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太妃娘娘就会好得快一些。”直播间的人哗然了“原来是要打死招财啊这是个阴谋。”“陈太妃太狡猾了,可是没有人证物证,只是凭着他们的一言之词。”颜迟意心里道:“在古代,被疯狗咬了,确实有这么个做法,以防狂犬病。”“原来是这样子啊”“打赏一千个星币。”景德皇帝对招财很是喜欢,而且,他对陈太妃自然是没好感的,所以很乐意看到陈太妃吃瘪,便道:“门口的侍卫没看到,万兽圆的人也没看到,就只有陈太妃你们看到了,许是看花了眼这事就此作罢”他有些不高兴地看着那几个来通报的侍卫,这点小事都要来麻烦他,陈太妃给他们钱了吗那几个侍卫意识到皇上的不悦,忙跪下来,瑟瑟发抖着。“太妃,请回去吧以后有事也不用来找朕了。”景德皇帝冷冷道。陈太妃忽然一下子跪了下来,大声道:“皇上,殷儿是不是被颜良意一箭射死的”景德皇帝脸色微变,随后沉下脸来:“胡说八道颜良意怎么可能会射死自己的亲生兄弟呢”到底是谁向陈太妃泄露了这个消息景德皇帝的脸难看得跟锅底似的,心里迅速思索着。“太妃娘娘回去吧,以后就呆在自己的宫殿里,别再出来了。”景德皇帝不满地看着几个侍卫,打算将他们撤换掉,换上几个可靠一点的。陈太妃还不肯离去,死活要景德皇帝给个说法。于是,被敲晕了,直接拖回宫里去了。以后,恐怕对她的看管会更加森严了。颜迟意看着自己的这个皇兄,第一次目睹到了皇帝发威的恐怖威力。“那个绿衣”他开口了,“问过我兵火库的事情,不知道是不是陈太妃指使的。”景德皇帝想了想,道:“朕明白了。”看来,以后,这个绿衣都别想四处乱跑了。而且,景德皇帝不会向以前那样,对陈太妃仁慈了。经过十几天的时间,墨斋的扩建终于完成了,在景德皇帝的特批下,颜迟意回到了墨斋。重新开业的那天,墨斋的广告单发遍了整个上京,传得每个人都知道。很多人都前往墨斋,只为看看这个被认回去的王爷长什么样。那一天,京城戒备更加森严,以防有不轨之徒混入京城。颜迟意笑眯眯地站在大门口,给小孩子们发糖果吃。孩子们的父母也没反对,毕竟那可是王爷发的糖果,是一般人吃的到的么预先招的伙计不够,连大丫和三丫都充当起伙计来,大家忙得脚不沾地的。老二和老四则是因为伴读,所以一直留在宫内,只有休息的时候,才会回墨斋一趟。新建的墨斋比以前扩大了整整一倍,庭院廊腰缦回,还有假山流水,看起来,景德皇帝是将这个墨斋当作王爷府的标准来修建的。招财在府中可了劲儿的撒欢,这么大的地方,够它游玩了,也犯不着跑到外面去瞎逛。景德皇帝还赐了十来个可靠的婢女,卖身契都交给了颜迟意,意思是再明白不过的了,如果这些婢女做得不好,随时可以撵出去了。这些婢女也清楚这一点,所以做事更是小心翼翼的。颜迟意吩咐府里头的人,务必不要招惹招财和擅自进入自己的书房,其他的倒也没有什么。在离开皇城,搬入墨斋的前天晚上,景德皇帝特别邀请了颜迟意于御花园喝酒。“原本是打算等你成年的时候,告诉你的,可现在看来,变化不如计划。”景德皇帝道。颜迟意笑着看他:“这个我知道。”景德皇帝之前有说过,等颜迟意成年时,再给他侯爵之位。颜迟意虽然并不放在心上,但是对这一点还是记得住的。景德皇帝说:“我要告诉你墨斋的事情。”颜迟意愣了下,心里隐约有了个猜测。“你二皇兄手下的产业都是我的,是我授意他去做的。”景德皇帝微笑地说出这个多少人都不知道的秘密。颜迟意也不意外,不过还是道:“能为大哥做点事情真的是我的荣幸。”这一点,朝中大臣并不知道,他们连颜良意有什么产业都不了解。