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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着他的那些手下就被人从身后一拳一个给击飞了。二爷的脖子被横出大手捏住,整个人被提溜起来,一把巨型弯刀压在了他的肩膀上。二爷惊骇转头,看到了胸肌撑爆虬族男式衣衫的前胸,再抬头,对上了符一往那张充满狂霸的硬朗的脸。就在符一往制住二爷的同时,筋脉尽断的张煜口喷鲜血被冷文宇一脚从厅内踹出,软软砸在院内的地上。张煜口中喷血全身筋脉尽断,软软摔在地上,侧脸蹭在地面,脸上的人皮面具掀开了一块,软踏踏的挂在脸上。冷文宇在一片混乱中,随手捡了一把刀割下老衙役脑袋,毁灭真正致命招式留下的痕迹。她冷着脸,掸掸沾血的洁白衣袍,步出大厅。不知何时,连绵的细雨停了,阴云散开夕阳金灿的光辉斜撒向大地。隔着混战的人群,冷文宇早已知晓地看向威武高大的符一往,一双惯常刁钻的狐狸眼透出笑意,“大块头你终于到了。”符一往对上冷文宇的笑脸,瞬间锋锐的粗眉飞扬,裂开嘴巴回了一个盖过夕阳、刺瞎人眼睛的灿烂笑容,得意炫耀地看向冷文宇,“我应承下,当然办得到。”完全无视了自己下山迷路,去平和镇迷路,给公孙锦、花问鼎带路迷路的曲折经过。觉得自己做这点小事情,简直手到擒来,特别轻松。他人高马大浑身健子肉,五官深刻整体给人一种桀骜跋扈的神采,菱角分明的下巴还有点胡子茬,这个分外灿烂的笑容挂在他的脸上,依旧让人觉得非常凶。冷文宇若冰的眼眸倒映着符一往的身影,拱手道:“多谢符兄。”她沐浴在金灿的阳光下,以往总是黑白二色令人觉得刺骨阴寒的一个人,仿佛也有了一丝暖意,那浸着冰水的乌黑眼中尽收此刻余辉的暖色,而眼瞳中倒映着的却是符一往的身影。以至于给符一往一种:小白脸对自己很是真诚恳切,乃至期盼信赖的感觉。符一往不由得心跳加快,但是“不用谢我。应该的。”符一往紧绷住嘴角有些不大高兴。他一刀砍开没眼力价来袭击他的人。外面再次传来大部队靠近的声音,只是比起之前区区百人且散乱虚浮的脚步声,这次来的身穿重甲脚步整齐。大批大欣士兵涌入院落。一身枣红官府的公孙锦在两位官兵的保护下,迈着八字步出现在院门外,那张文雅俊逸的脸,此刻充满官威,“司隶台公孙锦再在此,放下武器者,从轻发落。”与此同时,后山煤矿。花问鼎身披银白铠甲,身骑高头大红马,手持寒光宝剑。他背后是收入西山的最后一抹绚烂的夕阳余晖。被这么逆光一看,当真是令煤矿中久受折磨的百姓们腿软下跪,心里生出敬仰,找到了主心骨一般,连连泪盈满眶激动呼喊:“六皇子六皇子带兵来救我们啦六皇子”第57章 案一:丁点县完府衙内外一片狼藉。丁点镇的百姓、衙役们被官兵全面压制“山贼”尽数被绑,被官兵们扭着往外压送。“符少侠帮个忙一起把这几个人拎出去。”王青秀丝毫不见外的扯着一看气力就很大的符一往帮着押解山贼。经过符一往全力帮冷文宇找救兵的事儿,王捕头瞬间看透了符一往外凶内热的特性符一往收回跟着冷文宇的脚,锋锐的浓眉间隆起不耐烦的褶皱。他动作麻利的提起几个山贼往外走,嘴里还说:“你们就是没用。”王青秀嘿嘿笑着,“对对符少侠说得对,我们没用。你的力气可真大让人羡慕不来。”眼瞅着符一往眉头舒展,王青秀摸摸鼻子,心里偷乐道:不愧是冷先生的朋友,一样的喜欢听恭维话。公孙锦骑马紧忙赶来整个人都颠散了,准备去厅内拿个凳子坐会。公孙锦一边往正厅方向走,一边佩服又心有余悸地对着冷文宇一抱拳:“此事多亏了冷师爷。若非冷师爷这伙人还不知要祸害多少百姓。本官代此地百姓谢谢冷师爷。”“这是冷某应尽之事,公孙大人无需道谢。”冷文宇虚一抱拳。冷文宇侧身眼尾瞧着符一往被王青秀哄骗干活去了,嘴角勾了下:这大块头还真是好哄骗。涂县令一整被山贼弄乱的官服,扶正了乌纱从厅内走出,对着正抬脚往厅内走的公孙锦一拜。