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想开饭庄吧,我可以给他们弄一道招牌菜,让他们跟着我学厨艺啊,哦,还可以给他们免费提供菜谱啥的”丁清荷耐心的和他解释道。“哦哦我娘子懂的真多,我娘子真聪明,娘子会医术,会厨艺,娘子了不起。”石柱庚高兴的开赞道。“成了,不用嘴巴上讨好我了,你快去弄点细沙来,弄两个盆装了,当纸张,你再把竹棍的一端削的尖细一些,打磨的光滑一些,当笔,让青黛跟着你认字写字。”古代的笔墨纸砚真心贵的,所以丁清荷才想了这么个主意儿省钱。“哈哈,好的,娘子的吩咐,我立马去办。”说完这话,石柱庚屁颠屁颠的去找细沙去了。“这人在自己娘们面前这么低声下气的,作为男人啊,他真没出息,她咋瞧的上呢”袁宜展的贴身护卫青釉对袁宜展说道。“这你就不懂了,有一种感情,叫做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袁宜展心里倒是有点艳羡这种夫妻恩爱的小日子,他优美的薄唇勾起一抹绝美的笑容,一点也无损他俊逸的风姿。“咦,这不是袁公子吗”丁清荷不经意的抬头瞧见一抹颀长的俊影出现在自己面前,她起初还以为那个什么顾承骏又回来了,可一想顾承骏不是回盛京了吗“丁掌柜这生意真不错。”袁宜展笑容和煦,一如三月春风。看到赏心悦目的美男子,丁清荷笑了笑,对他说道:“我这儿只能算是小本生意,哪里能和你们袁家相比,袁公子此次是路过我第二药膳铺,还是有事儿来找我”因为丁清荷和袁宜展的妹子袁宜芳素有往来,逢年过节,也会相互送些节礼。“呵呵,那也了不起了我今天是为了我娘专门来跑一趟的,想让你去给我娘瞧瞧。她这几日身子不太舒服,请了几个名医都不管用。”袁宜展见丁清荷主动问及,他也不再拐弯抹角,只是他的神色变得严肃起来,可见他袁家真有事儿要丁清荷帮忙呢。“什么请了名医都不管用,袁夫人她到底咋了”丁清荷闻言脸色大变,要知道,袁夫人梁氏保养的可好了,怎么今个竟然从袁宜展的口中得知她生病的事情了呢“她已经好些日子没有出门了,总说头晕乏力,还恶心,起初,我爹还以为我娘可能有了喜脉,待去请了郎中来给她把脉后,那郎中摇摇头说不是喜脉,还说他也瞧不出我娘得了啥病,他后来连诊金都没要就走了,我爹当时就慌了,连夜让我骑马去庆州府请了一位最有名的号称塞扁鹊的开郎中,哎,谁料开郎中说我娘这病是怪病,是他生平未见,是以,他也无能为力,后来再请了其他地儿在杏林颇有名气的郎中,都说对我娘的病症毫无办法,我方才想到了你希望你能随我走一趟。”这是袁家没法子了,才用死马当活马医的法子,想请丁清荷去袁家给梁氏瞧上一瞧。“这那么多名医都束手无策的病症,我我还没有郎中文书呢,我去给你娘瞧病合适吗”主要是丁清荷不想离开第二药膳铺,因为第二药膳铺的生意好着呢。再说了,那么多名医都没有法子医治的疾病,她也未必能医治的好啊,这种事儿,她觉得还是别沾的好。“如果你也医治不好我娘,我们袁家不会责怪你的,还请你不要推辞你是担心第二药膳铺的生意没人管吗这样吧,不论你能否把我娘的疾病医治好,我先给你一百两银票若是你医治好我娘了,我再付给你一百两银票所以你不论能否医治好我娘,你都不吃亏的”为了想邀请丁清荷去袁府给他老娘医治,袁宜展只能砸银子了,当然也是他的一片孝心使然。“好,看在你的一片孝心上,我立马跟你走一趟,不过,你得先等我一下,我回屋去拿药箱”她落落大方的接过他诚心递来的一百两银票,不再婉拒了。是的,丁清荷见他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她再推辞就是矫情了,于是她答应了跟着去袁府给梁氏诊治去。