只是,后来得知了墨斋是颜良意的产业后,才有奏折说颜良意狼子野心。一个将领,有权有钱,造反不要太容易。景德皇帝对此只是一笑置之,颜良意找到颜迟意之后,便将所有的事情甩给了颜迟意,实际上,现在颜迟意才是这些产业的掌握者。“你很聪明,想必这个都猜得到了,”景德皇帝道,“让你经商也不错,梁国需要很多军费,这些军费大部分出自墨斋等产业。”颜迟意只觉得鸭梨大得吃不下,不过,面对景德皇帝,他还是言不由己地保证自己会努力的。不过想也知道,自己在宫中呆的那段时间里,景德皇帝想来派了人接管纸坊,不然,他突然消失,纸坊必然会大乱。次日,颜迟意便重回了墨斋。墨斋不复当日的凌乱,已经被收拾得干干净净的。然而,颜迟意犹记得小豆子和掌柜他们的遭遇。墨斋重新开张,这消息让京中学子奔走相告。然而,墨斋开放那天,按理来说,应该是客户盈门的,此时此刻,却只有稀稀疏疏的几个客人来逛墨斋。颜迟意觉得很奇怪。开放的那天,他们甚至请了最出名的法师,当场做法消灾,很多民众都在观看。民间的传言也传入了他们的耳朵里“看呐,那是凶宅墨斋,据说死了好多人。”“王爷还敢住进去,真是厉害。”“嘘,我听说了,晚上,墨斋的左邻右舍就可以听到墨斋传来的哭喊声。据说,那是冤鬼的声音。”“去去去,妇道人家,知道些什么,都是吓唬小孩的。”“王爷是名将军,杀的人多了,煞气自然镇得住这些鬼怪。”当场请法师做了几天几夜的法之后,民众才敢壮着胆子靠近墨斋。墨斋的人都不以为意,所以过了几天后,才开始有人敢上门。不过,大多数都是上门来看稀奇的。由于之前伙计和掌柜死得惨,所以墨斋再招伙计的时候,就没人敢上门了。按照颜迟意的意思,还不如拨几个侍卫来看店呢这样子,一来,侍卫们可以保护颜迟意的安全,二来也省了一些麻烦,比如外人想窥视墨斋的秘密之类的。过了段日子,颜迟意才出去闲逛,发现京中居然还有另外一家卖竹纸的店。随身的侍卫看到那家店里头的竹纸,又看了看写着将相斋的匾额,眼都红了,问:“王爷,砸了他们家的招牌吗”颜迟意瞪了这个蠢蛋一眼,让全京城的人知道墨斋的人因为竞争关系砸了人家的店吗以后还做不做生意了“先去查一下吧”颜迟意见身边的人全都看过来,有些头疼。他现在出行实在是不方便,走到哪里都有人围观,京城的大多数人都认得他颜迟意。而颜迟意在民间传说纷纷,许多人都羡慕他一朝得志,成为了龙凤。就连酒楼的说书人都经常说起他的故事,因此民间里,颜迟意是很出名的。等回到墨斋的时候,颜迟意才道:“去查一查这家是谁的店”景德皇帝这些侍卫的动作果然很快,次日便将所查信息呈到了颜迟意和景德皇帝的桌案上。“卓云帆”景德皇帝深深地皱起了眉头,这个卓云帆究竟想做什么竹纸的利润是有目共睹的,由于是垄断性质的纸张,所以销路很好,那些有钱人为了炫耀,也往往愿意一掷千金。“去查查他们的钱都流向了哪里。”景德皇帝接着道。由于纸坊人手太多,颜迟意也无法确定到底是谁泄露了纸的秘方,但是这事他并不就此作罢。他询问景德皇帝派来的柳掌柜,道:“之前最大的麻纸藤纸纸坊是哪一家”柳掌柜麻溜地回答道:“是秦记纸坊,在北区。”“准备马车,带我过去。”颜迟意道。柳掌柜怔了下,没有问为什么,而是直接去安排了。在他看来,颜迟意这么做必然有自己的想法。马车是很普通的马车,没有任何家族标记,但是材质还是不错的,不至于让人轻鄙这马车的主人。颜迟意坐上了马车,柳掌柜亲自给他当车夫,驾着马朝着北区的方向去了。车内还跟着一个武功高强的侍卫,用来保护他的安全。