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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62(1 / 1)

,背手握住炽热,退坐回方才的位置,“突觉自己做得这张兔面太逼真了,把你当了真兔子,忍不住抱起来”呃嗯节南禁不住握手成拳,心里踹着一只兔子似得,蹦得欢脱,仍抿唇挤字,“你给我闭嘴”“我亲的是面具的嘴,又不是你的嘴,你可以正常说话。”食指抹过自己的唇片,星眸淡淡抬起,似笑非笑,藏起意犹未尽的贪念。节南这才意识到自己口齿不清,连忙正常说话“王泮林”不想却成了大喊,急忙捂嘴。王泮林笑道,“在。”随眼一瞥,眸里顿然清冷,“我家剑童委实讨人喜欢,故而总是宠着她玩儿,让玉真表妹看笑话了。方才,你说什么”崔玉真看都看傻了,虽然让两人的袖子挡住,但也不是那么傻,大致想象得到那对袖子后面发生了什么。她歪坐着,半身挂石桌,几乎要摔下地的姿势,根本想不到王九竟当着她的面如此作为。等王泮林问了,才回过神来,尴尬得却不知看哪里好,恨不得化作透明,节南一时不留神心里又腾出大火,直奔崔玉真去,横着,“对啊,表姑娘刚刚说什么,我也没听清。”崔玉真好不容易重新坐稳了,一听这话真是要哭了。没听清就凶成这样,听清了是不是就要她的命“没没什么。”她说错了,她不该来,她怎能因着九哥长相与七哥肖似,就期望他会像七哥那样温柔对待自己,对她的要求总给予最大满足偏生节南对这回答不满足,横竖戴上面具更加肆无忌惮,“表姑娘特意找九公子过来,痴等半日,一开口就是求助,结果这便没了”崔玉真没见过这般霸横的人,想想也起了气性,“这也不成,那也不成,你要我如何”节南心想这才是崔玉真大小姐,和初见时一样,高傲的,清冷的,看似孤寂,却是刻意疏远人群的,“我要表姑娘把话说清楚说详细,不要出口无章无序,令人误会。”崔玉真冷幽幽撇起嘴角,“若只有嫁人才能让我爹娘不再管我的事,我会嫁。然而,比起喜欢我的延大哥,我想请九哥娶了我。九哥长得像七哥,我若坚持非九哥不嫁,我爹娘也不会疑心,定然以为我喜欢上了九哥。然后等风头过去,我就会离开都城去找孟元。”“你想和九公子假成亲”出乎节南的意料。“难道还是真成亲”崔玉真看悠然自得的王泮林一眼,仿佛看到了活生生的七哥,刹那恍神,内疚道,“七哥,对不住,我心里只容得下一人。”王泮林笑容不改,“玉真表妹,我劝你一句,还是出家吧。”节南听着,这法子,抄她的啊就在这儿请假了哈细菌性感冒突发,写到还有三百字的时候开始喉咙疼,不能发声,脑袋疼,刚刚写完这章。今天一更,明天争取补更。第341引 相思花香“出家”崔玉真也想起赵雪兰那会儿的事,“假出家”“要是我得到的消息不错,那位孟元孟公子似乎已遭遇不测,玉真表妹心中只有他一人,然而父母不容,兄弟不容,如今婚事也已经定下,除了真出家,我替你想不出别的办法。”王泮林加了一个“真”字。“我去看过他跌落的悬崖,下面是水,他一定漂到哪里去了,也许受了伤,但还活着”崔玉真这时是无处可攀附的菟丝花,明明身处夏日明夕,却让寒心包裹,可怜瑟瑟。即便霸如节南,看着崔玉真这副模样,就觉自己是刽子手似的。仔细想一想,这姑娘自从变心喜欢上孟元,如同众叛亲离,谁也没支持过她,而她对孟元的深情自始至终,并未再变,已经不是少女的天真,而是刻骨铭心了吧。再想一想,如果崔玉真没有与王七郎的婚约,节南自觉说不定还会暗中帮崔玉真一把。而今,自己也许该做到的是,不要再为王七去苛责崔玉真了节南因此语气缓和了些,“为何不能嫁延大公子你和他也是假成亲吧他答应帮你,你同意之后,事到临头又为何后悔”崔延联姻已闹得人尽皆知,哪里还有转圜的余地“他他”崔玉真难开口。“因为延昱一直倾心玉真表妹,而玉真表妹原本以为他只是好心而已。”