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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只求不要迁怒家中妻儿”挽月摸了摸鼻子:“既然你承认了,那我也没有必要非得和你过不去。你走吧。真相大白啦大伙也散了散了啊”“什么”李铁张大了嘴巴,慢慢站立起来。眼中有挣扎之色一闪而过。挽月大大咧咧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是谁要对付我,你便是旁人手中的刀,我和一把刀较个什么劲儿啊去吧去吧”便是在这时,她心中突然剧烈一跳,一种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口,就好像那一次踏入虚清观,从头到脚都兴奋得痒痒。少歌她猛地抬起眼睛,凭着直觉望向一个方向只有那雕工粗犷的山石照壁她懊恼地锤了锤脑袋。傻了吧他怎么会在王府里头呢便在这时,距她只有半个身位的李铁突然动了。他的动作很轻、很慢。当挽月意识到不妙时,李铁那双粗糙的、蒲团一般大小的手已伸向了她,只要再一瞬间,便要抓在她柔软的胸脯上他今日做这一切,目的就是要毁了她的名声。若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他抓实了他今日的任务便圆满完成了罢他的动作很慢,慢到挽月不知该如何躲闪。怎么能这样安朝云究竟是许了他什么好处自己都不和李铁计较了,他怎么可以挽月又急又气,只来得及倒退小半步,非但躲不开李铁的手,还将动作使老了,转圜不能。她抬起双臂,也不知来不来得及拦住他。突然青光划过。这一道剑影她再熟悉不过了。曾经,有个人和她一道骑在牛背上,青光剑影,凌厉无匹。模模糊糊的,耳畔似乎真的听到了牛的叫声。清宵。挽月闭上了眼睛,下一瞬间,浓浓的血腥味直直冲进鼻子。没有听到李铁的惨叫,想来是一击毙命。身后的人捉住她的双臂扶她站稳,俯在她耳畔,语气微嘲:“同情敌人,后患无穷。”“哦,”她闭着眼睛说道,“你应当知道是谁收买他来害我,你是要我和她斗吗”“可以呀,”身后的人愉快地笑了,“只有最凶狠、能留到最后的,才衬得上我。”回到竹风斋的挽月十分萎靡。怎么会做了这样的蠢事呢这种事明明是狗血电视里面好人背对着示弱的反派,被华丽击杀,然后刺激主角爆发洪荒之力的桥段啊总是笨手笨脚,总是自以为很厉害,其实处处都是纰漏。从前,有他不,从一开始就错了。为什么只想着依赖他明明拥有大好的时光,早就应该开始练武才是。明明说了要和他并肩而立,结果呢若是在渭城的时候有如今的身手,轩辕去邪哪里会捉得住自己千错万错,都是自己的错。她站起身来,抿着唇,让两个丫鬟将一袋袋铁砂依次绑在了身上。“姑娘,这真的行吗”映花和照水一人托着铁砂袋子,另一人将它环绕在挽月胳膊上,然后用丝带仔细绑紧了。“这太重了吧这真是铁砂吗怎么比石头还重”照水疑惑地偏了头。“笨蛋,铁的密度本来就比石头大。”挽月笑着想要抬手敲她脑壳,不料手臂才堪堪抬起,就被臂上的铁砂袋子坠着,重重地摔了下去。给力啊待全身绑足了铁砂袋,挽月深深感受到了来自地心引力的恶意。她用一种自暴自弃的姿势,努力挥舞着只能抬起不到四十五度的双臂,用尽全身力气摇头晃脑、踉踉跄跄在院中奔跑。“嘭嘭嘭嘭”沉重的双脚一砸一个坑。地面仿佛有些隐隐的颤动。挽月气喘如牛。智商不够,武力来凑。任何蝇营狗苟的算计在绝对的实力碾压面前都是个屁。半刻钟之后,她的肺部再次出发呼哧声。这略有些病态的声音,就像一根无形的线,将她和心中的那个人连接在一起。她找到了诀窍只要体能透支的时候想起他,丹田中蛰伏的力量就会开始自发运行。暖洋洋的力量漫过全身,沉重疲惫的感觉再一次烟消云散了。