北区,颜迟意还没来过,这边相当于是现代的工业区,专门用以生产东西的地方,有纸坊、糖厂等生产商。随着进入北区,人数也开始稀少起来了。颜迟意看到了不少穿着普通便服的贫民,像他这般已经算是衣着光鲜亮丽了。随着马车的行走,最后在一家黑瓦白墙的人家门口停了下来。在这期间,柳掌柜一边驾着马车,一边介绍:“这家秦记纸坊原本是最大的纸坊,专门生产麻纸藤纸。现在,有了竹纸后,他们的市场份额缩小了许多。不过当然了,贫民那么多,用得起竹纸的也不多,所以麻纸藤纸还是很有销路的。更重要的是,麻纸藤纸大多数是用来包东西的,比如药粉或者包子等东西。”“那这家生意肯定是不错的”颜迟意道。“算是不错的吧,不过比起以前,是差了许多哎,到了,王爷。”颜迟意下了马车,看到这户人家门口大开,有几个人坐在门槛上,正在聊天。看到颜迟意,这些人也不认得他,只是问:“你们是谁,来做什么的”颜迟意笑眯眯道:“我想见你们的东家,告诉他,有一比大生意上门了。”颜迟意走出秦记纸坊的时候,脸上是带着笑的,他以不菲的价格将竹纸秘方卖出去了。柳掌柜全城都陪伴在一边,很是欲言又止地看着颜迟意。“怎么了”颜迟意看着柳掌柜道。“将竹纸的秘方卖出去会不会不太好”柳掌柜道。“反正接下来,竹纸的秘方也保不住了,还不如趁着这个时候多捞一些。”颜迟意道。纸坊建多了,人多了,竹纸的秘方自然也就很容易被公之于众了。颜迟意现在已经不指望能保住这个秘方了,还不如在这之前,讹上咳,不是,捞上一笔。柳掌柜想了想,道:“好像也有几分道理。”颜迟意说:“接下来,竹纸生产多了,也就不值钱了。”柳掌柜皱眉:“那我们的纸坊和墨斋怎么办”颜迟意笑着道:“自然是要拿出更好的纸了。”果然如颜迟意所料,在之后的日子里,竹纸被大肆生产出来了,市场需求已经饱和了,所以竹纸的价值疯狂下跌。在这时候,颜迟意又趁机推出了一款新的纸张,名为花纸。这些新的纸张上有花瓣的痕迹,而且还有淡淡的香味,因此很是受女子欢迎,销路也不错。这次,颜迟意没有将这款纸让纸坊生产了,而是亲自动手制作,实行饥饿营销。那些大小姐们来墨斋买纸的时候,总会顺带买些竹纸,因此,墨斋的生意一直是不错的。秦记纸坊不开店卖竹纸,而是批发到全国各地,因此将相斋的竹纸也被逼着压低了价格。将相斋内,卓云帆气得直摔杯子:“蠢货,蠢货”不知道骂的是自己还是那墨斋,底下的几个人全都低着头,不想在这个时候撞在卓云帆的枪口上。卓云帆气得眼都红了:“这是怎么回事”底下的人没人敢回答。卓云帆指着一个管事道:“说,是怎么回事,不然就滚回家去。”那个管事忙道:“市间传言,说是那颜迟意和秦记纸坊做了交易,将竹纸秘方卖出去了。”卓云帆险些没被气死过去,这个颜迟意是专门和他来作对的吗他好不容易花了大价钱买了竹纸的秘方,现在看来,这本还没回来,就亏死了。要是被那人知道了,肯定会杀了他。卓云帆恨恨道:“那个颜迟意这么干,根本就是吃力不讨好,亏的也是他自己。”那个管事呐呐道:“不,他现在推出了一款新的纸,名叫花纸。好像还挺受欢迎的,那些个大家闺秀最喜欢这种适合写诗的纸笺。”卓云帆道:“那就想办法搞到他们这款纸的做法。”那个管事更为难了:“据说是王爷亲自动手做的,没人知道花纸的做法,所以”卓云帆气得要命:“那就想办法搞到,不管是威逼还是利诱”下面的人吓得一哆嗦,那可是王爷喂,景德皇帝和太后心尖上的人啊,你居然敢这么说,要是今天的话传出去的话,那可真的是不要命了。卓云帆对皇家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