应,听得一迭“笃笃”声,无数箭羽密密地飞来,有的钉进了木头墙,有的撞到障碍物时气力尽了,跌落在地。众人回过神,相互推搡着,乱哄哄地避进屋中。林少歌正要去推挽月时,见她极自然地拧了下身子,避过一支箭,闪回了屋。他不由轻轻挑眉,不动声色跟在她后面,将牛也拉进了木屋中。挽月进到屋里,愣了愣神,急急返身去看林少歌,见他紧随其后牵着牛走了进来。她嘴唇微动,想要解释自己不是扔下他逃命,又不知该从何说起。屋子本来就小,牛一进来,只能把桌椅都挪到了床上。秦大成搂着那个胸口中箭的汉子,也退进了屋中。他将那汉子放在地上,张弓搭箭对准少歌:“是你”少歌镇定地摇头:“不是。否则我刚才就该偷袭你了。”二人对视片刻,秦大成点点头:“好,暂且信你。”外头传来一片喊杀之声,林中蹿出大堆的人,乌压压一片涌向少歌挽月所在的西一里。此时朝阳还未爬过树顶,这一方林间空地还是暗沉沉的模样。那一群人将弓别回背上,举起刀和剑挥在半空,群魔乱舞一般嚎叫着扑杀过来。秦大成倚着门框,探头望了望,冷笑道:“不知死活”随后从怀中摸出一枚烟火放上半空。粗略一估,杀将过来的约有五百人,而且不知道是否仅仅是先锋。西一里满打满算也就二百余人,此时要么还在睡,要么被那一波箭雨逼得七零八落,也不知这秦大成哪里来的自信。挽月看了看少歌,心中偷偷猜测他是打算暴露实力帮助西一里的人,还是寻个机会带着她避开。却见他一副不疾不徐的淡定模样,抱着手,平静地看着秦大成。就在这数百人即将冲杀到最前方一间木屋之时,只听“嗡”一声闷响,田地间竟然立起一张巨网,铺天盖地兜头向着入侵者罩去。这群人猝不及防,后面的急急刹住脚步,前头的躲避不及被罩进网中,约有半数之众。可见这张网有多巨大。二百余人人仰马翻,乱糟糟想要掀掉身上的大网,外头的人也急忙上前帮忙。只几息功夫,噪杂很突兀地结束了。这群人诡异地一动不动,像被施了定身咒。西一里的众人出了屋,带上绳索和武器,吐着唾沫迎向那群入侵者。临近的西二里也有人急速跑过来,远处陆陆续续也有人向着这边飞掠。少歌带上挽月,跟在秦大成身后过去看热闹。到了近前,见那五百来人个个如同雕塑一般,姿势神态各异。网中的人仿佛陷入看不见的泥沼,初时还能稍作挣扎,试图用手中兵器割破头顶大网,渐渐的,动作便越来越迟缓,终至动弹不得。而网外的人,有些还保持着救助的姿势,抓住网绳向上方抬,有些发觉不妥,正要向后方逃或退,或奔跑,形态便定在了那个瞬间。因为无法眨眼,有些人眼中流下眼泪来,或许也有惊怕交加的缘故。十里寨的人不慌不忙,各自从怀中摸出手套戴上,将大网掀开,重新埋回地里,另有一些人将这群俘虏一个个捆了,两人抬一个,将他们分批搬进那些挽月原以为是谷仓的大屋子。待诸事办顺,挽月凑到秦大成身边,心有余悸问道:“大哥,他们是什么人,你们又是什么人为何一上来不分青红皂白就喊打喊杀”秦大成默了片刻,目光闪烁不定:“是附近的土匪,时常过来偷袭,已经习惯了。”挽月知道他没有说真话,便也不再问。对方显然根本不知道他们设下的陷阱和那令人浑身麻痹的手段,又怎么会是所谓的“时常过来偷袭,已经习惯了”但不认为人是他们两个带来的,已经是能够给予两个陌生人的最大信任了。第191章 小扣柴扉林少歌二人知道不被信任,自然不会觍着脸跟着众人去“谷仓”审讯入侵者。将小牛拴到屋外,阖好门窗,少歌用衣袖裹了手,从怀中取出一小段斩下来的绳索。这麻痹毒如此厉害,自然是要带走仔细察验一番。挽月噗嗤一笑:“夫君做得一手好贼。”林少歌微怔,半晌,略有些迟疑道:“小二,你唤我夫君,可是我欠你的,不知何时才能补上。”她莞尔一笑,从床尾包袱中取出那一溜瓶瓶罐罐,然后偏头看他,“以身试药如何”“嗯。”他单手抓起那截绳索,凝神感受。一阵麻痹之感自手掌向四肢百骸漫延而去,他动用内息,尝试将它遏制。僵持了半刻钟,他轻轻摇了摇头,然后全身动弹不得了。