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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掏出银针来,就试了试酒杯里的葡萄酒。银针毫无反应,梁九功观察片刻,又再将银针收进袖中,拿了酒杯到康熙爷的跟前。康熙爷接过酒杯,正要一口饮尽的时候,弘历却开口说道:“皇爷爷,这杯酒孙儿帮您喝吧。您喝了不少,不能喝了呀。”众人就是一惊,没想到弘历竟然大着胆子敢说出这样的话。但出乎意料的是,康熙爷似乎并没有在意,只是笑了笑,就将葡萄酒喝了下去。一杯葡萄酒下肚,康熙爷乍然间倒也没觉得有什么。只是喝了不少酒,人开始有些晕乎乎的罢了。只是这时候宴席才进行了一半,自然也只能坚持下去。第三百四十三章 相克而后的一刻钟里,便有宫人开始陆续上菜。今日乃是除夕,正是君臣同庆的日子。所以康熙爷便吩咐了下去,今日做足了满汉全席,就让大家好生尝一尝。虽然,宴会一直都是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但兰心却总觉得,心底里有几分不安涌起来。特别是,在兰心看向十阿哥的时候,总觉得后者的神情多了几分慌张。也不知道是不是饮了酒,脸色也有些发红。而反观九阿哥那里,倒是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兰心看着桌上的菜,其实也没什么特别好的胃口。只是璟婳这时候坐在一边,倒是将整副心思,都放在了桌上的菜里。正当兰心想要叫璟婳少吃一些,担心积食的时候,忽然殿内上首的地方,多了几分骚动。“咦。皇爷爷,这一道宫保鸡丁里面,怎么加了核桃进去呀”弘历正在吃宫保鸡丁的时候,就忽然奇怪地说着。此时和妃坐在一旁,笑着就对弘历说道:“哪里有核桃呀我这碗里都没有呢。”弘历还是不信,就从自己的面前的菜里头夹了一块儿核桃出来,说道:“我怎么会认错呢”说着,又往康熙爷面前的菜里看了一眼,说道:“皇爷爷的菜里,也有呀。”这一回宴会,说了是君臣同乐。所以康熙爷特意吩咐了,每个人吃的都是一样的。但这话一出来,康熙爷却发现,他和弘历吃的,似乎是不一样的。而这个时候,原本在一旁站着帮忙上菜的梁九功却忽然脸色变了变,惊慌失措地跪在地上,就说道:“皇上,饮酒之人,是不能吃核桃的呀”饮酒之人若是吃了核桃,很容易导致血热。若是一个不小心,甚至还会咯血。这话一落,康熙爷顿时就变了脸色。“这是怎么回事”康熙爷将筷子重重地往桌上一摔,就怒道:“为何朕和弘历吃食,与旁人是不一样的”骚动,便是这样发生了。坐在下首的十三阿哥听见上头的情况,便率先一步站出来说道:“依儿臣看,今夜的膳食,怕是被人动了手脚。”康熙爷脸色十分难看,憋着一口气,忽然就大口大口地开始咳了起来。弘历见状,连忙就上去帮着康熙爷顺气。只是为时已晚,康熙爷一口气缓不过来,整个人就晕了过去。“宣太医、宣太医”混乱之中,也不知道是谁先喊了第一句。当即,殿内的人几乎就都乱了。康熙爷吃的东西是有问题的。那么他们吃的东西,会不会也是有问题的。兰心坐在下头,慌乱着一把就将璟婳面前的桌子推到,手足无措地摸了摸璟婳道:“别吃了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的”璟婳摇了摇头,脸色十分红润,看着倒不像是有毒的样子。这个时候,在畅春园里守着的众位太医,也都一齐来了。太医们分别行事,首先要做的,就是检查康熙爷方才所吃的那些东西。结果一查之下才发现,康熙爷和弘历的膳食当中,有许多的菜,都是相互克制的。若是一齐食用,便会对身体造成损害。而除了康熙爷和弘历之外的人的膳食,都是没有问题的。