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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后方。他站在原地,一眼不眨的盯着狼的反应。狼也停下,看了眼面前的白条鸡,幽绿的眼眸又看向不远处的男人。似乎在判断选择吃什么食物对自己更有利。就这样,一人一狼在皎洁的月光下隐隐的对峙。王宏喜紧张的冷汗都快浸透棉袄,被夜风一吹,冷的直打哆嗦。对面的狼在经过评估后,慢条斯理的走到两只白条鸡前,眼眸依旧盯着对面的人类,叼起一只优雅的开始进食。明明只是毫无感情的防备般的对视,王宏喜却觉得在灰狼眼中看到了蔑视。那是强者对弱者的鄙视。是在嘲笑她八尺高的汉子,居然在敌人面前只敢讨好逃跑。静夜里那嘎吱嘎吱咬着骨头的声音仿佛在告诉他,等鸡吃完了就该轮到你了。这里离最近的村庄还有好几里,与灰狼赛跑他毫无把握会赢。难道再买两只鸡喂它王宏喜啊王宏喜,你怎么这么窝囊。亏你刚来时还想着早点来就能够参军呢,就你这怂样,到部队了也是丢人而已。“狭路相逢勇者胜”忽然想起这句口号,他在心里默念几遍,随后把在空间商城买的大刀握在手中。此时大刀在手,电影中一个个光辉的形象在心中闪过,顿觉豪气生起。他倒退几步,把一只白条鸡放到地上。朝着灰狼晃晃手中的刀锋,转身投入茫茫夜色。直到看到远处的房屋,他靠着一处房屋的山墙,喘着粗气朝后查看。冷寂的月光下,哪儿还有灰狼的影子。幸好,幸好。看来我的震慑起作用了。心里另一个声音却说,什么震慑起作用,是那三只鸡把它喂饱了好不。不管怎样,危机总算度过了。此时他才感到腿软,靠着墙根一屁股坐到地上。此时的乡村都还未通电,村子里黑咕隆咚的。他休息片刻,站起来继续赶路。寂静的村庄偶尔传来零星的犬吠。两条腿如灌了铅般沉重,他却不敢停下脚步。棉袄湿哒哒的黏在身上,夜风吹的她不住气的直打哆嗦。上下牙齿咯咯作响。真倒霉,看来得加紧解决交通问题。不能每次都来回靠“十一路”啊要再遇到狼可怎么办好像原文中写道过,队里的一个孩子就是被狼叼走的。这说明这个时期这里狼的数量是很多的。这时期的个人交通工具也就是自行车了,今天倒是打听了一下,好像最便宜的永久牌也得一百五左右,还得有自行车票才行。一百五啊我得卖多少面粉才能够。又去哪里找票呢王宏喜是越想越发愁。这时期发家致富是不敢想的,可只是想要生活好点儿怎么也这么难呢远远的看到影影绰绰的房屋,心里的恐惧顿时消散不少。肚子也更加疯狂的叫起来,抗议着主人的虐待。“喜子哥,是你吗你可算是回来了。”村口冷不丁的听到说话声,王宏喜吓得差点坐到地上。仔细辨认才看出,原来是黄晴站在路边。她穿着件打着补丁的花棉袄,怀里捂着个搪瓷缸子。旁边地上有个已经燃尽的火把。也不知在这里等了多久。他紧走几步到媳妇跟前“是我回来了,你咋在这儿”伸手摸摸媳妇冰凉的脸蛋:“在这儿等了多久脸都成冰块了。”黄晴担忧整晚的心终于落到实处,含笑嗔道:“还说呢,去哪儿了走时也不说一声。这都多晚了,村里人都睡了。我都担心死了。”她说着把怀里抱着的缸子递给男人:“你没吃饭吧饿坏了吧。这是我给你留的粥,你快吃了暖暖身子。”王宏喜愣愣的接过犹自温热的缸子,机械般的把玉米大碴子粥倒进嘴里。瞬间一股暖流涌向全身。四肢百骸都被热流包围,像是心被浸在温泉里,眼眶里热热的。一大缸子的粥吃完,他才问道:“怎么还是热的”黄晴笑嘻嘻的接过缸子,又从怀里拿出个窝头递给他:“我不是点了火吗,用那个热的。”王宏喜拿着还带着体温的窝头,使劲眨眨眼睛才没没出息的流出泪来。他掰了一块儿塞到媳妇嘴里,拉着她的胳膊就往回走。黄晴自当他冷的厉害急于回家,嚼着嘴里粗糙的窝头,脸上始终含着温暖的笑意。回到家中,黄晴发现他的棉衣都快湿透了。忙安顿他钻进被窝,自己转身去给他烧水洗澡。东外间的人被烧水添柴的声音吵醒。老头翻身捂着耳朵继续睡觉。老二两口子也只当没听见。