涂县令这一举动引得周围忙碌的官兵们动作慢下,奇怪的看着他。公孙锦一惊,伸手去扶,“涂大人这是何意”涂县令只是低头,抿紧嘴唇一言不发。公孙锦眉头微蹙收回搀扶动作,直起身来看了涂县令片刻,望向冷文宇,“冷师爷可知道涂大人为何如此”冷文宇眸色难辨地淡淡地瞧着涂县令,“回公孙大人,此次也是经涂县令多次提点,冷某才推测出事情真相。也就是说,涂县令打三年前就知晓假张煜的身份,更是对其这些年的作为甚是了解。”来丁点儿镇前一晚涂县令话里似是夸赞张大人,其实在隐晦暗示张煜、丁点儿有问题。一进丁点儿县、牢狱外,涂大人都一直在试图暗示矿场有问题。但与此同时,涂县令也曾试图赶到他们之前给假张煜告密,更是一起进山伪造了所谓漏网山贼逃脱的痕迹,试图包庇假张煜。涂县令下巴上的山羊胡抖了抖,双目灼灼充满不屈,“冷师爷说的没错,但下官不后悔三年前下官是为了顺势开仓放粮,挽救黎民百姓的性命虽然随后不久朝廷允许开仓的旨意也到了但多等一日便有不下五人饿死。因此直到现在,老夫也无愧于心。”他挺直背脊望着冷文宇和公孙锦,仿佛他与他们是正义与邪恶的两面,且无疑他自己是正义的一方。冷文宇知道事情的确如此,假张煜开仓放粮撕开了一个裂口,才使得周围县衙纷纷效仿,挽救了大量百姓。当时的涂县令犯了欺君之罪,三年来又冷眼瞧着丁点儿镇这枚毒瘤越长越大,坐视无数百姓丧命。但是,现在的涂县令自动请罪,满嘴满心的都是百姓若是当真处置了他,只怕就要落个斩杀一心为民的清官恶名。“涂县令”公孙锦亦不是傻子,自然有被涂县令算计、胁迫的不快,他示意地看向冷文宇,“冷师爷”冷文宇寒潭似的眼若明镜般瞧着涂县令,低声就事论事道:“三年前的涂县令的确是为了百姓甘愿冒欺君灭族之罪,而三年后的呢从平和镇启程的那晚,想来涂县令那日深夜来访,就准备向冷某全盘托出,事到临头又是为何退缩迟疑在路边茶棚中支吾推搪中吐露三年前闹饥荒、无奈开仓放粮关键事件的涂大人;三年来间接害死无数百姓的涂大人;此次来丁点儿镇办案左右摇摆,最终与假张煜暗通曲款,试图联手蒙骗冷某,包庇假张煜的涂大人;此时此刻跪在这里满口百姓实则为自己脱罪的涂大人,心中可还有百姓涂大人口口声声为了百姓,可三年来却为了自己的名声,却冷眼旁观、助纣为虐。”“涂大人,三年来你稳坐公堂,头顶明镜高悬,日日听着百姓高呼你青天大老爷,当真无愧于心”她言毕吐出口寒气,持扇右手背于身后踱开几步,她背对涂县令垂眼看地,眼中只有一片平静的冰冷。跪地的涂县令被戳穿心事,瞬间脊背弯曲。他和假张煜一样,一开始的确都是为了百姓,而当时的他更是打算事后向朝廷请罪但当他拿着朝廷褒奖的“一心为民”的牌匾,随着自己清官的名声在外传播得越来越远,随着当地百姓每每望着他敬仰倾慕的眼神。他慢慢变得贪恋名声,不想让自己蒙上任何污名,他想要百姓爱戴歌颂,记入当地事志想让自己的子孙后代以自己为荣,自己的事迹编入各种戏文剧曲世代歌颂。于是开始为假张煜打掩护“涂大人你且摘下乌纱吧。”公孙锦一向温柔似水的眼瞳露出失望,他双手背后一身凌然官威分外压人。王青秀将山贼压上囚车,忽然打了个哆嗦,转头看见骗来干活的符一往正看着自己,“符少侠有事儿”强霸的气质外露的符一往,好奇的低头看王青秀,眼神落在王青秀的身上仿若化作实质的刮刀,一刀一刀地刮王青秀的头皮,灼热无比让人觉得随时会被烤糊吧。王青秀差点跪地求符一往,说自己不是故意骗他多干活的,就听符一往说:“你和小白脸很熟”王青秀:“哎”符一往别开红彤彤就像是暴怒一样的凶狠脸,“没事。”本来也没什么事儿,就是想随意非常随意的问问小白脸的事儿,他真的是一点也不在意才怪。翌日,陈彤居住的阁楼院内,清晨阳光明媚,湿润的空气中是雨后泥土的味道。冷文宇走出陈彤生活三年的居所,停在那颗整天蔽日的大树下,忍不住转头最后望一眼陈彤居住的阁楼:小陈姑娘我定会托人将你送回山里镇。