丁清荷把第二药膳铺的事儿安排好,再嘱咐了石柱庚几句话,方才拎着药箱走出了第二药膳铺。“青釉,你去帮丁掌柜背药箱”袁宜展对青釉说道。“是的,公子”青釉恭恭敬敬的答应了。丁清荷见有人帮忙背药箱,她自然是不会推辞的。“袁公子,袁夫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身子不舒服的”对于袁夫人的怪病,丁清荷想了解的更多,毕竟是想对症下药的。“哦,快有三个月了吧,现在我娘的脸色蜡黄蜡黄的,整个人都消瘦了呢。时不时的还喊肚子疼,但是那些所谓的名医给她开的保命药,也不见效,我爹,我,还有我妹都很着急”袁宜展轻轻地叹了口气,把事儿娓娓道来。“啊”丁清荷闻言,心里震惊,后背不由得直冒冷汗,她暗道,这么个冷兵器时代,那个袁夫人别歹命的得了现代人一个字的绝症啊阿弥陀佛,请保佑自己此行顺利医治好袁夫人,不为自己有那么多钱赚到,而是不想自己好友袁宜芳失去亲人。278君子坦荡一路上,袁宜展因为心急,就要求丁清荷和他同乘一骑。“啊这不合适吧”闻言,丁清荷瞬间呆滞,显然被袁宜展的请求给吓到了。她暗忖,这孤男寡女的同骑一马,不太好吧,是以,她摇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青釉骑着另外一匹马,他虽然嘴上不讲,但是心里却在说公子也不看看对方什么身份当然,他也只是在心里腹诽,真要让他当面说,他是不敢的,公子惩罚的力度很可怕的。青釉是吃货,而袁公子针对惩罚吃货的办法,就是让人烧了一锅鲜美的鸡汤,吩咐丫鬟们拿扇子扇风,这鸡汤呀炖的香气扑鼻,就是不给青釉吃,如此,一连三天,只给青釉吃白饭,青菜叶子都没有一根,这种感觉在青釉看来,那是要逼死人的。“丁掌柜,没什么不合适的,这条路上很偏僻的,人烟稀少,没有人会看见你我共乘一骑的。”袁宜展性感优美的薄唇勾起一抹宛如三月春风的浅笑,笑的人暖洋洋的。青釉一听这话,唇角猛抽,心想,公子你丫的当我青釉是空气啊丁清荷听了袁宜展这话,心里理解他的着急,毕竟他娘梁氏身染恶疾呢,他此刻寄希望在她身上,希望她有法子去医治好他娘的怪疾。她还没有为他娘诊脉,是以,自己还没有足够的把握讲定能把他娘医治好。“这样吧,袁公子,你的马让我骑,你和青釉共骑一匹吧。”丁清荷心想骑马又不难的,她记得现代的时候自己还去丽江那边的拉市海骑马呢。袁宜展闻言差点儿笑喷,但是他忍耐住了,且看青釉那厮识趣不“什么让小人和公子共骑一骑那万万不可,小人身份卑微,不可以骑公子的马儿。”青釉还不等袁宜展发话,自己已经先拒绝了。“丁掌柜,你莫不是嫌弃在下”袁宜展眯眼瞅了丁清荷一眼,说道。“没,才没有呢,你多想了。”丁清荷马上摇摇头。“既然你不嫌弃,那就和在下同乘一起骑吧,这走路要走很长时间的。”袁宜展是希望赶快回去袁府。“这”丁清荷迟疑,没有马上表态。“这什么这,快点上马吧,我也算江湖儿女,更何况,在下对丁掌柜你可没有任何想法,丁掌柜尽可放心。”袁宜展认为自己君子坦荡荡。“好,那我也不拘小节一回吧。”为了快点到袁府,她勉为其难答应了。青釉看见丁清荷真的和袁宜展共乘一骑了,心里非常吃惊,眼底快速的划过一抹鄙夷之色。这农妇据说成亲了的,怎么这样不知廉耻,嗯,说到底,还是自家公子有魅力吧。丁清荷根本不知道自己在青釉眼中是这种形象。在闻着她发丝传来的馨香,漆黑的眸子闪过一抹似水的柔情。微风拂过她的雪嫩细颊,她的如墨发丝掠过他高挺的鼻尖,扰起一阵轻微的瘙痒,然而袁宜展只是眉头微皱,那俊逸的容颜竟扬起一抹舒心的浅笑青釉和他们并驾齐驱,自然也看见了袁宜展的笑容。