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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72(1 / 1)

。”纵然聂荣康对他下狠手在先,但他知道聂荣康也不过只是听命行事而已,再者,现在镇守南疆这边的大将只聂荣康一人,他若出事,桂城危矣虽然穆阳背弃了他,可他始终是个穆国人。安玲珑明白穆简心里的想法,说实话,她在穆国待了这么多年,多少还是有些感情,如今穆国恐有破城之危,她自然也是关心的,更何况,要下手的人极有可能是巴尔士,不管出于什么,她也得去看看。是以安玲珑也点点头,一张绝色容颜上笑靥如花:“我陪你。”“杀啊”尸山血海,一片厮杀乱鸣。士兵们几乎已经麻木于这血腥的战场,只知机械地挥舞着双臂,拼尽全力砍杀着眼前的敌人。眼下双方阵势倒都是旗鼓相当,原本南疆是该弱于穆军的,然而奈何穆国军队里先前发生了那样的变故,贻误了战机,现在能和南疆拼到一起已经算是不错了,哪怕已经隐隐占了下风。谭蔚然额上全是汗,她深知此战凶险,一个不小心便是全军倾覆,而对于她来说,自己只能胜不能败,否则不说别的,单就是谎言圣上皇命,便能轻易给自己一个死罪,所以她小心翼翼观察着战况,时不时有新的命令下去,而又鉴于自己不懂武,没法上战场,命令传递的速度就慢了些,比起南疆的队伍来说相当的吃亏。“变一字长蛇阵绞碎南疆步卒主力”她猛然喝了一声,身在战场中的偏将听了也开始高声喊道,队伍随即开始按着她的命令开始演变。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都补完啦,大约一万二,不知道看得爽不爽、救人当前南疆步兵的方阵集中在一处, 防止着原本的穆军的锥形阵冲锋继续冲破他们的阵型造成队伍的散乱,本来穆军转守为攻的阵型就惊了南疆的将领,一下子打乱了他们原本的阵势,不过就气势方面还是他们勉强占了优势,却没有想到那一个站在城墙上的小小女娃却陡然吼了一声变一字长蛇阵。一字长蛇阵是一种极为厉害的攻击阵法,指的是将队伍一字排开成长蛇之势, 若敌人击蛇首, 则尾动, 卷;若击蛇尾, 则首动,咬;若击蛇身,则收尾至, 绞如此三番变化,极难被击破, 若想要破此阵, 须步兵分开两个方阵, 分别对上蛇首和蛇尾, 再以重骑兵迎上蛇身横撞,如此将长蛇阵分成三部分,则阵势不攻自破。然而南疆方阵只有一处, 兵马远没有穆军的素质强悍,变阵的速度没有穆军快,很难分成两翼限制长蛇阵的机动性,更重要的是, 南疆的重骑兵实力较弱,之前已被穆军的锥形阵冲的有一点散乱,很难击破一层又一层的穆军防御。看着穆军阵势顺利变化,谭蔚然终于松了一口气,眼下南疆被自己整了个猝不及防,纵然自己这一方将领不足,气势也稍微输于在此战中原先占于上方的南疆军,但他们也没料到自己会化守为攻,更是被抓住了南疆军最致命的重骑兵弱而匮乏这一点,用一字长蛇阵将他们的士兵包围绞碎。此战到现在为止,穆军终于重新占领了上风,就现在的阵势来看,只要她继续稳扎稳打,就算不能胜,支撑满六个时辰聂荣康就会醒来,重新接管军队,区区南疆蛮夷,不足为患。而就在此时,有人来报:“谭小姐,有人求见。”谭蔚然皱眉:“不见。”战局正值关键之时,她容不得任何人来打扰。“他们奉上了信物,说是您一定会见。”说着就伸出手来,上面静静躺着一枚丝络。谭蔚然一眼便认出了这枚丝络,正是自家长姐打给安玲珑的那一枚所以,来人是安玲珑她怎么来了还有先前那来报信的人说是他们,所以,来的不止是安玲珑。可如今谁会让安玲珑这么信任,带来一起见自己她脑子里第一反应,便是穆简。当初穆简勾结安玲珑叛国的消息传来,谭蔚然是相当的嗤之以鼻,可穆阳非要这么说她也没法子反驳,只是主动请缨来了战场,想要暗中探寻穆简的下落,倒的确没想过,躲来南疆的安玲珑,会跟穆简在一起。不过也不奇怪,瞧瞧先前两人那浓情蜜意的,若说安玲珑想法子救下了穆简,也不是不可能。不过此时求见于她,是做什么心里奇怪着,嘴上却说:“让他们上来吧。”