转回头的瞬间,眼角余光看到陈彤卧室外的窗户下用针之类的东西划了个倒三角图形。那是冷文宇往前走两步脚下踩到一块石头,一个踉跄她紧忙伸手按向树干。“怎么这么笨”符一往忽然闪身出现在冷文宇和树干之间,一把抓住冷文宇扶向树干的手。冷文宇本来是按向大树身子往前去的趋势,结果被符一往一拽就一下子扑进符一往的怀里符一往彻底蒙圈了片刻,冷文宇头顶的头发弄得他下巴痒痒的,一股混杂着皂角的冷凝苦涩的药香钻入鼻翼。他心跳如鼓,甚至下意识地抬手拦住冷文宇的腰。冷文宇鼻子撞上符一往硬邦邦的锁骨,狭长的双眼瞪大,脸微微发烫:是大块头下一刻,符一往浑身开始无意识地发抖,满身汗毛都炸起来了他一边觉得味道好好闻,小白脸好瘦真可怜,腰好细好好抱,再抱紧点行不行一边发自内心的恐惧。这种自从幼年出走之后患上的心理疾病。最终令符一往一把推开冷文宇,“离我远点。”我会害死你冷文宇被推得向后退了一步,幸而她反应迅速脚下运起轻功步伐,才幸免被符一往一把推飞出去。这一幕让她想起当初在山里镇比武的时候,以及前日符一往给她送吃的砸在她腿上,也是像这样,像个疯狂的刺猬努力的远离她。她眯眼细细瞧着符一往,流转着困惑思索的视线一一划过符一往呆住的面容、僵硬臂膀一直到压抑不住颤抖的手指,狐疑的心中慢慢有了个猜想。符一往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猛地看向冷文宇,上前一步,“小白脸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但自己的确推了。冷文宇上下睫毛压做了一线,只剩露出眼眸中间最黑浓的一条缝隙,冷然的眼瞳内有猜疑的光芒闪烁。为了验证心中所想,她捏着扇子贴近符一往,“大块头”符一往吓得后退一步撞到树上。他捏着拳头浑身肌肉绷得紧紧的,压抑住自己的动作,别开头,目光游离耳朵慢慢红透,外强中干:“你别再靠近”冷文宇却是更近一步,脸都贴到符一往别开的侧脸上。狐狸一样狡诈阴森的眼睛细细地望进符一往慌张躲闪的眼中,“大块头就如此厌恶冷某”“没”符一往感受着对方喷洒在脸上的呼吸,脸上起了一片鸡婆疙瘩,心跳却是越来越快,甚至差点将人拉回自己怀里。两种相左的思想拉锯,最终使得符一往像是一只被狐狸追击的小白兔一样无助地逃开,站得老远。“你、你要干什么”符一往外强中干道。他表情充满暴戾,很有气势地抱膀僵硬地站在那里,如同魏巍的大山一样,非常可怕非常凶悍非常唬人。冷文宇视线落在符一往又红又烫又汗毛倒立的侧脸,已经确定了自己的猜测。她挑眉道:“冷某只是想与你说,我方才发现一些东西。”她抬头看了眼阁楼方向,上下左右四处寻找这些隐蔽处的倒三角符号,最后视线落在树干上。冷文宇抱着一丝期望急切地摸索寻找,终于在一处看到了一个倒三角的标记符一往心里正愧疚尴尬羞怯着呢,见冷文宇在找东西也很想帮忙,“找什么呢”冷文宇却是慢慢蹲下身,内力附在手在雨后湿润的地上开挖,白到无血色的手瞬间粘上黑黏糊的泥土。“你干什么”符一往吓得浓眉一跳,赶紧抓着冷文宇沾着泥土的手放到一边,“我来。”符一往拔出腰间弯刀往地下一插,没等挖两下就看到了一个木头盒子。他询问地看向蹲在旁边的冷文宇。冷文宇伸手拿出木盒打开,里面是一本账簿和一些信一样的东西。她一张张拿出符一往内心挣扎红着脸蹲到她身边,脑袋伸过来,浓眉皱起费劲地辨认上面写的字。冷文宇看出他似乎不怎么认字,便读给他听那是三年前,我满怀欣喜地与张书生赶往丁点儿镇赴任。我们都想好了,等解决完饥荒,之后我们就办一场婚礼,生一个像他一个像我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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