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下来,在两人之间慢慢的汇成了一小滩,“血罂粟你给我松手”“不”血罂粟脸上的妖魅笑容突然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择人而噬的怒火,“就算大祭司殿下能治好陛下的伤,那陛下身上的禁制呢他也能一并解除掉么大祭司殿下肯定告诉过你,用生命之术,哪怕治好陛下的伤,也需要一个月的时间你比我更清楚,鬼府的使臣,就要来了,我们,等不起”“鬼府的使臣来了,还有我他,我绝不接受”行千里缓缓的闭上眼睛,语气坚决,“我绝不允许他再接近水儿绝不允许这个伤害水儿的混蛋再靠近她一步”“啪”一个响亮的耳光响起,血罂粟抓着剑锋从行千里的手里夺过剑,另一只手狠狠地给了他一记耳光,“混蛋行千里,你t就是个畜生亏你说的出来你自己信么”“我”血罂粟这种八面玲珑的人,自行千里认识他以来,却是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使得行千里也禁不住愣了一下,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羞愧的低下了头,“可是”“可是什么”血罂粟甩了甩自己手,有些吃痛的拧紧了眉头,“可是你放不下你的骄傲,是么跟陛下安危相比,你的骄傲,就那么高贵么他,只是一味药而已,难道,你竟然连一味药,都容不下么”“我”行千里伸手摸了摸自己挨了一耳光的脸,咬紧牙关,缓缓的睁开眼睛,转向寝殿的方向,近乎是吼了出来,“莫如云,你给我出来”“哥哥,什么事”听到了行千里的怒吼,在寝殿里照顾风清水的莫如云突然一愣,行千里已经很久没这样称呼自己了,怎么突然发了这么大的火一边这么想着,莫如云一边小心的给风清水掩了掩被子,快步走出了寝殿。“是哪个混蛋把这个畜生带来的”看到文启言站在院子里,莫如云直接爆发出了比行千里更严重的怒火,心中暗叹,为了医治水儿,我的妖气竟然消耗的这么厉害了么竟然连院子里来了两个人都不知道“让他进去。”行千里缓步走进莫如云,把右手搭在了他的肩上,一字一顿地说道,“他,是妖神大人设下的,水儿的最后一道禁锢,他”“我拒绝”莫如云伸手拿开行千里的手,恶狠狠着他,“我能治好水儿我不需要他的怜悯水儿,也不需要”“你能治好水儿的伤,但是,你能连她的禁锢也一并解了么”行千里的手重新搭上了莫如云的肩膀,缓缓的加大了力气,牙关紧咬,嘴角缓缓的渗出了血迹来,“他能解水儿的禁锢,就说明他并没有背叛水儿,这次的事情,一定有什么内情”“哥哥”莫如云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他缓缓的捏紧了拳头,指甲刺入了手掌,都浑然感觉不到了痛,“我都是我太没用了我”“什么都不要说。”行千里伸手捂住莫如云的嘴,拉着他到了一边,让出了寝殿的门口。“进去吧。”血罂粟伸手推了推文启言的肩膀,然后也转过了身,走到了行千里和莫如云的身边,站定,伸手,揽住他们两人的肩膀,半推半劝的带着两人往妖王殿偏殿的小院走去,“两位殿下,我们来研究一下,要怎么处置策划这次阴谋的家伙吧,血罂粟已经手痒多时了,不知两位殿下”目送着三人消失在了通往偏殿的路上,文启言伸手在自己的胸口上狠狠地捶了一下,咬紧嘴唇,走进了寝殿。寝殿之中依然如他离开的时候一样,连一个摆件都不曾被移动过,惟其不同的是,地上多了几块染血的帕子,床上正在昏迷着的风清水,脸色苍白让他看的心痛。“陛下,启言错了,让您”文启言小心翼翼的走到床边,在风清水的身边坐了下来,伸出有些颤抖的右手,轻轻的碰了碰她的脸,低头,轻轻地吻了上去,“就让启言来治好您吧哪怕事后您杀了启言,启言也绝不会有一句怨言”躺在床上的风清水发出了一声低吟,似乎正在承受着莫大的痛苦,惹得文启言一阵心惊,忙三下五除二的褪掉了自己的衣服,爬上了床。“陛下,对不起了。”文启言咬紧了嘴唇,缓缓地推开了风清水身上的被子,扯开了风清水身上仅剩的单衣,把她抱进了怀里,动作轻柔的像是在护着一个易碎的珍宝,“虽然连启言也觉得这么做有些荒谬,但是,为了能让您快些好起来,只得一试了。”