王泮林淡道。崔玉真默然点了点头。节南诧异,“你怎么知道”“听十二说起,延拾武与崔五郎是至交好友,半大不小就出入崔府,每年玉真表妹生辰,他都费心备礼。不过延拾武一直都是人人口中的好兄长,玉真与七郎又订亲早,无人瞧得出来他那点心思。只有十二,那会儿闲得无聊,又充风流混风流堆,对这种事特别灵敏,曾有过猜测,如今传出两家联姻,他才提到当年。也算应证了缘份天定,该是谁的就还是谁的。”听王泮林这么说,节南心叹,这位延大哥哥的心思真隐藏得够好,无论同她说起玉真,还是当她的面对待玉真的时候,她竟半点瞧不出延昱倾心玉真。藏得那般深,是因为知道玉真有了心上人,也不想破坏两人之间的兄妹情谊虽说延昱喜欢玉真这事,跟她没多大关系,不过以为不用脑不用心就能相处愉快,是否一厢情愿了些“我也才知道不久,之前从不知他对我”崔玉真神情痛楚又迷惘,“延大哥带我上齐贺山找孟元,一到崖边我就想跳下去了,是延大哥死死拉着我不放。我当时晕死过去,等醒来时已经回到别庄。听丫头们说延大哥背我回来的,不止仆人们都瞧见了,我娘和玉好也刚到别庄。出门时我请延大哥不要带人,所以那样狼狈着回来,我娘怎么可能就此罢休,与延大哥商谈之后就擅自把婚事订下了。我听说后死命反对,我娘哪里会听,直接回府等媒人提亲,然而延大哥让我安心,说他从小喜欢我,对这桩婚事心甘情愿,而且成亲之后他也不勉强我,会暗中帮我找孟元,如果孟元还活着,他愿意成全我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不就好了么”王泮林语气云淡风轻,“延昱愿意和你装夫妻骗过你爹娘,你为何还要找我当假新郎”“我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觉着这么做不对,但是找九哥的话,九哥对我并无感情。”原先还确定不了,经过方才那一幕,崔玉真确定了,“我将来要走,你就能放我走,也不会伤心难过。”王泮林哈笑,“喜欢自己的人太多,也是生为绝色美人的烦忧玉真表妹是不是过于自信了喜欢你的男子其实并没那么多,愿意为你舍生忘死抛却一切的,更是一个也无,只是你自寻烦恼罢了。还不如我家剑童”“又关我什么事”崔玉真那种招引狂蜂浪蝶的面相和体质,她桑节南一点不稀罕。王泮林只瞧崔玉真,“确实不关她的事,有人自找的。为她辗转反侧,怕自己命太短病太重,累她将来受苦,好不容易说出一两句情话,她都正好耳鸣听不清,全然不理会此人从来不懂如何表述相思刻骨,只知如何行为而已。”崔玉真呆喃,“这人是你。”王泮林望向节南,漆眸星亮,“这人是我。”节南一瞬不瞬看着王泮林,没有说话。华灯初上,夜无月,一棵参天大树,延入亭中三两枝,散开着一些小小的白花。忽然,王泮林一甩袖,小白花儿旋卷而起。节南才觉什么东西掉下来,一仰头,但见花儿飘落,她只来得及抬袖,就落了她一身。发间,袖中,手心里,淡淡花香。这人为了逗她玩,居然用上内力“王泮林”节南气笑,心乱撞。“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一朵小花旋入他手,王泮林轻轻捻转,“你可知这是什么花”节南怔住,不由往亭外大树看去已经结起青荚的相思树。“这三两枝上的相思花开得最晚,也错过了结果的佳期,与其明日空落亭中,不如赠与我家剑童添发香,更哪怕稍解我一丝相思情切。”王泮林起身,将花插在节南耳鬓,又退了回去。节南立得笔直,只是慢慢握起五指,也握紧了手心里的香。崔玉真再也待不下去了,撑起瘦冷的身子,步履蹒跚走出亭子。她好不恍惚,觉得自己要疯了,眼前怎么瞧都是七哥,那般令她熟悉的温柔,又令她陌生却撼心的炽情,她曾渴望七哥能给予自己,而今却见他给了一张连真面目都不露的女子。