挽月挤了挤眼睛,得意笑道:“动不了了吧且看我如何上下其手轻︱薄于你”口中打趣,其实丝毫不敢怠慢,用丝帕搭在他腕间,凝神听起脉来。少时,心中有了计较。微微沉吟着,双手翻飞,配制好一碟解药。然后发现泥塑一般的他,根本没办法自己喝挽月促狭一笑,衔一小口药液在口中,对嘴喂给他。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林少歌今日就忘记了药从口入这一茬,身体麻痹时,自然而然咬紧了牙关。挽月口中含了药,唇舌本来就不怎么灵活,偏生得不到他半分配合,折腾半晌不得其门而入,算是领教了一回“小扣柴扉久不开”。于林少歌更是折磨。她温软的香唇紧贴着他,丁香小舌探向他,抵在牙关之上,挑、顶、扣、钻,百般招式用尽。他的体内早已燃起熊熊烈火,整副身躯却是丝毫不得动弹,就连呼吸也依旧不疾不徐,叫人哭笑不得。她早早就帮他拂下了眼帘。既是担心不能眨眼伤了他的眼睛,也正好不让他瞧见她这副狼狈的模样怪模怪样地含了药,笨拙地亲吻他想要喂他吃。折腾了半刻钟,挽月终于无奈叹息道:“要是请秦大成帮忙,还真不知该如何向他解释”正烦恼时,忽然听到一个阴阴的声音:“用不着解释了。死人不需要解释。”挽月脊背发寒,慢慢转过头。木门不知何时被人打开了,一个戴着瓜皮小帽,身穿藏青色缎子长袍,白绢覆面的人立在门口。上回在林间的路上碰到作这样打扮的人,少歌怕挽月的注视引起他的注意,便挡了她的眼睛,所以她并不知道这个人的脸面究竟是什么模样。此时一回头,乍然见着个无面人,吓得一个激灵,将手中的碟子朝他扔去。这无面人是二流的高手。其实他和挽月算得是老相识了,不过有白绢挡着,她也认不出来认出来也无所谓。他见这二人神神秘秘掩了门窗,原本只是想过来探听虚实,却惊喜地发现林少歌中了那麻痹之毒,恰好此时十里寨中的人都忙着处理那五百余名俘虏,前后并无半个人影,于是心中大喜,准备收下这份滔天的功劳,然后找主上领赏去。虽然此行他身负另外一项任务,但如果能取了林少歌的头颅如果能替主上把这件大事给办了日后何事还愁他微微怔了怔,双生的兄弟恰在此时发病,主上派他过来顶替一阵子当真是天意。若是他兄弟,此时见了林少歌,也不会知道这就是主上心心念念要杀要剐之人,岂不是白白错过了大好机会当真天赐良机也他的神情掩在白绢之下,那是丝毫不加以掩饰的震撼和惊喜。这麻痹之毒只有安家人才有解药。林少歌此刻就是案板上的鱼肉,任君宰割,而这秦挽月真真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眼见今日大事是必成了。于是他再无顾忌,拔剑削断了门栓,立在二人面前。他并没有在意挽月失手掷向他的那一只白玉碟。当他发现那白玉碟正正飞向他胸前膻中穴,他想要随手将它击碎或者侧身躲闪时,才发现那白玉碟的速度快得惊人,他的任何动作都将慢它一拍。这一瞬间,时间像是拉得极长,又仿佛只是电光火石一瞬。他的脑中转过千百个念头难以置信、哭笑不得、见了鬼了、随便躲躲、怎么回事、绝无可能而他的身体根本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便被那只白玉碟正正击中了。双眼一黑,喉头一甜,一大蓬鲜血染红了覆面的白绢。他急急向后退去,心中明白那并非普通的白玉碟,一定是某种制作极其精巧的机簧暗器果然是大意了对方是歧王世子,他的女人出过事,他自然会给她配备一些防身的玩意儿歧地擅长的,可不就有机巧器械那只白玉碟还在他胸前打着旋。他艰难地伸手抓住了它,咬着牙飞速向后逃窜。发生在眼前的这一切,于这个无面人而言,实在是万分曲折,他的心情由狂喜到震惊不解再到后悔,细细论起来,又何止这几样情绪,眼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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