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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8(1 / 1)

。不知道过了多久,诊所的护士开始下班了,落地窗外的小花园灯光熄灭,整个世界一片漆黑。宋元礼靠在沙发上,拨通了闫文的电话,问他事情办得如何了。闫文说一切顺利,自己已经在医院门口了。“你带白鸥过来,现在”宋元礼声音内敛而沉稳,似乎不像是刚刚经历了撕心裂肺痛楚的人,冷漠得好似无坚不摧。而打电话的手掌,血流已经止住,早已结痂。没过三分钟,闫文便推门进来,身后跟着白鸥。她如今着一身素色的病人服,脸色苍白不见一丝血色,头发凌乱。可能是哭过了,画得的眼线与睫毛膏一塌糊涂,像个妖怪。她本是极美的女子,一张脸毫无死角,任何一个角度都美得无暇,所以她结婚之前能如此红,红遍了整个东南亚,如果她再奋斗几年,应该可以红到全世界吧妆容花了,她依旧是另一种美丽,令男人挪不开眼。宋老四看上的女人,定不会是差的。“你都知道了吧”宋元礼轻声问道。白鸥的脸色更加苍白,她聪明又冷静,早已猜到了结局,没有狡辩,没有哭诉,只是点点头。“知道怎么做吗”宋元礼的声音依旧很轻。白鸥的脸更加白了,牙齿早已咬破了嘴唇,满嘴的腥味,她吞了下去,才道:“你会怎么对笙歌”“如果你做的干净,让我满意了,笙歌这辈子都是我的儿子。我要面子的,有些事情传出来,会让我难堪。”宋元礼的声音没有一丝波纹,只是淡淡说道。一行清泪滑落,白鸥缓缓跪下,朝宋元礼磕了三个响头:“求四少,善待笙歌”说罢,起身缓步朝门口走去,每一步都走得很稳:头抬起,收腹提臀,后背笔直,而脚步间的距离恰到好处。她是在走红地毯,而冰凉的墙壁放佛是数百的摄像头,一点角落都盯着她,所以她力求完美。第二日,安源救人的消息被另外的一条重磅消息覆盖:宋家二房的四少奶奶从高楼跳下,留下了遗书,她已经胃癌晚期,不想自己死的很难看,所以选择自杀。而媒体和网络,却有很多的猜测。安源看到这条新闻的时候,正在帮秦初零打扫房间,手里的拖把都在滴水,而她,却惊讶得张大了嘴巴。昨天看到白鸥的时候,她虽然吓得半死,却一点都不像个病人。第二十八章第一次说爱你宿醉初醒,人总是没有什么精神,秦初零的头疼得厉害,已经清醒了,可是一下子都不想动。他躺在床上,试图让自己舒服一点。这是安源离开后的第五个周末,他记得非常清楚。因为每到周末,才能让自己的精神放松下来,才能烂醉如泥,来消迩胸口隐隐的疼痛。又熬过一个晚上了,秦初零想,感觉总会慢慢退去的,人不是常说,时间可以治疗一切吗时间能愈合伤口,亦能带走疼痛。客厅里有电视机的声音,秦初零愣了一下。他从来不看电视的,家里的电视总是安源独占。常常早上起来,看到她窝在沙发里,一整夜一整夜滴看碟片,那是她发泄的方式。如果秦初零做了什么让她不高兴,她不哭不闹,也不抱怨,甚至不愿意讲出来,依旧嘻嘻哈哈照顾秦初零。但是她会默默一个人看电视,整夜整夜地看。每当秦初零早上起来看到沙发里精神奕奕的她,便知道昨天那件事,她很生气。但是独自发泄过后,她不会再提。安源跟很多的女人都不同。可能就是因为最初的她总是无所求的付出,才让秦初零愿意让她待在自己的身边吧揉了揉太阳穴,秦初零用脚探地板上的拖鞋。看到整整齐齐码在床边的鞋子,身上干净的睡衣,秦初零半晌没有挪脚。他清楚的记得,昨晚回来之后,他没有换衣裳。后来呢打开房门,客厅里一尘不染,暖气开得十足。安源正在拖地,拖把上还在滴水,但是她盯着电视机,一动不动,好似很惊讶。阳光透过窗帘,罩在她的侧脸上,显得她的肌肤更加透明,清晰得连脸颊的绒毛都能看见。二十五岁了,安源的外貌仍像个十八岁的小姑娘,肌肤嫩的可以滴出水来。但是秦初零知道,她从来不去做什么护理。天生丽质应该是形容她这种人的吧秦初零突然感觉自己的眼眶湿润了,有种时空错觉,好似又回到了从前。