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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都没有感到费力,反而颇有心得的梳着,原来凌乱的发丝被他梳顺,全部拢在一起,他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一条青色的发带,为她绑上。那样淡的颜色,衬托着她的脸庞格外的素净。冷月回转头,瞧着他,男子瞳孔一缩,倾身吻上她的眉心。“阿冷,吃早膳吧。”他说着,走到桌前坐下,等候着她。冷月还没穿上衣服,红色亵衣衬托着她的肌肤如雪,纳兰禛肆无忌惮的瞧着,眼中含着笑意,“你若在不下来,本王便去抱你。”“好了,知道了。”闷闷答道,随便拿起一件衣衫便穿上,然后穿鞋下了床,随即在一旁洗漱着。这期间,他一直从后面望着她,眼眸一霎不霎,冷月只觉得芒刺在背,顿时回过身,嗔道:“纳兰禛,不准看我”“好。”带笑答着,然而眼神一直没有挪开,冷月抬起手,扬起一泼水朝着他身上洒去点点水珠,像极了漫天散落的雪花,落在他的衣上,那淡泊的青色染上水珠,更加晕染。他的笑,像极了毒药,让她无法自拔。回过身,用了最快的速度昨晚这一切,拿起布子擦拭着脸,然后来到他身边在一旁坐下,纳兰禛起身打开了正对的窗扇,风夹杂着阳光全部落在两人身上,他同她便挨着用膳。用筷子挑了几下,什么都没挑起,然后放下,纳兰禛一瞧,蹙眉:“不合胃口”“昨晚怕是吃的油了”“那你喝这汤吧。”他将放在眼前的清汤推给她,用勺子挑了挑:“给你补身用最好,全是些上好的药材。”“不喝。”她皱了眉,“我可不想长胖。”“倾冷月,这由不得你。”他说完,端起那汤,为她舀了舀,轻吹了几口,当即放在她的唇边冷月低头睨了几眼,终张开口喝了。纳兰禛便这样喂着她,一口口的将汤喝完,末了,他拿起布子为她擦拭着。这样的温柔,好像在为昨晚的事情道歉,俩人都没说,然而他们却都将之隐藏在心里。直到用完了早膳,她这才穿上男人的衣衫预备走出去。“阿冷。”他拉住她,身子在后面抵着,“今天,你哪里都不用去了,留在家中陪我。”“你这么大人了,还用我陪吗”不觉好笑,讽刺着他,看到他竟一副可怜的样子,扬着脸,摁着自己的伤口:“本王需要你的陪。”猛地推开他,冷血的朝外走。手放在门边,做了个拉门的动作,又回头瞧他一眼,他的双眼却紧紧盯着她的手。正纳闷,纳兰禛回身走进房中,从抽屉里找到一瓶伤药,擒过她的手,便放在自己怀中。清凉的药膏抹上,他低着眉,问道:“怎么弄的”冷月这才瞧见自己的手背上竟有一道小小的划痕,但是十分的浅,不仔细瞧,根本瞧不见。他将她拉到一旁的凳子上,指腹轻轻的揉摁着,一边问着:“疼吗”摇摇头,乖顺的任着他这般,此时的纳兰禛,脱去了往日的脾性,周身包裹着平和,瞧的久了,眼角有些干涩,便侧过脸来望着一旁。为她上好药,又掏出他随身携带的丝帕,包扎好,冷月用余光瞧见那帕子上的一角绣着的禛字,一时间怔了神。思绪再次回到同他见面的那天晚上,他也将绣着这样字迹的银袋,放到她的手中。忙将手抽出,晃了晃手腕,指着外面:“那就陪你一天。”“嗯。”纳兰禛蓦然绽开笑容,探身将她抱住,头抵在她的肩上:“本王在外面等你。”“嗯。”答应着,瞧见纳兰禛起身走了,望着他的背影,她的唇角骤然绽开一抹笑。半晌之后,当她拉开房门,却瞧见纳兰禛已经叫人支好了一个小桌,上面摆了些干果糕点,他在那里做茶,行云流水间透着一股淡淡的平和之气。手一伸,示意她在一旁做好,随后为她斟上一杯他泡的茶。清新入口,只觉胸口顿时开了,那些堵在心间的浊气慢慢消散。闭上眼,复又睁开,在看这院中所有,都像变了一个样子。