不,不,不,他是九哥,不是七哥从来不知原来有人可以如此表情,送心爱的女子一怀相思花香为何孟元没这么做过为何事到如今她能想起来的,只有孟元对她说过的话那些支撑了她几年的甜蜜情话,又为何在此时此刻突然苍白无力为何她竟然希望九哥是七哥,她是那剑童上苍啊,她受惩罚了吗水性杨花的惩罚第342引 诸事不宜相思豆,相思花,相思树,相思人。节南不知王泮这回是真是假,若像以往那般不上心的胡说八道,她自己一头脑热,傻乎乎只顾感动,就有意思了。可是,直觉又告诉她不会。这人迄今再如何,也不会说得这般直白,更不提这一身花香相思情切王泮林口头便宜占得那么多,节南也不一句句去记,但让他这一袖子,花落入了心,刹那涌起大潮。她定了半晌,尚未想到如何打破沉默,忽见一道黑影至亭下,不由轻喝,“谁”“吉平。”王泮林却已看清来人,“何事”“早前在观音庵四周布眼线,刚发觉约有几十名悍徒,乔装混在香客游客之中,不知身份来历,也不知有何意图,特来禀报公子,请公子和帮主立即离开。”节南奇道,“冲着我俩来得么”“属下认为很可能是长白余党。长白老帮主相当合作,已宣布金盆洗手,将分布江南的各堂口收回,准备解散长白。各当家中但有不服的,皆遭到官府严厉打击,而这些人说不准也是其中一支不服管的。方才帮主以白兔面具进了观音庵,可能让人以为是兔帮弟子,那些人才会出现。”经过长白老帮主配合官府进行的查实,未与武器堂远岁勾搭成奸的当家只有欧四和排行最末的一位,其他当家或与远岁联手,或另有打算。原来一群热血好汉代代传下,劣驱逐良,诟病多多,各堂口争权夺利,自己人互相倾轧,早已失去仗义江湖的初心。远不止树大有枯枝的地步,而在有心人的阴谋下,根烂心腐,无可救药。“一张白兔面具就能让人心有戚戚焉”王泮林却不以为是,“我近来请人赶出千张兔面,正好七夕节将至,一下子就卖完了。再者,要是知道哪儿有兔面具就赶哪儿算账,能拿到这么及时的线报,长白帮就不会让人喊作过街老鼠。”“那就不是长白帮”节南原本还挺同意吉平的。“可能是长白余党,但不会冲着你来。这回打击长白帮由御史台,刑部六扇门和郡衙三方联手,御史台那边崔推官首当其冲,与其他指挥官不同,喜欢亲力亲为,手段可谓雷厉风行,相当令人钦佩。李羊前一阵还收到过一则传闻,说长白某当家出高价买崔推官人头,不过酒醉清醒后又不认了。”“崔”节南这才发现,“崔玉真不见了”吉平回道,“崔姑娘刚刚往前头佛堂去了,有两个姑子跟着。”“我是想,会不会是冲着玉真姑娘来的”节南反应着实不慢,“崔衍知手段厉害,把人得罪狠了,那些人找不到机会对他下手,而众所周知崔衍知疼妹妹,明珠佳人又闻名遐迩,玉真姑娘午时入庵,今日又是初一,来来往往这么多人,传进那些人的耳里也不难。”吉平抬眉,再看看王泮林。王泮林竟是颔首,“不错,崔推官的人头难砍,明珠佳人却容易捉”话说到这儿,就听前面传来声声惊呼。“吉平,你戴上兔面,通知大家,如有凶徒伤人,可以兔帮名义行事。”节南说完,吉平就去了,很快瞧他脑袋上多出两只长耳朵。王泮林拿出青兔面具一张,不急不缓戴上,“你对崔玉真也算仁至义尽,以后别再往来。她八字不好,红颜祸水命格,若无法割舍尘缘,将来注定还要多难。”“你何时成了算命先生”又是八字,又是命格,想起之前王泮林说自己八字好,让仙荷来沾她的旺气,“我本来就没怎么帮过她,实在能力不及,但要保护吉平和文心阁,吉平是文心阁武先生,戴着兔面具就不会暴露身份,长白帮和官府都找不上门。”“文心阁就算了,吉平还是要多照顾一下的,他正攒钱准备娶媳妇,别耽误他成亲。”王泮林在甘泉村听到的好玩消息,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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