虽然没少看过春宫图,但实际操作,文启言却是当真没有任何经验的,趁着风清水没有醒来,不会引起不必要的尴尬的情况,他小心加小心,仔细加仔细,总算是完成了他成为真正的男人的必须步骤。“唔”在文启言把他的第一次交给风清水的身体的时候,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吟,心中暗道,不是说只有女人的第一次会痛么我,我怎么也会觉得痛呢该,该不会是弄错了吧就在文启言这样想着的时候,风清水突然悠悠的醒转了过来,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文启言,似是有些茫然的眨了眨眼睛,“你,是谁”“陛下不认得我了么”文启言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这么郁闷过,为了不被拒绝,自己不惜趁着风清水睡着的时候做出这么丢人的事,可是,她竟然会在中途醒来,而且,还问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看着有些熟悉,却记不起来。”风清水摇了摇头,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盯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脸,眼中干净的似乎没有一丝欲望,给文启言一种,她根本就没把自己当成是一个人的诡异感觉,“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在我的床上”“我叫文启言,是你的,你的”文启言想了半天,却始终想不出一个合适词来向风清水说明自己的身份,面对着看似失去了记忆的风清水,他感到了由衷的无力。“哦,我知道了,你是来服侍我的侍君。”风清水稍微想了想,突然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朝着文启言露出了一个令人心折的笑容,翻身把他压到了身下,看着他胸口上正缓缓消失的印记,轻轻的点了点头,“你的第一次”“回陛下的话,是”文启言有些羞涩的涨红了脸,把头别到了一边,毕竟,让自己心仪的女人在这样的时候问出这样的话,任凭是谁,都不可能无动于衷。“别怕,放松一些。”风清水的手缓缓的拂过文启言的胸口,所经之处,一片炙热。一个时辰之后,文启言有些尴尬的穿好了自己的衣服,离开了床榻,脚步有些虚浮的走出了妖王殿的寝殿,他从来都不知道,那件事情竟然是那么的辛苦,虽然几度被风清水引入了飘飘欲仙的云颠,但之后的疲惫却让他几近承受不住,毕竟,他也刚刚受过重伤,只是因为有了那枚风清水交给他的药才得以痊愈,身体和妖气都不是正常的时候可以比拟的。本书由首发,,第二卷妖王行第六十九章归无何处听到寝殿的方向传来了声响,血罂粟不顾三人研究了一半的事情,硬是先一步跑了过去,见文启言脸色苍白的倚在门框上,不禁微微的皱了皱眉头。“陛下怎么样了”血罂粟一边伸手扶住文启言,一边召唤了一株越是草出来,扯了一片叶子送到了他的嘴边,“把这个吃了。”“刚才就醒了,我感觉应该是没什么事了。”文启言顺从的张开嘴,接住了血罂粟送到他唇边的越是草,粗粗的嚼了几下,就咽了下去,“陛下好像失去了一些记忆,她,已经不认识我了。”“我也觉得没事了。”血罂粟伸手试了试文启言的脉搏,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把头别到了一边,“看样子,你没能好好的满足她。”“有些事,不说出来比说出来会好一些。”文启言略显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恼怒,毕竟,但凡是男人,对这种事情都是极为抵触的,“你若是有自信的话,大可亲自去试试,看看你自己能不能比我做的更好些”“这种事,怕是这辈子都不可能在我的身上发生了。”