所以很明显,这次的事情,是有人故意在康熙爷那里的膳食动了手脚,想要弑君了。而弘历,估摸着不过是顺带受了牵连的人。众人一夜无眠,只知道清溪书屋里太医们进进出出,就是为了确保康熙爷能够早日醒过来。另一头弘历那里,进行过催吐以后,倒也并没有什么大碍了。而后的时间里,太医们时刻紧盯着康熙爷,就希望康熙爷能够早些好起来。康熙五十一年的除夕,大抵是所有人久久难以忘怀的。这一夜里,年近六旬的康熙爷昏迷,整整睡了五日,才醒过来。御膳房那里上上下下的人全都被抓了,挨个审问着,就是为了找出这一回的幕后主使来。只可惜,敢于做出这样事情来的人,又怎么会给自己留后路呢。御膳房里的人被抓以后,御膳房总管头一个就触柱而死了。剩下那一个个手脚不干净的,也都几乎是上吊自缢了。剩下的那些清白的,也就再问不出什么来了。饶是四爷其实已经知道这件事与九阿哥、十阿哥脱不了干系,可还是找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甚至远在京城的胤禩得到了这个消息,还连夜快马加鞭赶到畅春园来,探望康熙爷。而康熙爷醒过来,也已经是五日以后的事情了。康熙五十一年正月初五,那一日是个难得的晴天。阳光照映在雪地上,不由地都觉得十分地刺眼。康熙爷缓缓睁开眼睛的时候,似乎觉得自己其实睡了并不久。但此时屋子里乌泱泱跪着的一大群人,也足以说明那一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康熙爷由着梁九功从床上缓缓地扶了起来,就想要说话。但张口了几回,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喉咙发紧,十分难受。“皇阿玛。太医说,您想要休息。这段时间里,尽量不要出去。也也不要说话。”三阿哥走上前,也想要搀扶一下康熙爷。可康熙爷听见“不要说话”几个字,顿时就觉得整个身子一沉。一挥手,就将三阿哥给推开了。三阿哥此时原本就毫无防备,乍然被康熙爷推开,一下子就坐倒在了地上。而这个时候,四爷往前一步说道:“皇阿玛放心。这件事情,儿臣一定会调查清楚,不会让凶手逍遥法外的。”虽然,眼下的线索其实早就已经全部断了。但四爷能做的,也只有尽一个儿子的孝道了。只是所谓的追查,到底还是石沉大海了。而年迈的康熙爷在这一次病后,身体情况每况愈下。颇有了几分,到了风烛残年的老态。康熙五十一年,春日渐渐到来,畅春园里的雪渐渐化了,似乎一切都开始复苏,一切都开始好转了起来。三月初六,康熙爷一早醒来,忽觉得精神稍稍有了几丝恢复。听见侧间弘历琅琅的读书声,忽然就觉得心情也跟着敞亮了不少。第三百四十四章 继位雍正康熙爷顺着远处传来的声音听过去,才发现弘历是正在读史记,刚好读到吕太后本纪一章。“弘历勤勉,也该多注意身子。”康熙爷洗漱完毕,就到了弘历的那间屋子里,对弘历说着。弘历读书,向来都是十分勤勉,和四爷幼时一样,读书到深夜,翌日又是早早地就起来。“皇爷爷,孙儿是不是吵到您了”弘历听见康熙爷说话,就放下书本转身看向康熙爷。康熙爷此时脸上挂着笑意,看着精神倒像是好了许多。“没有。朕听见你读书,觉得心里高兴。朕的孙儿成材,朕很欣慰。”康熙爷说着,就想要去抱一抱弘历。只是手上的无力感传来,康熙爷最终还是只能拉着弘历到了一边坐下。弘历心中酸涩,犹记得那时候康熙爷抱着自己在膝头念书时候的情景。索性拿了书本坐到康熙爷的面前,就道:“皇爷爷今日精神好,弘历背书给你听吧”“朕听见,你在读史记是不是”康熙爷说道:“背一篇高祖本纪吧”“嗯”弘历答应着,就开始背了起来。“高祖,沛丰邑中阳里人,姓刘氏,字季。父曰太公,母曰刘媪。其先刘媪尝息大泽之陂,梦与神遇。是时雷电晦冥,太公往视,则见蛟龙于其上。已而有身,遂产高祖。”“”“太史公曰:夏之政忠。