报信者领命而去。安玲珑和穆简都简单地修饰了一下自己的外貌,免得被人认了出来,他们一路上了城墙,便见着谭蔚然一身火红色的胡服,小嘴微抿,表情冷淡地看着他们。谭蔚然一眼认出了两人,心道果然,正想张口问“你们来做什么”,结果话还没开口,便听见安玲珑直接问道:“聂荣康在哪是不是出事了”安玲珑和穆简心里着急,自然是迫不及待地问了这个问题。其实他们上来时,见到没有聂荣康在,又只有谭蔚然一人站在这里似是在指挥,心里已经大概明了那块布上写得是真的谭蔚然却很奇怪,甚至心里还起了一点警惕:“你们问这个干什么”穆简闻言,直接掏出了那块布,递给谭蔚然:“你应该知道这不是我和玲珑的字迹。”谭蔚然细细读了一遍,不由大骇,有人要对聂荣康下手怎么可能可是聂荣康出事的消息很多人都知道,或许有什么仇家甚至就是南疆人知道了趁此要杀了他也不是没有可能啊。而现在战事紧急,她已派了人护送聂荣康,根本没办法分配更多的人去追赶保护,所以在短暂的犹豫之后,她还是果断地道:“聂将军中了南疆人的昏睡蛊,性命无碍,我已派人护送他回淞南了,你们若说他有杀身之祸,那只有可能是有人准备刺杀他。”言罢,她满面复杂地看了穆简一眼:“虽然聂将军诬陷了你,但是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现在能暂时放下恩怨,若要算账,便等到战事了结之后吧。”大局为重。穆简点点头:“就算我要杀他,也不是现在。”更何况他清楚,真正要杀他的人是穆阳。谭蔚然又招手来,吩咐了几句,转头去看安玲珑:“我已经吩咐下去了,让人带你们去找聂将军,答应我,保护好他,不然,我的小命就可能玩完了。”安玲珑点点头,低声道:“我和穆简暂时也不好留在这里,我们先下去了,你的人准备好了的话,直接来找我们即可。”说着,便转了身下了城头,穆简看了下面战局几眼,又对着谭蔚然指点了几句,便也跟着安玲珑下去了。谭蔚然目送着两人下去,转头去看底下战局,手里却还拽着那块布没有还,她还想再看看这上面的字迹,或许能找出些端倪来,看看到底是谁递了这样的消息出去。却听见有急切的脚步声。还有士兵奇怪的声音传来:“苟大人,您这是来干什么”之后便是一个黑色斗篷的人影飞奔而来,一下子便冲至谭蔚然身边,一把夺过了那布条,颤抖着双手打开看了片刻,由喉咙里挤出一种极其沙哑古怪的笑声:“桀桀桀终于,我终于找到你了”他顿了片刻,一字一句从牙齿里挤出来一个名字:“洛、云、嫣”若安玲珑和穆简还在,定然会大骇此人说出来的这个名字,可惜之前苟冉上来时匆匆忙忙,与他们擦肩而过,谁都没有注意到对方。而谭蔚然是不知道洛云嫣这个人是谁的,她只注意到了那拿着布条的一双手,有着与男人声音完全不相符的一双纤细白嫩的手,细看下来竟是像极了女子。苟冉看了片刻,终于察觉到谭蔚然并不掩饰的视线,连忙将布条丢在地上,将自己的手缩进了宽大的袖袍里面。假装淡淡地瞥了一眼谭蔚然,道一声:“我下去了。”便又顺着楼梯下去,掩饰着自己的不自在。不过心里那种夹杂着狂喜和愤恨的情绪仍在,心里暗暗思忖着计划,满腹心事地离开。谭蔚然拾起那布条,满面的复杂。吩咐的人已经准备好了,她叫住了领头的那一个,将布条塞在他手里,嘱咐要交给安玲珑,随即又回到了城头,继续督战。河水滚滚。有船从水上过。船夫专心摇着船桨,船舱里躺着聂荣康几人,几个士兵守在外面,望着桂城的方向,心有担忧,却怀企盼。再等上一会儿,船只便能抵岸,等到将聂荣康护送至淞南,他们便能回去战斗,为保护穆国出一份力。然而就在此时,远处突有一舟追来。此舟速度极快,也不大,上面站着好几个劲装的黑衣人,手持长刀,正死死地盯着前面这只载着聂荣康几人的船。见距离渐渐近了,猛地一提气,便从那舟上一跃而起,向着载着聂荣康的这只船而来,手中长刀成下劈之势,转眼间就要将这几名士兵劈成两半果真有刺客来袭那几名士兵一见,连忙也举起自己手中武器抵挡可惜,不管是比武器的锋利,还是比武功的高低,这几个士兵是无论如何也拼不过巴尔士这一等人的。是以这一击虽然被打断,但他们也都是脚下一晃,加之又是在船上,几乎要摔倒。