老太太的老来女王娇娇气的拽着被子骂人:“谁呀这是大半夜的不让人睡觉。”老太太赶快给老闺女盖好被子,朝着西面就骂:“都是一帮不省心的货,大半夜的不睡觉,等着遭瘟呢见天的跑的不见人影,都他娘的等老娘养活呢”西屋里,王宏喜听着老太太的骂声。眼眸一片冰凉。儿子消失一天,半夜才归。没有关心只有责骂。这真的是亲人吗今天要是葬身狼腹,这些人会为自己流一滴眼泪吗也许会吧,王宏喜可是家中的重要劳动力呢。必须得想办法分家,长时间在这样的环境中生活,人都得变态。就着媳妇打来的热水简单的擦了下身子,王宏喜躺在被窝如是琢磨。连着几天,王宏喜都没再有动作,每天就窝在家里经营他的空间,挣积分升级。如此勤劳下,结果当然是喜人的,不到十天时间,空间就升到了二级,商城也解锁了一批货物。里面就有他日思夜想的自行车。看看自行车后面所需积分那一连串的零,王宏喜又有些泄气。还得继续努力啊挣得的积分先不升级,也得再攒几天才够买那辆最简单的车子。一星期后,王宏喜穿着件空间买来的军大衣,蹬着他从空间商城买来的自行车,飞快的行驶在通往县城的大路上。想到空间仓库里的货物,眼中神采飞扬,嘴巴都要咧到耳后根了。这回他没走街窜巷,到县城后收起自行车直接去了上次打听到的黑市火车站旁的小树林。他到的时候已经有很多人在这里晃悠,几个进出口都有人把守放哨。看来应该是很安全的。王宏喜没敢大意,找好地方后把麻袋放到面前。眼神左顾右盼,准备稍有不对就撤。短短两个小时,王宏喜卖出了二十多斤鸡蛋,上百斤的面粉。钱又多了好几十。票也有好厚一沓。她琢磨着去供销社买些东西,不然票都有期限,要过期了就太可惜了。抓着麻袋正准备离开,一个斗鸡眼过来朝她笑笑:“兄弟,货不赖啊今儿没少挣吧。”王宏喜心里一个咯噔,不会遇到黑社会了吧这个年代不都是一大二公的吗难道也有黑社会他也不想想,干他的是一大二公的事儿吗。他正踌躇该如何应对,斗鸡眼又笑道:“别紧张啊我没别的意思。就看你货挺多,要是没时间,也可以一起卖给哥们,哥们帮你卖。”斗鸡眼又猥琐的笑笑:“只要给哥们一点儿甜头就行,哥们绝不贪心。”原来是想要分一杯羹。王宏喜心里稍安。只要不过分,倒不是不可以。他来县城也不方便,要是能批发给别人也好。“什么价”斗鸡眼看王宏喜居然如此爽快,他也不墨迹。张嘴报上自己的价格:“就你刚卖的白面,每斤一毛一,我都给粮票。鸡蛋十个五毛二,这个没票。你要还有其他的,咱再商量。要有铁锅暖壶之类的就更好了,那个好卖。要能弄到你身上的大衣就更好了,每件六十。有多少我都要。”斗鸡眼说着自己都笑了,那军大衣是那么好弄的吗。王宏喜在心里飞快的算了笔账。不到一百斤面粉的麦子积分就能在空间买一件军大衣。一百斤面粉才能卖十一块钱,当然了票是不在计算内,可票都有期限,过期了也没法用不是。一件大衣能卖六十。要是把麦子都换成积分,然后再倒卖军大衣,可比卖面粉强多啦。他低着头,再次的跟斗鸡眼确认:“真的能卖六十你没骗我”斗鸡眼一看有门,这小子莫非真能弄到军大衣。看来背后关系不小啊他四下瞅瞅,兴奋的满脸通红:“我骗你是孙子。兄弟你真能弄到军大衣啊”面对着挣钱的诱惑,王宏喜也暂时把危险抛到一边。拽着斗鸡眼到一棵两人粗的老榆树下,看周围的人都走的没剩几个。这才悄悄的说:“明天在电影院门口碰头,我给你带两件。就按六十算,但每件要一丈布票。”斗鸡眼一看居然真有货,忙点头答应。双方定好时间,王宏喜拿着她的麻袋离开了小树林。他不知道其实在这里交易是要交费的。斗鸡眼看他成了合作对象,这才什么都没吭声。第9章 分化出了树林,王宏喜沿着大路直奔百货商店。他不太明白棉大衣的物价,刚说要布票,只是试探。没想到斗鸡眼毫不犹豫就答应了。看来自己是亏了。算了,自己一时也找不到买主,亏就亏点儿吧。进到那十间大通间的百货店,王宏喜有些失望。这货也太少了,日用品就那么几种,布料几乎只有黑、灰、蓝几种,连眼下流行的军绿都没有。卖布料的中年妇女看他穿着崭新的军大衣,难得的朝他笑笑,放下手中纳着的鞋底,开口询问:“同志,你买布料吗今天刚到了一批蓝棉布,做棉衣很好的。”