血罂粟的脸上露出了妖魅的笑,转头看向了已经从偏殿小院中走出的行千里和莫如云,“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在陛下的眼中,血罂粟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呵呵,你不是傻子,所以,你应该很清楚,这世上有白天,就必然会有夜晚,为了她,我情愿去做那支见不得天日的暗箭,做那枝逼着她不得不前行的荆棘,我,注定是跟你们不一样的。”“你所做的,我永远都做不到。”文启言的脸上露出了尊崇的神色,向后,慢慢的倚在了寝殿门口的一根柱子上,“若是你比我先死,我一定给你收尸,杀你的人,我一定让他的全族给你陪葬。”“这么说来,我不会死无葬身之地,呵呵,不错,算的上是个好消息。”血罂粟伸手扶住文启言,带着他向行千里和莫如云的身边走去,压低声音对他说道,“从现在开始,你给我闭嘴,不然,你以后就没有机会帮我收尸了。”“行殿下,大祭司殿下,陛下已经醒了,快些进去探视吧。”血罂粟恭敬的朝着行千里和莫如云行了一礼,朝着寝殿的方向看了看,“听他说,陛下似乎不记得他了。”“醒了”听了血罂粟的话,莫如云欣喜的瞪大了眼睛,然后不等血罂粟回答,便急急忙忙地钻进了寝殿。“行殿下,里面似乎还需要您和大祭司殿下救火。”血罂粟上前一步,凑近了行千里的耳边,压低声音说道,“他似乎只解除了陛下的禁制。”“知道了。”行千里原本漆黑如墨的脸色似乎变得好看了一些,轻轻的点了点头,不屑地瞟了文启言一眼,也转身进了寝殿,“带他回金玉殿吧,陛下没有驳去他的封位,他依然还是金玉殿的主人。”一走进寝殿,莫如云就闻到了一种让他有些迷醉的气息,他忍不住拧紧了眉头,加快步子绕过屏风,走进了寝殿的内殿,快步往风清水躺着的床边走去。看到风清水的时候,莫如云感觉到了一种足以令他窒息的冲动,此刻,风清水正躺在床上,发丝凌乱,脸上泛着微微的红,一点朱唇轻轻的抿着,媚眼如丝地看着他。“水,水儿”莫如云轻轻的咽了一口唾沫,不自觉的往床边走近了几步,似乎一种莫名的火在他的身体里面熊熊燃烧着。风清水没有说话,就只是伸出小舌轻轻的舔了舔自己的唇,伸出右手,朝着莫如云勾了勾手指,但只是这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让莫如云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冲动了,一个箭步冲到了床边,饿虎扑食般的扑向了风清水,一言不发的把她压在了身下,开始在她的颈子上狼吻了起来。行千里走近寝殿的内殿的时候,风清水已经把莫如云按倒在了床上,翻身骑在了他的腰间,听到行千里进来了,脸上竟露出了少见的欣喜神色,转身看了他一眼,也朝着他勾了勾手指。“看来这道禁锢确实有些可怕,不能过早的解开。”行千里的脸上已经丝毫都没有了不悦的神色,妖异的一笑,伸手扯掉了自己身上的袍子,快步走到了床的旁边,加入了两人的“战斗”。血罂粟半扶半架的带着文启言回了金玉殿,却被齐儿领着一众侍女和侍卫挡在了门口。“齐儿,你们这是做什么他可是你们的主子”看着齐儿一脸坚决的样子,血罂粟不禁暗叹失算,这齐儿可是受了风清水封的仪官,对风清水的忠诚远比对这位小主儿要坚定的多,先前的时候,她可是全程都在场的看现在这个架势,怕是不准备要让自己的主子进门了。“回血罂粟大人的话,齐儿的主子是陛下。”齐儿恭敬的朝着血罂粟行了个礼,然后便起身重新站好,看都不看被血罂粟扶着的文启言一眼,“您扶着的这个人,是金玉殿的耻辱,金玉殿绝不会再允他进去。”“先前的事情,只是陛下跟几位殿下商议好的一出引蛇出洞的戏,文殿下并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陛下的事情。”听了齐儿的话,血罂粟顿时头大如斗,“快些让开,让你们的主子进去”“齐儿恕难从命,请血罂粟大人不要强人所难。”齐儿丝毫没有动摇的意思,不但不退,反往前走了一步,“齐儿并没有收到陛下的亲令,血罂粟大人请回吧。”“不要逼我动手。”血罂粟嘴角的妖魅笑容已经变得异常灿烂了起来,但却给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