虽然行动还是不甚灵便,却也不像刚绑上铁砂袋时,一副蠢乎乎的傻巨人模样。呼吸略有些重。她想念他了。距离最近的时候,她和他,只隔了半座宅院呢不过,那次行动太顺利了,从董心越劫走她,到她成功给董洗了脑,自觉自愿地将她带到洛城,这一切,都太顺利了。两世的经验告诉她,过程越是毫无波折的事情,往往越容易功亏一篑。无论是前一世的老天,还是这一世的老天,都很喜欢开这样略带恶作剧的玩笑。好风凭借力,送你狗啃泥。所以她并不十分沮丧。其实潜意识里,还有一个隐藏极深的念头。万一那个人不是他。她以为的一切,都是建立在“那个人就是他”这个信念之上的空中楼阁。一旦这个信念崩塌,倾倒在她身上的,将是她无法承受之重,足以将她击入万劫不复的绝望深渊。所以,没有见到木师,失落之余,心底却也是微微地松了一口气,只是她不曾察觉,也不愿承认。第314章 情火引安朝云再次摔了一套羊脂白玉杯。“你哥找来的什么废物连个秦挽月都抓不住”珀玉两眼红肿,显然已哭了一阵子:“侧妃,您息息怒,别气坏了身子奴婢看着呢,那个秦挽月速度的确很快,李铁在地上跪得久了,所以所以”安朝云抓起一只方才幸免于难的杯子摔在珀玉膝盖前面。溅起的碎片在珀玉脸上割开了道口子。鲜血蜿蜒而下,她没敢抬手去碰。“我只要结果不要借口”安朝云怒,“该说的话说完,立刻撞死在台阶上会不会和她玩什么捉迷藏”珀玉心道:若是那李铁当真抓住了秦挽月,当众侮辱一番,你不得乐上了天如今事败了,却又来拿自己撒气。脸上一阵阵传来热辣辣的痛,珀玉悲哀地想,脸上要是留了疤,世子更不可能看上自己了。抬起眼皮,看了看五官扭曲狰狞的安朝云,珀玉微微有些心惊。这位侧妃刚刚进门的时候,分明是个娇俏明媚的女子,短短数日,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所谓的爱情当真有这么可怕吗这样看来,倒不如嫁个富贵的老爷子,大家都只图个财,相安无事不争不妒。安朝云暴躁地走来走去。珀玉偷偷抬眼,见她的面色有些奇怪,红中泛着青。“他不要我了他一定不要我了这么久了他再没看过我一眼等、等、等我要等到什么时候去都是他的女人,凭什么秦挽月可以天天跟在他身旁”珀玉怔怔地想:若是世子当真日日陪着秦挽月,那映花早已将牛皮吹上天了,又怎么会是一副郁郁的模样想起映花,忍不住摸了摸腰间的小香囊。纯金的丝线呢,真有钱都是丫鬟,怎么就不是一样的命呢不想她的动作被安朝云看在了眼里。安朝云阴下了脸。难怪平日里就觉得有些晃眼,原来这个贱-婢挂了个招眼睛的东西走来走去是想要勾搭谁呢劈手夺过一看,竟还是纯金的丝线。安朝云秀眉一蹙,放到鼻下嗅了嗅。一股香味淡淡地扎进脑中,浑身一热,心下顿时腾起一股无名之火。有毒陆川本就是药王的师弟,安朝云耳濡目染,多少也学了几分真本事。她狐疑地看着珀玉。这丫头是进府之后才配给自己的,虽然不见得多忠心,但心思很简单,容易看透最多也就是想找机会爬上主子的床。害自己,对她有什么好处况且她还将这毒物戴在身上怎不见她有什么异常是该去见一见陆川了这样想着,安朝云匆匆起身向着外院走去。一进陆川的院子,安朝云就感受到了鄙视的眼神。她怔了怔,见一头牛正在院中悠然而行,口中嚼着一株君子兰。陆川怎么也这么阔气了不对,他糟蹋的是自己夫君的银子安朝云急眼了。陆川正与什么人说着话“正愁着插手不了军务,早晚被排挤到外围,七师弟这一番动作,真是雪中送炭哪这火铳的事,还望七师弟多多上心。”安朝云正好蹬蹬蹬冲进了屋子:“陆川看好你的牛王府里的花卉很名贵的”“啧啧”陆川用欠抽的腔调慢悠悠笑道,“我说女生外向吧老七你瞧瞧,刚当上个什么小侧妃,就跟她师傅我急上了。”有男子轻笑一声。安朝云瞪向榻上。第一眼,就见着一双清澈到极处的眸子。她的心狠狠向下一坠,竟觉得胸口有些闷。“七七叔”男子轻轻点下头,唇角挂着个浅浅的笑。