王宏喜看着几个售货员都一副无精打采,事不关己的样子。正感慨这时代是卖方市场的时候。当然不想浪费这难得的热情。含笑点点头:“是准备买布料,可是,你这里没花布吗”售货员大姐看他虽面容不太白净,可气质温雅,说话动作极有礼貌。不由的又增加了几分好感。笑着跟他介绍:“花布有些缺货,不过这批蓝布真的很好。不论男女做棉袄都好看,你买了肯定不会后悔。”整个县城就这一家百货商店,既然没得挑,那就这样吧。他把手上的布票全递给售货员:“这是两丈六的布票,你给我扯一丈的黑棉布,剩下的全扯蓝布。”售货员大姐接过厚厚的一沓布票,眼神中的惊讶一闪而过。应了一声后开始开票:“布票是两丈六,钱是十九块六毛五。”售货员说着把开好的票夹到空中的绳子上,嗖的一下划给了坐在靠窗的收银员。王宏喜以前在电视里看到的场景真实的出现在面前,此时有些新奇的看着空中的夹子,笑呵呵的走到收银柜台付钱。提着买来的布料,王宏喜又给媳妇买了一盒万紫千红的香脂。这花里胡哨的铁盒子可是这个年代的奢侈品,一般的农村人能买一罐蛤蜊油都算好的了,可没人舍得花钱买这个。手里的工业卷都凑在一起刚好够买一个竹编外壳的暖壶,看看柜台里的肥皂,香皂、铝盆等需要工业卷的物品,只好在心里望洋兴叹。这些日用品其实空间商城都有,质量好且比这么倒腾更划算。可那跨时代的产品拿出来,谁知会惹什么祸,只好谨慎些了。怕被人发现,东西没敢放空间。路上的行人看他左提右抱,满载而归。都露出羡慕的表情。直到太阳快要落山,天空飘起零星的雪花。路上空无一人。王宏喜这才躲到一棵大树后,把东西放进空间,拿出自行车推着快走两步,右腿一撩上了车子飞驰而去。雪越下越大,快接近村子的时候地上已经铺了白白的一层。王宏喜把车子收进空间,手里提着买的货物急急的往回走。临出门已经交代过黄晴,让她别到村口迎他。雪白的小径上随着他的走动留下均匀的脚印,随后又被大雪覆盖。重新归于沉寂。推开院子的篱笆门,还未进屋,王宏喜就听到大嫂那尖酸的声音。“三弟妹,你这就不对了。整块的布料自己都用了,就剩个边角的,给你侄儿用都不舍得啊你这也太小气了不是,嫂子我”她话说着停下来,神情不阴不阳的瞅着坐在对面炕上缝衣服的黄晴。对面东外间里,老太太讽刺的话接着传了过来:“没脸的东西,啥好东西都想要啊没看人就知道顾着自己,连家里的老人都没份,你咋那么脸大,啥话都敢往外冒啊。”老太太这明着是骂大儿媳,实际是骂新媳妇不孝顺。弄的黄晴拿着剪刀的手都停滞在空中。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被这婆媳俩挤兑的无法自处。真不是她小气,不愿意孝敬公婆。可嫁妆里拢共就这么点布料。看喜子的棉袄都打了结,一点儿都不暖和。做棉袄的棉花还是她拆了条被子的。剩下点布得给男人做双棉鞋。他的鞋子也是补丁摞着补丁,棉花变得坚硬如铁,实在是不能穿了。王宏喜对这家人的无耻又有了个新的认识,懒得理会那不要脸的大嫂,他拿着供销社买来的一丈黑布和空间商城买来的一口大铁锅径直进了东外间。“妈,看儿子买什么孝敬你老了。”老太太听到三儿子的声音,原以为他又要护着自己媳妇。正在心里憋着气,准备好好大干一场。不信她当老娘的还拿捏不住这两个小崽子了。等听清老三的话语,看到他手里拿着的黑铁锅。老太太满肚子教训的话都卡在了嗓子里。差点儿没把自己憋死。看到大铁锅的喜悦很快压下了对老三的不满。老太太一个健步跳下炕,接过铁锅仔细摩挲“哪儿弄来的你这两天到处乱窜,就是踅摸它去了。”王宏喜是觉得一口锅实在是不方便,这才买了方便自己的。看老太太这么高兴,他乐的做个顺水人情。“嗯,这锅不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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