男子笑了,手轻轻的搭在她的腰间。指了指放在桌上的棋盘,眉峰一动,“对弈一局”“好。”俩个拾起黑子同白子,依次放入棋筒里,冷月抚着那形若白玉的棋子,只觉手心沁凉,她执白,他执黑,俩人对视一眼,相视而笑。每每到这时候,她便觉得,虽然这样的平淡,但是同他这样对坐着,反而让她安心。抬手下入棋局中,而她同他的厮杀,却在棋盘上上演。不时品尝着糕点同干果,时而传来淡淡的笑意,同他下棋,当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稍有不慎,便会满盘皆输。“王妃,本王可是让了你好几步。”他含笑说道,冷月嗤了一声,为自己的输而感到很不愉快。那般自信的样子,当真让她有些烦躁。便放下棋子,脸上带着笑容,“我们,来玩大点的可好”“怎么说”“自然是赌银,要么,赌物也行。”纳兰禛沉默片刻,抬头:“本王要赌你。”“”脸色骤然一红,“不行。”“为何那规定,却是你定的。”他笑着,探手拉住冷月的手,“月儿,本王什么也不要,只要你。”半晌之后,她点了头。暗自下了决心,这次一定要赢。重新的棋局,她比上一次来势还有凶,一举挫击他的锐气。纳兰禛被她逼得,形势不妙。便在她暗自庆幸,享受胜利之时,却听见男子淡淡的应了声:“八殿下怎么有空前来”心中一惊,忙抬起了头满院的风,吹着树上的红丝带,入目的除却男子魅惑的眼眸,再无其他。他微笑的望着她,手中的棋子一抖,差点掉落。眼中带着嗔怒,“纳兰禛,你骗我”“阿冷,你输了。”他心满意足的望着她,眼眸瞧了瞧棋盘,侧身摆出一副慵懒的样子。冷月这才低头,却瞧见一枚黑子鹤立鸡群,那样扎眼的放在那里,然而,却让她输的很惨。手指握拳,咬牙切齿:“你使诈”“兵不厌诈。”男子一边捡着她的白子,一边淡淡的说:“结果,才是最好的证明。”那样一招直闯虎穴,让她的心间一凛。心中的火压了再压,却没有瞧见他已经站起走到她身边本想今日加更的,何耐我今天老毛病犯了,浑浑噩噩的,抱歉,更新会缓慢些哎,我就素个药罐子正文 莫问情几许9 贴身的赌约粗糙的手掌握上她的双肩,从外紧紧扣住。淡淡的龙涎香传入鼻间,他的呼吸垂在发间,冷月侧偏着头,抬眸瞧他那样的眉眼,淡然且柔和,斜斜的射下来,瞳孔深远,仿佛世间万物在他的眼中,皆是幻影。纳兰禛细眉瞧她,手指摩挲着她的衣料,蝉翼的薄唇一抿,似乎要同她说些什么。然而,却什么都没有。风声飒飒,撩起两人的衣袂,在空中飞舞交缠,冷月敛眉,下意识的眨了眨眼。不耐的打破两人的平静,将身子一侧,便从他的手中脱出,笑睨着他:“纳兰,你要怎样”那样的桀骜不驯,像极了草原上奔驰的野马,带着些爽气,他收紧眼瞳瞧了几分,勾唇:“你输了。”“我知道。”“不该履行承诺吗”纳兰禛反问,样子极其慵懒,“本王可知晓你是一个守信之人。”“你使诈,算什么这局根本就不作数”“阿冷,我们赌约之前,你也没有要求,不准使诈。”说着,便倾下身子靠近她,一边温柔的为她抚发,一边侧首问着:“你说是不是”轻悄的声音,有些瘙痒,让她不自然蹙眉,偏离他,不让他靠近,纳兰禛的发丝垂在她的脖间,不小心刺进去,扎的她脸红几分。心血上升,她因为他这样的碰触而不安。仿佛身下有无数根钢钉,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此刻,身后人像是感受到了,便用手揽住她的脖颈,双唇贴近:“月儿,你我的赌约,是你。”“”她不答话,淡淡的冷笑几分。“胜之不武,不是君子所为。”讥讽着,她将身子坐得笔直,纳兰禛在后一听,哦了一声,随即笑道:“本王软饭吃惯了,还真忘了什么君子所为。”