忠之敝,小人以野,故殷人承之以敬。敬之敝,小人以鬼,故周人承之以文。文之敝,小人以僿,故救僿莫若以忠。三王之道若循环,终而复始。周秦之闲,可谓文敝矣。秦政不改,反酷刑法,岂不缪乎故汉兴,承敝易变,使人不倦,得天统矣。朝以十月。车服黄屋左纛。葬长陵。”一篇完毕,康熙爷听到后面的时候,眼神微眯,也不知道是不是睡了过去。不过弘历并不在意,仍是坚持背完了这一篇高祖本纪。背完以后,大约过了小半刻钟,康熙爷才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弘历问道:“你可知道,朕为何要让你背这一篇”弘历摇了摇头,表示并不知道。“刘邦虽然为人冷酷薄情,但他轻徭薄赋反对酷刑,是他开创汉室江山的一个大好前提。”康熙爷正色道:“身为君王,就该要学会制衡。而不是一味地,用武力统治底下的人。”弘历点点头,示意他明白。祖孙二人又说了不少的话,康熙爷才觉得有些疲惫。看着弘历,说道:“你继续念书。皇爷爷累了,想要回去休息一会儿。”“嗯”弘历答应着,又坐回自己的桌前看书。旋即,康熙爷走出门的时候,又听见弘历朗朗的读书声从背后传来。“朕休息一会儿,没什么大事情,就交给底下的人去做吧。”康熙爷说着,就又回了内屋里去歇息。梁九功应着是,就服侍着康熙爷入内休息去了。最近一段日子以来,朝政上的事情康熙爷渐渐觉得力不从心以后,许多事便开始交给底下的人去做。除了十分紧要需要康熙爷点头以外,康熙爷倒也勉强能够休息几日。时间,大概也就这样一日一日地过去了。康熙爷的身子看着似乎日渐好起来,春日里的复苏,到了夏日里,面色也有了几分红润。但到底入秋以后,病情再次反复了起来。那一日,四爷永远记得那一日。是康熙五十一年的十一月初五,那一日四爷得了消息,说是康熙爷传了自己过去有事情。但到清溪书屋外的时候,康熙爷却正在休息。而这一日恰好,理藩院尚书隆科多得了重要的情报,就赶往畅春园来准备汇报给康熙爷。可隆科多刚到清溪书屋外,却被梁九功给拦了下来。此时康熙爷刚用了午膳在歇息,是不能够被打扰的。恰好这时候四爷也过来,索性二人也都一齐在这里候着康熙爷。但小半个时辰过去,里头的人仍是没有丝毫的动静。梁九功觉得奇怪,才想着进去看一眼到底是什么回事。此时弘历也刚从屋子里出来打算透透气,见到阿玛过来,正要前去行礼,忽然看见梁九功从内间跑了出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就喊着:“皇上驾崩了,皇上驾崩了。”康熙五十一年十一月初五,崩于畅春园,享年五十八岁,庙号圣祖,谥号谥号合天弘运文武睿哲恭俭宽裕孝敬诚信功德大成仁皇帝。这个见证了大清江山由风雨飘摇走向鼎盛的皇帝,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死在了畅春园的清溪书屋里。那一日,下午的阳光温热。弘历一直到自己齿发动摇的时候,都还记得那一日皇爷爷对着自己温和的微笑。记得那一日,皇爷爷告诉自己,身为帝王,要学会制衡。要轻徭薄赋,不能使用酷刑。弘历一直都记得,那三年多的时间里,自己与皇爷爷朝夕相处,皇爷爷对自己不厌其烦地教导着的场面。康熙爷的辞世,虽然来得并不突然,但对于众人来说,无异于是一个极大的打击。四爷那日守在清溪书屋外,就等着皇阿玛的召唤,等着皇阿玛要告诉自己一些事情。但那些事情还没有说出口,却永远地没有机会从他口里听见了。当夜,藏于乾清宫“正大光明”牌匾之后的遗诏,被加急送往畅春园。雍亲王爱新觉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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