丁掌柜坐的位置靠近马头,袁宜展的位置靠近马尾,但是马缰绳却是袁宜展拉着的。自家公子咋是一脸愉悦的表情,是不是自己看错了不,当真没有看错,竟是真的。身为袁宜展的贴心好下属,青釉决定不再腹诽丁清荷了,嗯,他这是看在自家公子的面子上才这样决定的。一路风驰电掣,终于在预计的时间前到了袁府。不同以往丁清荷来袁府,这次来,丁清荷觉得这袁府笼罩着一抹淡淡的忧愁。天气很热,丁清荷一到袁府,袁宜展就命丫鬟给丁清荷端来了冰镇酸梅汤,这让丁清荷觉得袁宜展很暖心。“袁公子,你带我去令堂处,好让我仔细为她瞧瞧。”丁清荷也不想浪费时间,因为石柱庚还在第二药膳铺等着呢。“你随我来,小心台阶。”袁宜展在前面带路。“好的,我会注意的。”丁清荷感激道。青釉提着药箱跟在他们后面,他心道自家公子什么时候变得会如此体贴了呢“清荷姐姐,可算把你给盼来了”袁宜芳从月洞门那边过来,她老远就看见丁清荷来了,神情很是激动。“嗯,我这阶段太忙了,本想着得空了来府上探望你,不曾想,令兄竟到药膳铺寻我来了,路上得知你娘的病情,我很担心呢。”丁清荷伸手拍了拍她柔软的小手,眼底闪过一丝歉意。“我知道你娘新近过世了,那日我有让林婆子走一趟柳树村去给你娘吊丧的。”袁宜芳解释道。“是有这回事,但是当时我问林婆子你们府上可好她可能看我忙,也没细讲。”丁清荷原是有印象的。“你娘新丧,我估摸着你也没空来,就交代了林婆子只吊丧别跟你多言。你本来就很心烦,也不好意思打扰你啊。”袁宜芳嗯了一声说道。“这么大的事儿可拖延不得,你且带我去瞧瞧你娘。”丁清荷也有点急了,毕竟她和袁宜芳交情不错,再看着一旁的袁宜展神情焦急,她也就干脆主动提及了。“我娘就在那边的屋子里,你且随我进去瞧瞧。”袁宜芳在前面引路。“好的。”丁清荷嗯了一声,她于是跟着袁家兄妹一起走了。因着梁氏身染恶疾,她自己要求另外住了一个僻静处净梅轩,主要是她怕过了病气给别人。“这不是这不是丁小郎中吗”袁老爷刚和梁夫人略说了几句话,梁夫人便觉得吃力了。袁老爷忧心忡忡的又想唤人布贴招医榜文,四处寻访名医了,这会儿他瞧见丁清荷,愣了下,可一想当初闺女的疾病也是被丁清荷给医治好的,这次希望丁清荷也能把他妻子的病给医治好。“袁老爷,我和令爱私交不错,你可以喊我名字,不用再如从前唤我丁小郎中。这听着怪见外的。”丁清荷淡笑着说道,“袁夫人现在如何,你得先让我见见她啊我方才好决定用什么法子医治好她。”“也好,宜芳,你且带她去里屋瞧瞧你娘,诊脉吧。”袁老爷皱眉。“娘,清荷姐姐来了,你睁开眼瞧瞧她吧。”闻言,袁宜芳拉着丁清荷走到了梁氏的床榻前,她柔声唤梁氏道。梁氏无力的躺在床上,容颜憔悴,整个人死气沉沉的,不如数日前丁清荷瞧见她时看到的体态丰腴,神采飞扬。------题外话------谢谢给我投票票的宝贝们,名字看到了,么么哒。279故意摔碗“我娘这是怎么了那么多名医都被我爹请来给我娘诊脉了,都摇摇头不知我娘得了什么病症”说到这里,袁宜芳泪凝于结,她当然希望自己娘健健康康的,不用这样在未知中等死。“宜芳,且勿催促,让她自己看诊之后,讲更好。”虽然袁宜展很担心,但是他自认为是男人,必须要保持淡定,不能像自己妹妹袁宜芳那样焦躁不安。“好的,我知道了。”袁宜芳适才不再催促。丁清荷听了这对兄妹的对话,心想这袁宜展倒也算有点风度,换了旁的人,早催了不下七遍了吧。丁清荷在给梁氏诊脉后,也有了和其他名医一样的结论,根本查不出梁氏得的是啥病症袁宜展察言观色,见丁清荷眉头紧锁,他的心里更加不安了。“袁公子,我有几句话能不能私下里问问令堂”丁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