“你”独自气的她侧脸,却擦上了他的唇瓣,带着丝丝血色的唇,像冰天里的蔷薇,那上扬的唇角,自信的眼眉,她细细盯了半晌,知晓也是对牛弹琴,便气鼓鼓的转过身。闭上眼,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既然如此,随你。”倔强的容颜,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他在后瞧着,双瞳变了颜色,唇边的笑容更加开了,探手抚上她的额心,轻轻触摸。冰冰凉凉的触感,从眉心一路抚到太阳穴,然后轻轻的在那里停住,为她揉着。一下下,仿佛要为她除去诸多烦恼,大小适合的力道,让冷月眼眸一睁。惶惶的望着他,高大的身躯为她遮住一片刺眼,他戏谑的声音也传来:“一副要赴死的样子,本王有这么可怕吗”“谁知道你会想出什么花样”小声嘟囔着,她绞着衣袖,任由他为她缓压,虽然纳兰禛此时只有一个手臂可动,但是那份温暖却透过他的指腹,传入她的全身。甚至,心里。幽静的庭院中,只有两人,四处没有小婢的走动,她渐渐闭上眼,感受着风吹、树动,还有他的轻柔,为她抚着太阳穴,为她缓解着这些天来的压力,男子衣袂飘飘,淡香环绕。“我看可是乐在其中。”半晌之后,她奚落的话语吐出,笑了几分:“若是在从前,怕是天下人都不相信你纳兰禛如今会对吃软饭如此上心。”“天地阴阳,互相制约,互相融合,本王只是顺从天意罢了。”“说的到好听,若让你这样说,那我倾冷月如今大权在握,也是天意喽”“阿冷,你的实力,别人不知,我可清楚,若不是纳兰禛在前遮挡,你必可独撑一面,这天下,怕是要沦入女权之中。”“我怎么听着像在夸你自己”她越发听着奇怪,伸后搭上他的手:“你不知道,我其实什么也不是。”“不,你是四王妃。”听她说罢,他立刻抚上她的肩膀,眼眸垂下来,灼灼其华,“亦是,我的皇后。”天边,那抹云彩追着太阳,一路奔腾着,纳兰禛的话语犹如石投湖海,啪的一声,打破了她的心中的涟漪。一圈圈荡开,侧首而望,男子微笑的眉眼,温暖灿烂,他再也没有了往日的霸凛,只像个大孩子,平易近人。冷月望的痴了,也忘记了方才她对他的火气。纳兰禛的眼眸一亮,像又想起了什么,当即俯下身覆过她的腹部,声音贴耳:“最后,你还是绽儿的娘亲。”娘亲。她因为这个称呼而格外的兴奋,覆上他的手背,双手重叠,心中不停的念着,绽儿绽儿曾几何时,她也当上了娘。曾几何时,她也成了他人妇。在这个时空里,有她爱恋的男人,有她希望的孩子,甚至,有她依靠一生的朋友。他们出现在她的生命里,出现在她的爱恋里,给了她苦同甜。想到这里,她的唇角微微浮起笑容,让身后的纳兰,一时看的慌了。不禁抱住她,嗓音沙哑:“月儿,你还欠我一个赌约”眼眸蓦然一惊,侧身问他:“方才那个不算”“你觉得,你的相公,是那样胃口小的人吗”唇齿撕咬,他挑动着她的敏感,让她脖子一缩,靠在他的身上。男子的手如今不好用,只有一只能动,无法将她抱起,但是,他丝毫不放弃,单手环着她,便使俩人脱了石凳。站起,靠在他身前,男子的手瞬间便撩过她的外衣,朝着内里的亵衣袭去,不多时,他的手中攥着一抹红色的软丝,丢弃落地。绯红的颜色,精致的刺绣,让她的双颊骤红,直直的问着:“你疯了”怎么能将那东西丢在院落里纳兰微微一笑,凝视着地上的小物,软烟罗的布料,舒适柔软,绯红色的细带,繁复的刺绣,那样贴身的东西,如今被他丢弃在院落中,耀黑的眼眸盯着,只侧过脸来扳过她的身子。瞬间撞入他的胸膛,抚上她的下颔,当即吻了下去“本王不仅疯了,而且,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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