巴尔士等人见状又是将剑一横,就要抹了几个士兵的脖子。士兵们虽然武艺不及巴尔士等人,然而也都是身经百战的精兵,所以向后一仰,险而又险地躲开了这一次袭击,与巴尔士等人陷入了缠斗之中,不过看其形势,落败也就是一会儿的事情。果然,不过两招过下来,那些士兵便已抵挡不住,眼看着是要落败了,而百招内,必然身死陨落。正当士兵都心生绝望之间,却又听见有一声女子娇喝传来:“巴尔士”安玲珑同穆简赶来了谭蔚然安排的人一来,他们便马不停蹄地启程,向着淞南的方向飞奔而来,终于在这金河的河边看到了不远处船上几个打斗纠缠的身影,安玲珑心中有些急,一看见那几个黑衣人便大喝了一声“巴尔士”,却没曾想所有的黑衣人听见这一声,身形都不由一顿,也为那些士兵赢得了一点喘息之机。安玲珑看着黑衣人身形顿住,登时就明白过来这些刺杀聂荣康的人还真就是巴尔士他们想及此,她的内心也涌起一点怒火,可随之而来的,还有三分无力,毕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巴尔士是她的自己人。作者有话要说:我的锅。。发布时间设置错了、身殒他们刚刚抵达一处小码头, 船只还是不少,只是没有什么人罢了如今战争纷乱,老百姓可不敢随意出门。是以,穆简当机立断便跳上了一只船,安玲珑和其他几个为他们引路的士兵也赶紧跟上来,穆简解了绳索, 便同士兵们划船奋力朝江心去, 因着心里着急, 划船的力道不小, 速度也格外快,只是一小会儿的功夫,便接近了载着聂荣康的那只船上。穆简足尖一点, 便借力落在了那船上,一脚便踹在了一个黑衣人的手上, 那黑衣人只觉得手上一痛, 手中长刀便飞了出去, 落在了穆简的手里。而安玲珑也跟着施展轻功飞了过去, 却没有参与到打斗中去,而是朝着船篷里而去,查看了一下聂荣康的情况, 便守在了船篷外。说到底巴尔士并没有什么对不起自己的,自己身上也流淌着戎狄人的血液,若非必要,她不愿意跟他们刀剑相见。至于穆简, 也多少顾虑了这一层,虽然夺到了长刀,却也没有杀伤黑衣人,而是用刀背与他们拼杀,也正因着如此,一时间也难将所有人击退。巴尔士见状,一个眼神示意,所有黑衣人便围到了穆简身前,招招犀利,逼得穆简也不得不全力抵抗,不过也没有要杀了穆简的意思若真杀了穆简,安玲珑定然与他们决裂,而这样的场景,绝不是阿斯兰或者巴尔士很愿意看到的。眼瞧着别的黑衣人缠住了穆简,巴尔士自己手中长刀起落,便杀死了其余的士兵,提着绯色蔓延的这一柄刀,径直走到了安玲珑身前,低声问:“公主殿下”意思不言而喻,他在请安玲珑让开。安玲珑却是平静地摇摇头:“聂荣康不能死。”半点都不退步。“公主”巴尔士眼睛泛起一点猩红,神色相当的急切,还夹着少许的恨铁不成钢,聂荣康是她的谁要这么护着他“他不能死,更不能死在咱们的手下。”安玲珑还是那句话,聂荣康是跟她没什么关系,可眼下南疆战事危急,需要聂荣康主持大局,再者,护送聂荣康的事是谭蔚然一力担下的,若是中途出了什么事,难保会怪罪在谭蔚然的身上,弄不好,这杀身之祸便成了谭蔚然的了,而罪魁祸首,是她安玲珑的人。想到这里,她不免想起了第一次见到谭蔚然时,这小姑娘一脸的阴森凉淡,笑容如鬼魅般向她承诺:“一个活命的机会。”不由暗自嘀咕了一句:“这次可是我在给你挣一个活命的机会。”随即淡淡仰脸看着巴尔士,一点都不动摇。巴尔士急红了双眼,却又半天都说不出话来,公主可真是急坏了他。他实在是不理解,明明是他戎狄的公主,却这般地护着穆国的两脚羊们,难道真的是生恩不如养恩大吗穆简此时也渐渐占了上风,随时都可能冲出重围。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却有一道软糯冰凉的女声响起:“不能死在你们的手下那便让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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