而安源,一直都在这里。自从离婚,他的心便一直高高悬起,如今才觉得缓缓落下来。看到她站在自己的屋子里,秦初零一个瞬间便踏实了。表面上很平静,内心早已惊涛骇浪,他没有动,生怕这一切是自己的幻觉。安源听到卧室开门的声音,见秦初零脸色沉沉站在门口,顿时举起双手,笑呵呵道:“别发火别发火,我立马就走”没有结婚的时候,秦初零经常这样看着她,那表情她太熟悉了,接下来就是要把她轰出去。多少次了,安源现在都条件反射了。把拖把送到阳台上倒立着,安源从沙发上拿起自己的包准备撤离现场。还没有起身,结实有力的手臂将自己紧紧圈住,秦初零的呼吸便在耳边,安源只觉得心口空了一下。“你怎么来了”秦初零的声音没有以往那般冰凉强硬,居然带着一丝委屈与温柔,“你怎么来了”“你打电话给我的”安源说道,可是后面的话,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你还走吗”秦初零问道。安源实在受不了了,用力推开他,愤怒地把自己的包摔在地上,双目含怒盯着秦初零:“我当然要走,这里已经跟我没有关系了你现在是什么意思你喝醉了给我打电话是什么意思秦初零,你特么的要是敢说离婚了你才发现自己爱上了姐,姐阉了你”秦初零愕然看着她,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而安源,一张脸因为发怒憋得通红。她这一辈子,最受不了就是这样的唧唧歪歪。爱就是爱了,得不到回报也无怨无悔地付出了;不爱了,便放手了,还纠缠做什么她过来,不过是昨晚就想亲口说这样的话。可是她赶到的时候,秦初零已经醉的昏死了过去。她收拾了半个晚上的房子,累得实在走不动了,窝在沙发里一整夜,早上起来又帮他熬粥拖地,特么的,就是为了他这点施舍的爱恋么要是真的爱我,会十年后离了婚的今天才发现么安源没有笑,撇过脸去,把眼眶里的泪意拭去。秦初零也再也笑不出来了,看着安源,他的心有瞬间沉了下去。安源捡起自己的包,想了想才道:“删了我的电话吧。下次喝醉了,别打给我还有,如果你真的吃不下外面的东西,叫张阿姨回来吧”“我从来都没有在手机存过你的号码。”秦初零转身,目光投向了窗外,声音却静得像从古老的深渊传来,无波的静谧,“我一直记在心上。安源,怎么删”安源身形一顿,这话的意思她能不明白但是秦初零真的明白自己在说什么吗“秦初零,一把扫帚摆在墙角整整十年,丢了你也会不习惯,你也会舍不得,想要把它找回来。可是扫帚就是扫帚,捡来了还是扫帚。我知道你肯定不习惯,你肯定以为自己多么离不得我,你甚至觉得自己爱上了我可这都是假象,等这个不习惯的过程结束了,你就会明白,安源只有摆在你秦初零视线里的一把扫帚而已。”安源静静说道。“可是,秦初零却并不是安源的扫帚。”安源接着说道,“如果你继续找我,我会误以为,你真的舍不得我秦初零,我最最美好的时光,都在追逐你的背影。如今我已经不年轻了,如果你真的有良心,认为我这十年也挺不容易,别再找我了。给我一个寻找幸福的机会”哐当一声,茶几上的托盘被摔在墙上,四分五裂的水晶玻璃碎了一地,水果四下里滚动。“你说完了没有”秦初零怒吼道,“凭什么你舍不得我是真的,而我舍不得你却是假的这个世界上,只有你一个人有心吗只有你一个人懂爱情吗我不爱你,我凭什么要娶你我犯贱吗”安源没有回答,手指收紧。秦初零却不解气,一脚踢飞了茶几,闷声的茶几滚开,他的咆哮却是前所有未的凶残:“你以为我娶你,是为了你们安家的势力你们家,比得上苏家的一分么这么多年了,我每次想告诉你,我有多么在乎你,你就会打岔过去。每次的表白都是吵架收尾,就是因为你一直都是自以为是。你以为,全世界只有你是情圣”“你在乎我”安源没有动怒,只是自嘲地笑了笑,“你为什么和我离婚”秦初零的怒气好似一瞬间被抽走了。是啊,为什么呢能告诉她的话,便不用走到离婚这一步。