他、他、他他正常起来,也太好看了吧这张脸,和她从小看到大的那一张并没有区别。只是以前闭着眼睛,现在睁着眼睛是眼睛好看吗她看了看他的眼睛,好看是好看,却也不是惊为天人的那种。再看他的鼻子、嘴巴,长得很好,也只是很好而已。要单论长相,其实是敌不过世子的,但不知为什么,这样一张脸,配上这清风朗月的神情,莫名就让人想到风华绝代四个字。说起来,成亲之后,倒不觉得世子像从前那般迷人了。大约是得到了就不珍惜吧。他对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成亲还不足一月,夫妻之间,便生分到了如今的地步不,从来也是生分的啊早知道,早知道陆川别别扭扭地咳嗽起来。安朝云惊觉自己死死地盯着看起来同龄的男子发愣,不由羞红了面皮,哪怕她该唤人家一声七叔,可他看起来哪里是个叔叔辈脸一热,心中那股烦躁的情绪更是翻腾起来。她急道:“七叔可否回避片刻有件急事说与师傅。”男子点点头,慢慢把双腿放下地,双手拄着腿站立起来。他扬了扬手,就见那头牛不情不愿从门口走进来,口中还嚼着一根牡丹的根茎。牛到了榻前,四肢一矮跪坐在地,男子悠然翻上牛背,一拍牛头,摇摇晃晃出了屋去。安朝云目瞪口呆。“什么事情不能当着老七的面”陆川十分不悦。“快给我看看,我好像中毒了还有这个”安朝云并不废话,将那只金线小香囊掷到陆川面前。陆川捻开袋口,用指尖挑了一丁点香料出来细细地闻。“哟,情火引。”“是什么”陆川干咳一声:“好东西啊,妇人用了它,会对男子朝思暮想,情火攻心,暴躁气闷,摔碗砸盆啧啧,好东西。”“珀玉天天戴着,怎么不见她有事”安朝云质问。“妇人。小姑娘戴这个,只是驱驱风寒。”陆川意味深长地眨了眨眼。“怎么解”安朝云用力压制怒火。陆川挑了挑眉:“行夫妻之事,便能解了。”他突然瞪圆了眼睛:“小云儿,不会吧你和世子这些日子都没有夫妻之”安朝云重重捏住拳头,切齿道:“自然不是。”怎么能让旁人知晓自己新婚就遭了冷落“我走了”“哎,哎你七叔还没吃过你做的菜哪”安朝云跺了跺脚,这老不死的,怎么就摆不正自己的身份呢第315章 闹吧珀玉老老实实交待了香囊的来历。是秦挽月身边的映花送给她的,不止送给她,府中的大丫鬟每人都得了一个。安朝云讨来旁人的香囊打开一看,里头装的并不是这情火引。还用说,定是那秦挽月做的好事。好歹毒的毒妇看着不争不抢,不声不响,暗地里阴招损招没命地使一面给自己下毒,叫自己暴躁易怒,惹世子烦心,一面又使了人来坏自己名声难怪啊难怪世子身旁只有她一个听珀玉说,之前那个小玉仙原本在世子身旁待得好好的,那秦挽月先是强闯了一次她的屋,然后又在假山石那边“偶遇”了世子,次日,小玉仙就被送走了。何等的心机和算计自己险些也着了她的道不,是已经着了她的道难怪每次见着自己,总是一脸皮笑肉不笑、兴灾乐祸的样子自己越急躁,她就越开心那她岂不是已经知道自己已被冷落多日了安朝云盯着手上的香囊,神色狠狠地变幻。变着变着,嘴角竟然高高扬起。珀玉看得心头发寒。“我可不是小玉仙那种蠢物我这便让她知晓,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珀玉”“在。”“把这香囊戴好了你附耳过来”珀玉睁大了眼睛。“记住了没有”“记、记住了。”安朝云又举起一只羊脂白玉杯,重重摔在地上。珀玉惊得缩起肩膀。就见她拾起一块碎片,撩起衣袖在她自己白玉般的小臂上长长地割了一道伤口。珀玉惊得捂住了口。“你怕什么事成之后,有你的好”安朝云冷笑一声,大步迈出了蘅芜院。挽月正在顺着墙根慢跑。一两日的功夫,她就已经习惯了一身铁砂袋。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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