为了保护她,自己宁愿独自离开,而她,却是这样糟蹋自己的心意。“为什么”安源进一步,直直逼问他的脸上,微微扬起脸,咄咄逼人。秦初零的心仿佛一瞬间被她踩得血肉模糊,疼痛麻痹了自己的理智,随手一带,便将她圈在自己的臂弯里,唇毫无预兆地凑了上来。安源明白过来,想要推开他的时候,才发现他的手臂坚硬如铁,自己丝毫撼不动。挣扎中,竟然让他扑到在地板上。而地板刚刚拖过,没有地暖的地板,一片冰凉,安源的身子颤抖了一下。而秦初零却误会了这个颤动。他的手,早已在安源身上游走。安源又踢又吼,却始终没有法子撼动他。“初零”一个柔美的女声惊诧地低呼。秦初零一愣,从疯狂的状态中清醒过来,苏绾站在门口,手里拎了很多的食品。秦初零回家的时候,忘了拔钥匙;安源进来的时候,被屋子里的脏乱镇住了,亦没有拔钥匙;苏绾就这样进来了,屋里的事情超出了她的预计。安源趁机推开秦初零,捡起自己的包,头也不回地跑了。第二十九章救与不救回去的路上,安源耳边一直在盘旋着秦初零的话。“我不爱你,凭什么娶你我犯贱吗”“你们家,比得上苏家一分吗”想着想着,居然觉得心中酸酸的,好似灌满了水银沉沉往下掉。十年的生活好像一部黑白电影,一点点地回放。他真的喜欢过自己么安源不知道,她根本就想不起秦初零到底哪里表现过对自己的喜欢。他总是不爱说话,任由她一个人唧唧咋咋,末了还说她是话痨。既然话痨,他为何总是听下去,不是转身就走只要在淮中市,他每晚都会回来吃饭,是真的吃不下外面的东西,还说只想陪陪她他每次出差,都会给她带首饰,还说怕她寒酸丢了秦家的脸,这话是真的还说借口他的朋友们,哪个不是左拥右抱,粉红无数但是他没有。连安源都能看得出来,他的秘书周熏是秦老爷养给他的,怕他出差寂寞。但是他同周熏之间什么都没有,安源可以确定。是他真的有感情洁癖还说为了她安源突然捂住脸,指缝间湿濡了。到底是她不懂爱情,还说他没有心一路上流了很多的眼泪。曾经发誓再也不会为他哭了,还说没有做到。既然喜欢她,为何会为了一些莫须有的东西和她离婚秦家为何会不要她想到这里,安源的心又硬了起来。回到华北村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安源偷偷开门,生怕被黄泽出瞧见,冷嘲热讽一番,自己估计会哭出去。客厅里没有人,安源舒了一口气,忙关上门往自己的房间里钻。“你回来了”身后一个声音说道。安源吓得差点跳了起来。宋平凡捧着茶杯,出来倒水喝,看到安源鬼鬼祟祟的模样,忍不住吓吓她。果然被吓到了,宋平凡哈哈大笑。安源作势要踢他:“作死啊你在背后吓人,真小人”“你没做亏心事,吓成这样”宋平凡鄙夷看了她一眼,“放心吧,黄少不在家”“啊”安源疑问,“他搬走了”“出差了好不好”宋平凡无奈地摇摇头,“昨晚回来说什么江洲湿地公园的甲方去了施工现场,他就和同事一块儿赶去了。估计两三天才会回来吧。”安源舒了一口气,拍了拍胸口。“你怕他啊”宋平凡眯起眼睛看着她笑道。安源白了他一眼,最终想了想才是问道:“他昨天没有生气吧”宋平凡耸耸肩膀:“当时有点生气,还说要去喝酒。后来那个叫什么卢惠给他打电话,让他去江洲,便回来了啊你放心吧,他那个人,平时没皮没脸的,还说能分得清轻重。”安源这才舒了一口气。安源睡了一下午,准备看会儿新闻,便看到昨晚的事情上了某新闻网站的头条:宋家四少奶奶自杀,谁是背后的黑手大致是说,宋家那样的家庭,不可能得了癌症到了晚期才查出来,所以白鸥的死,定是有隐情的。然后旁边有个视频,标题这样写:绑架者儿子失踪,宋氏暂不回应。安源点了进去,视频中一个女人哭得哽咽不成声,大致就是说他们母子根本不知道昨晚那件事。清早儿子去上学,然后老师打电话过来,说孩子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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